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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人莫名其妙的反应,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但也没往深里想。
陆大川还对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的刘发山说:“他不愿意让动炉子别动了,快过来找东西。”
刘发山抬头看了陆大川一眼,又低头看着双手抱头的蜷缩着的那个人说:“要不要把他弄出来问问?”
“一会找不到再说。”陆大川双手撑在石台上,探身看着那个人说:“你看他顾头不顾腚的样子,神经出了问题是确定无疑的了。”
刘长腿说:“一个人在这鬼地方呆几十年,完全正常才不正常呢!”
“唉……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陆大川把他面前石台上的东西全部扔到了地上,又去揭石台上铺的毡子。
我走回去翻捡完所有残破的碎片,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下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劳累:“我记得在山下咱们发现少了两个向导,有没有可能就他两人上来了,科考队的一个没来?”
陆大川看着被我们堆成几个垃圾堆似的破烂东西说:“虽然没有看到尸骨,不能确定上来的人数,但这么多东西,只上来两个人不大可能。”
“那要是上来的只是打前站的普通工作人员,不做工作笔记呢?”
陆大川停了下来,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向导就找了那么多人,搬运装备、器材的,负责安全的,其他打下手的加在一起还指不定多少人,完全有这个可能,不过嘴上却说:“你们也把毡子揭开再找找,但愿别让你小子说中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只是分析一下可能出现的情况,我又不是乌鸦嘴。”
正说着,刘长腿叫了起来:“有了!有了!”
我们急忙走到刘鹏跟前,看见他揭开一半的毡子下石台上有个凹槽,凹槽里放着个油布包袱,看外形里面应该包着书本之类的东西。
陆大川伸出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把包袱捧出来,放在旁边的毡子上。刘长腿看看凹槽里没其他东西了,放下一边提起手里的毡子。我大步走到陆大川身边,看他解包袱。
包袱皮是老式雨衣上剪下来的,四个角两两相对系得极紧。陆大川解开三层油布,我们才看见里面包着一摞红塑料皮笔记本,比我们在山下那个老者上衣口袋里看见的大一号。我数了数有五本之多。
追着杀死胡小明的那个人来到这个山洞,看到那些大缸里有食物和水,陆大川猜测那个人有可能是山下离奇死亡的科考队中的幸存者,又想起了在山下老者口袋里看到的红皮本,猜测可能是科考笔记之类的东西,于是他才有目标地寻找这些笔记。不过一下找到这么多本,还保存得这么完好却是始料未及的,顿时兴奋的两眼像狼眼似的放出光芒。
我拿起最上面一本,两手把本从中间打开,见翻到的页面上是用钢笔书写的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占满整张纸,上顶天下不留地。“是笔记!是笔记!”我激动得浑身颤抖。
刘长腿、刘发山、陆可琴、林仙儿、马强全伸手要拿笔记本。
陆大川一把按住石台上的笔记本,把我拿起的那本也拿过去放下,一边用解下来的包袱皮重新包裹起来一边说:“现在不是看这些东西的时候,这里也不是地方,保存得再好毕竟这么多年了,万一翻上一遍就烂了,咱们就把这些弥足珍贵的东西毁了。所以还是赶紧走,出去了扫描一份出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现在就走,这上面还有这么多洞穴都不看了吗?”陆大川不让现在翻看那些笔记我理解,但让立马走我觉得有些突然。
“这些东西应该是他们在这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研究的心血,咱们走马观花再看一遍已经没有意义了。还有他们为什么不出去,却要长期呆在这种没有天日的地方?难道仅仅因为这里有吃的喝的?”
“你是说他们是被困在这出不去了!”
“除了这一点,我再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陆大川把包好的包袱在陆可琴背上的包里装好,突然一拍脑门说,“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们不明白陆大川说的什么,一起看着他。
“那两伙人!咱们上来的时候那么大动静,他们不该察觉不到……”
我和陆可琴也知道情况不妙,但经历的事少,还没意识到我们走进的是一条死路。刘长腿、刘发山、林仙儿、马强四人冷汗都下来了。
刘长腿说:“让人堵在这里面可死定了,咱们得赶紧出去才有周旋的余地。”
刘发山指着炉子边那个人说:“他怎么办?”
陆大川说:“不能让他在这自生自灭,拉出来架上走,实在不行绑上。”
刘发山动手拉人。刘长腿从腰里往下解绳索。那个人一点也不配合,一边往缝隙更深处躲一边还对刘发山连打带踢。
陆大川看刘发山一个人不行,对我们说:“把炉子抬过一起上。”
我心里虽然害怕,但也不得不动手帮忙。
我、陆大川、马强、刘长腿分别跳上炉子两边的石台上,还没动手,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真让人感动啊!自己成了瓮中之鳖还有心思管别人!”
