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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样做才叫毁了你的清白?”
“你……”翎气得一语哽住,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吗?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居然问怎样才叫毁了清白?“在我眼里,清白根本等同无物,没有毁与不毁。”
“那你跑什么?脸红什么?”涅天仍旧锲而不舍问道。
“鬼才脸红!”翎终于放大了声音,她快被涅天逼疯了,她如今真想把涅天从马上拽下来,狠狠揍一顿。但是,她不敢,对与涅天,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畏惧,如今这样,识数是被气急了而已。
“口是心非的女人。”涅天终于评价道。
翎深深喘息了几口气,心中那股躁动渐渐平息了些,正色开口道:“涅天,我可以把性命给你,可以为你做最危险的事,甚至不顾及自己的生命。但是有一点,你不能侮辱我,否则,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
“做我的女人是侮辱了你?”涅天终于收起调笑,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是每个女人都爱攀龙附凤,不是每个女人都愿嫁入帝王家。”翎不知道这样涅天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她的父皇是个例外,但是并不等于像涅天这般多情的帝王也是例外。她不相信,如此帝王,能够专情于她,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相信,短短时间内,涅天会喜欢上她。
她的父皇,身为九天大陆最富饶国家的帝王,虽然钟情一人的名声在外,但是仍旧有各方众国献上艳丽的美女。涅天,同样是极北陆最嚣张的人,比之她的父皇,更加锋芒毕露,恐怕,欲与之美女讨好他的人,堪比过江之鲫吧?
涅天微微一笑,宽容说道:“我只是让你做我的女人,你若是不愿嫁,可以不嫁。”
“你……”翎此刻彻底凌乱了。这世上还有比涅天更加无耻的人吗?如若不愿嫁,可以不嫁,但是还是想要她做他的女人。那么就是说,他……让她做他的情人?虽然对于她来说,名分……呸,她往哪想了。
“涅天,收起你这种荒唐的想法,总之,你的女人,我不做。如若你非要以力强夺,我的性命是你的,不会逃避,但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说完,翎愤然抽搐腰间的剑,提起就欲抹上脖子。
、有损清白要负责 (4)
然而,就在剑刚刚提起的刹那,翎只觉得手腕突然一麻,手中的剑已经借势飞了出去。
“寻死觅活的给谁看?我又没说现在就要你,不过……”涅天翻身下了马,几步就站定在翎面前,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你如若现在就想死,我不介意幕天席地,就此先享用了。”
“无耻!”翎咬牙骂出一声。
“别再用内力震我,如若真被你伤了个三长两短,你可就连十八岁也活不到了。”涅天笑着威胁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
“真是个不够可爱的女人,你说我想怎么样?”
“如若你说这只是个玩笑,我就不会顾及你会不会重伤了。”翎紧紧咬着牙根说道。她总觉得,涅天并非真心想要她,总带着几分玩笑之意,但是如若这是玩笑,未免开的太过了。
“那你是希望我的话是真的了?”
、清白为无物 (1)
“你还能再无耻些吗?”翎动了动身子,但是顾念涅天身上真的有内伤,也未敢有太大动作。但是涅天一双手臂犹如铸死了一般,挣扎之下,纹丝未动。
“翎,别试图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涅天悠然说着。
翎自然能想到,惹怒涅天的话,无非就是那些视清白如无物的话,带着几分沮丧认命道:“行。”
“这才乖。”涅天终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伸手将翎抱上了马,却在一用力之下,又一次捂住了胸口。
“伤得重不重?”翎皱着眉问道。她不是医者,望闻问切就能得知伤势她不会,她也不敢贸贸然就去扣涅天的脉门,但是看着涅天这样的人居然时不时现出伤态,不由得心中有些担忧。
涅天咽下已经浮上喉咙的血腥,翻身上马,将身体的一些重量交给翎,有些开心道:“你在关心我?负责可好?”
翎不想理会涅天那千变万化的情绪,一会儿会暴怒,一会儿调笑,一会儿又莫名其妙没由来的开心。
“你要我怎么负责?”翎没有忘记刚才她要给涅天疗伤而被拒绝,没等涅天说话,急促开口道:“别说让我做你的女人。”
“那我就想不出你该怎么负责了。”涅天的语气倒是异常诚实,遂又舒着气说道:“我堂堂弑天君王也有这一天,居然也会受伤,居然也会被女人嫌弃。”
若说前一句居然会受伤,翎还有几分愧疚,毕竟像涅天这样的人,确实不易再受伤,这些都是拜她所累。但是后一句被女人嫌弃,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当他是谁?万人迷不成?是啊,高高在上的弑天君王,无数女人都要贴上去的君王,如今她却避之唯恐不及,恐怕,她对于涅天来说,应该是那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翎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嘲讽,垂下了头,看着地面缓缓向后,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翎……”涅天突然唤出一声,见着翎没有丝毫反应,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不会让你为我卖命,也不会驱使你去做危险的事,你……为何不信我……?
