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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会吃的越来越好!”
“穿的也越来越好。”毛玉顺着傲桀的话说,本来应该是吹捧人,哄人高兴的话,经毛玉这淡漠冰冷,类似于玩笑的口吻一说出,味道就全变了。
傲桀有点不适应了,这女人怎么?都是他给惯的啊!以前的她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有时候还是很淑女贤惠的嘛!一点情趣都没有。
毛玉忽然想起来,咽了一口饭问,“傲桀,你是这么做的料事如神的?不会是有什么秘密的情报组织吧?”
傲桀神秘莫测的一笑,“我有千里眼和顺风耳!”
“还保密!那好吧,就不套你的话了,省得你把我当地方的探子。”毛玉夹了口菜,吃的既有速度,又有风度。
“这就对了,不该你问的,别打听!”傲桀笑道。
毛玉算是看出来了,傲桀的心里永远会有许多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
“玉,快点吃。别说那些没用的。吃完以后我们做点我们该做的事情。”
我们该做的事情?这人?……无语、
毛玉又吃了好几口饭,才说,“我很累的,需要休息。你可不要不知道心疼人!”
“哦!那好!那我一个人做吧!”傲桀有点小小的失望,但还是很体贴的妥协。
一个人?……好吧!谁叫人家精力旺盛呢?自己安慰一下自己也行。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毛玉淡定的继续吃东西,虽然不显得粗鲁,可速度真的很快。
傲桀的速度就更快了,两大海碗的面,大半的萝卜和白菜,都吞进了肚子里。
饭量很大!
毛玉的饭量也精进了不少,吃了一大碗面都不觉得怎么饱,看来最近消耗挺大的。
吃完饭,张三进来收拾碗筷。
毛玉想睡觉,又想先制定一个救护所的实施方案。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研磨。
傲桀正好也走到放文房四宝的柜子前,两个人头对头,然后四目相对,傲桀忽然在毛玉的眼帘上亲了一口。
毛玉没有躲,呆了一下,身体一阵浅浅的舒服。
“你不是说很累吗?去休息,我一个人做吧!”傲桀说。
“做什么?”毛玉不解。
“你想做什么?”傲桀问。
“救护所的文书啊。”
傲桀沉默了。
毛玉恍悟,原来傲桀刚才说的‘一起做’和‘一个人做’是指这个啊!
他好像生气了,气她的不理解他了。
嗯!这人是越来越可爱了。
看着傲桀光洁的额头,剑一样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毛玉也悸动了,噘红唇,也在傲桀的眼帘上啄了一下。
傲桀身体一麻,抬头看着毛玉,眼底暗火涌动。
毛玉轻笑,“那你就一个人做吧!我去睡会儿,下午还要忙呢!”
傲桀强行压住了心里的欲、火,感觉甜甜的,暖暖的。
这女人,有时候也很可爱嘛!
毛玉这一觉睡的旷日持久。
傲桀坐在桌案后面制定方案,因为他早已经想好了,所以很快就完事了。
做完方案,傲桀又到毛玉床前亲吻了一下,便去了中军大帐。
92。第一卷091
等毛玉醒来以后,已经到了吃完饭的时间。
她顾不上吃饭,又去看望他治疗过的病人,并且巡查各营有没有患腹泻的病人。
傲桀一下午都和将军们谈话,商议局势。
由于毛玉处理得当,傲桀的军营里虽然小规模的爆发了传染性腹泻病,不过对军队的整体影响很小。
可是敌方军营里,腹泻病却像瘟疫一样传染了开。
东都城的百姓们都受了连累。
期间,双方打过几次长,互有输赢,但傲桀赢得更多一些,他似乎对敌人的所有军事行动都能准确的预料。
齐军都夸傲桀聪明睿智,可毛玉却觉得这事蹊跷。
陶存云和刘世虎这些天行踪很神秘,总是忽然就不见了,有时候不多长时间就会出现,有时候一两天的不出现。
看来陶存云和刘世虎并不仅仅是傲桀的贴身侍卫,还有可能是他的情报人员。
张三李四等几个人也不简单。
东都城的瘟疫蔓延的很快,几乎大半的士兵都病了,再加上傲桀料事如神,调度有方,布局诡异而得当,使得原本对齐军完全不利的情况发生了大逆转。
毛玉对于军事上的事情毫不关心,唯一让她不得不过问的事情是东都城的瘟疫。
他们军中的传染病怎么跑去敌军军营了?这种病传染性也不是很厉害嘛!
