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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磺连忙后退两步,涨红了脸很快低头对水珑行了一礼,然后无声的下台回到完颜少英的身后。
完颜少英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水珑的身上,深处闪烁着探究,“武王妃果然好本事,不过比武共有十场,倘若一来就出动最强的人,后面岂不更丢脸。”
“你可以提前认输。”水珑给他出主意。
完颜少英厚脸皮的说:“我觉得车轮战倒也不错。”
“哈哈哈,东云闲王果然喜欢开玩笑。”苏羽崎给他打了个掩护。
现在这两人可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比起让水珑赢取了他们国家的通商证,他们自然更想得到一条可以命令水珑的条件。
碍于两国来使的身份,在场的人也跟着他们打着哈哈,心里再怎么鄙视也没有表露出来。
“来吧。”水珑知道这通商证没有那么好得。
她有信心赢取这场比武,因为她的实力增长她自己清楚无比。
更主要的是他们不知道她的实力,一开始他们就轻敌了。
在他们看来,她这个年纪能有原来那样的武力已经是天才中天才了,却不知道她体制特殊又服用了凤眼果,另外水珑的战斗本能和原身白水珑的武学体悟融合在一起,带来的强大绝对不止是壹加壹那么的简单。
十场的比武的一次比一次的精彩,也将全场人们的兴致带动了起来。
这一刻,他们浑然忘记了水珑的恶名昭彰,全心全意的为她加油为她兴奋为她骄傲。
因为她的存在,再一次的让他们西陵人在别国面前大大的争了面子。
每当水珑赢一局,一个东云国或者楼阳国的人被打落下台,就能够听到一阵西陵权贵的呼喊声。
台下白千桦看着武台中再一次成为众人焦点的女子,内心也涌起一阵阵的自豪骄傲,比其他的人更加的骄傲兴奋。这个人是他的姐,他的亲姐!她和他之间有着不可切割的牵绊呢!
忽然,他侧头看向长孙荣极,发现长孙荣极同样深深的注视着水珑,心神一跳,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姐夫,姐比武也是逼不得已,你可千万不要为这个和姐生气啊……”
他真怕这两人再闹别扭了。
长孙荣极没有回头看他,“好看吗。”
“什么?”白千桦一怔。
“阿珑好看吗。”长孙荣极重复了一遍。
白千桦几乎是受宠若惊了,这惊中也是惊吓,一时纠结着到底该怎么回答,才算是好的回答,万一没有回答好惹了大麻烦可就坏了。
他吃吃不说话,长孙荣极好不耐了,抽空扫了他一眼,“说实话。”
白千桦被他眼神一刺,嘴巴不由大脑的就说:“好看,姐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厉害的女子!”然后他就看到长孙荣极皱了下眉毛,还以为自己闯祸了,立即就哭丧起了脸,想着该怎么弥补解释。
可是他纠结了一会,也不见长孙荣极有任何的发作。
咦,这是怎么了?姐夫竟然真的没有发怒?
白千桦惊奇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再好看你们也只能看着,碰不得,得不到!”淡淡的口气,有着无法忽略的强势和独占欲。
白千桦汗毛一竖。啊啊啊,姐夫你背后长眼睛了吗?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最后一场比武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这还是因为那人犹如打不死的小强,几次倒下依旧站起来的原因。直到他被打得浑身无法动弹,瘫软在地面上才不得不结束。
完颜少英和苏羽崎两人都无话可说,只能无奈的答应宴后就给水珑送上字据,回去了本国后就开通本国和南云城的通商令。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长的!”完颜少英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目光隐晦的朝某处看去,低声暗语,“那个人不是说她内力不强的么,才短短三年的时间怎么会成长得这么快?”
完颜少英和苏羽崎等人的内心纠结,水珑自然不知道。
这时候她再次往小楼那边去,准备换衣服——十场比武,她身上也出了汗水,粘滞着身上舒服。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忽然一闪而过,让刚换好衣裳的水珑注意到。她灵光一闪,就想起来这个婢女是跟在朱绛紫身边的人。
看这名面容清秀,神色匆匆的婢女朝着一个方向赶去。水珑没有犹豫,勾起嘴角就随她身后而去。
当赶到一处假山密集处,水珑就明白了这小婢女行色匆匆的原因了。
那厢朱绛紫竟然这么大胆,在假山群中的亭榭里和一个男子鬓发厮磨,衣裳不整得看不清到底已经交合在了一块,还是即将交合。
“思归,给我,快点给我……”
朱绛紫不稳娇媚的声线被水珑听进耳朵里,因为距离有些远,她也看不清楚朱绛紫的状态,不知道是过于大胆开放,还是生了什么意外,例如……中了药?
