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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文轩不依,有些得寸进尺,“我不想听这个,我不想你跟娘亲一样,眼里只有儿子,没有丈夫。”
“呃……”御九好为难,“那你想听哪个?”
“我想问你,你心里有没有我,把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
御九抿抿唇,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这下满意了吧。”
祈文轩笑了,笑得很耀眼。
御九眯起眼眸,她不能说实话,那样未免太过伤人,她也不想说假话,那样对不起她心里的他。
只能用这种比较容易迷惑人的举动,打发了他。
事实上,他看样子确实被打发掉了。
他捏了捏她的下已,暧昧地小声说道,“入府好多天了,今晚总能让我碰了吧。”
御九垂下眼眸,暗抽嘴角:她错了……
……
祈文轩知道有人跟着他。
自从那人发现御九再不出府,而又很难潜入府邸的时候,他便成了跟踪的对象。
要甩开那人,其实以他的身手来说,很容易。
只不过……
祈文轩故意地往人迹稀少的地方走去。
说起轻功,那人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只不过,对方却低估了他的耳力。
几个转弯之后,面前是个死胡同,跟踪者知道上当,转身欲闪,可是终是慢了一步。
祈文轩轻松地就搭上了他的肩,同时轻松了地扯下了他的面具。
洛飒无惧地笑了笑,“祈老爷的功夫,可谓是凤国数一数二的高啊,只不过,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祈文轩抛了抛他手里的面具,“你知道我?”
这句话,算是试探,伍敬贤曾说,洛飒是被击到了脑部,才部分失忆。
不过,祈文轩总觉得怪怪的,他算是半信半疑,总要试探一下,看看对方到底忘掉多少,就从……和御九有关的部分问起吧。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说:大名鼎鼎的云城首富,谁人不知?
可是洛飒却说,“我曾去过祈老爷的府邸做小厮,难道忘了?那时,我们还和当今皇上做成了一笔交易。”
祈文轩诧异极了,他既然没有忘记这部分,那么也不应该忘记御九!
“你别说,最近添了子嗣,太过兴奋了,当初,你是为了什么来祈府的?肯定是怀有特别的目的吧。”
洛飒失笑,“祈老爷,你把我拆穿,难道只是为了问陈年旧事?明白了,你怀疑我此时的动机和当年一样?这你尽管放心,当年,我只是奔着二皇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去的,目的你清楚,为了报仇。”
祈文轩更加奇怪了,照他的说法,似乎除了御九的部分,全都记得,只有御九这块像是被凭空删除了一般。
“那你今天跟踪我,又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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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 苦肉计
洛飒沉默了,他总不能对祁文轩说:我对你的夫人有兴趣,跟踪不了她,所以就将就一下地跟踪你了。
祁文轩等着他的回答,但是他始终默不做声。
终于,祁文轩主动开了口,“我知道,那天内子遇袭的,是你。”
洛飒别开了眼,“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不否认,确实是我,皇上为了她连朝都不上了,希望祁老爷能管好自己的妻妾!”
祁文轩明白了,“你是为了皇上,才对她下的手?”
洛飒承认,“看在你和皇上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的份上,我不妨说实话,我现在是皇上的死士,但凡有影响到皇上、对皇上不利的因素,我都会为皇上消除!”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要杀御九?你可知道她是……”祁文轩差点说走了嘴,他适时地转移话题,“呵,你倒是忠心一片,只不过,你可有想过,杀了她的后果。”
洛飒冷道,“知道,大不了皇上杀了我,不过,我是他的死士,这条命本就是他的,被他拿去也无妨。——更何况,我还没有杀她。”
祁文轩正色道,“不管是你为了什么理由跟着我,你大可以继续跟下去,关于内子,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已是我的妻,自然不会再和皇上,以及任何别的男人有瓜葛,所以,请你不要再去打扰她,如果被我发现,你该知道我的身手。”
洛飒不语,是他的错觉吗,他总觉得,刚刚祁文轩有强调了“别的男人”这四个字的意思呢?
而这别的男人中……是不是也包括他?
不,不可能,如果他真的认识那女人,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祁老爷都这样说了,那在下就暂且不管,在下也相信,祁老爷不会任由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说着,洛飒施展轻功离去。
祁文轩越发狐疑了,这真的是被撞了脑子才引起的失忆之症?
还是说,另有其他原因?
而就在祁文轩以为打发了洛飒,万无一失的时候,有一个窈窕的黑色身影在向祈府逼近。
她的轻功不错,身手也算上乘。
只不过,她的运气不是很好。
这天,恰巧有个稀客也要拜访祈府。
如果是其他的情况,这位稀客是不打算管这些闲事的,可是,偏偏这位稀客和祁家的关系并不特别好,不仅不好,在以前还算是政敌,他此次来,完全是为了一个女人,正在门口犹豫要如何进去,上天就把机会送到他的面前了。
于是,两个不速之客就这样在祈府附近动起手来。
几招之后,黑衣女子微微喘息道,深知遇到了对手,很想使出开溜计,偏偏另外一个白色锦袍的男子抓住了这个机会就不放手。
“何方鼠辈,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盗我朋友府邸,我今天一定要拿下你!”
