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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少麟愣了下神,然后又惊又怒的瞪着水珑。
她,竟然扇了他耳光!
从、小、到、大、第、一、个、扇、了、他、耳、光、的、女、人!
完颜少麟几乎是一字一顿的想着,然后恨恨的说:“你这该死的女人!”
水珑翻了个白眼,说:“只怪小郎君声音太销魂,勾得人手脚发痒,不受理智控制做了本能的事。”
完颜少麟被她堵得面色难看,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叫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他感到难受。
“珑姐姐。”这时候,新房的门被推开,沐雪走了进来。
她看到房间里的情况,又看到完颜少麟,眼里闪过惊诧,然后走到水珑身边,说:“大厅里生事了。”
完颜少麟见到她的反应,立即就确定了这丫头也知道白水珑的计划,之前说是出去拿帕子也不过演戏罢了。
水珑听后点头,又看向完颜少麟,忽而一笑,说:“你这根东西还真精神,从刚刚到现在还没消下去,被扇了一巴掌,好像还更精神了?”
完颜少麟脸色当即崩裂了,并且涨得通红。
她发现了,她早就发现了!
他本以为她没有发觉,还故意表现得特别平常!
沐雪闻言愣了下,然后瞧见完颜少麟的面色更觉得奇怪,后知后觉的打量着全身,当看到水珑改变姿势,本由膝盖抵着他腹部脚,换成了半蹲,鞋子踩在他双腿之间。
这一看,沐雪哪里还能不明白水珑话的意思,当即就又惊又羞。
“你……你……你这女人……”完颜少麟僵着身子,惊疑不定的瞪着水珑,内心更是尴尬又焦虑,就怕水珑一发疯起来,真的一脚踩扁了他的……
嘶!
完颜少麟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水珑饶有兴趣看着身下男子变化多端的脸色,沐雪不由出声提醒:“珑姐姐……”
水珑对她点头,示意她放心,然后一撒手就放开了完颜少麟的命门。
完颜少麟为此心情一松,随即就感受到身下传来一股钻心的痛,让他没有忍住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生怕坏了。
水珑回身坐在床榻上,懒洋洋的对他说:“放心,我控制着力道,就痛了点,不会废了。”
完颜少麟怒火中烧,更无奈的紧,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少女,咬牙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水珑倚靠床沿,不紧不慢的说:“虽然说我控制了力道,可如果不早点擦点药护养下的话,八成也会坏。”
完颜少麟一听心头猛然跳了下,理智告诉他水珑这话定是故意吓唬他,有意看他的笑话。可是这东西可关乎着男人的尊严和一生,一点马虎不得。
他松开捂着下体的双手,没有继续这丢脸的姿势,对水珑狠声说:“若是坏了,你就等着被我抓起来,一辈子给我赔罪吧!”
“嗯?”怠倦低缓的声音忽然传入新房内。
完颜少麟顿觉得一股恐怖的气势压迫过来,人还没到,便已让人感受到他的强烈存在感。
完颜少麟脸色微微一变,低声惊叹,“竟这般厉害?”
他知道自己行踪被发现了,再不走怕是有难。
“你早就算好时间了吧!”完颜少麟气恼的看着一副闲暇清淡模样的水珑,真想将这人抓走,然后好好教训一番。
只是时不待人。
他脚下一跃,人就破窗而去。
从那破碎开的窗子看去,水珑就看到几道身影朝完颜少麟追去,完颜少麟的躲避的姿势有些怪异,应该是受到下身的疼痛影响。
“扑哧。”她毫无罪恶感的笑出声,权当看了一场好戏。
别人当她不痛快了,她就要想办法想自己痛快起来,完颜少麟算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也怪不得她的一番教训。
一道身影忽然到了她的面前,不等她说些什么,也不开口说话,便堵住她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灵活舌头,强势的撞入她的口腔,一番的扫荡。
水珑被勾起了血性,伸手抱住他的颈项,强硬的回击回去。
相比起长孙荣极的一望无阻的霸道侵略,水珑则是柔中暗藏锋芒,每每一个勾舌,一个吸吮都能让人酥麻,当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分开。
长孙荣极抱着她腰身的动作强势,紧得将她整个人都贴着自己,这时看着她问:“喜欢那个男人?”
“不喜欢。”水珑回答快又随意。
她明白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这个时候。
“那还笑得那么欢喜?”长孙荣极依旧不满意。
水珑笑说:“看他出丑开心不行?”
长孙荣极沉默了一会,方才说:“你可以笑得狠毒些。”
089 夫妻对话
“哈。”
水珑闻声不由发笑,饶有兴趣的向他露出一个阴森的冷笑,对他说:“这样算狠毒了吗?”