不过,这清秀小婢女应该是来报信的,也就说明朱绛紫也不是全无理智。
在她和人比武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比武上,的确不会有人去关注是否少了朱绛紫这个人。
不管朱绛紫是春心泛滥无法自持,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不得不就地解决,这都和她无关,凭她们两人的恩怨,既然被她发现了,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水珑身影一闪,便将清秀小婢女劈晕,放在了不引人注意的树梢上,迅速的离开了此处。
“去做了什么?”长孙荣极看到水珑回来的身影,淡淡的问了句。
只是换个衣裳的话,不会去这么久的时间。
水珑眯了眯眼,像只偷了腥的猫,“看到一出好戏。”
长孙荣极视线停驻了一瞬,后一秒才回神,然后说:“好戏?”
“等会你就知道了。”凭那两人的状态来看,没有人去通知他们的话,不会那么快结束。
这出好戏的确没有让人等多久,不仅长孙荣极知道了,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因为‘最先’发现朱绛紫和人在假山亭榭内交欢的是一名婢女,这名婢女唯恐天下不乱的到处宣扬,闹得不仅出动了侍卫,连皇宴中的长孙泺寅等人也知道了。
碍于‘*看热闹’的他国来使都关注起来,长孙泺寅想暗中处理了都不行。
“将人带过来!”他一脸沉怒的低吼。
155 思归顶罪
朱绛紫和思归被一群士兵押到了皇宴中,被全场人围观。
说是两人被押着实际上却有些不妥,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思归被士兵押着,而朱绛紫则是被士兵们护着走过来。
朱绛紫衣裳已经穿戴整齐,行走之间端庄柔美,让人看着根本就不会想到她会是那种半夜偷欢的人。
等两人一起站在中央,对着长孙泺寅跪下的时候,长孙泺寅一声怒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一开始就定罪,却给了朱绛紫解释辩解的机会。
“皇上!”朱绛紫眼眶红红的,显然是之前哭过,她的眼神明亮纯粹,不见一丝邪媚淫意,低泣说:“皇上,绛紫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只是误会……”
“误会?”下面有个女子冒出话来,“我婢女亲眼所见,那些多侍卫亲眼所见,你还敢说是误会?”
朱绛紫回头朝女子看去,神色难过,“余茗烟,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我,可是也不能这般的陷害我……”
“朱绛紫,你少血口喷人!”那女子也就是余茗烟恼恨的大叫。
水珑见两女的对峙,一眼就分辨出两人的高下。
这余茗烟根本就不是朱绛紫的对手。
不过两人的恩怨在贵女圈子里众所周知,这也是水珑为什么将余茗烟的婢女引到假山处那块去的原因。
她做了引导,后面就看她们狗咬狗,她乐得轻松看戏。
“够了!”长孙泺寅拍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女。她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外国来使在场吗,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丢的可是整个西陵的脸面。
两女在长孙泺寅这声呵斥下都消了声。
朱绛紫这时候说道:“皇上,这件事情真的是场误会。我……我在宴上时,不知道何时被人下了药,幸好药效不深,未免在众人面前失态,就像去无人的别处等药效过去。”
长孙泺寅听了,面色稍缓,心想朱绛紫一直都是好孩子,自然不敢做那等混事……“那为何会和他?”目光朝思归看去。
朱绛紫咬了咬嘴唇,低声说:“他并非有意,他只是救主心切……”
“哈哈哈,好一个救主心切。”阿尔曼不合时宜的笑了出声,看他面庞嫣红,似乎是喝酒喝多了,口不择言的大笑,“救主心切都和主子搞在一块了。”
他属外邦,姜蜀不大却是个善战的番邦,对西陵来说也是个不可对付的硬壳子,对他突然的插口,长孙泺寅不好呵斥,只拿严厉的目光看着朱绛紫。
朱绛紫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眼红红的,眼泪凝聚眼眶,要掉不掉的样子,让人怜惜不已。
这时候,思归忽然挣脱束缚着他的士兵,跪地垂头低语,“一切都是我色心难持的错,因我*慕小姐,才会趁人之危。小姐一直反抗不肯,却不是我的对手,才会被人看到那样一幕。”
“思归……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你最后也停手了,并未真的玷污了我……”朱绛紫连忙为思归辩解。
水珑见到这一幕,差点没有喷笑出来。
真是好一出狗血剧啊。
原来朱绛紫之前只字不提偷欢一事,就是等着思归主动认错。然后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这话听着像是为思归辩解,实际上要向所有人表达的不过是‘你最后也停手了’‘并未真的玷污了我’这两个信息罢了。
到了这一刻,她为的还是只有自己,要向众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本来以那思归的武功,想要在人来抓之前逃脱是很简单的才是,又怎么会被人抓住,还说出这样一番话。
只怕一切都是朱绛紫让他这么说的吧,要不然朱绛紫也不会将戏做得这么轻松自然。
“绛紫,闭嘴!”一声沉怒的呵斥。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对长孙泺寅行礼后,满眼愤恨的瞪着思归,愤愤的说道:“皇上你所有不知,臣早就知道这侍卫对绛紫有不轨之心。他本是江湖人士,一直缠在绛紫的身边,绛紫向来心善,所以没有对他驱逐,谁知道他竟然如此狼心狗肺,趁人之物的强迫绛紫,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望皇上能给绛紫一个清白,也将这无耻之徒处决了!”
“大伯!”朱绛紫含泪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