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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澜歪着脑袋一想,“也是哦!”
当他们两个人进了景园之后,云景突然记起一件事来。
他回头看向凤惊澜:
“明日要送的东西你选好了么?”
云景这么一说,凤惊澜突然就想起来了。
“啊,那个,我选中了一个东西,你跟我一并去看看。”
说完这话,她便拉着云景朝着景园的库房那边走了过去。
当凤惊澜跟云景两个人一并走到库房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是敞开的。
她诧异的跟云景对视了一眼,然后面色一变,飞快的跑了进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进小偷了吗?”
凤惊澜才刚刚进来就听到了初夏小声的嘀咕。
只见初夏这会正半蹲在地上将那个被她扔在地上的锦盒给捡了起来。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落在上面的灰尘擦干净,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了走进来的凤惊澜和云景。
“世子妃,这个……”
凤惊澜从初夏手中将锦盒接了过来。
“我先前从库房里面找到了这个,看来看去,别的东西都太值钱了。
我可不想便宜凤倾心和楚琛。”
当凤惊澜转过身看向云景的时候,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不对,应该说是激动。
这个从来就不会出现在云景身上的词。
“云狐狸?”
凤惊澜狐疑的开口。
云景那张……万年不变的清冷眸子里面泛起了涟漪。
就连那平静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不安。
“这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云景再开口的时候,声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
凤惊澜的神经也在这一瞬间绷了起来。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景,“云狐狸,你没事吧?”
云景伸手轻轻抚摸着怀中的锦盒。
深沉的眸子里面是太多的欲语还休。
凤惊澜看了初夏一眼,初夏也会意的颔首退了出去。
当凤惊澜转身的时候,发现云景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窗台边上的案台之上。
他双手轻颤着,却又小心翼翼的将那锦盒放在案台之上。
那态度庄重而神圣,就像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般。
“澜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云景呓语。
他此刻静静地现在窗台边上,好像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凤惊澜心里的好奇更重了。
那个锦盒里面到底是什么?
竟然可以让遇事都云淡风轻的云景露出这种表情来?
“唉,我还以为它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云景轻叹一声。
他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卷画轴。
此去经年,那花卷虽然是用布料制成,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它已经显出了破旧之态。
凤惊澜望着云景那庄重的样子,呼吸也跟着秉着。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云景细长的指尖将卷轴缓缓地展开。
祥云波浪的裙摆慢慢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双淡紫色的绣花鞋在薄纱长裙之下若隐若现。
即便是只看到半个身子,也能够看出画中女子的出尘脱俗的气质。
一袭淡紫色的薄纱儒裙,还有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那端庄扶在身前的双手,能够看出画中女子的端庄和温婉。
可是,当云景将这幅画彻底打开的时候,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幕的却是让她惊诧的瞪圆了双眸。
只见在那张绝美的画卷之上,那位绝世美人的脸上却是被黑色的墨水涂的乱七八糟。
从凤惊澜这边看过去,压根儿就分辨不出画中那人的长相。
“这是……”
凤惊澜诧异的望向云景。
却见云景此刻眼眶里面好似泛起了浓重的雾气。
好半响的沉默之后,他才开口道:
“这画上的人,是我娘。”
“是云王妃?”
凤惊澜一听这话,越发的诧异了。
她进府这么久了,从来就没有看到有关于云王妃的东西。
云王妃在云
王府待了那么久,不可能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刻意将那些东西给处理了。
而云景手上拿着的这幅画卷,也极有可能是,当年被不小心遗漏的。
可是,从云景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这东西对他很重要。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又为何会让人在上面随意涂抹?
可云景接下来的话却是给出了凤惊澜一个答案。
“这画是被我涂的。”
凤惊澜听到这话的时候,能够听出云景语气中沉沉的无奈和感伤。
说完之后,也不等凤惊澜有回应,云景就转过身来。
那张绝世无双的俊脸之上挂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澜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冷血?
