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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的心中燃起了仇恨,不是那种单一的恨,而是想要杀死对方的恨。她想,杀死他们。
“陆公公到。”话音落,陆海走了进来。
“陆总管,您怎么来了,有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几个狱卒赶忙讨好行礼,陆海却看着百里安。
陆海,隆裕王的贴身内侍,被称为总管。看样子皇城的局势已经稳定,端木若泽,已经登基当皇帝了。
“把她放下来。”
陆海发话,狱卒赶紧照办,他们放下了百里安,百里安因为悬了一阵子,虚弱的腿无力支撑,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陆海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娘娘,您现在是皇妃了,武华殿还是您的宫殿。”
莫凝天说过,端木若泽还是会给她一个妃子的地位。现在,应验了。
百里安咬着牙齿爬起来,她看着陆海,昔日里的奴才,微微一笑:“有劳路总管了。”
陆海皱了皱眉,而后挥手,几个宫女过来,扶着她走出去。
离开之前,他们给她洗了澡。她站在木桶中一动不动,任由那些奴才擦拭着她皮肤上的污垢。而后穿上皇妃的华服,梳起精美的发鬓,在宫女的搀扶下,她离开了天牢。
终于,离开了这里。她没有回头看一眼,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秋玄,我出来了,我们终于离开了这里,我们真得有机会活下去。
武华殿,依旧的金碧辉煌。可却物是人非。这里的奴才,她一个都不认识了。坐在铜镜前,她轻声问道:“这里有个叫小多子的奴才,你们知道吗?”
宫女仔细地回答道:“原本的奴才都给杀了,那位小多子公公怕是也不能逃脱。”
百里安闭了眼,小多子,走好。
傍晚的时候,端木若泽来了。他穿着龙袍,比以往更是精神百倍。百里安看着他,无论他如何精神,也不可能跟之前的那个男人比。他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才让自己跪在地上足足一个时辰没有起来。
“你看什么!”他将手中的酒杯扔过去,砸在百里安头上。百里安应声倒地,可她很快又咬着牙爬起来。
垂下了眼,她没再看他,端木若泽还是不满。
他走过来,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扔进里屋,在她柔弱的身子上踩了一脚,这才坐在床上。
“贱女人,你当初是怎么勾、引那个男人的?做给我看!”
百里安抬起眼,慢慢,她爬了起来。
活下去,无论做什么都要活下去。
她解开了衣带,任由外衣滑落,又解开了腰带,那罗裙也散落于地。她的身上,只有一个抹胸,一条宽松的短裤。
慢慢地,她扭动着腰肢,将那短裤也脱了去,只穿着抹胸在他面前舞蹈。
怎样的美人儿,怎样的身子,她仿佛是万年的妖精,将男人的三魂七魄勾走。
端木若泽呼吸急促,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打转,仿佛一双手,揉、捏着她娇、嫩的肌、肤。
突然,他一跃而起,将她的抹胸一把扯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分开她的腿,俯首吮、吸着她的小洞。不是他要取、悦她,而是他真得好像尝尝那个味道。
百里安轻声呻、吟,扭、动着身子让自己的那里摩擦着他的脸。他抬起头,脸上都是她的味道。
“贱女人……”他沙哑地说,大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一对。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也扛不住了,将她抱、坐在身上,一跃而入。
百里安“啊”了一声,他便开始剧烈地冲击。一边做着,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百里安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歪着头亲吻了他的嘴、唇。端木若泽愣了一下,她的小、舌已经探入寻找他的,随后与他纠、缠起来。
他回过神,按住了她的头,与她激烈地吻。当两人都有些上不来气的时候才放开她,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怎么了?不再想你的秋玄,不再恨我了?”
他提秋玄的名字,她真恨不得撕了他的嘴。可她,却冲他妩、媚一笑:“我要给你生孩子。”
他双眉一扬:“你说什么?”
