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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亭看着摇曳的帘子,看着她隐隐约约的背影,从怀中掏出一支珠花:
“你多管闲事的毛病就不能改改么?什么事情都要搀和进来,国家大事、是你这个小女子能解决得了的么?”
“来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非要蒙着脸,难道你就一点点都不想见我么?”
……
“湾月,早上领着皇上的圣旨亲赴叛军阵营,和叛军谈判去了。”
“皇上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女子呢?那姜文杰没有阻止么?”
“姜文杰被湾月先斩后奏,已经死了。”
“那只老狐狸死了?”贞妃抬起头,看了看窗外,“这个湾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如此大胆!非但没有治罪,反而委以重任?”
“这个隰琗就不知道了。只是听闻前朝奉事的太监们说,这个湾月身后尾随着一只白虎。”
“白虎?向来只有黄色皮毛的老虎,怎会有白虎?定是那群奴才们夸大其词了!”
“娘娘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何不亲自问一问德妃娘娘呢?”
“德妃?与她有什么关系?”
“听说,昨夜皇上去了德清宫,准备留夜,被这个湾月给搅和了。”
“这个湾月为什么这么做?她究竟是敌是友?湾月和德妃是什么关系?”
“是旧识!传言这个湾月就是上次为江小蝶求情的奇女子!上次选妃若是没有这个湾月的帮忙,恐怕德妃娘娘早就被打入冷宫了!”
“贞妃?你怎么来了?”德妃看见蹒跚而来的贞妃问道。
“姐姐,最近皇上为国事操劳、臣妾的肚子偏偏不争气,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了身孕,不能为皇上分担、又不会说话,做事总是没有分寸,惹了皇上不高兴,所以、就只能来找姐姐帮忙了。”
“原来是这事啊,不要放在心上。皇上是为了国事操劳了,心情难免烦躁,并不是不满意贞妃,贞妃可不要因此错怪皇上啊。”
“臣妾怎么敢责怪皇上呢?只是怪自己不能陪着皇上一起忧神,心里难过。”
“不要多想。你现在怀有身孕,可千万不能动了胎气。虽说、现在胎象平稳,但是越接近临盆越是要小心,千万别为了些小事、影响心情。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知道么?”
“恩。多谢姐姐安慰。为了皇上,臣妾也会十分注意的!”贞妃笑笑,“听闻皇上派了一个女子去和敌军谈判了,是否真有此事?”
“这……”德妃看了看贞妃,犹豫着不想说。
“皇上是不是怪臣妾?”
“怎么这么说?”
“我是楚湘王的义女,如今,楚湘王起兵造反,皇上一定是迁怒于臣妾了。也对,臣妾的身份确实不便参与这些事情……”贞妃满眼泪水的说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皇上也没有这个意思。”德妃无奈,只得大概的说了些事情。
“这么说,湾月是好人了?”
“她不仅仅是好人,更是我与皇上的贵人。如今国势动荡,皇上举足无措,只好将一切压付在湾月的身上,盼望能不动战事,平反叛乱。”
“一定会的。皇上仁慈天下,国家一定会平安度过此劫的。”
“恩。”德妃笑了笑,看见一脸疲意的贞妃,“贞妃是不是累了?若是累了,就在我的宫里休息吧。”
“不了,姐姐。谢谢姐姐的好意,我已经打扰姐姐了,怎么好留在姐姐宫里,继续打扰呢?我还是回自己的宫里吧,免得给姐姐带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贞妃离开德清宫的时候,一路都在想着湾月的事情。恰好遇见了正赶往德清宫的熟人。
“还记得我么?”贞妃迎上去,握住湾月的手,“都下去吧。”
贞妃屏退了奴才们,包括最信任的隰琗。
湾月看着眼前这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准备开口,被贞妃打断。
“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贞妃。”贞妃看了看湾月,“对了,你怎么进宫里来了?看你急匆匆的,”贞妃看了看德清宫的方向,“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进宫有些事情。”湾月说着准备离开。
“雪儿姑娘……”贞妃拦住湾月,准备问个明白。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雪儿姑娘,我是湾月!”湾月说完、轻轻推开贞妃的手走了。
“湾月?”贞妃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个自称“湾月”的熟人离去的背影,“她怎么说自己湾月,不是香雪洁呢?”
贞妃暗自想着:哼——本宫可不管你是香雪洁还是湾月,只要你不要揭穿我的身份就好。
小玉儿来到皇后的寝宫,看着原本门庭若市的凤仪宫,现在已经是人走茶凉、无比萧条,不禁伤感起来。简单的收拾收拾,走到皇后的床榻边上、跪了下来。
“娘娘!小玉儿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救命之恩。只要小玉儿报了仇,便立刻自尽、去阴曹地府服侍娘娘。娘娘等着小玉儿。”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鹿死谁手
“湾月?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湾月劝不动他。”湾月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所以,湾月来向德妃与皇上辞行。”
“辞行?”
“嗯,既然劝不动他们,擒贼先擒王,我要和白虎赶去楚地抓住楚湘王,再威胁楚风亭,迫使他退兵。”
“可是,那会很危险呀。”
“国难当头,我一个女子的生死又有什么?更何况,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那你打算何时启程?”
