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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参加的是最后一回合。”
“可是,怎么看都像是极不情愿。”
“难道,是冷文亭强迫她去比武?”
“或许,她心仪的是另有他人……”
说到这,祈少看了莫二一眼,“莫兄,你该不会说,她心仪的人是……”
“呵呵。”莫二笑道,“我只说她或许有心仪之人,却并不知她心仪何人。”
祈少摇头,“莫兄,你不厚道。”
“哪里,啊,快看,她……爬上去了。”
两个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姿态笨拙的女人,慢吞吞地……爬上擂台。
擂台并不高,他们也看过她会玩抛抢帖的戏法,虽然她未必能一跃而上擂台,但是起码不至于“爬”地如此难看。
她故意的!
或者说,她极不甘愿!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站在了擂台上的御九,刚刚站稳身形,眼前便一道黑影遮来,她抬眸,就看见雷治正站在她的面前,眼里似乎要着了火。
御九挑了下眉,干笑一声,生怕雷治跟她说话,赶紧找到赖五,贴着赖五的身边站好。
为人还是低调地好,可别让外人知道她“走后门”。
赖五睨了眼御九,冷哼,“你可真是枉叫了抢夫达人的名头,我差点以为你不参加比武了呢,几日不见,竟变得这般胆小。”
御九装耳聋,笑容可掬,态度非常良好。
“你……”赖五平素和御九吵架吵惯了,现在的御九还真是让她不习惯,她正要再找恶毒的词语相逼,不想,雷治已宣布比武开始。
这最后一回合,连十五人都没有凑够。
锣鼓声响,御九一下子就窜到事先查探好的最安全地带。
她想好了:敌不犯我,我不犯敌;敌若犯我,我……我能逃就逃!
没办法,谁叫她真的没什么底气呢?
这厢,十二三号女人们已扭打一团,御九趁着难能可贵的被无视的时间,认真旁观,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不乏骁勇者。
比如这个,“小蹄子,居然扯我的头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看老娘不踹破你的肚子!”
御九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乖乖,这一脚要是踩在自己的身上,嘶——,不敢想。
再看这个,“花幺幺,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你抢了我好容易得来的陈管家的帖子,看我这次不废了你的脸!”
御九皱眉,手也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的脸,太狠了,如果那么长的指甲划过自己的脸皮……,唉,她可是才做的“光子嫩肤”啊。
在下面看是一回事,真的站在了擂台上,才发现可怖的情况完全超乎想象。
罢罢罢,娘亲,她愿意乖乖地给普三做奶妈,这场武,她不比了。
御九很没骨气地蹲下身,慢慢地,一寸寸地……往擂台下挪去。
可是,没挪两步,面前又是黑影压迫而来,她抬起头,就看见雷治的黑脸更黑了,一双眼睛已经猩红。
她一怔,下一秒,人似乎被提了起来。
“你不是吧。”话刚出口,人已经被丢进了群殴的女人堆里。
本打得正酣的女人们看见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均呆了呆。
御九猥琐一笑,“嘿嘿,各位好,刚刚已经见过面了。”
赖五率先反应过来,也再次带头陷御九于危难之地,“她是抢夫达人,千万不能让她赢!”
非常突然地,却又似理所当然的,御九成为众矢之的。
“一起打她!”
不知是谁发号施令,御九只觉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了,在第一个飞来的拳头落下之前,已奋力一个前空翻,落地时,已在围攻圈外。
一切,只是本能。
几人的比武?
赶鸭,上架,御九,无奈。
眼瞅着自己成为了群女的眼中钉、肉中刺,想要再偷溜已是不可能,哪怕自己主动跳下擂台,也有一个黑面黑心的雷治断她后路。
御九暗叫一声命苦,手里却自觉自发地对着迎面冲上来的第一个女人,使出了一招……老虎掏心。
她也知道,这招用来对付男人比较有威胁力,可是无奈,这招……她用得最熟啊。
动作往下未免太过下流,御九扯了下嘴角,嘴上吼道,“再过来我抓烂你的咪咪!”说着,手掌已经反转向上……
看着迎面而来的女人怔忡一下,御九又是一扯嘴角:这样还是同样的下流啊。
想到此,她僵着手掌,脚却不听使唤地踢了出去……
“啊——”女人一声惨叫。
御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弱弱一笑,“别怪我,我已经提醒过你啊。”
哪想,一女倒下,数女扑上来。
“别急,一个一个来!”御九实在没有什么临场作战经验,虚张声势地舞动拳头,雷治教她的那三招早就忘到脑后去了。
就见一个领头的大个子女人舞着修长锋利的手指甲,就要往御九脸上抓来,御九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哎呀!”大个子女人尖叫一声,人已向一边栽去,竟直直地栽下擂台,抱着肚子,模样痛苦。
御九眨眨眼,又一个女人袭来,她同样是下意识地去挡,剧情再次重演。
“哎呦呦!”女人抱头倒地,其状凄惨。
御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不会吧,她没有碰到她们,连点衣服纤维都没有碰到!
