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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中竟然抱着的是万花枝的头牌,不禁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不过被他凌厉的目光一扫就全部噤声了。
而他怀中的轻竹却苦笑,这下还真是坐实了她青楼女子的身份,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要我永远抬不起头来?
“皇嫂。。”突然一声熟悉的略带欢喜的声音传来。
轻竹忙抬起头来,却见一身白衣的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激动的看她。
轻竹也是一阵意动,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是你…”
少年正是夏侯晋,听见轻竹发问也忙道,“是我,皇嫂近来可好?”眼睛却落到抱着轻竹的华博亭身上,眉目微微不悦。
华博亭身子却是微微一震,妖异的桃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骇。皇嫂?她竟然是。。。
轻竹勉强的一笑,自然感觉到两人的变化,抬眸,看着华博亭脸上的惊讶和不可置信,苦涩的一笑,“放我下来吧!”
华博亭这次没有多言,依言放下,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轻竹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若无其事的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冲夏侯晋轻轻一笑道,“这位想必你也认识,天朝第一首富华公子,他救过我。”声音很轻轻像是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华博亭闻言,变幻不定的脸上却显出一丝复杂情绪,似释然也似不悦。
夏侯晋眉目一凝,但敌意却减轻了不少,冲他微微颔首,直接坐在轻竹对面,似乎直接忽略了华博亭。
轻竹却坦然一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前各自飞,更何况是萍水相逢,能出手相救已然实属不易。含笑着招呼他坐了下来,才缓缓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侯晋本来不悦华博亭一听轻竹身份就躲的事情,一听轻竹问话,才道,“我过来看看你。”
轻竹闻言鼻头有些发酸,轻笑,却垂眸道,“你还好吗?”声音很低,像是极力掩饰着什么。要不是他内力深厚,也是很难听见。
夏侯晋一见轻竹如此模样,也不禁黯然,低声道,“皇嫂,你不要怪大哥,他也是有苦衷的。”
低垂的清眸划过一道伤痕,抬眸,却笑道,“不说他了,以后不要叫我皇嫂,我姓韩,名轻竹,你叫我轻竹就好。”
“皇……轻竹?”夏侯晋愕然。
轻竹道“以前的殷垠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我韩轻竹。”说完清冷的双眸划过一道泪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夏侯晋惊道,“你是要和我大哥撇清关系吗?”
轻竹侧头,清眸上抬,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脆弱,道“从我决定打掉孩子被人像丧家之犬赶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不是吗?”说话间轻竹的手紧紧握起,娇躯也跟着轻轻颤抖,显然往事对她的伤害不轻。
华博亭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极力隐忍不让自己流泪的绝色女子,怎么也不相信她如传言中那般不堪。
夏侯晋狭长的双眸也是一片愧疚,低头道,“你知道那不是……”
“不重要了”轻竹打断他的话强道。神情却看上去那么疲惫。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说他了,好吗?”轻竹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道。
夏侯晋心疼的住了口道,“这些日子你去了那里?”
轻竹失神,避开这个话题道,“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只是以后还是少来为好。”
夏侯晋道,“为什么,因为大哥吗?”
轻竹轻笑,“你是堂堂的王爷,我只是个青楼女子,长期往来,对你不好。”明明说着伤人伤己的话,声音却是那么的淡,那么的漠然。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一样。
夏侯晋欲说什么,猛然面色一变,轻竹似有所感,往门口看去,却见一袭紫衣玄袍,脸色如千年寒冰的俊美男子缓缓走来。轻竹玉脸血色尽退,娇躯一颤。
而夏侯羽像是没看到轻竹一样,冷冷的瞥了一眼华博亭,之后眼睛停留在夏侯晋身上道,“晋儿,她说的对,你是王爷,怎可自降身份来这种地方。”
轻竹闻言,眸中羞恼一闪而过,藏于袖中的手渐渐紧握,血顺着细长的手指缓缓滑下,又再次被敛入落入袖中。
华博亭只是静静的站在轻竹身侧,一句话都没说。
夏侯晋脸色一变,“大哥……你怎么可以。。”
“闭嘴”夏侯羽冷喝。似乎没看到轻竹的怒火,毫不在意的道,“以后少来这种低俗的地方,尤其是见这种所谓的头牌,明白吗?”
夏侯晋脸色愈发难看,却不说话。他知道夏侯羽是故意的,想让轻竹受辱。
轻竹也知道他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苦笑,原来一切都被他算计好了。自己的曝光,夏侯晋的那一声皇嫂,还有自己恰道好处的出现,真是滴水不露。目的只是为了让我出丑,呵呵,我还真实庆幸呢?
暗暗咬牙,看着还一副好哥哥的男人,冷笑道,“你还真够无耻的”
夏侯羽听见这句话像是才注意到她,意外的看了一眼处于暴怒边缘的女人,道“哦,长本事了,竟然敢抬头看我了,是不是最近他们将你捧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轻竹怒及反笑,“是又如何,碍着王爷你什么事了?”
