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红袖略显挫败的叹了口气,想她被送来之前,也是经过了百般调教。不说容貌体态天生天养,可就这学到的本事,她自问虽不是天下一等,但是是男人恐怕都承受不住。
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男子仅仅气息低沉了些,要说动情……她似乎没看见几分。
不由看向男子下身,那里还有一个与她能平分秋色的女子也同她一般,极尽所能挑逗着男子的情欲。紫堇的手法,技巧,淫靡至极,连她一个女子看了,都感觉身子微微发烫。
、奢华无双 (3)
可是眼前,凤白墨,弑天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凤相,手握重权堪比君王的凤相,不能说丝毫不动容,只是她们如此卖力,居然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
对着紫堇使了个眼色,红袖莲藕一般的手臂,勾上了男子的脖子,轻轻含住耳垂,与紫堇深深下沉的身体相配合,却也只听到一声低沉,男子轻轻向后靠,闭上了眼眸,舒展了身体享受着。
“爷,似乎有心事?”红袖软语细侬在男子耳边问着,手上却不停,继续挑逗着她记忆中所有敏感的部位。
“红袖如今更贴心了,不光伺候爷的身子,就连爷心里想什么,也要关心了。”凤白墨夸赞了一声,言语中却带着别样的味道。
红袖咯咯笑了两声道:“红袖才不管爷心里想什么,只是看爷今日兴致不高,怕今后再没我们姐妹伺候的份了。”
自以为一番讨巧的话,凤白墨却没有任何反应,红袖不禁心中有些忐忑,随即身子黏得更紧了,唇擦着凤白墨的耳廓说道:“看来是紫堇伺候的不好,红袖可怕被连累呢,换红袖来伺候爷可好?”
紫堇识相的退到一旁,改为轻吻着凤白墨的胸前。
红袖一番换位的动作轻慢至极,如若一般男子,恐怕早就坚持不住压了上来,然而,凤白墨仍旧一脸似沉醉,却无所动作。
身体缓缓下沉,直至最后,红袖终于感觉到凤白墨的身体隐隐发颤,心头一喜,灵巧动作开来。
红袖极尽所学,势必要将凤白墨的情欲拿下,直至感觉到贴着的身体开始发烫,一抹红晕泛上了那清雅的俊脸,这才俯下身子轻声道:“爷,君王就要回来了。”
“嗯……预计还有五六日……”凤白墨的语气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淡然。
红袖的动作乍然变慢,她就不信,世间真的有男人可以忍得住,却在同时略带凄然道:“君王一两年都不回宫一趟,恐怕这次回来,又要给爷安排诸多国事,我们姐们可就要独守空房了。”
凤白墨微微一笑,握住了红袖的腰,示意着她不许这么折磨他,笑着开口道:“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红袖却不依了,仍旧缓缓动作,开口道:“姐妹们都担心爷,怕爷大权在握,君王一回来看到如此境况,会找爷的麻烦。我们无处栖身倒也怨不得什么,只怕连累了爷,在君王面前没个好名声。”
“不用顾忌这个,君王不会介意。”凤白墨简短的解释道,如此情形还能这般淡然,着实脾气好。
“可是,爷……”红袖还想继续说什么,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凤白墨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顿时心喜更浓。
“看来不是爷有心事,是你们这些小家伙儿有心事。如此一来,爷都吸引不了你们专心伺候了。”凤白墨笑道,突然不再淡然慵懒,而是带着丝丝侵略般的邪气,让红袖一时间晃了神。
砰的一声,寝殿的门居然在这个时候被踹开。
凤白墨忙起身,挥手披上一件衣服,衣袖内的暗器刚要甩出,却发现来人居然是焕。
只见焕飞身闪入,伸手就将两个女人劈晕,凤白墨刚要发火儿,只见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凤相,君王身中剧毒,危在旦夕……”
、事中蹊跷 (1)
相府和皇宫,仅有两墙之隔。
凤白墨迅速加身了两件衣服,一把拽起药箱,两人轻功一跃,翻墙就进了宫。为官数年,凤白墨还是头一次翻墙进宫。
轻便的白袍翻飞着,凤白墨临空将药箱扔给焕,才想起系衣服带子。一路狂奔冲进涅天的寝殿,凤白墨都微微有些气喘了。
然而,当看到床上一幕,凤白墨的脸瞬间刷的黑了下来,异常不悦道:“焕,你把本相从温香软玉之中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君王与人欢好?”
只见宽阔的大床之上,涅天直挺挺躺着,而他身旁,侧卧着一个女子。任由他握着手臂不说,女子的一只手还搭在涅天胸前,似乎是睡去了。
两人交缠,凤白墨不禁觉得腹中一阵火气,是个男人被人从女人堆里拽出来,都会觉得怒火中烧吧,更何况,方才他才刚刚开始。
瞪了一眼还欲解释的焕,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搭上涅天的手腕,顿时心中一凛,细细打量着涅天的脸色。脸色青黄的吓人,黯淡无光真真就是将死之态,更吓人的还是那已经变成黑色的嘴唇,唇角上还有方才又渗出的丝丝黑血。
该死!凤白墨咬着牙心中暗骂一句,伸手便敞开了涅天的衣襟,欲要下针,却看见那久未散去的青淤,在已经显露出肋骨的胸膛上,分外显眼。
“你们怎么没死?”凤白墨恨骂了二人一句,用金针挑破了涅天手指,用力挤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带黑的血。
焕和靖安静跪在一旁,两人风尘仆仆,沧桑的脸上尽是焦急,不敢多说一句。
凤白墨高高卷起袖子,手上未停,短短一会儿,就将数十枚金针扎在涅天身上。不一会儿,拔出金针,细细端详。
“笔,墨。”凤白墨简单吩咐一句,拿起笔飞快写着,一边写一边道:“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君王为何中毒?”说完,又挑眼看了涅天身旁女子一眼,“还有,她是谁?”
