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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是清风阁的花魁——清荷?”
清荷一听,咬着茶杯、低着头不敢看他。
“算了,夜已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会派人给你带些治伤的药来。”
“你要走么?”
“舍不得我走的话,只要你说、我就留下来陪你。”
清荷转过身、没有理会。楚风笑笑、推门而去。
清荷走到门口,看着楚风一步一步走远、消失,这才关上门,掀开衣服、看着自己的肩膀上的千疮百孔,咬着牙、用手抚过、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清晨,清荷睡醒了,肩膀也不觉得痛了。走到屋子中间,捡起地上的琵琶锁,一脚踢开房门,满身杀气的冲到王妈妈面前。
“你什么态度!”王妈妈将手中的扇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怒道。
“哼!”清荷将手中的琵琶锁往桌上一砸,“你知道我戴这个有多痛么?你想试试么?”
“不,不,清荷姑娘、有话好好说啊……”王妈妈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好好说?”清荷冷笑着一步一步逼近王妈妈,抄起桌上的琵琶锁,按进了王妈妈的锁骨上,听到王妈妈的惨叫声,众人都围了过来,“你活该啊!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想离开这里的、收拾好你们的东西、马上离开!不想走的、就跟她一个下场!”
众人一听骚动了起来。
清荷撇开众人、气势汹汹的走了。
楚风如约派人送了伤药到清风阁。送药之人找不到清荷,便回去向楚风禀报。
“她怎么会不在呢?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了吧?她伤的那么重,千万不要出事啊!我昨晚就不该走,就算明知她不自在、也不该让她一个人留在那个是非之地啊!”楚风悔恨不已,“来人!赶快去找清荷姑娘,找到者、重重有赏!”
楚风声势浩大的来到清风阁,找到王妈妈,看到浑身血淋淋的王妈妈和她肩上的琵琶锁,这才放下心来。
王妈妈被人扔到地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清荷人在哪?”楚风站在王妈妈身前问道。
“那个贱人……”
“你再说一遍——”楚风蹲下、扯着王妈妈的头发。
“她、她,走了!”
“去哪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今天一大早闯进我房里、给我戴上了琵琶锁、还遣散了这里的姑娘,就走了……”
“拖下去!”楚风松开手,“走!”
清荷离开清风阁之后,便永远也不想再回来。她从小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曾回头。
日已三竿,赶了这么久的路,觉得有些累了、便停下来休息休息。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偶尔还会不自觉的笑出来。
“天啊,我怎么会想起他啊,不想、不想他!他就是个臭流氓!”清荷摇着头骂道,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赶路。
一个罗衫男子不时地向后望、同时又拼命地往前跑,回头之际正好和心不在焉的清荷撞个正着。两人跌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冥冥之中
“你跑什么啊,慌慌张张的,没看到前面有人么!”清荷坐在地上向男子生气的抱怨道。许久不见答话、抬头一看,只见男子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
清荷反应过来、立马起身想离开这里,也被人用剑指着。两人被推到一起。
“姑娘,你没事吧?真是抱歉、连累姑娘了。”
“你还知道连累了我啊!”
“对不起、姑娘,我也不想牵连姑娘与在下一起赴黄泉……”
“赴黄泉?什么意思啊?”清荷惊讶的喊道。
“嘀嘀咕咕的讲什么呢?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多废话!”
“喂!你们讲不讲理啊!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杀死我?”
“讲理?我们就是理!要怪就怪你倒霉,被我们撞上了!”
“被你们遇见就要我死?是你们撞到我、又不是我撞到你们,要死也是你们死啊!凭什么让我死啊!”
“少废话!受死吧!”
“你们真是目无王法!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你们不要把我惹急了!”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能惹?”
清荷见众人如此讽刺傲慢,又蛮不讲理,荷尔蒙瞬间增高。二话不说便与众人动起手来。
这些小角色又怎么是清荷的对手?清荷没有心思和他们纠缠,便带着罗衫男子走了。
清荷看着罗衫男子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
“我走了!”清荷转身欲走。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罗衫男子作揖答谢。
“我不是想救你,只是自保、顺便帮你逃脱而已!后会无期!”
“姑娘可否告知……”
“我什么也不知道!问别人去吧。”
“我只是想知道姑娘的芳名,家住何处。他日等我脱险、必以重金酬谢!”
“本姑娘无名无姓、四海为家,他日重逢、互不相识!”清荷挥着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罗衫男子看着清荷离去的背影,又环视了四周。
“究竟是什么人敢行刺朕?”