黑马仿佛识途一般,驮着两个人,行走在蜿蜿蜒蜒的山道中,不需驱赶指路,也不需鞭策,不紧不慢的速度出了群山,径直朝着梵羽都城走去。
好在翎也算有良心了,知道涅天有内伤,一路上衣食住行样样主动打理,就算是住进了客栈,也只要一个房间。无视涅天所有的调侃与戏谑,专心坐在椅子上,看着涅天整夜调息内伤。涅天不接受她的帮助,她也就懒得耗费那点力气,但是,调息之时不能被打扰,她也算是尽了职责了。
、清白为无物 (2)
有时翎也会想起那句预言,却怎么也想不通的是,如果是预言,那么为何喝尽命定之人的血,预言就能不复存在。她当初问过莫兰卉,可是,莫兰卉只告诉她,两本分开的禁书,确实是她一手策划,虽说诅咒是假,但是其余都是实情。
都是实情……?
那么也就是说,她如若要破解那预言,真的就要……
翎的喉咙又开始发紧,情浓无杂,她真真对宫千聿没什么感觉不说,单说这血,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比死还难受啊。
心里想着这些事,总是松松紧紧,松在预言可破,更何况事在人为;紧在莫兰卉的言之凿凿,似乎未来早已注定,如若自己不妥协,谁也救不了她。
真的谁也救不了她吗?
翎不由看向一旁打坐调息的涅天,他说他能保护她,但是,她着实不愿做众女人中的一个。虽然两世不识情爱滋味,但是,洁癖,她还是有的。她不愿与任何人分享爱人的灵魂,更不可能分享身体,想起来,她会吐。
更何况……她会爱吗?兴许真的不会啊……
“你若是替我护功,能不能安静些?整夜长吁短叹,我真的欠了你许多?”一直闭着眼睛的涅天突然开口了。
翎被吓了一跳,入定的人不是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吗?怎么涅天还能听见她叹气?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频频叹气。
“你是在调息内伤还是在休息?”翎突然想起,习武之人可以坐着休息,就像她一样,调整内力运转的速度,整夜下来,也不会累着。
“休息。”涅天如实答道。
“那你还让我整夜守着你?”翎微微有点恼怒,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不是我让你整夜守着,是你不走,我又不能在你面前躺着酣睡,只能陪你坐着了。”涅天有些无奈笑着答道。
翎一张脸顿时黑了,什么叫她不走,他不说是调息还是休息,她敢离开吗?“你的内伤好了?”
“差不多,不会被你气的吐血了。”
“我真的很想打你重伤,气死你了事。”翎恶狠狠说道,却也在同时松了口气。
“大可一试。”涅天倒也大方的说道。
翎犹豫了一下,其实根本不需犹豫,她哪敢跟涅天动手?且不论武功悬殊,也没有这个必要不是么?但是涅天这手扮猪吃老虎折腾她,却实在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翎运起身上的内力,一步步走向床边。
“我累了,你若觉得妥当,大可前来,我俩可以同塌而眠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对吧?”涅天突然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映照着微弱的月光,居然熠熠生辉。
、清白为无物 (3)
翎的脚步戛然而止,站在离床仅有几步的距离,再也迈不开腿了。
“怕了?”涅天的声音总是带着戏谑,似乎这真是他的人生乐趣。
“是啊,怕了,怕你内伤加剧。”翎回嘴过去,转回椅子上坐下,暗自生些闷气。
“你懂的挺多?”
“你指什么?”翎也习惯了对付涅天不能太聪明,要明知故问,如若能气得涅天恼怒起来,她也觉得是件快意的事。
“男女之事。”
“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有什么懂得多不多的?”翎的声音变得轻快,不由心里暗道,涅天啊,就你会拐弯抹角?闲来斗嘴,我可是和珏从小练得,可以把珏气得七窍生烟啊。
“你为何会懂这些?”
“都跟你说了,清白在我眼中形同无物。”翎明白涅天为什么追问这个,无非就是想知道,她是否还清白。而她这番作答,就是要让涅天误会。形同无物并不等于人尽可夫,她倒要看看,这样的她,涅天是否还会屡屡挑衅。
然而,翎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一句答出,涅天再也不说话。却也没有躺下,而是闭着眼睛,继续打坐。而翎,见涅天再也不说话,心中却没有太多快意,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心里阵阵发堵。
两人干坐一夜,直到清晨,翎发现今日涅天的脸,黑得快要滴出水了。
备好了干粮和水,两人继续同乘一匹马上路,涅天仍旧坐在她身后。但是翎却能感受得到,从涅天身上散发的丝丝寒冷,都快要让她发颤了。不由心想,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虽然这个世界男女靠实力夺得地位,但是,一个女人的清白,男人还是倍加在意的。不过又转念一想,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堂堂君王,肯定容不了一个不清白的女人,也就不会打她的主意了。
好在路过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