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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用来镇邪,但效果不大,为什么呢?因为这之后日报大厦的四周开始建起了一面高达一米多的透明玻璃墙面,至于是干什么,我不清楚,也许是受风水先生指点。可我总觉得这俩建筑有点矛盾,好像就在对着干似的。”
“说到风水,日报大厦真是不吉利,你俩可以看看,它处在5条道的交口,这代表什么?轮回之地!死去的亡魂的轮回之地,日报大厦的整体造型如同一个灵牌一样,正面耸立的三根旗杆如同三根香。后面印刷车间如同一个放倒的棺材!从空中俯瞰日报大厦的印刷车间,大家能发现完全是一个五行八卦阵的造型!而这个造型也是日后特意设计的。”邢非说道:“日报大厦后来感觉这一切都不足以镇住阴气,于是后来就在门口盖了那个透明玻璃造的类似于金字塔造型的建筑物,正中间挂了一个花篮。这个花篮还是悬空的,四周还放满了植被,据说也是受了高人指点。近些年日报大厦请了几个风水高人和得到高僧来这里驱鬼,后来据几位高人说这个十三楼有个女鬼,而女鬼已经成精了,也就是有造化了,成了厉鬼了,难以镇住,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把它的尸骨挖出来好生安葬。不知道最近修的地铁有没有把那女鬼的遗骸请出来,唉,我估计啊,日报大厦那时才能真有安宁的日子。”
赵羽笑道:“根据你这么说的话,日报大厦到底哪儿不安宁?具体说说?”
邢非见赵羽不以为然,便呵呵笑道:“不然,你晚上留下来试试看?邪门的事儿多了去了!”
赵羽笑道:“能留下么?我们倒是想留下看看。”
邢非一听这话,正色道:“别了,万一你再出事,我可过意不去。”
我笑道:“您放心吧主任,咱人民警察一身正气,又带着煞气,轻易没有鬼敢来惹我们。”
邢非拍了拍我的肩膀,以沧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骚年,你忘了五年前日报大厦跳楼的警察了么?他怎么也被干掉了?”
赵羽打断我俩的聊天,问邢非道:“对了老同学,你们日报社也有十几年历史了吧。这期间有没有留下历史方面的资料?就算是那种旧报纸,或者关于请来的风水高人的资料和照片这类东西,都可以,给我们俩看看行么?”
邢非想了想,说道:“我们这有一层倒是真存放了一些旧资料,也有展览用的东西。但是吧,你说的什么风水先生这种,很难找。这事儿肯定都不能明着来的。”
赵羽说道:“未必呢,你帮忙找找看,十年前的资料。”
邢非叹道:“得,你们二位先等等,我去找找。”
说着,他起身上电梯了。赵羽拉着我站在落地窗前,让我看楼下的情景。我心想这有啥好看,刚才早就看遍了。赵羽见我不耐烦,便指着远处一个圆形建筑,说道:“你看那地方。”
第117章 意外的旧照片
我向那圆形建筑的位置看过去,从这里看竟然发现那地方是个八卦太极的图案,够巧合的。
“那是什么地方啊?”我问道。
“是个烧烤城,以前叫大同江,现在叫萨拉伯尔。”赵羽说道:“而且听说最早就是个商人故意建在那儿的。你说,这是不是很巧合?”
“是日报大厦的什么人开的么?”我问道。
赵羽摇头道:“不是,那烧烤城最初开起来的时候,是冯四海投资的。现在,你明白了么?”
“啊,冯四海?这么巧?不过我明白什么了?”我反问道。
赵羽白了我一眼,叹道:“日报大厦的内情,冯四海肯定也知道一些。还有,这楼下接二连三,乱七八糟建造起来的建筑,却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十年前或者七八年前的建筑,是为了镇鬼。可是后来这些什么花篮,金字塔的,却像是削弱最初那些镇鬼建筑的效用。你觉得这其中不是大有问题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说道:“这倒也可以理解吧。这几年来日报社肯定是请了不少人来看怎么破解,众家之言乱纷纷,所以日报大厦才建了这个挪了那个的,有啥奇怪的。”
“不对,如果真是一个女鬼在作祟,我们也见过很多厉害的恶鬼凶灵,你觉得哪个有这么大能耐,让日报社整个儿不得安宁?”赵羽说道:“所以我觉得很有问题,女鬼什么的,只是对外的托词。真正日报大厦不得安宁的原因,也许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而这几个人,包括十年来日报社长和领导核心的那几个人;几个风水先生,再就可能知道的,是冯四海了。前后两者,就算我们去问,他们也不会说实话。但是风水先生就好办多了。”
我恍然大悟道:“所以你让你同学去找风水先生的照片,就是想看看这几年来都是谁给日报大厦看过风水?”