经毛玉逼问,傲桀不得不承认,是他故意让人把带有污染物的粪便,内裤,土壤等东西弄到敌军的军营,又通过细作,投放进东都的水源里的。
傲桀为了打胜仗不惜用此等手段,毛玉很不能接受,好在她这人有种与世无争的心态,对待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没有那么极端。
这一天,傲桀和几个将军商量了一下,决定也学敌人的偷营,抢了敌人在城外的那个军营。因为大家对敌军军营里的瘟疫有所顾忌,傲桀只得吹牛皮,说他们军营里不也有这种病吗?可是有毛玉在,到现在只死了一个人,传染的范围也控制的很恰当。
至于往敌军军营里和东都城投掷污染物的事情,他没有和人炫耀。
经过毛玉的不满,他也觉得这个功劳不怎么漂亮,不要也罢。
然后,他又开了场誓师大会,告诉士兵们,他们的军中有神医,不用害怕传染病。
二更天,傲桀便亲自带人去偷营了。
毛玉放心大胆的睡她的大觉,随军出征之前,她还雄心勃勃,想着要亲自上战场,当一回战地天使呢。
可是真的离战争很近了以后,她却对战争有种莫名的厌恶,不敢面对。
没有傲桀,她也住在傲桀的军帐里。
习惯了傲桀的怀抱。这一夜,毛玉失眠了。
因为整个营寨里没有了九成人,夜似乎更加近了。
从没有像今夜这样觉得军队的硬板床睡着很不舒服。
还好,最近为了防止瘟疫扩散,她每天都不停脚的在各营排查,还要治病,照顾伤员,身体太累,辗转反侧了半夜之后还是睡着了,且睡的死沉死沉的。
梦里,她觉得遇见了歹徒,用绳子捆了她,说要用她威胁傲桀,她很害怕,极力反抗,并且愤怒的大骂,她是死也不会背叛傲桀的。
手腕被绳子勒的很痛,身体也被人翻转……
“啊……”毛玉大喊,却喊不出声……终于,醒了过来。
眼前很黑,但是毛玉的视力很好,还是隐隐约约的看清了一些东西。
她竟然在野外!
她这是……被人扛着?还真的是被人捆绑了手脚!
而抗他的人,黑纱蒙面,一身夜行衣,连头发都包裹的很严实,可毛玉却觉得他很熟悉……。
“宇文煜?”毛玉试探着叫了一声。
黑衣人停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又接着飞奔起来。
“宇文煜,是你吗?”毛玉心跳的很剧烈,都有点疼痛!这熟悉的气息,真的很像宇文煜,但她又不敢完全确认。
“你怎么知道是我?”黑衣人终于淡淡的开了口,竟然真的是宇文煜!只是,当初的他那种狂傲张扬,优越率性的傲气几乎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浓郁沉重,让人胆颤的戾气,好似心也压抑着可怖的仇恨与不甘。
宇文煜的改变是迟早的事!
对于今天这个宇文煜,毛玉早有预料,只是这一天来的太快了吧?她有点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害怕。
宇文煜想怎么样?报复她吗?
可是,她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住宇文煜得事情吧?
“你现在怎么样?在哪里?投靠了东方吗?为什么抓我?”毛玉心情复杂得问,不论如何,凶手是宇文煜,总比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强吧?
一直压抑着的宇文煜忽然暴怒,呼吸粗重,一个哈腰,胳膊用力,把毛玉自后而前,一个翻转,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宇文煜走的是一条小路,路旁是一片绿幽幽的小麦地。毛玉摔进了地里,手脚和身体被绳子紧紧地捆着,不能活动,只能像麻袋一样死死地躺在地上,反捆在身后的手被身体和麦地压得几乎骨折,后背又让双手顶的钻心痛。
这小子,好像就喜欢给她来暴力,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打死她,这次下手又是如此的狠辣!
看来他真的很恨她,或者不在乎她!
好半天,毛玉才从疼痛里缓过气来,忍不住大骂,“宇文煜,你想摔死我啊?”
黑夜里,宇文煜一把撤掉脸上的面纱,原本俊美的脸显得阴郁而暴戾,很像那种长的很帅的变态魔鬼,双目燃烧着愤怒,瞪着毛玉,“那又怎样?摔死你又怎样?”
“你恨我?为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大夫,一个女人而已!”毛玉不服,她对宇文煜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可一直都还算仗义,她无法接受宇文煜这么对她!
“大夫?是!你是大夫!可你不是普通的大夫,而是女神医!”宇文煜讥讽的笑,声音明明不大,却十分的疯狂,“你只是一个女人?是!你是一个女人,可你是傲桀的女人!是一个比男人还要深沉歹毒的女人!”
“除了给人治病,我什么都没有做!”毛玉拼死解释,她可不想宇文煜就这么杀了她。
“你是个骗子!蛇蝎女人!还认我爹当什么义父!还和我装什么朋友!……”宇文煜不听毛玉的,继续他的愤怒。
看着如此宇文煜,毛玉冷静了,只要恨是有原因的,总能解释清楚,“就算我是个骗子,可我从没有骗过你!”
一听这话,宇文煜笑的更加讥讽,双眸忽然变得很亮,亮的吓人,“没骗过我?哈哈!没骗过我?那是谁说的,她和傲桀只是主仆关系?还说是被迫和傲桀来往的?又是谁,恬不知耻的,竟然在军中,在光天化日之下,厚颜无耻的和傲桀淫、乐的?”
宇文煜在乎这个?毛玉感觉到了,宇文煜还深爱着她,不过现在,因爱生恨了!
“毛玉,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不是死!而是欺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骗我!”
“人,怎么可能不骗人?你难道就没有骗过我吗?”
“没有!我要讨厌你,就会直接说你!”
……
毛玉沉默了,手脚被捆的发麻,痛的厉害。
宇文煜没有骗过她吗?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