围攻的女人们似乎也不能相信,却心有余悸地犹豫着是否上前。
终于,赖五冲了出来,“巧合而已,我最了解她,她哪有那么厉害?看我的!”
这一次,情况更是诡异,赖五几乎刚刚冲出来,就向前摔了个狗啃屎,很倒霉地磕掉了一颗大门牙。
后知后觉地看见自己嘴里一直汩汩流血,赖五抹了抹嘴角,看了看搅和着血和泥土的脏手,终于咧开嘴,“哇——,娘,娘啊——”
这一次,御九看的分明,在赖五冲出来的那一刹,分明有个明晃晃的东西一闪而过,她扭头看向那闪亮物的来源,却是来自新任二哥的方向。
是他在帮她?
阳光下,银面男人还是身板笔挺地站在那里,面具下的脸,看不出表情。
应该……是他吧。
“祈兄,如此下去,看来我赢得已经毫无疑问了。”莫二对身边的祈少笑道,冷文亭的那点小动作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祈少摇着骨扇,“呵呵,现在下次论断未免过早啊,莫兄。——不信,你接着看。”
擂台上,有不怕死的又一名女人向御九攻击,御九看似备战,眼余角却是盯着冷文亭的双手。
果不其然,不知道他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就见他手指轻弹,一事物飞出,准准地射向攻击她的女人。
可是,事情出了点小状况。
就在那事物快击打到女人的瞬间,另一明晃晃地东西射来。
“铮——”
两物相撞,声音虽轻,御九却听得分明,她眼瞅着那两样东西跌落,竟是……两枚铜板。
同一时间,女人袭来,御九歪头一跃,几次下来,这个身体似乎找到了点玩杂技时的感觉,她左脚一伸,轻松地将那女人撂倒。
这一次,她没有借助外援。
她目光清浅地往人群里扫去,帮助她的,是冷二哥,那么,阻碍她的呢?
呵,这场比武看来不仅仅是擂台上的女人啊。
难道有人想她输不成?
御九没啥优点,就是偶尔会抽风地生出几分不服气的倔脾气,如果你对她不闻不问,她可能也没啥大志气,如果你小瞧她、打压她、欺负她……
场上已剩七个女人。
御九勾勾食指,状似挑衅,——倔脾气上来了。
果然,云城的女人们也是激不得的,纷纷向御九扑来,御九觉得心中雀跃,那种临场大型表演时的心情似乎回来了,她左翻右跳,高手们都在前几场比试中胜出,她庆幸现在剩下的都是虾兵蟹将,女人们竟拿她毫无办法。
不仅如此,还真被她左踢右踢地踢下去不少。
当她气喘吁吁地站定后,场上竟然只剩她一人,当然,还有一地的……铜板。
她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打倒了几个女人、踢翻了几个女人,她也不知道这满地的铜板都有哪些是帮到她,又有哪些是阻碍到她。
总之,当雷治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宣布她为获胜者时,她软软地跌坐在擂台上,傻笑。
“祈兄,既然出手了,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祈少看着调侃他的莫二,“莫兄不觉得,她上蹿下跳地像个猴子似地,很有趣吗?真要是输了,总觉得会少些乐趣。”
“真的只是如此?”
“不然呢?”
莫二转回视线,看向自始至终都保持同一个站立姿势的冷文亭,突然道,“一直都找不到结交他的突破口,或许,现在机会来了。祈兄,你总是能先我一步。”
祈少不置可否地看着在擂台上坐姿不雅的御九,“其实,没有什么先后之分,只是要看,我们能否押对宝。”
下注
台下,押注,酷似,赌场。
没有一个时代的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所以,当御九看着场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快速组织起押注台案时,她内心感慨:太正常了,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干!
不知是哪家赌场的掌柜,很投机地设了临时赌场,赌谁能在今日直接晋级为庞三公子的妻妾!
借着中场休息,她实在是按捺不住地探过头去,一看之下,不禁瞪圆了眼睛。
不是吧,她有这么冷?
一赔一千?
她干抽嘴角,很想狂吼一声:是,她是没有什么功夫底子,但是怎么说,她也是个达人!
摆摊主持的家伙似乎看出了她的心声,自动自发地替她回答,“咳,御九,虽然你名声不错,不过你的战绩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据我所知,她所参加的大大小小怔妻会,似乎没有凯旋的时候。”
御九白了他一眼,谁说没有,她现在可是普三的准三少奶奶!
冲动的话在嘴里兜了一圈,最终没有吐出来,何必和他一般见识?赔死这些没眼神的人!
身后有人拍拍她的肩,回头,原来是冷二那家伙。
“我买你赢。”
冷二是绝对的惜字如金,绝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
御九挤出一个笑,“谢谢。”
有人支持已是万幸,她也不好意思询问对方买了多少。
而不远处的张飞、关羽二人组显然也不愿放过这个乐子。
“莫兄,凡事你总能比别人多看透几分,就如同刚刚我们赌这位姑娘是否能够胜出一般,你果然赌中,这一次下注,你是坚持那位肥胖柳姑娘,还是最后胜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