谁知道,长孙荣极看得却是眼神一凝,抱着她腰身的手掌更加的用力,强势得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胸膛里一般,说:“真是只随时随地都爱勾人的小狐狸。”
眼前的女子画着精致的妆容,初次显露出那份如画精美的五官,对他森冷的笑容里却毫无恶意,反而还透着浓浓的笑意和戏谑,那眼神就似钩子般的能够将人的心思全部都勾走。
这哪里是狠毒的笑容,分明就是有意的引诱他人。
长孙荣极忽然庆幸,她没有对完颜少麟露出这样‘狠毒’的笑容。
水珑一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心情已经渐渐恢复。正当向他询问一些正事时,却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忽然又生了变化,抱着她的男子脸色再一次的冷了。
“盖头呢?”长孙荣极摸着上她的面颊。虽然略施粉黛,可她的肌肤依旧柔软,却少了几分柔润光滑。
这也是水珑容貌上最致命的缺陷,明明身子的肌肤光滑细腻,宛若豆腐清雪,让人摸在手里的时候,生怕用力些都会化了碎了。偏偏她的面容肌肤却枯黄木讷,像是一块坏死的皮层,将她的五官和生动全部掩盖。
水珑理所当然的说:“摘掉了。”
大红盖头不再头上,自然是摘掉了。
“谁摘的?”长孙荣极的声音隐藏着危险。
水珑眉目一条,倒是庆幸这摘了盖头的人是自己,“我。”
这话一落下,长孙荣极迫人的气势总算是消散了一些,捏着她的面颊说:“盖头该由我来摘。”
水珑任由着他作乱的手指捏了一下,发觉他的手指还不满足停留在自己的脸庞上,自然就不习惯了,稍微的侧了下脸,避开了他的手指,说:“这样的情况我还能等着你来摘盖头?”
长孙荣极说:“可以的。”
水珑准备反驳的时候,又听见他继续说:“你若对我告状,有意的信赖我,便可以。”
水珑心智何等的敏锐,立即就察觉到他话语里隐藏的信息。告状?信赖?她眼波一转,朝长孙荣极问:“你早就知道了我的打算和太后的陷害?”
“知道。”长孙荣极拉住她嫁衣的衣袖,淡说:“衣料被青阴蛊的身粉熏染,平常无碍,一旦被酒水沾染,就会化为烈性春药,渗入人的肌肤里。”
没错,这也是水珑查出来的结果。
虽然黄太后事情做得精细,可也不知道她身边的沐雪就是用蛊的好手,通过水珑对黄太后的心思分析,猜想她的几种手段,再配合沐雪一番的细致观察下,终于还是发现了嫁衣中的蹊跷,也早早就好了解决的措施。
因此,她才会穿着这身嫁衣出嫁。
水珑知道长孙荣极清楚这件事情的根本,不但没有生气他的冷眼旁观,反而为他的清楚明白感到佩服。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对方不会知晓,何曾想其实最明白的人却就是他了。
长孙荣极说:“只要你向我告状,我便可以解决这一切,让你安然被我亲自摘了盖头。”
只是偏偏我没有这样做,甚至遭受到太后为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去向你倾述求助。
水珑明白长孙荣极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他的不满出至何处了。
正如长孙荣极所言,她还没有对他做到信赖两字。
她信他,这一点已经自知。可是她并不依赖他,曾经从来没有真正依赖过任何人的她,根本就不懂依赖是何物。她向来从崇尚自强不息,唯有自强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依赖他人只会让自己被动。要不然,一旦有一天失去了他人的庇护,就是自我灭亡的一日。
因此,她察觉到太后的心思,遭受到太后的为难时,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找长孙荣极帮助,独自的去思考应对之法,宁可让沐雪协助,也没有让长孙荣极参与其中分毫。
水珑收敛内心的思绪,对长孙荣极说:“你大可以在之前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就向我说明,就算不想说,也可以自己先去解决了,也免了我费心思。”
他性子不就是这样的吗。
一切以自我为中心,想到什么就做些什么。
“白水珑。”长孙荣极低缓的念出她的名字。
水珑难得一怔,恍然发现早已习惯了长孙荣极叫她阿珑,很少能听见他连名带姓的叫她。
长孙荣极的声音透着一丝恼怒,“是你自己说,不愿被束缚,要我尊重你的意愿。”
按照长孙荣极的脾气,谁惹了他一点怒火,那人的下场必定堪忧。偏偏对待水珑,他的耐心和忍耐性底线都似在不断的刷新,不断的扩大,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宁可自己生闷气,也不愿对水珑生气的程度。
倘若今时今日,黄太后要对付的女子不是水珑,那么长孙荣极得知了这事,心境也无法激起一丝的波澜。可知晓事情针对的是水珑后,他就无法平静,一股难言的怒火灼烧着。
原本他是想自己解决了,然看着水珑独自计划一切,丝毫没有让自己帮忙的意思,就忍耐着任她行动,心中却始终期待着她来向自己说明一切,直到成婚的今天依旧没有等到。
一想到新房内等候着自己的妻子,先被别的男人瞧见了,长孙荣极的脸色就越发的冷漠。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水珑,波澜不起的眼眸里暗藏着恐怖的暗芒,对水珑说:“如今你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再在意你之前那番说法,可以单凭自己的想法办事。”
“好吧,我错了。”水珑踊跃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对长孙荣极微笑说:“前面那句话是我说错了,你还是得尊重我的意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长孙荣极脸色闪过了一抹纠结,眼神之中也有一丝遗憾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