焕一五一十讲着,凤白墨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写着药方,其中不乏珍贵异常的药材,他连存放的位置都一一注明了。然而,写着写着,凤白墨开始犯难了。解药,他会配,药材,不管多珍贵的,宫内药库中也都齐全,可是,这药引怎么来?
“他怎么样了?”涅天身旁的女子幽幽醒了过来,紧张问道。
凤白墨皱眉看了看她,“北堂翎?”
翎点了点头,“是。”
“他还没死,不过,兴许离死不远。”凤白墨严肃说道。
翎腾的起身,这才发现涅天仍旧死死抓着她的胳膊不放,转而又坐回涅天身边,开口问道:“什么叫兴许?那就是还有希望,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
、事中蹊跷 (2)
“靖,你猜得没错,君王所中之毒,就是诱血。诱血有解,纵然是稀世药材,却也不是要龙鳞凤羽那般蹊跷。可是,最难的是药引……”说着,凤白墨看向了翎,继续说道:“诱血解药的药引,需女子心头血。”
凤白墨说到这里打住,将药方递给靖,吩咐他迅速前去准备。焕也已经将来龙去脉说了个差不多,凤白墨只是听了个大概,已经知道涅天是自己主动将毒服下,至于其间多少纠葛,他也懒得理会。
看着躺在床上只剩下一息的涅天,凤白墨忍不住扬起了拳头,却只是在涅天脸上比划了找位置,最终也没能下手。
转头看着翎仍旧一脸迷惑,继续说道:“心头血,即心口上方寸许,心脉之血,这里的血,最具活性。但是,割破心脉取血……”
“我可以。”翎赶忙说道,心头血,无非就是心脏上方大动脉上面的血,刚刚经由心脏回转,那里的血确实是最新鲜的。她了解人体构造,取心头的血,她应该不会失手。
凤白墨抬了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继续说道:“女子的血,哪怕是心头血,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你可知,心头乃是一个人情绪之所在,何种情绪便有何种血。取心头血犹如取人性命,若非真正心甘情愿,心头血便是剧毒。”
说完,凤白墨静静等待着,饶是淡定一番说辞,心中却翻腾异常。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对涅天是何种情意,虽然焕说,是她诱惑君王服毒,但是他却觉得,事有蹊跷。
他在赌,赌北堂翎哪怕是歉疚也好,但是,什么人能因为歉疚将命赔上呢?可是,他不得不赌,如若眼前这个女子不行,他上哪里去找一个甘心情愿愿意为了涅天丧命的女人?
翎只是恍了一瞬,她最在意的是那句,若非真正心甘情愿,心头血便是剧毒。她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是她自己都还没有摸清自己的心绪,如若变成了剧毒,她就真的该死了。
但是转念一想,她又确确实实是心甘情愿,没有丝毫勉强,她也相信,以她的刀法,她不会死,继而问道:“需要多少?”
“一碗即可。”说着,凤白墨从药箱中取出一只银碗,将碗底示意给翎看。
“把刀给我。”翎直接结果凤白墨手中的银碗。
凤白墨微微一愣,他完没有想到,居然北堂翎答得如此痛快,竟然……丝毫不带犹豫,他不禁觉得,北堂翎是不是没有听完全他的话,“你要考虑好,这里谁也没有逼迫你,如果……”
“不用说了!”翎大喊了一声打断凤白墨的话,看着涅天的脸,他的手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冰凉快要刺骨,她甚至能感觉到涅天已经开始离开她,这个时候,她还考虑什么?
、事中蹊跷 (3)
翎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说道:“凤相,我明白你的顾虑,涅天中毒是我的无端猜忌造成,我愧对他,就算是将这条命给了他,我也绝无怨言。不用担心会变成毒药,我自己的心,我最明白。赔上一条命骗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除非,你们还有更好的人选。”
一语中的,凤白墨确实没有其他的人选,他原本想,就算是北堂翎不肯答应。但是,就冲着她与涅天微妙的关系,他也势必要说服她。只是,他没想到,北堂翎答应的干干脆脆,不,不是答应,而是抢着去做一般,似乎,这真该是她做的一般。
不过,时间也容不得他们过多考虑,涅天等不了太长时间。
凤白墨将药箱中一个盒子打开,里面用酒浸泡着几把白银打造的小刀,夹出一把直接递给翎,却瞬间觉得,自己的所做是否残忍了?可这念头只是一瞬,还有什么能比涅天的性命更重要?涅天兴许办了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