“马上!此事刻不容缓!”
“好。谢谢你为了皇上和天下百姓所做的一切!记着,不论事成与否,一定好好保护自己。”
湾月笑笑走了,恰好皇上来了。
“湾月?你怎么……”
“皇上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去楚地呢!”
“去楚地做什么?”皇上疑惑的问道。
“……皇上,我跟你解释吧,湾月……”德妃看了看湾月。
“告辞!”湾月转身走了。
德妃向皇上解释了一切。
“……湾月一介女流,真的能保住本朝的百年基业么……”
“皇上,现在的我们除了她还能相信谁?皇上,就算您心里真的没有把握,也要一副胜者的样子,否则,军心动摇,那灭亡将来的更快啊!”
“朕知道,卿彧……”皇上看着德妃有些话又咽了回去。
“皇上,贞妃很担心皇上,今天早上特地亲自过来问臣妾皇上的事,这些日子,皇上因国事冷落了贞妃,加上她又怀了皇嗣,情绪难免不稳定,皇上更该多陪陪她才是。”
“你说的是,如果朕连一个丈夫、一个父亲都做不好,朕凭什么做这天下之主?”皇上斗志重返。
德妃看到了消沉的皇上,脸上终于又出现了斗志,也笑了,德妃送皇上离开了德清宫,皇上去了贞元宫。
贞妃一人坐在那里,思考着之前的事情。
皇上走了过去。
“在想什么呢?”皇上坐到贞妃身边。
贞妃看到皇上,稍顿,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怎么?朕多日没来贞元宫,贞妃生朕的气了?”
“皇上,那个湾月……算了,是臣妾多虑了,皇上,您多日不来臣妾的宫里,臣妾明白,臣妾知道若不是皇上顾念臣妾及腹中的皇儿,臣妾,早该被处死了。”
“朕怎么舍得伤害你,甚至处死你呢?你怀有朕的皇子,朕谢你还来不及呢。”
“皇上,臣妾虽是楚湘王的义女,但臣妾对皇上绝无反叛之心,皇上要相信臣妾啊!”
“朕自然会相信你,朕告诉你,朕的国家不会灭亡,朕会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给朕的皇子一个安定的生活。”
“谢谢皇上。”贞妃哭了。
“别哭了!现在湾月已经去了楚地,只需她顺利擒住楚湘王,一切就会恢复如初了!”
“皇上,湾月…湾月…她……”
“湾月?湾月怎么了?”
“不行,万一湾月活着回来,她又与德妃要好,揭穿我的身份,那我怎么办……”贞妃心里想着。
“贞妃……”
“皇上……我未入宫时,一直生活在楚地,湾月……我和湾月是很要好的朋友。”
“你们还是好朋友?”
“是…可是,她是我兄长楚风亭未过门的妻子,我曾经无意中听到义父说等大业一成,便为他们筹办婚事……”
“这么说他们是蛇鼠一窝?”
贞妃一脸为难。
“还好贞妃提醒了朕。”皇上赶忙去了。
皇上下诏命让侍卫无论如何一定要拦住湾月去路,并言若湾月反抗,杀无赦!皇上下完诏令又回了贞元宫。
侍卫们骑上快马追了上去……
湾月一路疾行,有些累了,便让白虎先去了楚地,探明情况回来告诉她……
皇上正与贞妃谈论此事,小玉儿端了药进来,看见皇上,小玉儿一惊,许久,缓过神来,紧张的将药端了过去。
“小玉儿,这是什么?”贞妃看着端着汤药的小玉儿,问道。
“这是御医吩咐一定要娘娘喝的安胎药,说是有安胎之效。”
“既然是安胎的汤药,就赶紧趁热喝了吧。”皇上看了看贞妃笑了。
“臣妾不喝!”贞妃看了看小玉儿。
“哪能不喝呢,难道贞妃不想为朕生下健康的皇子么?小玉儿,把药端过来,朕亲自喂贞妃喝药!”
“是——”小玉儿将汤药递给皇上,便退到一边。
“贞妃,朕亲自喂你,你还是不喝么?”
小玉儿笑着看着贞妃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的把她端来的汤药喝了下去……
湾月一个人继续走着,走到河边便蹲下喝了些水……
“湾月。”一个侍卫出现在湾月的身后,“跟我们走吧。”
“你们是什么人?”湾月站起身不缓不急的问道。
“无须多问,乖乖的跟我们回去,或许还可以免去一死。”
“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浪费。识相的、最好赶紧让开。”
侍卫们见湾月无意束手就擒,便与湾月动起手来。这些侍卫都是精锐、武功自不在话下。
因为山路颠簸而疲惫不堪的湾月,瞬间移动的能力大减,而依靠着简单的剑法和一些浅薄的防身功夫的湾月如何敌得过有备而来的侍卫?
湾月摔倒在地,惊恐错愕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直刺而来、完全没有留下生还的余地的利刃。
一阵疼痛感刚开始、就已经结束。
侍卫们眼睁睁的看着心脏被剑刃刺穿、嘴角还在溢血的湾月渐渐的没了任何活人的反应,连抽搐都没有。
侍卫们确认湾月已经死亡后,便离开了。
夜已经深了,白虎才匆忙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