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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控制了一下情绪,沉声道“她走了”说完又一拳砸在地满上,碎屑漫天飞舞。
“她。。谁…。难道?”夏侯晋睁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醒来的?”
夏侯羽冷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道“昨天下午”
“啊!就是你让我备洗澡水的那时候?”
微微点头,他怎么也想不通轻竹为什么要离开他,从她的眼睛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自己的依恋,到底是什么让她义无反顾的离去。盛怒过后,夏侯羽渐渐冷静下来,她的消失有两种可能。
一: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弃自己而去。
二:她被人挟持
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比较大,因为轻竹昨日醒来,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有任何人靠近,自己应该早就知道,如今世上能超越我的人不多,更何况也没有超越自己的人会盘算着轻竹,再说想要得到轻竹的无非是那几个家伙,而那几个家活现在还不至于撕破脸,不会对轻竹动手。那么思来想去就只有第一种结果了,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她这么急着离开我,不过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正当此时,夏侯晋突然道“大哥,这里有封信。”
转身,双眸如电“拿来”
夏侯晋乖乖的将信交给夏侯羽,粗暴的扯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不大的纸张,上面的字很是秀气,信内容如下:
吾乃轻竹,异世诞生。错判阴阳,逆乱乾坤。魂魄穿越,只为君来。若天有情,天将轮回。勿怨…。
莫怪何,吾将离去。字昨夜,与君长谈,思乡深切,不得已回乡探母,母已花甲,儿女自当尽孝。勿念…
吾爱君颜,爱君魄,奈何忠义两难全,原谅妾身不告而别。人生百年,南柯一梦,当竹逆水去,羽当长空翔,勿悲…
竹若走,羽当依旧,羽若走,竹亦当如此,竹羽本云泥,跨界难相守,因明…。
夏侯羽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口口声声让我当你浮水已去,口口声声让我忘了你,好一个勿怨。勿念。勿悲。你走的那么干脆,可是曾想过我吗?忠孝两难全,你选择了孝,那我呢?在你眼中算什么…羽当长空翔,说的倒是洒脱…。眸中怒火易熄,心火南平,“噗”一口鲜血喷出,身子更是遥遥坠坠。
夏侯晋大骇,忙上前扶住夏侯羽“大哥,不要太伤心,皇嫂她或许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夏侯羽身子一怔,“或许吧!”说着垂下手来,那张信件也随着掉落下来。
夏侯晋忙拿起看着信中内容,也是膛目结舌,难道她真不打算回来了吗?
看着那个已经恢复平静的男人,夏侯晋道“大哥,我立即命人去找。”
“不必,让她走吧!”夏侯羽却出声阻拦。
“为什么?”夏侯晋不解。
“她不是让本王忘了她吗?本王为什么还要找她?”
“可…”夏侯晋急道。
夏侯羽却摆了摆手,“记住,计划依旧。”说罢转身就走,只是脑海中却回荡着那句“如果有一天你妻妾成群,一定要记得有一个叫韩轻竹的女人曾爱过你。”苦笑,原来你早就想着要离开我了。
至于轻竹,早上离开后,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漫无目的的走过清冷的大街,听着大街上小贩熟悉的叫卖声,突然感觉无比的孤寂,我该去哪里,天大地大,我的容身之所又在哪里?有家回不去,有爱人不能见,伸出双手看着与脸庞年龄明显不否的手掌,粗糙,灰白,没有水分,突然一声吆喝传来“让开!让开!快让开!”接着一阵皮鞭声响起,轻竹错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奔的马蹄已经到了自己眼前,来不及躲了,一瞬间的功夫,轻竹只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飘了起来,然后又狠狠地砸在街角的墙壁上,撞的她一阵眼冒金星,气血一阵翻腾,胸腔里难受的很,双眼迷惑间又见一个粗犷大汗拿着皮鞭走过来,拉起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轻竹强笑,气也消了不少,挣扎着起身“没事”说完转身就走。
那粗狂大汉倒是一愣,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既然没事,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再说他可是大老远从边关赶回来的,虽然那女人长的还可以,可是自己哪有心情看那啊!想着又提起马鞭冲前面飞奔去了。
轻竹在走了几步路以后,终于还是难受的蹲下身子,恶心,头晕,心跳的厉害,还有浑身都疼,可是那一段小插曲没有人过问,轻竹蹲在那里自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华博亭的歩庄正好就在这条街上,而且以前轻竹去过布庄,自然布庄里的人都认识她,本来想打声招呼的,但看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机灵一点的忙跑着叫华博亭去了。
当华博亭赶到的时候,轻竹依旧蹲在那里,她一瘦小的身板怎么经的起那么彪悍的马撞呢,自然是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看着她独自在风中颤抖的身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上前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轻竹”
轻竹一愣,忙站起身来,却又肚子疼的弯下腰去。华博亭怒道“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轻竹脸色苍白,额上都冒出少许冷汗“不关他的事,不要告诉他我在你这里,好吗?”轻竹几乎是恳求的道。
华博亭本想直接去找他可是一看到轻竹恳求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好吧!你暂时安心的住在我那里。”
轻竹感激的点头“谢谢你。”
华博亭苦笑“魁岸别说了,你这是怎么了?”
