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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孙荣极打开卧房的房门,将水珑抱进去的时候,水珑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你对城主府倒是挺熟的,不是才刚来吗。”
长孙荣极动作顿了顿,用脚将门关上的动作也一下没控制住力道,将人给踹得咯吱一声响,摇晃了几下,让人不由的怀疑,这门下一刻会不会倒塌。
长孙荣极淡淡的盯着房门,那眼神看着冷淡普通,实则他心里一上一下的。
这门万万不能倒,要是倒了,他和怀里的这只小火狐还怎么亲热!
万幸,也许是上天听倒了他的祈祷,房门很坚忍的挺住了。
长孙荣极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看着怀中人如玉的面容,冷声说:“你只会说这些?”
冷淡怠倦的口气充满着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水珑眸色如初,无比的无辜,“什么?”
长孙荣极手掌一张又合拢,他很想将水珑压在门板上,狠狠的啃食她一番。只是一想到那脆弱的门板,这个想法就告捷了。
如果门板有生命的话,它一定会泪牛满面的娇羞。亲,多谢怜惜~
只是就这么抱着水珑站在卧房里显然不是长孙荣极的性格。他目光环视一周,眨眼就看到了另一个可利用之处。选择了最近的桌子,挥手就将桌面上的青瓷茶具扫落地面,破碎的声音于安静的相间里响起,竟有种打破脆弱的暧昧感。
长孙荣极就此将水珑压在了桌上,居高临下的压着她的身上,极近的距离让两人的呼吸都絮绕在一起,炙热又纠缠不清,很是亲昵不分。这样的感受让苦思了两个多月的长孙荣极满足得无声喟叹,同时又升起更多的不满足。
他不满足于这一点的亲昵温软。他还想要更多,更多属于身下女子能够带给他的*。
这份贪婪的情绪,毫不掩饰得由他眼眸昭显人前,深邃得宛若漩涡。
“你只会说这些?”长孙荣极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他低头咬住离自己最近的鼻尖,留下一个红红的齿痕。齿痕亵渎了玉雪的妖颜,打破了神色的从容,令少女看得起来,有着几分的可*。
长孙荣极见此,眼底就有了一丝笑意,连嘴角也不自知的轻勾了起来。还自以为表情严肃,正在严厉的训斥身下在外野了两个月的小东西。
水珑一时不明白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会说这些?他想要听什么吗?
不等水珑想明白,顿觉眼睑一阵湿润,让她不由的闭上眼睛。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她明白,长孙荣极竟然在舔着她的眼眸,这舔舐一时轻柔一时粗重,似惩罚又似怜惜,弄得人心底一阵阵的痒。
水珑偏头,躲开他的亲昵,“别闹。”
这个似拒绝的动作像是触怒了身上正‘人面兽心’的家伙。他动作忽然强势霸道无比,用力得将她碾压住,抓住了她的双手,嘴唇移开了她的眼睑,下移到了她的脸颊,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口咬,入口的滑腻温软让人*不释口,有种要柔化在口中的错觉。
水珑就感受到自己的脸皮被又啃又吮的感受,眼睛眨了又眨一会都模糊着,让她有种诡异的错觉——饿极了的野兽压着猎物,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猎物,一舔再舔似乎*极了猎物的味道,正在寻思着到底该何时下口吃掉好。
这时候,她就是这个随时都会被啃食掉的食物。
水珑被自己脑海一闪而过的设想给娱乐了,虽然知道长孙荣极不会真的吃的她的肉,可是这种诡异和黏糊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她又不是抖M,无法体会这种危险的诡异快乐。
“你想让我说什么?”水珑主动打破了这份危险的气氛。紧接着,脸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轻轻“嘶”得吸了一口凉气,轻瞪了眸子。
靠!他竟然真的咬了!真当自己是大猫吗!咬完了还舔,舔个屁啊,你是多饿了还是多饿了啊摔!
长孙荣极舔了几口,将嘴下细嫩雪白的肌肤舔得嫣红才不舍得放开,略微抬起了头,和水珑轻瞪圆的眸子对视在了一起。
他的眼神深邃却不浑浊,甚至有种黑到了极致的纯净。
水珑竟然从他冷漠的表情之下看出了一抹无辜。她暗暗的眨了下眼睛。其实她很想翻个白眼,狠狠的说,你到底在无辜个毛,咬了人你还无辜了?难不成是我求着你咬得不成!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长孙荣极,她肯定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将人踹翻了之后再交给阿獠(前世训练营的兄弟)去做菊花按摩。偏偏眼前的人就是长孙荣极,她还无力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他这样的神情下心软了,貌似……戳中了萌点?
摔!
