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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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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管家扫了她一眼,随手将插在地上的一把大刀拿起,扔在她面前:“养病数日,让为师看看你的刀法练得如何了。”
仲冉夏懵了,原主人居然会耍刀?
低头看向她的左手掌,原来这些新旧的茧子,都是刀柄磨出来的。只是,而今自己要怎么糊弄过去?
若说她多日未练,忘记得七七八八,这钟师傅会不会立刻掏出鞭子抽打自己?不然,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半点刀法都不会了?
仲冉夏心慌意乱,一时间也没找着适合的理由,焦虑不已。
“怎么,又忘了?”钟管家双眉一竖,就要发怒:“你这刀法学了整整三年,至今却没有半分起色,来来去去只懂得投机取巧。对着三教九流的家伙还能勉强应付,若是遇着高手,丫头你连怎么死都不晓得!”
“师傅,徒儿错了。”仲冉夏一喜,不知该庆幸这原主人太笨,还是她不用苦思冥想再寻借口。
“过来,为师看看你的情况。”钟管家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晌挑眉又要发怒:“你又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东西?经脉阻塞,真气不稳,还少了大半!如果不是仲老爷曾对为师有恩,早就不再理会你这不争气的丫头了!”
“师傅息怒,徒儿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定然改过自新!”她立即言明表志,就差伸手发毒誓了。
见状,他甩开仲冉夏的手臂,单手握着大刀,冷声道:“既然如此,今晚便教你几招入门刀法,丫头你且好好记着,莫让为师再失望。”
“是,徒儿谨记。”她诚心诚意地垂眸答道,将钟师傅舞动的一招一式紧紧记在心头。
之后的几夜,仲冉夏独自前去石院自行练习刀法,却未曾再见到钟管家。
白天在府中偶遇,他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色,眼神沉着,并没有那夜所见的逼人气势。
她心里有种感觉,白天看到的钟管家,并非是夜里那位师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易容”二字,想必是老爹为了让师傅名正言顺地出现,才特意安置的管家身份。
仲冉夏不清楚这师傅是否是世外高人,又或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高手。但见他一手刀法犹若行云流水,心下佩服。尤其是她如今情况未明,多一项武艺防身亦是好的,自是认认真真地埋头苦练。
几天下来,仲冉夏自亥时开始,四更才回屋。早上迟迟醒不来,趴在床上,腰酸背痛。
掌心被刀柄磨出了水泡,左手臂又沉又麻,知觉没了八九成,让她苦不堪言。
最郁闷的是,仲冉夏还得小心防着旁人发现她的不适。首当其冲的,自是突然前来要与她一同用饭的展俞锦了。
好在这原主人平日用得都是右手,也就没有露出端倪。
她还不放心,说是无意被金钗在掌心刮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抹药后,自己用薄薄的白布包住了左手。
此间菲儿多次提出要帮忙换药,都被仲冉夏冷冰冰的眼神制住了,还抬出了不愿被人碰触的厌恶神色。
于是,她识趣地再也不敢多事了。
“娘子受伤了,怎地不让袁大夫来瞧瞧?”展俞锦放下筷子,眸子在她的左手上一瞥,语含关心。
“小伤罢了,何需劳烦袁大夫?”仲冉夏不紧不慢地挡了回去,端起盛了汤的瓷碗,当然用得是右手了。
“若是留下疤痕,岳父大人怪罪下来,俞锦难辞其咎。”他对上仲冉夏的眼,轻声一叹。
“爹爹并非不明事理的人,相公无需担忧。”她秀眉一挑,漫不经心地转开了话题:“既然之前的账本都是由相公核查的,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为娘子分忧,这是俞锦应当的。”那日在掌柜面前示威后,仲冉夏就命人把重新改过的账目送去了他的房中,明明白白地把事情转交到他手中。
展俞锦念及以往三个月的账本,他也得两天才能完成,她却只需一夜。他重新查看了出错的账目,细微之处的漏洞,仲冉夏并未忽视。
可见她速度之快,也并非囫囵吞枣,粗粗翻阅。
用饭的夫妻两人默默无语,身边侍候的婢女小厮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得罪了两位主子。
钟管家适时出现,递上一封信函:“小姐,杏香阁送来拜帖。”
仲冉夏展开一看,果真是风莲的邀约。
怕是她几日未曾到杏香阁,与以往的性情不符,让风莲担心少了一位金主,便着急地遣人来请了。
只是彤城何人不知仲家大小姐新婚燕尔,却登门送帖。该说他有恃无恐,还是胆大妄为?
偷偷瞄了眼身旁的展俞锦,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默然地品着茗,神色不喜不怒。
这是毫不在意,还是习以为常?
仲冉夏放下请帖,指尖在桌上轻轻敲打。半晌,淡淡道:“钟管家,库房里不是有一盏七彩琉璃灯?待会便让人送去给风莲。”
那日公然在大白天被轻薄,她还心有余悸。如今还不能撕破脸,寻思着平常男人寻花问柳,不也是送礼哄哄了事,如今自己也就学一学。
钟管家应了,转身便吩咐下去。
展俞锦倒是有些惊讶,笑道:“杏香阁的阁主亲自邀约,娘子好本事。”
仲冉夏听得别扭,这话是夸还是贬?
