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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身后有什么脏东西?想到这里,我一个转身,举着战神对准我的身后。
这一转身,真心给我吓尿了。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我也没想到回头后会看到一张脸,一张皱巴巴的老人的脸,就像是洗皱了的面具一样,对我冷冷地笑。
我打了个哆嗦,对着那张悬浮在空中的脸开了一枪。枪响过后,一团火光炸开在空中,那人脸也便消失不见了。
不是鬼?这倒是让我意外得很。难道这也是我所见到的“生魂……”可是谁见过魂魄就一张脸的尼玛,特效组也太应付事儿了吧。
就在我转头的瞬间,突然觉得脖子上有啥东西缠绕了上来。还没等反应过来,突然觉得脖子一紧,一股要命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次奥,又来勒我脖子!尼玛的是不是看我脖子长得好啊!这些鬼都是什么心态!
我本以为是这地方空置久了,有什么冤鬼凶灵躲在这儿杀人,却没想到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凄厉的狂笑声传来,紧接着,我觉得脖子上力道加重,赶紧去拽那绳子。无奈,勒住我脖子的绳子是个粗麻绳,我直接hold不住,拽了半天没松动,我差点儿就翻白眼儿了。
这时候,我分明见吴聃没管我,而只是盯着我身后那人,不由着急:你这师父怎么不来救我啊!到底是不是我亲师父!
不过没多会儿,我便知道他在看什么了。因为这时候,另一个人举着砍刀冲了出来,也是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狂笑疯癫状,只不过这人口中喊着:“人死不出村,人死不出村!”
一边喊着一边冲我扑了过来,手中的砍刀直接冲着我大腿根砍了下去。我头皮一麻,赶紧一个飞踢踢了过去,生怕动作太慢,一秒变太监。
可惜,由于我身后还有人拽着,这一脚没踢中那砍刀男的要害,只是给他踹了出去,砍刀飞了出去,斜刺里就冲着我的脸飞了过来。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心中暗骂。这是不是叫做自掘坟墓?
我闭上眼,准备一刀整容。此时,却听耳边“仓啷啷……”一声响,刀没飞过来,却听一阵惨嚎声传来。
睁眼一看,吴聃举着不知从哪儿摸来的一大木板,将那砍刀挡了回去,而且那刀飞回去之后,应该是砍中了那男人。这时,那货正蹲墙角哀嚎呢。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吴聃转身对着我身后一拍,那木板子带着风声拍了下去。我只听身后也一阵哀嚎,脖子上一松,赶紧随便一扯自己脖子上绕着的麻绳,长长松了口气。
尼玛的,老子差点儿就长使英雄泪满襟了。我回头去看那拿绳子勒我的货,就见这货正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嗷嗷地叫,看来吴聃下手非常之黑,这货已经被一板子拍怂了。
那货人高马大,是个壮年男人。打扮土气,头发乱蓬蓬,又像是个农民工。另一个身材瘦小一些,不过也是这副土气的打扮,同样也头发蓬乱。
这时候,两人都在嘀咕着什么。我凑近一听,还是那句话:“人死不出村,人死不出村……”
我跟吴聃打量了一下俩人,又到他们住的地方翻了翻,翻出不少盗墓工具:洛阳铲什么的。丫的,看来就是这俩人。但是,这俩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疯了,好像是疯了。”吴聃检查半晌,叹道:“屋里也没啥坟墓里盗出来的陪葬品。现金也不多,看来不是转手卖了,多半是没找到什么陪葬品,才不甘心地把一具古尸给搬走了。”
“这不科学啊师父,古墓里不都有陪葬品么?就算是穷人也多少有一两件额。何况那女尸的衣服看来,也不是什么穷人家的。”我颇觉奇怪地说道。
“不过,徒弟,你看这房间的布置,是不是有点眼熟?”吴聃指着那太师椅说道。
“什么眼熟,我没见过还有在正门口放把椅子的。”我撇嘴道。
“不对,还有这俩人的这句话,什么人死不出村的。”吴聃说道:“我怎么觉得哪儿听过?”
“哪儿?”我问道。
吴聃摆手道:“别急,让我想想。”
说着,他低头思索了半天,突然拍了下大腿,说道:“想起来了!前几天在网上看视频,瞧见一讲述中国**的节目,封门村,听说过没?”
“封门村?”我回想了下:“这好像是听过这名字。”
“这村子很邪乎,人死不出村,就是那里的奇怪的殡葬方法。”吴聃说道:“你见过人死不出村埋葬的么?先不说什么阴气太重影响活人的运势,就算从现代医学角度来说,埋了太多的死人在自己吃饭睡觉的地方,万一有病菌传播造成瘟疫怎么办?真行。”
我恍然道:“难道这两人是去了封门村之后,回来就疯了?”
