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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博亭强笑,伸手想摸一下她的额头,却被她倔强的躲过。尴尬,手停在半空道“轻竹,你这是怎么了?”
轻竹苦笑“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为什么我那么对你你还要这么对我,这样会让我感觉很难过,你知道吗?”
华博亭心底苦涩“一定要说出来吗?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好”轻竹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的道“我真的欠你的太多了,我怕。。我怕我会还不起。”轻竹满是落寂的道。“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说着头趴在被子上隐隐哭泣起来。
华博亭却道“难过就哭吧!其实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
轻竹哭着摇头“不…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说着双目无神的盯着远处,却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华博亭一阵心痛,尽管她不属于我,但是看到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自己真的很难受,上前一把抱住她道“你累了,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
轻竹依旧双目无神的看着远处,华博亭没来由的一阵怒意,夏侯羽,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想着抱着轻竹的双手慢慢收紧,直到听见轻竹紊乱的呼吸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太粗心,忙将她放平躺在床上,道“睡吧!从今往后没有什么能伤的了你。”
恍惚间轻竹想起了什么,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还有什么,连最起码的年轻都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想着缓缓的闭上了双眸,偏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
可是再狼狈也见过了,他会在乎这些吗?华博亭深深的看了轻竹一眼,脚步不稳的走出房门……
听着熟悉的关门声,轻竹紧闭的双眸蓦然睁开,缓缓的起身,走到铜镜前,伸出那双被岁月刻上痕迹的双手,白皙已去,如蒙了尘的明珠,看着铜镜里熟悉的容颜,伸手缓缓抚上,莫大的恐惧充斥了她的心间,她怕有一天起床,会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不可否认,这一刻她的心都是颤抖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该怎么,面对他们。色衰而爱迟是每个宫廷女人的噩梦,她也不列外。
侧头,看着外面晴朗万里的天空,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害怕光明,起身关了窗户,走到圆桌旁边,提笔缓缓的写了起来:
离枝离家难离根,望秋水,断凝波。
桃花不知商女舞,难诉怀,不诉怀。
晴空朗朗把羡慕,不想沐,不敢浴。
孤灯一盏才敢腿,看岁月,不留情。
君否想念远他乡,看月圆,阴晴缺?
他乡遥看君影迹,不见君,异思君。
君恨狼女别离说,可怨?可想?可理解?
外面华博亭脸色难看的走出,外面的丫鬟都吓得静若噤声,对于这位一向好脾气的自家公子发怒时很难得的一件事,但往往是好脾气的主发起脾气来才大的吓人。缓慢走到自己的房中,努力的压制着不去找夏侯羽的冲动,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狠狠地一拳将面前的桌子砸翻,桌上的茶壶翻飞,碎屑乱扬,翻倒的桌子上还多了一个很大窟窿,紧握的拳头不经意间一滴殷洪的鲜血从上面低落下来…
外面的宫女听见里面有声音忙跑来一看,却见一向温润尔雅的主子正在破天荒的发脾气,眼前的桌子显然已经遭了秧,吓了脸色一白道“公子?”
华博亭双眸一扫,那刚开口的宫女感觉自己脸上被冰封扫过,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只见华博亭深吸两口气,稳定了下情绪“出去”
进来宫女如大赦一般转身就跑,深怕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华博亭冷笑一声,又狠狠地踢了两脚地上已经残缺的桌椅,外面的人又听里面一阵霹雳马拉的响声,个个吓的缩了缩脖子。
兄弟相聚,各怀鬼胎
一夜过去,平静的终于不再平静,夏侯羽早上大张旗鼓的进宫去请安去了,明白人都知道那里是请安那,明明就是告诉天朝所有人,本王回来了,有什么招现在可以使了。
这个消息在皇宫一时间炸开了锅一样,一下子被传得沸沸扬扬,那羽王爷醒了,羽王妃呢?怎么不见她的影子,难道是中毒太深,还没醒过来,猜测云云,夏侯羽满不在乎,反正他进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倒想看看那些趁机落井下石的人怎么面对。
皇上出奇的身子好了很多,今天竟然和夏侯羽一起逛御花园起来,夏侯羽依旧一袭紫衣,面色冷漠,扶着皇上的手臂,两人缓慢的走着,其实谁也没心情逛,纯粹是为了大张旗鼓的出现,别人说怎么了,我就是狂,我有狂的资本。
皇上听着宫女太监们的窃窃私语,笑道“你可真是的,现在你回来的消息想必宫外都传开了吧!”