不拿下她,他也不好理直气壮地进去问问御九的事宜。
这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准备干掉御九的皇上死士——如心。
如心一听对方不是这府的人,心里暗叫亏大了,“我只是走错了,你快放了我!”
“放了你?先问过我的拳头再说!”
论经验和身手,如心是从跟随了莫二之后才学的功大,火候还不到家,只是刚开始的几招猛了些,之后便慢慢不敌。
如心吃了瘪,被白袍男子反剪了双手在身后,彻底被制服。
“你是谁?干嘛随随便便抓我!我都说了,我走错了门!”
白袍男子阴冷地哼道,“我是这家主人的姐夫!——给我进去。”
这下,总算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这从未进过的府邸了!
话说,这妻妾有家人来探望,在凤国来说,是生了儿子的女人才有的殊荣。
其余的,管你嫁过去是死是活。
生儿子才是王道。
祁文轩不在府里,祈府的老陈管家也是见过诸多大场面的主,一看来人,便谦恭地迎了上去,同时不忘祁文轩的交代,“伍大爷,你怎么来了,啊,你是来找我家老爷的吧。唉,可怜前三十六大人命苦,去得早,不然,今儿看见你,也一定会欢喜的紧。——咦,这个人是……”
能够和以前的三十六夫人有关系的伍大爷,当然就非伍家老大伍敬仪莫属了。
自从上次见到了一个长得和御九一模一样的泼妇后,他就怀疑,这御九是不是没死?
但是因为没有跟踪到行踪,而时间过了这么久,他也渐渐忘记,直到不久前,听闻许久不征妻的祁文轩竟然突然娶一妻,这一妻子还已经生下了两个儿子,更诡异的是,这个新娶妻子和之前死去的三十六夫人……一模一样。
太多的巧合,总让人心生怀疑。
于是,伍敬仪按捺不住地来了。
伍敬仪将捆绑了的如心往前一推,“倒也不是专程来找你家老爷,只是无事闲逛到了附近,正巧看见这个小偷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就顺手抓了来。”
陈管家毕竟一把年纪了,真话假话,有时还是可以听得出来,哪会这么巧就逛到了他们祈府的门口?天下又有这么巧的事会让他遇到小贼?
他们祈府虽说是云城首富,可是从他做管家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敢来偷过!
他睨了眼那女贼,看眉目还挺漂亮,八成是个托吧。
陈管家笑对伍敬仪道,“伍大爷真是交浅言深,请来客厅喝杯香茶吧。”
香茶他可没兴趣,“听说祁文轩新添两个胖小子?呵,论年纪,他似乎比我还小上几岁,竟比我先抱上了儿子,来,带我去看看贤侄。”
贤侄?
陈管家的老脸抽搐了,却也不敢怠慢客人,于是悄悄对小厮们使了个眼色,同时行动,一个偷偷给御九她们报个信先,另一个偷偷去禀明祁文轩,这可是关于祁家香火的大事,谁敢怠慢?
“伍大爷真是有心,我家老爷也快回来了,要不要先喝杯香茶,然后随我家老爷一并去看两位小少爷?”
伍敬仪轻哼,“怎么,你家的香茶不喝的话,就看不了人?”
老陈管家抖了抖,身上鸡皮疙瘩爬起来,都说伍家的大少爷心狠手辣,为人阴狠,如今看来,并非谣传啊。
他已经无计可施了,剩下的,全依赖三十六夫人的机敏去解决啦,只望老爷快点回来啊。
“伍大爷真是说笑了,请往这边走。”
“陈管家,这女贼怎么处理啊?”有个也算机敏的小厮,关键时刻帮着拖延时间。
陈管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记住了,这么懂得看眼色的奴才,有前途!
“还能怎么处理啊,把她关柴房吧。啊,对了,你可要把她给我绑严实了,敢来祈府偷东西,等老爷回来,要好好地惩戒一番,拉她去浸猪笼!”
陈管家嘴里说着,心里虚着:伍大爷,这可是你的托,不过,既然你都舍得,老奴我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伍敬仪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老管家,可以走了吗?”
“好、好,这边请!”陈管家谦恭着,临行不忘回头又叮嘱一句,“可给我绑牢了!人没了拿你是问!”
……
几乎在陈管家和伍敬仪虚以委蛇的时候,御九已经得到了他来了的信息。
百合是有些怕这位伍家大少爷的。
御九自若地笑,“怕啥,就按照你老爷想好的谎言,说就是。”
“我怕大少爷试探我啊……”
“嗳,你搞错了,现在的大少爷,是他!”御九指着祈大的小鼻头,一脸疼爱,话说这做了娘的女人,审美观就会变了,自己生出的孩子,哪怕是猪八戒一样的,也会觉得像天仙,“百合,你说,是祈大漂亮一点,还是祈二漂亮一点?”
百合抽搐嘴角,“两个小少爷长得一模一样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