轻竹笑道“没事,被马撞了。”
“什么?”华博亭几乎喊出声来。“那个混蛋干的,我找他去。”
轻竹心底满是感动,道“早走了,再说刚撞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啊!可是走了几步就不行了。”
华博亭无语,看着她强忍着痛苦还调笑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好了,别说了,先回去吧!”
“嗯”轻竹点头,只是在华博亭转身的时候眼神凌厉的往后一看,警告味十足。
朋友
皇宫,依旧威严,永远不会因为少了什么或多了什么而变得柔软,依旧高墙耸入,令人望而生畏。只是桃仙阁处处弥漫着一种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只是呆着,都让人不感觉到莫名的压抑,但却不知道压抑从何而来,轻竹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是个秘密,单单她已经醒来的消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更别提她离开去哪了。
夏侯羽独自坐在自己的房中,身前桌子上放着一张类似地图的东西,他本人则双目紧紧的锁着盯着眼前的地图,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看样子好像轻竹的离开并没影响到他,只是反而变得更加忙碌。
夏侯晋欲言又止,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大哥,他知道轻竹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他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感情埋在心底,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可是自从轻竹离去,他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只是双眸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地图,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眼前的地图更加吸引人的东西。
猛然一声粗狂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尴尬,“晋小子,你给我出来,你大哥我虬髯客来了。”人未到,声音已经透过城墙传到里面泼洒开来,院子里本来这两天倍感压抑的宫女闻言霎时张大了嘴巴,心道“这个边陲将军虬髯客也忒大胆了吧!直呼小王爷名讳不说,还言辞不善。”不过转念一想,谁让他是羽王爷的生死兄弟呢?据说以前一起出兵时,这虬髯客还救过夏侯羽的命,不过仅仅是传说而已。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夏侯羽和这虬髯客的关系还真不一般。
声音呢传来,自然也传进了夏侯羽的耳朵,只见他只是双眸一闪又恢复了那副“我很认真的模样。”夏侯晋无奈一叹,但是更多的是欢喜,这下好了,虬髯客大哥来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
惊喜的跑出来,却见一个满脸胡渣彪形大汉,身穿灰色短劲衫,手拿一条黑色皮鞭,两股一折的握在手中,脚下一双草革的靴子,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干练豪爽。夏侯晋大喜,老远就喊“虬髯客大哥”
那粗狂汉子一听见声音,定睛一看,一个一袭白衣翩翩浊世佳公子,面露喜色的正朝他喊,粗大的两条眉毛一凝,如两条龙猛地爬起,眼前这人不正是自己这次来兴师问罪的罪魁祸首夏侯晋吗?大手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眸中露出思索的神色,正当夏侯晋纳闷之时,一声河东狮子吼爆发出来“夏侯晋,你个小崽子,竟然还敢在这,快点过来,大哥我打两下屁股。”
夏侯晋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接着又听见后面的话,脸色难看起来,毕竟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跟在自己大哥后面的跟屁虫了,如今虬髯客一下子说出来,他也知道虬髯客的性格,只是实在是面子上下不来不说更是有些难为情,毕竟庭院里还有这么多的宫女呢。
果然,这话一出,院子的宫女都用疑惑和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夏侯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虬髯客大哥…。。”
虬髯客面向虽粗鲁了些,但是心可是细的很,一见夏侯晋脸色,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心底却感叹,“哎,以前的小毛孩长大了,知道难为情了。”如果这话被夏侯晋知道肯定当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笑两声,声音确实不敢恭维,夏侯晋怀疑要不是这宫墙够结实,会不会在他的笑声中垮掉,也不怪夏侯晋会如此的想,不知是不是错觉,夏侯晋隐隐感觉宫殿都有些颤抖。“晋小子…。。额,晋王爷…怎么成王爷了,把老哥我忘了啊!我可是听说你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啊!”说道不错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夏侯晋苦笑,这位哥也够实在的,一来还没进门呢,就兴师问罪了,好歹进去喝杯茶也算啊!摸了摸鼻子笑道“虬髯客大哥,先进屋再说。”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虬髯客暴虐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笑道“罢了,我就看看你怎么解释”说完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夏侯晋苦笑“不用这么干脆吧!我可是好人啊!”
虬髯客再也忍不住在他屁股上一脚道“还真是”说着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暴虐的双眸却显的贼亮。
夏侯晋故意呲牙咧嘴的一阵怪叫忙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