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子?”
床上那个被她吃干抹净,顺便把全身上下,包括分身都被她擦得干干净净的男人,柔柔地唤着她。
御九收拢了笑,强逼着自己冷下脸来,她知道,刚刚的表情一定像个偷了腥的猫。
“干嘛?”
祈文轩又是那种委屈兮兮的表情了,“你不舒服?”
御九懂了,原来,又是大男子的心里在作祟。
她不清不楚地嘀咕了一声。
祈文轩眼眸笑意一闪,表情却更加委屈,“你真的不舒服?”
御九崩溃了,这算什么,事后一起分享心得?
红着脸对他吼了声,“很愉悦啦!”
说完,扭回头,不敢再看他的脸。
因此,也就没有看到,那个美美的男人脸上,露出的是多么狡猾而得逞的笑容。
唉,一世英名啊!
……
祈府的探病事宜,按照新的探病时刻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日,御九刚刚用完膳,出了用膳正厅(生了儿子,地位自然高涨了!),就被守在门口等候多时的五十夫人拉到了一边拐角僻静处。
她一看,不禁挑眉道,“干嘛?你们在搞小团伙?”
就见面前杵着五十夫人、二十夫人等等,都一脸诡异地瞅着她。
“哎呦,老三十六,你这是说哪里话啊,我们找你,主要是为了相公。”
“为了他?”御九狐疑,“有什么好的建议啥的,告诉陈管家不就得了?”还真当她是当家的?她才不管。
五十夫人压低声线,“不行啊,这个……是个偏方,不能让他们知道。”
“偏方,治什么的偏方?”
“当然是治疗伤口的偏方啦,不过,药材嘛……,是禁药来着,对于男人那方面有很强的功能,所以,先皇曾下令禁了这种药。”
御九眨眨眼,猥琐了,“那方面功能?”伟哥?
“是啊,所以,我们又不敢做主去买,想请老三十六你……”
御九眯着眼眸在这几个女人的脸上兜了一圈,好事情这些人是想不到她的,这种事告诉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或许,根本就不是殷勤!
于是,御九没了精神,兴致缺缺,凉凉地道,“请我干嘛呀?”
“请你带我们出去买!”
买?
呵,要是买回来的是毒药怎么办?偏方,她可不敢相信。
拔苗助长是行不通滴,她还是相信祈文轩自然的力量,已经够伟的了,再增加点功能的话……
御九甩甩头,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偏方给我,我自己去!”
偏方到手,回头就烧掉!
五十夫人故作为难,而后才蘑蘑菇菇地塞给了御九一张纸。
“成,你们都回去吧,在这里聚集着,看到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法勾当呢。”糟,她现在说话都带着主母的味道了,不好、不好!
就在御九走后不多久,几个女人就开始兴奋地嘀咕。
“她果然上当了!”
五十夫人冷笑,“我就知道,她肯定想要把功劳独自揽上身,不会让我们去的!”
“老五十,以前一直小瞧了你,你还真是厉害啊。”
“呵,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这一次,她不被杀,我还有别的招骗她出门!”
“呵呵……”
……
御九直接将偏方塞给了老陈管家,“呐,无意中得到的东西,你研究研究吧,好的话,就留着,不好的话,烧了它。”
老陈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夫人从哪弄来的?”
“都说无意中得到的,我没啥文化,看不懂,你自己研究吧,对了,我想出府一趟。”
“出府?”别的都好说,这个可是大问题!
“对,憋久了,想出去晃晃。”
“夫人,使不得,如果碰到上次袭击你的人?”
御九默不作声,其实,她心里就是想再碰一碰那个袭击她的人!
并不是她还抱有什么不好的幻想,如今,她有了孩子,祈文轩也对她情深意重,该怎样选择,她都懂,只不过……心里总是觉得,应该再见一面,只再见一面!
“找两个身手比较好的护院,跟着我就行,我只出去一下下而已。”
其实,老陈管家也知道,老爷说了,有一男一女要对三十六夫人不利,男的已经被打发了,女的也在昨儿个,连同老爷的一封书信,被遣送京城了。
要说到真的不利,如今似乎也不存在。
老陈管家看着御九那张渴望的小脸,唉,心软了。
然后,就造就了此时御九像个脱笼的小鸟一般,直奔那天的布店!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刚一出门,洛飒便盯上了她。
发现她的目标是那家布店后,他下意识地一怔,而后失笑:不过是去买布,瞧他想到哪里了,平白无故的一通心跳加速,着实可笑。
尾随到布店后,就见御九并不是真心挑选布料,而是似乎在寻找着谁。
洛飒捂住心脏,那种莫名的激动压也压抑不住。
她真的在找他?
她真的是认识他?
可是,就算认识,那他这么激动做什么?
洛飒想了想,找了个僻静处褪下一身黑衣,身着便装地堂而皇之地走进布店。
这一次,他要堂堂正正地与她碰面!