楚风带着人几乎快要把京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清荷,现在的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什么破地方!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到这里这么多日子、就没有发生过一件好事!”清荷喊道,“我是乐夕,不是救世主!我不要这样的生活!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清荷仰着头、对着天空喊道。
清荷一个人独自在旷野上走着,不觉间、走到一片空地上,深冬时节,这里草木枯落,偶尔还会有一些顽强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天空蓝的鲜亮,水面上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会掠过一些鸟儿、留下啾啾的鸣叫声,像是音乐一样。
她在草地上轻轻起舞,只为自己而舞,不为博得任何人的笑脸。舞步没有琴筝的束缚,更加的自由畅快。她随风而舞、旋转的舞步踏过枯黄的草地、她就像是这死亡气息里的生命。
枯黄的草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在风中重新摇曳起来。
她慵懒的躺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幻想着从今往后安静平和的生活,慢慢地就睡着了,睡得那么熟、那么放心。
“冰月!你的任务尚未完成,你还不能隐居于此,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等着你将他们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快醒醒、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
“是谁?谁在说话?”清荷躺在草地上早已睡熟、梦中一个白髯老者将她唤醒,可是放眼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枯草,没有人影。
“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你是什么人?”
“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操控我的命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比我漂亮、聪明、勇敢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为什么——我不要这样的生活!我不要—不要啊—”清荷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孩子,这一切都是定数!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什么定数!你出来,不要躲着、藏着!你出来!为什么你不敢出来见我!”
“这是你的命!快去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出来!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你出来——”任凭清荷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回应她。
清荷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寒冬的风总是那么的干燥,即便快要到春天了、也还是那么的凛冽。
清荷坐在地上无助的哭着、哭着、哭着。
忽然间,狂风肆掠、倾盆大雨瓢泼而来。
清荷仰起头、任凭雨水狠狠的拍打着她的脸。她独自一人在雨中哭泣,雨水和着她的泪水一起落下、落在没有了生机的草地上。
清荷哭着哭着又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七天。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不是那个满地枯黄的旷野了,遍地花开、生意盎然,一派欣欣向荣的勃勃生机。
“我睡了多久了?怎么花都开了?”清荷轻轻的扭动了脖子,站了起来、松松筋骨。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宫闱姐妹
“皇上,微臣听闻城西下了七日甘霖、原本一毛不拔的旷野之地如今已是绿草茵茵、鸟语花香。想必定是天降祥兆、佑我朝野。”
“果真有此事?”皇上坐在御书房内翻阅奏折。
“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姜文杰跪在地上言之凿凿,“皇上勤政爱民、宵衣旰食,所以天降祥瑞、以褒奖皇上的德行。”
“那好!若果真如爱卿所言,那岂不是我朝之幸、百姓之幸?”
“皇上要不要移驾去看看这祥瑞之景?”
“既然是上天示意、而朕也已经知道了,去或不去也就不重要了。”
“可是,天降祥瑞乃是我朝建朝以来第一次遇此奇景,皇上怎能负此盛意?”
“正如爱卿所言,天象不过是为了褒奖朕的功绩,既是如此、朕就更应该珍惜时间为国家、为百姓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爱卿说是不是?”
“皇上所言极是,微臣愚昧。”
“爱卿无需妄自菲薄。只是朕尚有要事要处理、爱卿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先退下吧。”
姜文杰无话可说,便行李告退了。
待姜文杰走后不久,皇上处理完朝政之事,便去了太后寝宫——宁承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起身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无须多礼。”太后拿起桌上的画像、示给皇上,“来看看,这些女子如何?这些可都是哀家命各地官员选调出的各地千金佳丽,个个才貌双全、知书达礼。哀家总想着再过一旬日就是你立妃的日子了,所以啊、就先替皇上过过目。”
“这些事情母后做主就好,儿臣遵命就是。”
“你总是这么不上心!这皇室的香火一定要鼎盛,才能更加巩固江山啊!”
“儿臣知道,多谢母后教导。”
“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德妃的确是贤良淑德,但是至今没有为我皇家诞育子嗣,后宫其他妃子、你也不临幸,就连皇后你都是做做样子!天下女子那么多、你怎么能……”
“母后,这些事……”
“别说话!让母后说完!你说你、整天借口朝政繁忙,对皇室香火的事情敷衍了事,不要以为还年轻就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这次啊,哀家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取消这次选妃立妃大典!”
“儿臣谨遵母后旨意。”
说话间,一太监进宫传话。
“太后、皇上,德妃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