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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芸,你怎么那么傻啊,还没有到绝路啊,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让我怎么办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就算是最后关头、也不可以选择死亡么?你不是答应我绝不会做傻事的么!”寒韬在那里对着纪芷芸独自一人说着那些不舍的情话。
许久,他起身、走向梳妆台,拿起眉笔,回到纪芷芸的床前,轻轻的为纪芷芸画着眉毛,边画、边笑,一个人画、一个人笑……
“此生难有画眉趣,留待他生叙情长。我现在就帮你画,我这辈子帮你画、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生生世世只为你一个人画……”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封建旧社会下一定有很多被束缚的爱情,庆幸我们在这个婚姻自由开放的时代。)
、死者难矣
清荷看了看寒略一眼,寒略会意点点头。
“爹——世伯,我们还是去看看芷芸吧,不管怎样、我们都应该再看看她!”
“是啊!年龙,略儿所言极是啊!”寒蛰随声附和。
纪年龙看了看清荷,便起身,众人一同进入纪芷芸的房间。
“寒韬!”寒蛰一进门便看见寒韬守在纪芷芸的床前,怒斥,“你怎么在这里!”
“爹——”寒韬跪在地上,看见站在那里心安理得的清荷,想发火、却又不能发火,压抑住即将喷发的怒火,没有理睬。
“起来——”寒蛰看了看罗云松和罗臣勋,“别忘了你的身份!”
“是我让他在这里陪芷芸的!寒韬才是真正爱护芷芸的人!”罗臣勋小心翼翼的说道。
“别吵了!这是芷芸的房间,让你们来看看她,不是让你们来这里打扰她——”纪年龙提高了嗓门,“我不管你们到底谁喜欢芷芸,现在芷芸再也没有任何婚约约束!”纪年龙看着清荷说道。
寒韬也看着清荷,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逼向清荷,冰冷的目光就是一把剑直刺清荷。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离开这里、否则不要怪我手中的剑无情。”
“你让我走我就要走了么?别说你不是纪府的女婿,就算是,这里也没有你发话的位置!”清荷冷冷的说道。
“你最好记住,你身上背负着芷芸的性命!我在芷芸面前不想伤害你!他日再见、我绝不留情!滚——”寒韬执剑刺着清荷的咽喉。
“你想杀我?”清荷一步一步挪移着步伐,剑已经刺破她的脖子,鲜红的血也顺着剑一滴滴滑落。
“寒韬——你在干嘛?”罗臣勋握住寒韬的手,拦住寒韬。
“你让开!都是你,要不是你跟她,芷芸会死么?”
“臣勋,你让开。”清荷推开罗臣勋站在寒韬面前,“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要么就给我闭嘴!”
“你!”寒韬抡剑向清荷的脖子一刺,千钧一发、生死一线之际,另一把剑挡住了寒韬的剑,“寒略——”
“大哥,难道你要在芷芸面前杀清荷么?芷芸怎么想?”
寒韬咬住嘴唇,低下头、看着纪芷芸、流下泪水,手腕没有了力气、松开了剑,剑声清脆的响着,荡漾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
“滚回你的青楼去,别让我再看见你!往后若再敢招摇撞骗,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绝不轻饶!滚——”寒韬转身走向纪芷芸。
清荷顺速挡在寒韬面前,狠狠的抽了寒韬一巴掌,没等他反应过来,转身一把抓住纪芷芸的手,轻轻一按,还未来得及放下,便被寒韬用剑刺伤手臂,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松开了手。
“清荷——”罗臣勋、寒略同时喊了出来。
清荷气急之下,无言以对,只得沉默。
寒韬环视一圈,叹息着低下头,接而又跪倒地上:
“爹,世伯、伯母,寒韬在此拜别。”寒韬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抱起纪芷芸。
“你做什么?”罗臣勋拦住寒韬。
“我要带她去只有我们的地方,再也不想理睬世俗的事情。你让开——”
“我求求你了,你救救芷芸吧。”纪年龙见状跪在清荷面前扯住清荷的裙角、伏在地上,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求道。
“我救她可以,但是他——”清荷狠狠地指着寒韬,“必须向我道歉。”
“你做梦——”寒韬转身看着清荷,“我还会再信你么!我告诉你,如果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我就自行跳入清水河、溺于河中!”
清荷听此,怒火中烧,气更大了,一手拍在桌上一边直喘粗气。
“大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寒略走向清荷,帮清荷解围。
寒韬斜睨一眼,气他没有帮自己,反而帮助害死纪芷芸的凶手。他一边生气,但又没有多说什么,抱着纪芷芸大步向前。
清荷看了看走过身边的寒韬,头也不回,立马站起身,抢过纪芷芸一跃而出。
“芷芸——把芷芸还给我!”寒韬追了出去,
寒韬刚追出去,便看到纪芷芸被清荷扶着站在屋檐上,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寒韬!你欺人太甚了,就算死,我也不会让芷芸死在你的怀里!我要把她扔在荒郊野外,让野狼野狗啃食她的躯体!”清荷说完便消失在屋檐,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寒韬竭尽全力也看不到清荷的踪影,他虚弱了——不仅身体、更是心灵。他绝望的站在那里,整个人瘫痪在感情的牢笼里。
“那个女人是谁?她腹中的孩子可真是你的?”罗云松问跪在祠堂里的罗臣勋。
爹——我是真的不想芷芸成亲,自始至终,我都当她是妹妹的呀!”