她抱着他,小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你也知道,我是被端木苍兰强迫的,她强暴我,我能怎么办?在我的心里,其实最爱的人还是你。你忘记了,我们是怎么相遇相爱的了?好像,能回到那个时候。若泽,你原谅我吧,做为回报,我愿意给你生孩子,许许多多的孩子。”
端木若泽的喘息不断加重,吹得她脸上的碎发轻舞飞扬。她提到了他们的相识相爱,的确,那个时候的他们,怎样的幸福单纯?虽然百里安不知道,可端木若泽很清楚。
“你若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百里安妩、媚地笑着,随后抱着他的脖子,自己不断扭、动着身子,让他的东西在她的体内不断进出。
他笑,大声地笑,而后放倒她,将她的双、腿抬起,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屋子里,都是那清脆响亮的撞击声,还有百里安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这些声音,在屋中徘徊、旋转,最后冲、破屋子,飞散到外面,在月空中回荡。
端木苍兰和由贺音就俯在不远处的屋檐上,由贺音转过头轻声说道:“看样子我们不需要救她,她过得很不错。”
端木苍兰盯着屋前屋后的严密把守,听着那令他血脉喷、张的声音,最后离开了屋顶。
落地,他那双夜空般的眼眸半眯着,冰冷的声音如同十二月的泉水:“就让她过几天好日子吧。”
话音落,两道黑影消失在了皇宫中。
109 玩弄,她想着他
天亮的时候端木若泽才走,百里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呆滞地看着床幔的流苏。 宫女进来,收拾了一下,给她擦拭了身子后才又扶她躺下。炎热的夏,她只盖了一条真丝方巾。薄薄的睡服下,清晰可见昨晚留下的痕迹,百里安一夜没睡,可她现在却睡不着。
恶心,他在她身上如此发泄的时候,她只有恶心。可她却在拼命地迎合他,这令她更恶心。可她还要继续下去,用这魅惑众生的身子取得他完全的信任,她才能实施她的计划。
百里安用手臂挡住了双眼,唇畔一抹笑,狡猾的笑,亦或者是苦笑。
秋玄,我多想把他当成你,这样我就会好过一些。可我不能,你是那么高尚,我怎么能将那恶心的男人与你混为一谈?
我昨晚好痛苦,这具皮囊,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你那样的男人,会嫌弃我吗?
我知道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嫌弃我。所以我也永远不会嫌弃你,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办到,用这肮脏的身体,去完成我们的约定。
不过说实话,他比起端木苍兰,差了好多。
嘴角的笑充满了嘲讽,或是对他的嘲笑,或是对自己的厌恶。
躺了一个上午,她起来了。穿戴整齐走出武华殿。端木若泽没软禁她,这就是好事。走着,在这皇宫中。每一个角落都有回忆,她讨厌回忆。
花团锦簇,她坐下,她知道有人在监视她,希望过几天他们会消失。
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她就起身回去了。
晚饭之后,端木若泽又来了。她冲他笑,小手轻轻地为他整理衣带:“奴才们真不仔细,衣带歪了都看不到。”
端木若泽看着她,一对眉头微微皱着。
本来,他是打算狠狠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可她,却说最爱的是他,要给他生孩子。他的心,在那一瞬被击垮。他,果然还是爱着她。
一旁的陆海赶忙说道:“奴才们该死,请陛下赎罪。”
端木若泽现在哪有心情治他们的罪,赶忙挥手撵他们走。那些奴才也一溜烟的没了影。
百里安孩子低头整理他的腰带,他便静静地看着她。百里安知道他在看她,她的心中冷笑。端木若泽,你还真是多情,可惜,我却不会领情。
“好了。”她仰头看他,脸上都是可爱的笑容。他的呼吸凝重,一把抱住她,亲吻着她的小口。
激吻,好像地狱的炼火。他拖着她往床边走,她推着他的胸口,嬉笑着说道:“讨厌,才给你整理好的,别弄歪了。”
“不会弄歪的。”他沙哑地说,掀开袍子,只掏出那东西。百里安妩媚地笑,又抱着他亲吻。他带着她双双倒下,大手在她的那里摩擦着,直到她也难耐了,便一跃而入。
“讨厌,你弄疼我了。”她撒娇,却配合着他的动作,他抱着她,拼命地摆动着,一下下贯穿了她的身体。
倾泻而出,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百里安爬起来,跪坐着看他叫来了奴才,端来美酒茶点,还有棋盘。
“来下棋。”
“好呀。”
百里安下床,坐在他对面。玉石棋盘,纵横交错,他让她先出,她想起了端木苍兰自己对弈的那一盘。一子落下,她紧盯着棋盘。
——人生就是一盘棋,这看似不起眼的一颗棋子,会要你的命。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握着权利的人来说,这样的棋子要时时提防。但真正厉害的人,会反过来利用这棋子,扭转整盘棋局。——
端木苍兰说这话不久,便发生了巨变。莫凝天说过,他早就察觉到他的不妥,只是设了个局,利用他引出端木若泽。只是没想到出现了先帝的书信和那机关人,不然胜利的一定是端木苍兰。而莫凝天也说过,即使身败名裂,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端木若泽想要跟他都,还差得远。
“你想太长时间了。”
百里安回过神,撅着嘴说道:“讨厌,人家水平有限,想得时间当然长了。”
“我看你的水平大涨,这棋下得很好。”
百里安暗自一下,因为那是端木苍兰的步子。
下了一半,她开始胡乱地下,不一会儿就输了,端木若泽哈哈大笑:“你这后面下得太乱套了,不够用心,朕要罚你。”
百里安撒娇着说道:“怎么还有赏罚呀,陛下不早说,不算数。”
“怎么不算数,你别耍赖。”
“那陛下打算怎么惩罚臣妾呢?”
端木若泽招手,百里安盈盈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轻嗅她的发丝,沙哑地说道:“罚你好好伺候朕。”
“皇上真坏。”
她这样说,却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与他亲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