笑了笑,她靠近了些许,暧昧地张口:“难道,相公不介意么?”
放下茶盏,黑漆漆的双眼眸光流转,他缓缓笑开了:“娘子如今不是还留在俞锦的身边吗?”
仲冉夏一窒,居然被他噎得辩驳不得。

采花贼

半个月下来,那几招入门刀法,仲冉夏练得熟了,虎虎生威,看起来也颇为有气势,便寻思着找钟管家再接着学。
可是亲自去请了几回,都被他匆匆打发了。
最后好不容易去了石院,他眯着眼看了一会,挥挥手呵斥着仲冉夏火候未到。
再继续学其它招式的事,自然是不成了。
不过钟管家看她光有招式没有内力的空架子,面上不悦,又丢了一本小册子过来,说是让仲冉夏好生把内力给练出那么个回事,再来寻他。
她无奈,只得接下了。
这小册子不过十多页,薄薄的一本,仲冉夏还道是内功比这刀法要容易得多了。谁知翻开第一页,便懵了。
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古人内功都以穴位为重,可她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懂这些?
郁闷之余,她便想到了那位袁大夫。既是郎中,自是对这些穴位甚为熟悉。
只是以那钟管家所言,原主人不学无术,性情骄躁,如今又用什么理由请教袁大夫?
左手掌的伤口是不能示人的,若说她突然对药理感兴趣,也未免太荒唐。
思前想后,仲冉夏还是先遣了菲儿先把袁大夫请了来。
至于套话的方法,便利用起原主人虐待仆役的传言好了。
袁大夫正在问诊,却突然被仲府的人不由分说请了回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仲家那位刚入赘的美郎君病入膏肓,看着要伸腿断气,这才慌慌张张地把大夫给劫走了。
只怪仲冉夏没有说清楚,菲儿以为她身子不适,生怕老爷不在,出了半点差错,才让护院和轿夫不管如何在第一时间把袁大夫接回府中。
当仲冉夏躺在院内的软榻上,悠闲地晒太阳时,看到的便是被人半拖半拽,跌跌撞撞走来的袁大夫。
她见着几人神色慌张,满脸大汗,转眼一想便知晓了其中的误会。自然不会开口澄清,打发掉护院,让菲儿送上极品香茗,这才让袁大夫发青的脸色缓了不少。
“不知大小姐请老夫前来,所为何事?”袁大夫这一瞧,就看出仲冉夏面色无异,身子并无大碍。以为她这是戏弄自己,当下语气就有些生硬了。
“我近日翻了些书,心有疑惑,便只好请教袁大夫了。”她笑了笑,不忘哄上两句:“袁大夫的医术了得,在彤城何人不知?”
闻言,袁大夫捻着胡子,虽仍旧板着脸,眼底却有了些得意之色:“仲小姐若有疑问,老夫定然知无不言。”
“甚好,”仲冉夏微微颔首,转头吩咐道:“菲儿,昨儿的甜点你做一份送来。”
菲儿迟疑道:“小姐,此处无人伺候,不如让外院的丫鬟进来?”
“不必了,”她摇头,跟袁大夫的对话,并不想有第三人知晓。
那份甜点耗时耗力,一个时辰之内回不来。仲冉夏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询问。
不清楚这里是否已经有了针灸之术,她从袖中取出一个枕包,上面几根绣花针闪烁着银色的寒光。
袁大夫眼神一动,不解地看向她,却见仲冉夏不慌不忙地说道:“下人不听话,总是杖刑、夹手指没意思,不知这银针刺入各大穴位,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效果?”
为了显示出自己的冷酷,她唇边含着浅笑,心里却被这几句话寒得暗地里抖了抖。
袁大夫明显被吓到了,怔忪了许久,才支吾着答道:“……回小姐,银针刺穴,是以重病之人不得已而为之。这穴位一错,恐有性命之忧。”
“嗯,若就这么一下就丢了性命,倒是无趣至极。袁大夫可否把穴位给我说说,免得以后一时失手……”
失手之后如何,自然不用她多说了。
袁大夫垂下眼,脸色一僵:“人身穴位有数百余个,老夫一时之间也说不清。不如老夫回去详细写下,再让童子送与仲小姐。”
仲冉夏求之不得,当下便允了。
袁大夫也是守信,三天后便送来全身完整的穴位图,统共有七百零二处之多。
不看不知道,里头有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其中有七十二个穴一般点击不至于致命,其余三十六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
看这些“死穴”上,袁大夫用朱笔描了又描,仲冉夏不由失笑。一看就知他怕自己手中的银针一歪,就这样糟蹋了一条性命。
有了这穴位图,她翻看小册子,终于是瞧出些眉目来了。
琢磨了两三天,便感觉到腹中有一股微热的气息慢慢上涌。立刻依照册子所言,在全身行了一周天,这才吁了口气。
仲冉夏想象到自己以后能凭着这内力飞檐走壁,愈发积极地投入到练功上面来。
可惜,不久后她就被钟管家泼了一桶冷水,心里拔凉拔凉的。
“飞檐走壁,没有十年二十年,丫头你是不用想了!”看她练得如此兴起,居然只想学轻功,气得钟管家胡子就要竖起来。
轻功确实要学,可这是逃命的功夫,只守不攻,不就是挨打的份?
他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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