“所以你就去青楼随便找个女子,做了那等苟且之事?”
“不,我没有,我与清荷是清白的!”
“清白?她身怀六甲叫清白?”
“爹——她没有……”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见她!否则你就不是我罗云松的儿子!”
“爹——”
“至于她腹中的孩子、还有她以后的生活,我会给她足够的钱,让她生活无忧!至于你——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罗母见罗云松如此大怒,也没有办法,情急难解之时,看见了匆匆而来的寒略。
“伯母!”寒略见罗母神情急躁,便上前问道。
“寒略,那个清荷是怎么回事?她和臣勋是怎么认识的?”罗母问道。
“伯母,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那么多!臣勋人呢?”
“老爷发火,正在惩罚他呢!我怎么劝、他也不听劝。”
“伯母,我们一起去找臣勋吧!”
“臣勋——”寒略扶起罗臣勋“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清荷怎么样了?”
“我大哥、清荷、芷芸都失踪了,我正在找呢,可听说,世伯在罚你悔过、便过来了。”
“我不要紧,你快去找他们吧!”
“我们一起走吧!两个人找得快点!”
“我……”罗臣勋迟疑之时,罗母带罗云松进来了。
“谁让你起来的!”罗云松呵斥。
“世伯……”寒略看了一眼罗云松。“臣勋与清荷是清白的,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世侄啊,夜已深,且先回吧!”
“世伯——清荷没有身孕,孩子是假的!”
“什么——”
“寒略——”罗臣勋制止了寒略。
“让他继续说——”
寒略犹豫再三,便将事情原委告知了罗云松。
罗云松恍悟,但对此事依旧将信将疑,依然反对。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青楼女子,我决不允许臣勋娶她进门!”
“爹!你不明白,清荷洁身自爱,她……”
“够了,别再说了!”
“臣勋!这事以后再说,先找人吧!”寒略打断罗臣勋欲辩解的念头。
“恩!”罗臣勋不得不将想说的话咽回去。
清荷看着躺在身边的纪芷芸……
纪芷芸身穿嫁衣,静静躺在那里,而今天日已三竿,原本该是她嫁人的大喜之日,而今却……
婚庆期间,各家本应该喜气洋洋、皆大欢喜,但如今却因新娘的去世而变成了丧事。所有人夜不成寐、奔波劳碌,原本就不安宁的夜更加不安宁了……
三大世家的人寻觅一夜也没能寻获清荷与纪芷芸,当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徒劳而返时,只有纪年龙跪在祠堂里不言不语的祈祷着……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真相大白
“清荷……”躺在地上的纪芷芸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清荷失落的向这边走来,语气里听不出一丝的惊喜。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现在什么时候了?”
“今天该是你出阁的日子。可是、却被我带到这里来了。”清荷坐了下来、看着远方、心事重重的样子。
“计划出错了?”纪芷芸张大了嘴巴。
“计划很顺利……是我的错……”清荷转过脸看着纪芷芸,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怎么了?”纪芷芸刚开口,清荷便抱着纪芷芸哭了起来,“怎么了……怎么哭了呢……”纪芷芸不知所措。
哭了好一会,清荷擦干泪水、笑了笑、看着纪芷芸:
“因为我的冲动害你没能嫁给寒韬,不过我保证、这个烂摊子我一定会自己收拾的!我说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清荷,谢谢你!”纪芷芸诚恳的说道,“你已经帮了我和寒大哥太多了,剩下的事情让我们自己面对吧!”
纪芷芸深深的抱着清荷,微笑着看着她、缓缓站起身、转身走了。
“喂——等等我!”清荷也起身、追上纪芷芸,“都帮到这里了,帮人帮到底咯!再说了、你的寒大哥还没跟我道歉呢!”
“恩!”纪芷芸看着微笑着的清荷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爹——”纪芷芸跑进祠堂,祠堂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这个死而复生的纪芷芸,或惊恐、或喜悦。纪芷芸的声音就这样在众人的耳边回荡、回荡、回荡。
“芷芸……”纪年龙猛地转过身、颤抖的站了起来,摇晃着身体向纪芷芸跑来,一把将纪芷芸扣进怀里,紧闭的双眼依旧抑制不了夺眶的泪水,“芷芸——”
“爹——”纪芷芸伏在纪年龙的怀里哭了,“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傻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爹知道错了、爹再也不会逼你了,爹差点逼死了爹唯一的女儿……爹再也不会这么冥顽不灵了……”
“不,爹、是芷芸的错!是芷芸太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