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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饿……”
“……”轻轻地叹了口气,珠玲花上前,望着王妃自己挽起的头发,轻轻地劝道:“王妃啊,您可是要吃点东西的啊——您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么?可是,若是不吃饭,又怎么能找回记忆呢?这样吧,王妃把这饭和点心吃了,珠玲花就陪您出去,我们去找记忆好不好?”
这些话,都是铁里木教珠玲花的——那个大漠上的汉子,向来以粗心大意而立于人前,可是,这第一次地,因为自己的关心和喜欢的人,流露出了大漠的汉子的粗中有细的心,还有担当一切的胸襟……
“啊……真的么?”年轻的王妃微微地笑了起来。那样的一抹温和的笑,仿佛一朵开得最艳的春花一般,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而而年轻的王妃,就在这里句话里,变得容光逼人……
“是真的,王妃娘娘……”看到王妃笑了,珠玲花的脸上,也莫名地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温和笑意出来。她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望着年轻的王妃,轻轻地躬下身去:“只要您把这饭,还有这药统统都吃了,那么,珠玲花就会陪着您,去寻找您的记忆……”
“那好,我听珠玲花的……”年轻的王妃忽然微笑起来。她来到桌旁,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吃着珠玲花准备好的早餐——总觉得,自己是不属于这里的,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是被遗忘了的,可是,她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想起来,可是,若是去找,可能就会找到的吧——她多想找回自己之前的记忆啊,然后,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里面去%……
看到王妃听话地吃着早餐,珠玲花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望着这个如此平易近人的王妃,忽然之间,苦笑起来了,一个人,若是没有记忆,又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看来,这个王妃,还真够可怜的。
虽然铁里木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可是,聪明的珠玲花却知道,一定是有谁将王妃的记忆消除了,使她忘记了原本应该记得的东西……
可是,那失去的记忆,真的能找回来么?
珠玲花不知道,这位年轻的王妃,想来也不知道。
当年轻的王妃正在吃着早餐的时候,铁里木已经大踏步地来到了索索木的帐蓬之外。
他一进索索木的帐蓬,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可是,叫了半天,却还是没有人应,就在他转了一圈子,,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骑着马的索索木,正兴味索然地走了回来。
拴好马,有气无力的索索木就从帐蓬的一角拿过一个酒坛子,兴味索然地对铁里木说道:“你阿妈的药,就在昨天的位置上,在那个箱子里,自己去找——若没有别的事,陪我喝一杯吧……”
“不是,不是我阿妈的药……”
铁里木望着索索木摆手:“是珠玲花啊……她一不小心,将给王妃的那半剂药倒了,所以,让我再和你讨些药草,然后好去煎了给王妃喝了……”
“啊……”手里的酒碗“啪”的一声音,跌在地上。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的索索木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一把拉过铁里木的衣襟,狠命地晃着,然后,恨之入骨地说道:“你想做什么……啊,害得我拿不到银子的你,究竟想做什么呢?”
“不是我啊……”
望着索索木的几乎失控的神情,铁里木不由地来了气。他一把甩开索索木的手,将他推了个趔趄:“你发什么疯啊?啊?是珠玲花啊,马惊了,吓到了她,所以药倒了——你再拿来,我拿给她不就行了?”
铁里木注视着索索木的表情,冷冷地说道:“是半剂药是不是?”
“是的,是的,是半剂药,然后再加上其他的药混合在一起的……”索索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在刚才,他去到太子殿下的府里,去和他要金子,谁知道,压根没有看到太子殿下的人,只有一个管家走了出来,对着他,冷冷地挥了挥手:“怎么,事情还没有办好,就想要金子了?去去,那个好消息传来的时候,你再过来吧……”
索索木道怎么好消息还没有传来?原来啊,是那个可恶的珠玲花把那药倒了……
金子啊,这满屋的金子啊……
索索木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想着,另外的一边,却狠狠地抓过了比双份更多的忘忧草,开始狠狠地剁了起来。
可是,眼角余光看到铁里木在这里,而且,他是认得忘忧草的,索索木的心里一个“格登”,他连忙抬起头来,望着铁里木:“你要么去坐一会儿,要么去喂你的马,过一会,我给你送过去……”
知道索索木开始防着自己,铁里木微微想了一下,然后一白大腿:“哎呀,你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我阿妈的奶还放在奶场里,我得去拿——索索木,要不,你过一会拿来给我,我在奶场,珠玲花陪着王妃散步去了,我送过去给她……”
225——珠玲花的本事'一'
“好的,你去吧,过一会,我送过去给你……”索索木想要赶铁里木走,就随意地挥挥手,然后,狠命地剁起忘忧草来。
看来,铁里木这傻小子还不知道这逼药里的玄机——也是的啊,铁里木从小到大都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有什么时候,心机是可以和自己媲美的呢?
