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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慢慢离开了蝶舞的身子,莹莹烛火下,周天麟的眼睛满布心痛之色。
“我会让你忘记心头伤,无论多久,多难,只要你愿意等!”周天麟看着蝶舞,目光深沉如海,凝重坚毅。
蝶舞的眼底划过一丝动容,却转瞬即逝。蝶舞慢慢推了推周天麟,疲惫的闭上眼睛:“我乏的紧了,睡吧。”
周天麟赶忙退出蝶舞的身体,柔声道:“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水,你拾掇了再睡。”
周天麟简单擦拭了自己,换上寝衣,快步走到房子门口,吩咐了值守的小厮,不一会儿,便准备好了热水,周天麟走到蝶舞身旁,小声道:“水准备好了,你若是累了,我抱你进去。”
蝶舞已经从床上坐起,拿了手边的薄被将自己围住,慢慢蹭到了床边,套上木屐,淡淡道:“我自己去便好。”
蝶舞再没看周天麟一眼,自己走进了浴房,简单清洗一番,重新找了一件保守的寝衣穿上,这才回到床上。
床单早已一片狼藉,蝶舞沐浴的间隙,周天麟自己拿了一条单子换上。蝶舞进来时,正好看见周天麟俯身铺床。
周天麟正穿着一身白色寝衣,正是蝶舞先前亲手替他缝制,只是物是人非,当日的柔情蜜意如今,早已变成一腔的怨恨……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肉肉了,不知会被和谐多少……忐忑…果然被通知改正了,面目全非……凑活看吧……(╥﹏╥)
、远行
蝶舞慢慢走到周天麟身旁,淡淡道:“还有些热水,你也去洗洗吧。”
虽是语气冰冷,可在周天麟听来,无异于佛语纶音,周天麟不禁咧嘴笑道:“也好,等我将床铺好。”说着便又要动手。
蝶舞一把摁住床单一角,“我来吧,你去洗吧。”
周天麟收回手,笑的越发灿烂,“也好,那你先睡,不必等我。”
蝶舞俯身整理床铺,面色依旧冷郁,却当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周天麟等了半晌,看见蝶舞不再理他,只得讪讪一笑,转身进了浴房。
蝶舞整好了床铺,躺在上面,这才觉得倦意席卷而来,沉沉睡去。
天色微亮,蝶舞又被轻声唤起。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周天麟清俊的面孔近在眼前,眼中全是浓浓的宠溺。
蝶舞微微侧头,才发现自己躺在他的怀中,蝶舞触电一般赶忙向里让了让,离开他的怀抱。
周天麟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黯然,却依旧含笑道:“该起床了,今日便要赶路了。”
蝶舞嗯了声,正要支起身子,才觉得混身上下酸痛不已,忍不住皱了皱眉。
周天麟何等细心,关切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蝶舞淡淡道:“也没什么,可能乏的紧了,身上有些酸痛。”
周天麟谦然道:“是我不好,昨夜要的狠了,以后会再体谅些。”
蝶舞脸上一红,低声道:“时候不早了,王爷该洗漱了,还要赶路。”
周天麟微微一笑,转头唤道:“来人!”
雨晴几个早在门口候着,听见吩咐应声进来,服侍蝶舞洗漱,梅香嘴快,看到床边座榻上放着一卷窝成一团的床单,不禁嘀咕道:“咦?昨晚怎么换了床单?谁给换的;也不顺手拿出去?”
蝶舞正在屏风后更衣,听见梅香说,脸色更红,站在屏风后。迟迟不愿出去。
雨晴打点好蝶舞穿着,看她站在哪踌躇不前,忍不住小声道:“娘娘,该洗漱了。”
蝶舞只得咬咬嘴巴,快步绕出屏风,一张小脸红似苹果,可爱诱人。
周天麟自从蝶舞出来,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身影,见到蝶舞脸漾红霞,娇羞妩媚,再一想到昨夜的噬骨销魂,越发觉得心旌摇荡,难以自持。赶忙拿起案上一杯凉茶,咕嘟一声灌到喉咙里。
柳月赶忙道:“王爷,那是隔夜茶,奴婢再去给王爷重沏一杯。”
周天麟却道:“不必,我只是有些口干舌燥,润润就好。早膳可好了?”
柳月赶忙道:“回王爷,早膳已备好了。”
周天麟这才点点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蝶舞梳妆,蝶舞只穿了一身浅绯色中衣,坐在镜台之前,雨晴站在身后为蝶舞盘发。
因为是新妇,雨晴便想为蝶舞盘一个鸾凤髻,才盘了一半,周天麟道:“今日远行,以舒适轻便为主,这复杂的发饰就算了,王妃上了马车,还要歇息。”
雨晴手中还托着蝶舞一袭青丝,犹犹豫豫不知该怎么梳,周天麟从怀中抽出一根白玉簪道:“就用它簪上就好。”
蝶舞从莹白如月的银镜中,看到了那枚白玉青虫簪。肥嘟嘟四不像的胖青虫依然趴在簪子一端,憨态可掬,不正是周天麟曾经送给她的那枚玉簪么?
那日蝶舞伤痛欲绝,从周天麟府中逃离,这枚白玉簪便像有了灵性一般,再也找不到了。想不到,原来一直在周天麟的手中。
雨晴接过簪子,欣喜道:“娘娘,这不是你常带的簪子么?奴婢还以为丢了,原来竟是王爷收着呢。”
蝶舞面无表情道:“这个簪子颜色太素净,我不喜欢,换个别的。”
雨晴不解道:“这个簪子样子是特别了点,可不是娘娘最喜欢的么?”