……
御九放开了手中的布料,失望地准备打道回府,刚一抬眸,就见面前出现了那个她一直寻找的人。
“你……”御九的嘴角浮起了笑,眼里也不受控制地起了雾。
洛飒与她对视。
他发现,经过上一次的事,他明明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现在,她仍不怕他,仍是用那种让他好心疼的眼神,哀伤地看着他。
她眨回眼里的泪,悄悄看了看身后的护院,见没有引起怀疑,就自若地笑道,“洛飒是吧,好巧。”
洛飒一怔,淡淡点了下头。
“这一次,你又是身兼什么任务?”
御九问的含蓄,暗示地问他此次来的目的。
洛飒觉得,自己的嘴角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要往上翘起,“这次没有任务,碰巧路过而已。”
“哦,那真是很巧。”
御九看着他,看这一次,真是可以放心了,他比以前似乎要白净了些,穿的衣服也是高档布料,显然身份要比之前尊贵,她想不通他现在在从事什么职业,她想问,却知道这也不是她该问的问题。
在她端详着他的同时,他已经更加仔细而快速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
结果是:他不认识她。
但是,他看见她却莫名地有种保护欲,尤其是……尤其是当他看见她发髻上那个和她光鲜的衣着极不相称的发簪时,他的脸色大变!
那发簪……怎么和他记忆中曾经做过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他记得,他花了整整两个月雕刻了那东西,后来送给……
送给了谁?
洛飒心中突地一抽,痛极了,仿佛心脏被狠狠地挖去一般,那么疼,那么空落。
御九察觉了他的视线,眼睛一亮,而后拿下那簪子,“你在看这个?”
洛飒别开脸,表情有些赧然,“没有!”
御九笑了笑,现在的他,有些别扭了点,不过,却仍随和。
“这个……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做给我的。”
“很重要的人?”
御九摩挲着那精致的刻纹,点了点头。
洛飒心跳如雷,会不会是他?
可是,他不记得她,他熟悉那发簪,却完全不熟悉她。
他艰难地接着话题,问了句,“那人,是祈老爷吗?”
御九不置可否,只是将那发簪又插回了发中,却因为看不见,而插歪了。
洛飒有些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我帮你。”话一出口,他后悔了。
可是御九已漾起笑容,将发簪递到他的手里,“那谢谢你,有劳。”
当发簪落在了洛飒的掌心,他再也骗不了自己。
这确确实实是他自己刻的图案,在簪子的银杆上,那密密麻麻的,其实是一首诗,是父亲临终所作,除他之外,绝无第二人知道的诗。
也就是说,这簪子……普天之下,仅此一只。
一股酸楚涌上鼻尖,洛飒仰头眨回泛在眼里的泪花,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是真的认识他,可是,他却仍然不记得她!
将那发簪插回她软软的发,他知礼地退出一定安全距离,带着几许渴求地,轻轻问道,“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讲讲他?”
“谁?”
“送你发簪的人。”
御九笑了笑,“你很想知道?”
赧然再次浮在洛飒的脸上,他垂下眼眸,“你可以不说的。”
御九看了看天色,“今天已经不早了,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否护送我一程?这一路,我会尽可能全面而简短地把他的事,都说给你听。”
洛飒瞅了眼御九身后的护院,而后看向御九的眼底,“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我?”
御九淡笑不语,“走吧。”这个世上,如果她连他都怕的话,还有哪个男人是不可怕的呢?
……
路上,两人并排而走,很懂礼节地维持着一定的距离。
洛飒听着御九的描述,淡淡地附和着,“原来,他也做过轿夫。”
御九笑笑,“我和他的渊源,始于一只野狗,很凶狠很庞大的那种,就像……那只!”
说道最后,御九的声音颤了。
她心里暗忖,自己再修炼修炼,可以去当个半仙了,为什么说什么,就能看见什么?
偏偏,这个身体对于这种庞然动物的恐惧,十一年前便烙在心底,哪怕她现在已经掌控了这个身体,看见那种大型的狗狗,还是难免心惊胆战,冷汗狂流。
看出她的不对劲,洛飒条件反射地站在了她的面前,说着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安慰话,“别怕,有我在。”
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心底存了好久好久,那么自然地脱口而出。
印象中,他也曾在十几年前就像这样的挡在了一个小女孩的面前,只是那个女孩……
洛飒心惊,对于那个女孩的样貌、外表,种种皆是空白!
他只是下意识地认为是个女孩,如今再细想想,记忆里甚至都没有写下到底他挡在的是什么东西面前!
怎么会这样?
他想要再细细回忆着当年的细节,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头部的剧痛。
“你还好吧?”
就近的御九扶住了洛飒踉跄的身体,她身后的两个护院也识眼色地喝退野狗。
洛飒蹙眉摇摇头,面带羞涩地推开了御九的身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改天……”
他禁了声,他这是在做什么?
在约她?约一个有夫之妇?
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他竟然……
“告辞!”
带着几分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