她对凶狠强大、傲娇冷艳、桀骜不驯的猫科生物卖萌的免疫力直线下降啊。
水珑内心略微暴躁,表面冷静如初。
“不是我想让你说什么。”长孙荣极低声说。
水珑内心吐槽:你不是想让我说什么的话,就不会一而再的重复一句话,还咬人。
长孙荣极才说了一句话,就再次低头又啃上她的耳朵,似乎一时半刻得不能不和她亲近一样。软软的耳垂被他啃得又红又肿,他看得既满意又不满足,声音低哑:“我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一空闲下来就想你的味道,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样子,想得很难受,又热又涨,连杀人都没办法缓解。越想越想把你抓回来,把你绑起来,把你亲个够,上个够。”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哑,湿热的喘息清晰的传入人的耳朵里,像是缺水的鱼儿。
水珑哭笑不得。前半句还那么的温馨温柔,后半句瞬间转入色情,反差之大让人反应不及,情绪都跟不上转变啊。
听不到水珑的回应,长孙荣极心底就有一团火在灼灼的烧着。他一下撑起身子,正面看着水珑,轻缓的说道:“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满脑子里面都在想着,见到你之后该怎么对你。我很想最快的来到你身边,把你抱进房间里,撕破你的衣服,如果你挣扎的话,就用绳子绑住你的手脚,然后做我想做的一切,做到我满意为止。”
“……”水珑默然。
长孙荣极眼睫颤了颤,伸手摸着她的脸蛋,声音不由的放柔了一些,“别怕。那只是我想想,虽然很想这么做,可我考虑到了你的情绪,想着该对你温柔些。”
水珑轻声说:“我不怕。”她真不怕,只是觉得很无奈。为什么听到对方说这样的话,她竟然半点不生气,反而还有一丝心虚的情绪?
长孙荣极闻声,嘴角轻扬。不过很快,这抹笑意又他强压了下去。他的眼神再次危险,遮掩了那一抹柔和,这情绪变化之快堪比翻书,当真是说变就变。
“只是阿珑的态度让我很失望。”
话语才落,‘撕拉’一声,衣裳破碎的声音响起,于安静的房间里呈现出凌虐之感,引发人心底潜藏的邪念和破坏欲。
水珑看了眼自己胸口破碎的衣裳,又看向冷淡着一张秀美容颜的长孙荣极,“失望?”
“阿珑明知我要到来,却毫无反应。”
水珑反驳,“我很高兴。”这一点,她自知还以为表现不明显,可被楼瑱竹一眼看出。
长孙荣极说:“那为何还有心情和他人谈生意?”
水珑一脸讶异,“什么和人谈生意?”
长孙荣极:“今日你和一棵烂白菜谈生意。”
噗!
水珑差点没有维持住表情。烂白菜?请不要用这么冷淡正经的表情说出这样的别称啊喂。虽然董弼今天穿着的的确是一件蓝白相间的袍子,那也比烂白菜强多了吧。
水珑转变神情为惊疑,“你不是刚到吗?怎么知道我和人谈生意?”
原本以为水珑无法反驳了,就该接受自己的惩罚了。谁知道,她竟然来一个这样的反问。
长孙荣极神情一顿。
水珑没有等他的回答,又状似‘不经意’的说:“说起谈生意,今日在书房时,董弼还被两片青瓦砸了脑袋,砸得头破血流,好不可怜。”
长孙荣极默默无言。
水珑看着他一会儿,忽然一笑,轻软的说:“城主府长年失修,难免发生意外。这次的事情算是提了个醒,也该是时候该修一修了。”
长孙荣极终于淡然的开口,“我来处理。”
“你处理?”水珑见好就收,没有故意再逗他,无比自然的顺着他的话,转移了重点的话题。
长孙荣极暗暗松了一口气,愈发淡然说:“城主府我来修,你不用费心。”
“好。”
水珑‘乖顺’的答复,然后自然的伸手推开长孙荣极,“该用晚膳了。”
“嗯。”长孙荣极点头。忽然,他眼波一闪,瞳仁倏然黑沉,猛得将离去的水珑拉住,“你故意的?”这句问话的嗓音,已经掩饰不住情绪,透着一丝懊恼。
原来在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长孙荣极竟然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水珑双手的束缚,更被水珑带入一个平和的气氛里,让之前暧昧又危险得场面不攻而破。
水珑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真是执拗啊,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长孙荣极已经无所谓水珑的回答,用力的将衣衫不整的水珑重新抱进怀里,紧盯着她的脸蛋,“休想就这么逃过去了。”
相比起长孙荣极表面的冷淡,内心的狂暴,水珑是表里如一的平静,无辜的问:“什么意思?”
长孙荣极抱着她往卧房里面的床榻走,意思再明了不过了,边走边说:“你的态度敷衍,该罚。”
身体被压在柔软的床榻内,水珑一个翻身躲过了长孙荣极扑倒,反问:“我怎么态度敷衍了。”
长孙荣极整个人堵着床榻的入口,也不怕水珑会逃掉,便没急着抓她,“这些日子你可想过我?”
“想了。”水珑坦然说。
长孙荣极眼波一晃,眼神柔和了一些,不过相比起那眼神里的暗沉危险,这点柔和便变得不值一提。他倾身靠近她,伸出手捧住她的下颚,低声说:“只是比不得我想你的那么多吧?”
水珑一怔。
长孙荣极摩擦着指腹下的柔嫩肌肤,恨不得立即就将脑海里有过的想法一一实施。
“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想到要与你相见时有多高兴。”他低低的说,嗓音低哑有着实质的危险怒意,“一见着你,我就想抱你,想与你说心里的想念,想和你颠鸾倒凤。……你若像我想你一样的想我,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不该是那般。这么久了……也不曾和我撒撒娇,哪怕闹闹小脾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