夏侯羽满不在乎的道“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皇上叹息“你们好歹是兄弟,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不要太过。”夏侯羽“沉睡”的这些日子她可是知道他的另外几个儿子对夏侯羽做的事情的,但当时猜测夏侯羽的计划,自己也就没插手,现在他既然选择公开了,好歹都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想太过。
夏侯羽只是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皇上苦笑,他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他选择公开的时候能来皇宫自己已经非常满意了,最起码是往好的方面发展,对自己也不像以前那么敌视了。
祥王府,祥王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差点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回来了?”随即眉头紧锁道“为什么还会回来,那岂不是这么长时间自己所做的事都被他知道了,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报复的,他不会放过一个伤害过他的人。”祥王从椅子上站起来之后就一直嘴里念念叨叨的,不错,他心底对夏侯羽是忌惮的,同时更是恨之入骨的。他嫉妒吗,同样是皇子,待遇差别怎么那么大,而且偏偏他还有一身好功夫,很少人见过他出手,但是他出手五一不是被人津津乐道的,所以他才会选择在夏侯羽“沉睡”的时候来动手,他也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或许很蠢,甚至沉不住气,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一旦他醒了,那么他将不会有任何机会,现在他没想事情怎么样了,他想的是夏侯羽会怎么对待他。凝眉,举棋不定,来回走动,却硬是拿不出一个办法。这时他心中才深深的后悔起来,为什么那么心急,等一等不是很好嘛?人都是这样,错事做完了,等到该自己承受报应的时候就感叹起来,早知道如何如何…。可是那里有那么多的早知道。祥王眉头紧锁,半响才道“进宫”
瑞王在皇宫的眼线最多,自然是第一个就知道了,当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免惊了一下,虽然早就怀疑夏侯羽沉睡的属于偶然还是另有所图,但亲耳听到探子来说还是心底有些不舒服,他很讨厌这种凡事不再自己手中掌握的感觉,没有安全感不说还得费脑筋去猜,他不是怕动脑子,而是怕猜来猜去最后弄成一场空,那颗是他不愿意看到的。自从夏侯羽“沉睡”,他的属下也劝过他让他趁羽王两兄弟群龙无首来个突袭,也好一劳永逸,他当时既没否决又没答应,原因很简单,他总觉得夏侯羽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再者谁都不知到这是不是一个圈套等着自己去钻,自己固然不怕,可是这样一下不就彻底暴露自己了吗?而且上面有父皇压着,自己还没蠢到在夏侯羽刚出事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去抢,再说,有人会比他更加积极,所以他选择静观其变,祥王果然没让他失望,在听到夏侯羽出事的消息的当天他几乎就采取了措施,由刚开始的羞辱到后面么的试探再到后面的刺杀等等…自己虽然不是幕后黑手,但他做的没一件事,每一个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祥王就像个他的眼睛,一步一步的探查,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的蠢,都选择动手了还畏畏缩缩的,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有老爷子在,即使自己等人在张狂,也张狂不过他手中的一张虎符。
下面的人见夏侯瑞没有什么反应还想很平常一样,不由急道“主上,他醒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着急?”夏侯瑞好笑的看着刚刚说话的瘦小男子,继而道“该着急的不是我们,有人比我们更着急。”
下面的人眼睛一亮忙道“主上的意思是?”
夏侯瑞冷笑“我可没得罪他,反而很希望他还活着。”
下面的人不解,忙道“为什么?”
夏侯瑞却道“因为我要亲自打败他。”说完却是满身戾气。
接着转身,平复了自己的了自己的情绪道“都出去。”
下面的人如临大赦忙潮水般退了出去,接着就见夏侯瑞身影慢慢消失。
夏侯凌是所有人中或许最为明白的一个,因为无欲,直至本心,所有有些事情往往可以看得比别人更加透彻。同样的消息传入耳中的时候,什么都没说,依旧坐在庭院的青石上喝着酒,嘴角的笑容却缓缓加深,同样酒壶一飞,起身看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既然已经“醒了”那么怎么不好好庆祝一番呢?
御花园突然一声破空声传来,夏侯羽不悦的凝眉,却见一袭白衣的夏侯祥飘然而来,满脸笑容,春风沐浴,人畜无害,一看很容易就产生好感。夏侯羽眸低却闪过深深的厌恶,脸色依旧冰冷,行走的脚步也没有顿一下,继续扶着皇上往前走着。
夏侯祥面露尴尬,这才想起,他一向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但很快柔和一笑掩去心底的不满和愤恨,上前道“父皇金安,恭喜羽皇弟归来。”说着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夏侯羽心底冷笑,却不说话,选择直接无视,皇上看不过去才沙哑道“你来了。”声音同样冷漠,毕竟夏侯羽“沉睡”时他所做的事情自己都是知道些的,他很不耻但是也不好太过明显的偏袒多做什么。这么一来自然没有好脸色了。
夏侯祥神情微微一怔,继而垂眸点头道“是”说完跟在两人身后,只是本来平和的双眸瞬间一阵变换。但很快他的脸色一变,却见夏侯瑞正漫步走来,一月不见,他身上的阴冷似乎又重了许多。他也不是不知道夏侯瑞把他当枪使得小动作,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抗拒又是一回事。先前就心情不爽,又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