听到突然出现的说话声,我扭头向石室外看去,只见眼镜老板正站在石室门口看着我们,旁边站着马修。两人手里都端着枪。
第五十九章 危机重重
竟管已经意识到可能出现的危险,但是我们还是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不过,在这种时候我们顾不上,也没能力和对方计较被吓到的事,当然,如果硬要计较也没人会买我们的帐。
保住小命才是最要紧的。虽然之前已经较量过一次,但能脱险全仰仗博巴老爹,一个多年和野兽打交道的老猎人的智慧。现在博巴老爹已经不在,洞内也不可能再有牦牛,要想活着出去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们心里很清楚这一点,迅速分析眼前的敌我情况,想着脱困的办法。
虽然我们做了最大努力,但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石室只有一个出口,根本无路可逃,对方如果开枪,我们只能饮弹身亡。再说小威尔逊也没给我们多少时间。
“把灯关了扔在地上,所有人双手放在头上。”眼镜老板往前走了一步,进了石室。
进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手电电力已经不足,现在只开着一把大照明灯,在陆大川手里。对方让把灯关了扔掉,陆大川有些犹豫。在这么黑暗的环境中,全靠着这把灯的强烈亮光,我们在对方的灯光里才没有完全看不见东西,一旦关掉不但看不见了,如果对方直射我们的脸,还有可能被他们的灯光刺伤眼睛。
“陆大川,你在考验我的耐心,还是认为我不会开枪?”
陆大川还在犹豫。
随后走进来的马修说:“老板,他们害死了我们那么多人,您还有什么和他们说的,让我为他们报仇吧!”
眼镜老板挥手制止住马修。
陆大川几乎要关灯了,听到那个家伙这样说,心里闪过一丝亮光:“我可以按照你的话做,但你总得让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拖延时间,再不照我说的做……”眼镜老板看了一眼身边的马修,“你可以动手了。”
心思被对方揭穿了,知道那个家伙会开枪,陆大川关了灯扔在地上,双手放在头上。
“这就对了。”眼镜老板抬高灯光挨个向我们脸上照去,照到陆可琴时停了下来,“把你登山包放在地上。”
灯光照来时我们及时闭眼把脸扭向一侧,眼睛还是被强烈的光芒刺得发黑。听到让把包放在地上,知道他们要拿走什么东西,我强睁开眼睛,看向陆可琴。陆可琴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不知道对方在说她,低着头一动不动。
每当想起陆可琴被掳走的那次,我们都心有余悸。这次陆大川又把那些笔记本放在了陆可琴背包里,把她推到危险的最边缘,我心里那个恨呀,再看陆大川,他也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
“快点!”眼镜大声叫道。
陆可琴依然没动。急得我在边上小声叫:“可琴姐——可琴姐——”
“看来是要我亲自动手了。”
陆大川怕妹妹受到伤害,猛地向先走了一步:“我去拿给你。”
马修反手一枪托把陆大川砸倒在地上。边上的刘发山、刘长腿红了眼上去拼命,眼镜和马修两人枪口抵在他们脑门上。陆大川挣扎着爬起来,一左一右拉着他俩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把双手又放在脑袋上。
看见哥哥挨了打,陆可琴哭着把背包卸下来放在地上。原来她不动,是舍不得把历尽千辛万苦,还搭上几条人命才得来的东西给了别人。
眼镜拿起地上陆可琴的背包,退到马修身后,掏出里面的东西装进自己包里。
我们眼睁睁看着一个比一个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眼镜收拾好,从马修背后走出来,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你是三眼驴。”
我早忘记了三眼驴是我往网上传杜立巴石碟和外星人尸体照片时注册的网名,还以为他在骂我,嘴里嘀咕一句:“你是王八蛋!”
眼镜没听清我说的话,以为我否认自己是三眼驴,皱起了眉头反复打量了刘长腿和刘发山,目光又落在我身上:“发现石碟,传照片到网站上的不是你吗?”
我恍然大悟:“是我又怎么样?”
眼镜眉头舒展开来:“石碟发现和丢失的经过,详细讲给我。”
原来狗日的还惦记两块石碟的下落才不让手下开枪,告诉他我们岂不没命了!我心里暗暗盘算着。
“快讲!”眼镜喝道。
我心一横说:“我可以讲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马修手里的枪对准了我胸口。眼镜耸耸肩。
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双腿直打颤,不过嘴上硬撑着:“不说是死,说出来还是死,我何必要告诉你,开枪吧!”
我坚决的态度显然出乎眼镜的意料,他眉头又皱了起来:“什么条件?”
“你放他们走,”我看了身边陆可琴一眼,“我不但可以告诉你石碟的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