“那是以前,现在我不想再带它。”蝶舞皱眉道。
“那我将它收着,过些时日说不定娘娘就又想带了。”
“就留在这儿吧,行李已经够多了。”蝶舞有些不耐。
“还是我收着吧,你给王妃换一件簪子吧。”周天麟终于开口,走到雨晴身边,拿过那枚玉簪,重新放入怀中。又道:“一会儿动身之后要到傍晚才会住宿,也不再见什么人了,所以普通便服就好,衣服要轻柔舒适的,伺候完王妃更衣,就来花厅用餐吧。”
周天麟说着,转身出了房门,留下神色不安的雨晴和微微皱眉的蝶舞。
“娘娘,王爷似乎不高兴了。”雨晴担心道。
蝶舞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眉头深蹙,神色冷漠,眼中不见半点新婚的甜蜜欣喜,竟然还透出一抹淡淡的伤心,同样的青虫簪,曾经是珍若生命的礼物,现在却弃之如敝履,想必这样的自己,他看着也烦心吧。
蝶舞收拾停当,来到了花厅。早膳早已备好,周天麟坐在案旁,看见蝶舞进来,说道:“一会儿不知何时能用午膳。你多用些,免得过会儿饿着。
蝶舞也知道旅途艰辛,便比平时多用了一碗粥,周天麟看了。也多了些许开心。
用完早膳,蝶舞随着周天麟来到门口,门口已经停了十几辆马车和上百名家臣。马车上一层层摞满了箱子,被婴孩手臂粗的麻绳捆的结结实实,上面还盖着厚实的油布,蒙的密不透风。
周天麟看了看,对王管家道:“你留在府中,好生照料王府和王妃的家人,万万不可有任何疏忽,切记要尽心尽力。”
王管家赶忙点头说道:“王爷尽管放心,老奴不敢有片刻懈怠,自会全心照看。”
周天麟这才转头对蝶舞道:“你上车吧。”
蝶舞知道周天麟要骑马,便也不多问,向马车走去,来到车门边正要上车,忽听周天麟对周宇道:“这一路就有劳清扬多多照看了,万万不敢有一点闪失。”
周宇似乎不是很情愿,郁闷道:“殿下放心,属下自当全力护王妃周全平安。”
蝶舞停了步子,转头道:“王爷不和臣妾一路么?”
周天麟笑道:“王妃自可慢慢前往,只是我还有重要军情,要速速赶路,不能相陪。”
蝶舞漫不经心道:“是赶着过去打仗吧?”
周天麟无奈笑笑:“王妃果然冰雪聪明,我正是要从西边向突厥进攻,让东线敌军首尾不能相顾,逼其退兵守国。”
“如此,臣妾祝王爷马到成功,旗开得胜。臣妾先行和王爷别过,他日与王爷再见。”蝶舞神色平静恭恭敬敬施了一礼,转身进了马车,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
周天麟神色间有一丝失落,原本还想交待完周宇再和蝶舞做一番告别,自己没有提前告诉她要先行一步,也是怕蝶舞不开心,却没想到她却毫不在意,短短几句话便将自己一肚子的柔情软语堵在了心中。
周天麟脸色阴郁,眉宇间渐透怒意,周围的人看见周天麟神色,都沉声敛气,肃立在周围。
周天麟怒气冲冲,疾步走到马车旁,大掌一挥,厚重的车帘被掌风掀起,周天麟一步跨进了车内。
蝶舞云淡风轻的说完告别的话,转身进到车内,车帘落下,蝶舞一脸的从容渐渐消退;落寞之色爬上脸庞。
身上的酸痛越来越重,蝶舞无力的靠在车座背上,疲倦的闭上眼睛。
从西京城到瓜州要月余才能到,这一路日渐荒凉,旅途想必也艰辛枯燥,不知何时能挨到地方。
蝶舞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忽觉得车内一股凉风卷入,赶忙睁开眼睛,已发现周天麟闪身进到车内。
蝶舞正要询问,还未及张口,周天麟已经倾身压上了蝶舞的唇瓣,有力的舌尖蛮横的撬开蝶舞的芳齿,强势侵入蝶舞的口中,贪婪的汲取吸吮,攫尽香泽。
怀中的身体从未有过的顺从,静静的承着铺天盖地的激情,周天麟这才觉得一腔的愤懑有了慰籍,满心的压抑才得以稍稍释然。
周天麟缓缓放开蝶舞,柔情款款注视着怀中的娉婷,蝶舞微微仰着头,眼睛微阖,细密的睫毛浓黑上翘,如扇面一般美丽,此刻正在轻轻颤动,带着一点娇羞。
周天麟真情难以自抑,又含住蝶舞的睫毛,轻啄一吻。
蝶舞一惊,赶忙睁开眼睛,清澈如水的双眸,带着一丝薄怒,灼灼看着面前的俊颜。
周天麟笑道:“我刚进来看见你不开心,可是因为舍不得我?”
蝶舞彻底从迷乱中清醒,冷冷道:“又不是游山玩水,去那样的蛮荒之地,任谁走这么一遭,想必都不会开心。。”
“辛苦你了!”罪魁祸首还在无辜坏笑。
蝶舞更加气愤,嗤笑道:“嫌我辛苦,为何不留我在此?我随你去能做什么?”
“你随我去,我便不用受相思之苦,便能全心杀敌。”
“胡说八道!你让我随后跟着,一样见不到,和留我在此有何区别?”
蝶舞说完,才觉得这话容易让人误解,再看周天麟时,却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惊喜道:“原来你是嫌我不和你一起走,才生的气是么?”
蝶舞后悔说错了话,更加羞怒:“王爷不要妄断他人之意,臣妾一个女流之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