第173章 卖尸人(2)
吴聃点头道:“八成是这样。”
正说到这里,突然,一阵清晰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吓了一跳,尼玛,虽然这屋子里都是活人,但是大半夜的,正讨论**的时候,这节骨眼儿来电话,跟午夜凶铃的感觉差不多。
我摸出电话一看,有些诧异。这么晚了打来电话的,竟然是金诗兰。
上次我和吴聃留了电话给她,让她有事打给我们。想到这里,我觉得眼皮跳了几下:难道出事了?
我按下接听键,还没等说话,就听电话里,金诗兰哆哆嗦嗦的声音传来:“我,我觉得有人要杀我!而且睡觉的时候,总有张脸看着我,还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脚……”
由于我按的是免提,所以吴聃也听到了金诗兰的声音。吴聃一把抢过手机去,对着话筒说道:“现在你也知道厉害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否则我不会帮你。”
金诗兰立即应道:“什么问题?”
“你买来那古尸,到底是为了干什么的?”吴聃问道。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有个朋友推荐了我一种美容驻颜的秘术,要用僵尸肉当药引子……她说,越是年代早的僵尸越有奇效……所以我才买的。”
吴聃啐道:“我他妈就知道是这样。”
吴聃叹道:“行,我知道了。不过没事,你别取下那石头来,就死不了。等明天再说吧。”
说着,吴聃挂了电话。
我看着这俩疯疯傻傻目光呆滞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俩几天没吃饭没洗澡了。如果放任不管,说不定没出半个月就饿死了。于是我问吴聃怎么办?
吴聃看了看俩人,说道:“能怎么办,这俩后半辈子就精神病院里呆着了。给圣安医院打个电话吧。”
我心想,这还真没别的办法,唏嘘半晌,给圣安医院打了个电话,说这儿俩精神病,赶紧来人拉走。
随后,我俩就出了门。出门后回头去看,那俩男人还缩在那太师椅旁边,嘀嘀咕咕唠唠叨叨。
我叹了口气。吴聃说道:“在封门村也出现过一个空屋子,门口一把太师椅的情景。我估摸着这俩去过封门村,那女尸就是那边挖出来的。”
“大老远跑河南去运个尸体回来?这一路上还没被人发现,我去。”我摇了摇头。说到这里,才觉得脖子上的伤开始疼了。抬手一摸,妈的,破皮流血了,估计又得多一道淤青。
我想起刚才那张鬼脸,不明所以,难道又是死亡预言?可感觉不像。或者说,是那俩人的经历影像?我去,这也太扯了。
回去之后,我顿觉全身乏力,倒头就睡。但是这一晚上并不安宁,各种纷繁的梦境纠缠,尤其是那张鬼脸和那陈旧的太师椅,不断地如蒙太奇镜头一样交织在我脑海里,神烦。第二天一早起来,脑袋里嗡嗡乱叫。不过还得撑着去上班。于是,我给小幂准备了饭食和水之后,便出了门。
虽然小幂的灵魂被封印住,但基本的吃饭喝水还是会自己完成的。这就像是嗜睡症患者,基本上都能自理,就是总睡觉。有时候总看着一狐狸在睡啊睡,也觉得挺没劲。想起以前跟宋扬版小幂无限吐槽,反而觉得有些怀念。每次想到这里,我都觉得韩寒说得那句话很对:人性本贱。
刚出门,赵羽的电话打来,直截了当地命令道:“去歌舞剧院名下的招待所,也在尖山路上。剧院老板刚打电话报警说,无意间撞见出演楚霸王的那演员在自己提取汞,制作毒药。”
“我次奥,一个歌舞剧演员还会自己搞化学实验?”我吃惊道。
赵羽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既然有人举报,就得去查。”说着,挂了电话。
我心中暗骂:靠,当了官儿了就忘了往日兄弟情分了。现在跟我还打官腔。
吐槽完毕,还是得去。我直接打车去的,这一路上倒还顺畅。到了歌舞剧院的时候,发现赵羽他们还没到。
走向那招待所大门的时候,我心中回想着法医的验尸结果。说是那些死去的女人都是汞中毒而死,而现在有人举报,毒物来源是扮演楚霸王的男一号陈培鸿。
可这就让我费解了:这主要演员去杀五个龙套女,啥意思?
到门口后,我出示了下我的警察证件,问道:“陈培鸿住在哪个房间?”
那招待所前台说道:“405。”
我点了点头,看赵羽他们既然没来,那就干脆先上去看看。
走到405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一阵奇怪的音乐声传来。说是音乐,却也像是寺庙里那种梵音,总之是无法形容的感觉。
我觉得奇怪,贴到门上听了半晌,里面好像还有人声。于是,我敲门道:“陈培鸿,开门!”
敲了一阵子,没人开。我心中暗觉不好,心想别死了五个龙套,结果男主角也死了。这半晌没人应声,而且又有音乐声,显然陈培鸿是起床了。尼玛,难道是凶手把他也给杀了?
想到这里,我飞起一脚踹向房门。招待所的门都挺旧了,而且是不怎么隔音的木头门。我这一脚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