赵羽点了点头。我赞叹道:“真有你的嘿。”
正说着,电梯门一开,邢非拿着一沓旧报纸走了过来:“幸好我们有专门管理档案资料的人员,已经将东西分类了,你们看看吧。”
说着,他将资料放在桌子上。
我和赵羽翻开看了看,有几张是提到日报大厦本身的旧报纸,也有一些是大厦施工时候的照片,和领导在现场指导的照片。照片倒是不少,我跟赵羽分别拿起一叠,挨个细看。
不过多半是我们用不着的照片,什么大厦地基建成,工程师和工人的合照,社长慰问,政府高官慰问。我快速地翻过去,等翻到一半的时候,手却停住了。
照片上只有两个人,背景是日报大厦的正门,而且还有两头石狮子。那石头狮子看上去很新,而且脖子上缠着的红缎带还没揭下来,看来是刚搬来的。
其中一个人是前任的日报大厦社长,另一个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人。这人身材挺拔,容貌清俊,正对着镜头微笑,脸颊上甚至还露出俩浅淡的酒窝。
这个人的长相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看照片下的日期,正好是十年前。翻过照片一看,竟然还写了一行字:“武耽,千禧年。”
武耽,这名字很别扭。赵羽一看我盯着照片半晌不说话,便凑过来看。我将照片递给他,说道:“你看这个人,有点眼熟不?”
赵羽接过照片去,盯了半晌,突然说道:“这个照片上的人,很像吴叔啊。”
“啥?我师父吴聃?”我吃惊道。
我盯着照片上那英俊的男人,越看越神似吴聃。但是对比一下现在的吴聃,整整比以前胖出一倍。
岁月真心是杀猪刀啊。
“艾玛,这照片上的……”我正要说,“这照片上的吴聃长得多帅,像演电影的似的;再看现在的吴聃,跟电影院看大门的似的。”
但赵羽却突然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不对,咱看错了,这不是吴叔。虽然有点像,但是十年前吴叔也没在天津啊,他本身不是浙江人么。”
我听了这话有点愕然。赵羽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但从他不停对我使眼色看来,这货是不想我说出吴聃的身份。我顿时恍然:吴聃这几年不就是在躲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么,如果我说出去了,反而对他不好。
邢非倒是没注意我俩互递眼色的神情,而是说道:“这都是十年前的照片了,估计你们认错了。”说着,他抬手看了看表:“对了,一会儿我得开个会,你两位怎么办?”
赵羽笑道:“老同学还跟我客气什么,你去吧。对了,能帮忙找个在日报大厦呆了十年的老员工么?正好我们听听他说故事。”
邢非想了想,说道:“还真有一个,有个当内勤的大爷,从前任社长就在了,一直干到现在,得有十年了吧。”
赵羽立即说道:“那麻烦你请他过来。”
邢非于是去了。没多会儿,电梯门一开,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大爷走了进来,戴着眼镜,有点驼背,但是看上去挺精神,见了我们便笑道:“你们两位小伙子是邢主任的朋友?”
赵羽笑道:“是啊,您贵姓?”
老大爷笑道:“免贵姓高。”说着,他的目光落到赵羽手中的照片上:“怎么,你们两位竟然对十年前的旧事感兴趣了?”
赵羽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别人,便笑道:“大爷,我们在查一桩陈年旧案,事情呢可能涉及到十年前的人和事。您如果能提供一些信息,我们感激不尽。”
高大爷立即说道:“唉,不敢不敢,您二位是警察同志,有什么问题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羽点头,将吴聃那张旧照片递到大爷面前:“大爷,您看照片上这个跟社长合照的人,您认识么?”
高大爷接过去一看,皱眉道:“这个人应该是前任社长请来的风水先生。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但是确实厉害,所以我印象很深。”
说到这里,高大爷笑道:“我在警察同志面前说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赵羽说道:“您尽管放心,只要是有用的线索,我们都会用心听的。”
他俩正聊着,我突然鼻子发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我说道:“我说大爷,这都深秋了,咱这大厦还开空调开这么低的温度,冻死人了。”
高大爷看着我,呵呵笑道:“其实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们这地方,夏天都不怎么开空调的。进门就觉得冷飕飕的,而且必须放几个空气除湿机,否则墙上返潮,都能长出霉点儿来。”
我吃惊道:“哇靠,大爷,您这也太夸张了。阴气有这么盛吗?”
高大爷说道:“不信你看看墙角一些地方,都长霉斑了。”
听了这话,我果真凑到墙角去看了看,一股霉味儿袭来,墙角确实长了不少发霉的斑点。
“我说大爷,这地方阴气这么重,你们怎么不搬走算了?”我问道。
高大爷高深莫测地看着我,说道:“这事情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可能领导有自己的决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