夏侯羽饶有兴趣的看着轻竹,“你似乎很恨我?给你一个机会来报仇,敢吗?”眼底的寒冰似乎更加坚硬了。语气却嘲讽十足。
心乱
“好”惜字如金般的咬牙说了出来。清冷的眸子异样的陌生情绪缓缓升起。
夏侯羽闻言也是一愣,冰冷的双眸更见寒澈,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冻结。“哦?那么你想怎么做?”嘴角掀起嘲讽的笑意,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幽寒。
轻竹离得远远的就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轻竹脸色被冻的白了几分。但依旧倔强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从红唇吐出三个字“杀了你”
一语出,满场皆惊,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疯了。就连站在他身侧的华博亭桃花般的眼眸也闪过深深地惊骇,心中的第一反应是她在找死。夏侯晋只是惊讶的张大了嘴,毕竟见她的疯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夏侯羽双眸寒冰一凝,冰冷蔓延了整个场地,许多人敢怒不敢言,只好灰溜溜的溜走,而损失最大的万花枝老板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默然的看着这些,即没有出来打圆场,更没有一丝一毫要管这事偶的架势,好似这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一样。花枝招展的装饰在她身上竟然显出一丝不否和风月女子的冷冽杀伐之气。
“是吗?”低低一笑。“这话,本王听过很多,可结果本王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一股自信油然而生,这一刻的风采让人沉醉,万花枝许多老手都毫不掩饰的对他露出倾心之意。
轻竹微微不适的凝眉,缓缓的道“是吗?羽王爷,借剑用用。”语气平淡,像是寻常好友聊天一样。
抽气声四处响起,这个女人绝对疯了,想杀他竟然借剑,不适脑子坏了就是疯了再就是不想活了自寻死路。
出奇的夏侯羽冷冷的一笑,紫衣无风自扬,墨色的青丝整齐的排在身后,袖口边绣着几株桃花,看上去鲜艳夺目却又不失尊贵。扬声,声音传遍四周“晋儿,给她。”
“大哥。。”夏侯晋急道。他知道轻竹伤不了他,只是自取其辱罢了,他不想再看着这个女子在自己大哥手中一次次的狼狈,却一次次的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对抗,最后伤的体无完肤。
夏侯羽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面色一沉,仿佛整个天色都阴暗下来。“给他,本王的话不想说第二遍。”语气里警告味十足。
夏侯晋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看向那个满脸漠然,凤眸却始终清冷如一的女子,艰难的张口“皇。。。轻竹。。你。。”
轻轻一笑,似百花绽放般明艳,眸中却是若隐若现的泪光,看上去有些梨花玉露。“无妨”淡淡的两个字显示了自己的决心。
夏侯羽脸色又是一变,夏侯晋苦笑,缓缓的解下腰间佩剑,慢慢的将它递道轻竹面前,无奈道“当真不可以吗?”
缓缓摇头,漠然道“有些事或许武力会可靠一点”说罢垂眸,可是我的什么都不及他啊!只是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夏侯晋张了张嘴,知道劝不住两人,后退两步,将场地留给两人。
五指如钩,缓慢的拿过佩剑,剑身有些沉重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寒光闪闪,映衬着她的倒影更加单薄,紧咬银牙,轻轻的在自己眼前几划,样子有些笨拙,但又看上去有些轻灵。微微垂眸,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滑过剑锋,很凌厉的感觉,剑上甚至还有些温热,大概是长久练武所致。
心神轻轻的颤抖,但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她不会武功,更不会杀人,只是想尝尝割开自己最恨的人的喉管的时候那种感觉,不得不承认,她是大胆的,同时又是胆怯的。兴奋代替了恐惧。抬眸,做了个看起来出手方便一些的姿势,清冷的眸中难得的闪过丝丝的紧张,蓄意待发,此时的状态很好。
可是于她不同的是夏侯羽冷静的可怕,要不是空气中阵阵传来的丝丝寒气,几乎有人怀疑他的存在。冷冷的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划来划去的女人,嘴角竟然染上了一丝戏谑。
举剑,没有任何犹豫的刺去,眼前霎时变得单调起来,除了他那强劲有力的大动脉以外,轻竹的感官主动忽略了所有的人和物,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心里早已被汗液侵蚀,但脸上依旧平淡如初。
见有剑刺来,银亮的剑身没有丝毫的真气,完全是凭自己的力量发挥,这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但他还是面色微微一变,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想杀了他。
抬臂,格挡,剑尖还没碰到夏侯羽身上,甚至连他的衣襟都位曾沾染,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半空,冷冷的一笑“果真是很恨我呢?可惜你的力量不够。”说话间面色诡异的一笑,接着长剑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有了裂缝,只听“嘭”的一声完全裂开,轻竹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地向后飞去,狠狠的撞在楼梯口上,紧接着又滚了几下直到滚到平坦处才停了下来。
鲜血不要钱的拼命的吐出,雪白的衣衫支离破碎,原来是残碎的剑片大多涌到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