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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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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竹淡然的避开他炙热的眼神,转头看向夏侯晋,嫣然一笑“你怎么会过来?”那一笑似乎包含了数不清的苦涩。
夏侯羽尴尬的站在一旁,疾风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轻竹,似乎这个女子很不一样啊!
夏侯晋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幅场景,笑道“呵呵,我们过来看看你。”
轻哦一声,“你怎么了?”
夏侯晋一愣,笑道“没事,你们先聊。”说着转身就走。
疾风却出声道“你不是受伤了吗?”
夏侯晋身形一颤,忙道“没什么。”一把大手却搭在他的肩上,道“让轻竹给你看看吧!”
疾风慵懒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好细心的女子,好奇的心情的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他也想看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怎么妙手回春的。
轻竹也是一愣,本想拒绝,但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转身开口道“帮我拿一盏灯。一把剪刀。一根针还有线,线要丝线,然后再来几谭烈酒,越烈越好,晋儿,先到房间等我。”
夏侯羽愕然,没想到她真会答应下来,难道她真的懂医术。与疾风相视一眼,直接架着夏侯晋往轻竹的房中走去。
夏侯晋大喊一声“交友不甚啊!”然后在两人威逼利诱下“走”了过去。
房间,轻竹早已让人准备好了方才所说的东西,夏侯晋被人“禁锢”在了椅子上,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轻竹,周围的东西已经被搬空了,露出很大的一块空地,夏侯羽和疾风两人“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待着轻竹发号施令。
轻竹感觉又气又好笑,但依旧绷着脸道“把泡好的棉布拿来。”
不等夏侯羽有所动作,疾风已经拿着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湿棉布炫耀似的递给轻竹,惹来夏侯羽一阵“威严”的眼神。
出奇的疾风佯装不见的转过身去。夏侯羽气的不轻。
轻竹可没工夫看他们在这“表演”眉目轻凝,出声道“把上衣脱了。”
这次夏侯羽抢先一步,只见他刷刷两下,夏侯晋本来身上完好的衣襟变成了片片碎片,飞舞在空中,夏侯晋脸色大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俊朗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下来,双眸却怒视着夏侯羽,意思是说“大哥,你太过分了。”
疾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接着悄悄的狠狠的鄙夷了自己的主子一把,脚步轻移,远离了夏侯羽几步,然后昂首挺胸的站定,那模样是在告诉大家,我不认识这个人。
夏侯羽佯装不见,只是嘴角却抽了抽。
轻竹却不管他们,清眸落在夏侯晋腹部的伤口上,伤口很长,直接延伸到小腹,有一部分已然结痂,只是却有有新的撕裂从伤口附近蔓延,伤口有越扯越大的趋势,血水缓慢渗出,看上去如被活生生爬上去的红色蚯蚓,说不出的不舒服。
夏侯羽目光同样落在夏侯晋的伤口上,冷漠的面色竟然渐渐缓和起来,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疼在缓缓蔓延,早就知道任务不轻,不想却差点付出更大的代价。
疾风也难得的正经下来,双眸满是惊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在他眼中,夏侯晋只是那个依靠夏侯羽的寄生虫而已,现在,他却发现,他们两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轻竹此时也在惊骇中,如此长的伤口,如此犀利,这让她想起了夏侯晋回来时第一次看她的情景,自己只顾自己的忧伤,却没有发现他隐藏的伤痛。长吸一口气,轻盈的将泡好的棉布在他伤口上来回擦拭,眼圈却不由的红了起来。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忽略了身边的好,却记住了身边的不好。
起身,直接用把酒倒在他的伤口上,伤口起了一层白沫,火辣辣的疼痛直冲痛觉神经,夏侯晋忍不住轻啊了一声,然后马上住嘴。
轻竹却不理他,接过在灯油上考的快要发红的剪刀,利落的往那边缘不整齐处剪去。她还没动手,夏侯晋就喊道“你要做什么?”说话间双眸一片惊慌。
轻竹轻笑,眼神却向两人瞟了过去,两人会意,一人一边立马将他牢牢的“架”在中央。轻竹脸上笑意更甚,也不多说,动手剪去边缘的裂开的皮肤,顿时,一股烧焦肉质的味道传开,夏侯晋额上已经有了层层汗珠,夏侯羽很“善解人意”的将一块棉布塞在他嘴中,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轻竹也不轻松,烤焦肉味的刺鼻味道熏的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但还是极力忍住,直到伤口处有新鲜的血液流出来,轻竹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是一谭酒倒了下来,旁边的两人一阵恶寒。



向往
夏侯晋脸色苍白的可怕,轻竹再次拿过在灯芯上烤好的,看上去比较细的钢针熟练的穿针引线起来,或许是疼麻木的原因,夏侯晋竟然没有挣扎,只是老实的坐着。
工序很多,中途还要擦去不时渗出的鲜血,以免混淆视线,缝不得当。轻竹几日来饮食不好,加上睡眠不足,不一会儿便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但一想到他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第一时间来看自己,又坚持下来,拿着钢针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轻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动作也慢了下来,然后就是越来越快。