这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我却那么不珍惜。
还将它给毁了。”
☆、157。前尘过往
凤惊澜抬眸看过去。
此刻的云景是她从来就没有见到的。
他的身上,几乎是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忧伤跫。
即便是不知道这幅画卷后面的故事—播—
但凡是嗅到这浓重的哀伤气息,心情便会变得沉重起来。
“云景,都过去了。”
在面对这样的容景时,凤惊澜反倒是没有手足无措了。
她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轻轻握住云景的大手。
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不得已。
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是你的母亲。
你们血脉相连。”
对于凤惊澜会说出这番话来,云景并没有诧异。
这幅画的出现,就像是将他藏起来的伤口再次暴露在阳光下。
可是……
伤口依旧是伤口。
如果不将疮疤揭开,剔除腐肉,那这个伤疤将会腐烂的更快。
这个治疗过程或许是痛苦的。
但是治好了,那便是心生。
“你随我来!”
云景牵着凤惊澜的手,两个人走出了景园。
循着景园的另外一个出口,出现在凤惊澜面前的,是一座尘封已久的院落。
当云景伸手将门推开的时候,浓重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尘封许久的厚重回忆。
“原本这个园子是我娘住的,后来她走了,就被封了。”
云景的语速很慢,像是说的很艰难。
“在生下我之后,她选择了另外一个男人。
甚至,在我父王发现她要逃离云王府的时候,挟持了我。
最后,她刺了父王一剑之后,扔下了恩断义绝四个字,便消失了。”
原本以为将这番话说出来,会很艰难。
但是云景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心中那锐利的疼痛一闪而过之后,剩下的却是一丝淡淡的轻松。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
作为一个母亲,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抛弃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凤惊澜扭头看向云景。
她虽然没有当过母亲,但是从自己母亲的身上她就能够感受到这份感情。
而刚才她跟云景说的那些话,也是自己的母亲亲口告诉自己的。
在听到凤惊澜这一番话之后,云景的凤眸里面闪过一抹讶异之色。
凤眸微微一闪,他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松了松。
“都过去了,如果是误会,总有一天会澄清的。”
云景牵起凤惊澜的手:
“早就知道你这个小家伙不靠谱,我已经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明天参加喜宴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回到了景园。
“你知道楚琛先前送给你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云景想起了楚琛拿出来的那个玉屏,目光里面闪烁着笑意。
凤惊澜这会儿正在洗漱。
刚刚放下的长发如丝一般的滑落在肩头。
她扭头看向云景,似乎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知道又怎样,反正我也不想要!”
云景嘴角噙着笑意,又想逗一下凤惊澜。
“那玉屏有个别名,名唤锦绣河山。
里面藏着大秦的龙脉。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说着这话,云景话锋一转,眼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魅惑。
而凤惊澜这个时候也是洗漱完毕,干脆就走到了云景的身边坐下了。
她那双清眸炯炯的望着云景,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说明,在澜儿的心中……
那锦绣河山和大秦龙脉,都比不上我云景一人啊!”
云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平淡。
可是,凤惊澜却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
她满头黑线的望着云景。
简直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吐槽了。
“云狐狸,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好奇。”
凤惊澜眼珠一转,干脆就凑到了云景的面前。
望着突然凑上来的凤惊澜,云景凤眸里面含着笑意。
他伸手点了点凤惊澜的鼻头:
“说说看。为夫一定好好为你解答。”
云景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凤惊澜就一个纵身扑到了他的身上。
一双手也是毫不客气的捏上了云景的双颊。
“我想看看这个到底是脸皮,还是铜墙铁壁!
真是太厚了!”
面对凤惊澜的偷袭,云景并没有闪躲。
他伸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担心她过分的动作会让她跌落下床去。
“男人若是脸皮太薄,如何能够抱得美人归呢?”
即便是那俊美的五官已然被揉捏的变了形;
他还是保持着那优雅从容的浅笑。
而那稍嫌轻薄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半点违和感。
还带着一丝扣人心弦的甜蜜……
甜蜜?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凤惊澜只觉得俏脸一红。
她作势就要从云景的身上撑起身子:
“什么抱得美人归,再胡说八道就揍你!”
眼看着身上的温香软玉就要离开,云景干脆一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