而将药交给他,不说别的,最起码,自己是没有任何事情了吧?即便是王妃疯了,又或者说是死了,都是铁里木和珠玲花的事了,嘿嘿,横竖自己变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索索木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准备着草药,就想多准备一点,再多一点。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帐蓬的另外一侧,铁里木根本就没有走开。看到索索木狠狠的剁着忘忧草,甚至是比刚才还要多的份量,铁里木这个汉子的眼里,忽然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痛苦还有惋惜出来……
金子真的那么重要么?银子真的那么重要么?享受真的那么重要么?重要的,不惜要去害一个善良的人,更有甚者,会连累上更多的,更多的人?
无声地长叹一声,铁里木离开了索索木的帐蓬,然后,故牵过自己的马,去找他的阿妈去了……早就和索索木说好了,要去奶场等的,过一会儿,若是在奶场找不到自己的话,不知道他又会说什么呢……
唉……
铁里木又再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直朝着奶场去了……
年轻的王妃在珠玲花的陪伴之下,静静地向着前方走去。
这里,并不是三皇子殿下的府邸,只是他们刚刚从外面远路归来,在这里暂时居住而已。而这里,则是三皇子殿下的封地。他们暂时住的帐蓬,都是他们平日的驿站。
草原上的人,是辛勤而又忙碌的,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挤奶的挤奶,放牧的放牧,大家都是各司其职。
看到珠玲花过来,大家都抢着和她扫招呼:“珠玲花,来喝酥油茶啊……”
“珠玲花,来吃奶油饼啊……”
“珠玲花,你阿妈还好吗?”
“珠玲花,有空过来玩啊……”都是在草原上长大的孩子,珠玲花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只见她礼貌地回答着那些问候的话,语气温柔敦厚,笑语迷人。
“啊查大婶,我有空再去喝您家的酥油茶……您的身体最近还好吗?”
“苏里大娘,今天就不去了,下一次才去……对了,您的腰上一次伤到了,都已经好了吧?”
“察里大婶,我的阿妈她很好,现在,都可以出去放牧了——上两天我看到她,她还提起您呢……她叫您有空去坐……”
……
走了一路,几乎答了一路,可是,那个少女的脸上,始终都带着谦逊而且礼貌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
“珠玲花,你在这时住了很久吗?为什么,这里的人,你个个都认识呢?”年轻的王妃侧过脸来,好奇地问道。
“是的,王妃娘娘,这时就是珠玲花长大的地方——珠玲花就仿佛是这大草原上的草,在这里生根,在这里发芽,然后,还要在这里凋谢。”
说不出是忧伤还是寻常的语气,珠玲花的话,却是非常的认真。她望着王妃:“因为珠玲花拥有所有的这里的记忆,所以,一来到这里,就会非常的开心——可是,王妃娘娘的记忆不见了,所以,请王妃放心,珠玲花一定会帮助您找回来的……”
“啊……那就谢谢了……”望着少女的脸上纯真的笑意,草原上草长莺飞的暖意,渐渐地回到了年轻的王妃的脸上。望着逐渐高升的太阳,还有它瞬间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无以伦比的光芒,坐在马背上的年轻的王妃忽然微笑起来:“那么,珠玲花,我很久没有骑过马了,我们来比赛一下如何呢?”
“哦……”珠玲花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说不出的调皮笑意出来:“珠玲花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啊,要和珠玲花比,王妃娘娘您可得打起精神来哦……”
“我也不差的哦——要知道,我曾经策马行走江湖,那时,你还小得很呢……”望着这人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年轻的王妃的脸上,忽然浮出出一于说不出的光彩出来:“那么,珠玲花,就放马过来吧……”
银铃般的笑声,在草原上响了起来,那样的铺盖着青青绿意的草原,就象是一张大大的地毯,两匹马儿,就仿佛是一道黑色的利剪一般,将这张绿色的毯子凭空剪开。风儿拂过脸颊,鸟儿在身后欢唱,那两个女子不时地留下的笑声,就仿佛是有银铃儿在身边响着,悦耳动听。
当王妃和珠玲花回到帐蓬的时候,端木阳正在帐蓬里等着她们。
年轻的王妃走在前面,她的身上,有微微的汗水正在渗着,微微地出现在脸颊上的红润色,将她衬得容光焕发,她正侧过头去,望着珠玲花,不知道说着什么。
而珠玲花只是抿着嘴微笑,笑而不语。
端木阳静静地望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暗色的光——阳光洒在两个女子的身后,两个女子同样的笑逐颜开,同样的开心快乐。
随着两个女子的走近,端木阳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多久了,他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