脖子酸疼,汗水钻到眼中隔得生疼,有些睁不开,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使她半边身子都有些麻木,终于,轻竹长舒了一口气,忙站起身来,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后退两步稳不住身形,一双有力的大手却恰到好处的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过了好一会儿,轻竹才感觉眼前恢复了清明。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了?”声音里竟然有几分心疼。自然这声音就是夏侯羽了。
轻竹苦笑,往前两步,稳住身子,淡漠道“没事,不劳你挂心。”说着起步往里面的床榻走去,脚步有些飘浮,身形有些摇摇晃晃,突然感觉好累,真想就这么睡过去不要醒来。她几乎是东倒西歪的爬上床榻,夏侯羽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身形不稳的女子,伸手却停格在半空,却突然感觉自己很懦弱,连征服一个女人的决心都没有。
轻竹爬上床榻,一阵困意袭来,心底却依旧保留着几分失望,她多希望她累的时候他能扶她一把,可是这个小小要求竟然这么奢侈,眼睑渐渐合上,脸上落寂更甚。
夏侯羽派人将夏侯晋送去别的房间养伤,疾风也识趣的退下。夏侯羽才坐在轻竹经常坐的石凳上,眼神深邃,却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此时却格外的安静,不同于一般的寂静,画心不知不觉到了夏侯羽身后,却始终没有说话。
夏侯羽似有所觉,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着,天气渐渐沉了下来,画心本以为他不会问,不想他却问了“她还没醒吗?”
画心一愣“是”
“她最近还好吗?”
画心答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哦,跟着她说话都变的耐人寻味起来了?”语气里听不出好坏。
画心一愣,什么时候自己也变了呢?以前的自己从来不会这么对王爷说话的。但还是答道“不好。”
“哦,是吗?”然后良久不语。
画心不明白夏侯羽这是何意,只是默默的站在身后。
夜色渐晚,夏侯羽整个身子几乎全部隐入夜色,猛然,那抹本来不存在的身影竟然动了一下,几乎以为是错觉,而后夜色中只有淡淡的影子消散。
睡梦中的轻竹没有平时的强悍和冷漠,脸上满是无法诉说的心事,眉目轻凝,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愁容,脸色永远有一丝不正常的苍白,海藻般的长发因为汗迹有些潮湿无力的搭在床头,看上去那么惹人怜爱,偏偏就是这么让人怜爱的女人醒来后却总是有着坚强的外壳,你以为你打破了就可以见到她的柔软,可是那柔软却总是惊魂一瞥,再回首,还是那样,似乎有些永恒不变的感觉。
床边,夏侯羽的目光柔情似水,卸下伪装的他有些异样的魅力,冰冻自散,剩下的是无尽的眷恋和无法诉说的情缘,看着床上睡梦中女子不让人安心的睡颜,轻轻一叹,那一叹,在夜色里显的格外的无奈,苦笑一声,似乎天地都为之倾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轻竹略微潮湿的墨发,喃喃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笨一些,不能让我安心呢?”说完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向来对女色不喜的他竟然也有一天会害怕失去。
突然,房中无故掠起一阵清风,本来把玩着一丝发丝的夏侯羽不悦的凝眉,出声道“你来做什么?”
身后一个如幽灵般的人影回道“你当真动心了?”声音赫然正是疾风。
夏侯羽微微一愣,喃喃自语“是吗?”然后语气一冷“谁给你的权力随意进入她的寝室。”
闻言来人半天不做声,显然为夏侯羽的突然生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夏侯羽虽然外号“冷王”,但是对他们四人却是极好的,今天竟然会发火,他也只是一时转换不过而已。
夏侯羽也感觉自己失控,缓声道“有什么事吗?”他知道他们四人没有自己的传令来找自己肯定有事情发生。
疾风暗道“紫萱出去了。”
“哦,去哪?”依旧背对着,丝毫没有转身。
“我跟踪她到归字当铺就不见了。”
““归”字当铺,又是“归”字当铺,难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了吗?”语气里说不出的失望。
疾风不语,他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夏侯羽此时脑海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当初他迎娶轻竹,紫萱自尽,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吗?不知何时他的脑海中总是有这样一个疑问,但是他又不敢多做追查,一旦是,那么自己已经对不起紫萱了,又怎么再能伤害她呢?如果不是,那么这么多年自己待她不薄,为何要背叛自己呢?还是一开始自己就错了呢?
一夜就在他的冥思中度过,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的时候,轻竹满足的睁开双眼,会心一笑,脱口而出“真好,我还活着。”然后利落的起身,却见床边挡住自己视线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大清早的好心情就被这么搅和了,抬眸看去,却见夏侯羽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怨气一扫而光,凝眉道“你怎么在这里?”她本来想说的是“你一夜没睡?”脱口却成了质问。
夏侯羽见怪不怪的苦笑,如果她能改口,那么自己要怀疑她是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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