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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伺候着。”说吧,你要是真心的,等你大婚后纳过来做妾。”
“我想要的是你的女人。”秦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爹的反应。
不出意外的高声怒吼”你再说一遍?”
“别生气,爹,是名义上你的女人。就是那个瑾宁。”
“是她。”安王爷想了一会,点了点头”你明知道她……,怎么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戈苦恼的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父王,以前那些送过来的女人没一个象她这么目中无人的,我就见不得她眼睛里没我,只想治得她看我一眼才好,可越这样她好像越不待见我了。父王我是不是中邪了?”
安王爷看着眼前有些患得患失的儿子,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母妃不知道吧?”。
“刚才知道了,母妃还打了瑾宁一耳光。”秦戈的声音甚是苦闷。
“她发脾气时倒是不多,那瑾宁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安王爷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母妃和姨娘说瑾宁勾引我。”
“她真的勾引你?”安王爷嘴上虽然这么问,心里却是在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本分,不声不响的勾引我儿子,好大的胆子。’
“爹,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其实——嗯——是我调戏她。”秦戈迟疑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子得意。
“你是不是想气死父王!”安王爷暴怒。
“儿臣不敢,”秦戈突然跪了下来,”父王,儿臣知错,可儿臣是真心想要她,一想到她要走就觉得这日子没意思,没有半点儿生气。”
“那她呢,她可愿意伺候你?”安王爷勉强控制住自己,让声音回到平常的状态。
“儿臣会让她愿意,只父王和母妃准许。”秦戈的声音有那么种势在必得的笃定。
“你都已经先斩后奏了,怎么又想起求父王来了?”
“儿臣想着母妃看着儿臣和她在一起依母妃的性子一定会准了,可谁知母妃不但打了她还要把她撵出府去。儿臣只有求父王您了。”秦戈可怜的声音。
安王爷突然笑了,”你还真是父王的好儿子,以后把这运筹帷幄的本事用到国事上,这件事爹准了你,你娘那儿有我呢,可是别为难人家女子,出去吧。”秦戈的脚步刚迈动,”还有,女人多了,不是什么好事,以后你就知道了。”安王爷的声音透着无奈。
“儿臣谨记父王教诲。”
第9章 哀痛
坐在回益州的马车上,瑾宁只象在梦中一样。她到现在也不知道,秦戈同他父亲讲了什么,安王爷真的把她给了他儿子,她想,她还真是个东西啊,可以送来送去的。掀起旁边帘子的一角,她看着前面骑在马上的秦戈,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幸还是不幸。
想着那天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天已然晚了,秦戈没有带下人,拉着她的手送她回到秋景院。她的手因为长时间的握笔有些削瘦,也不太绵软,握在他的手中总感觉很生硬。
“以后你搬到西边的院子去,我帮你选好了。”他轻快的说道。
“为何?”她想挣开他的手。
他加了点劲,她有些痛。”你以后伺候我,不到那边怎么行?”
她震惊的停下脚步。
“你不是要去益州吗?明早出发,我带着人护送你去。”他俯身在她的耳边道”以后你做什么都要想我准不准你。”他不无得意的脸让瑾宁心头上生起一股火来。
不能再想了,她晃了晃头,长时间的赶路人有一些晕晕的。快到城门了吧?心里算着,恨这马车怎么走的这么慢。其实这几日走的速度并不慢,晓行夜宿,她平时和嫣红一房,休息的也还好,可心里的烦燥与日俱增。
马车终于停在了书院门前,下了马车的她突然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那漫天的白色提醒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走了。
“撑着点儿,要哭也差这一时半会儿。”秦戈拦腰抱起她,扶着她进了院门。
进了灵堂,她看到师父的画像后倒反而平静了。是啊师父解脱了,人只有活着才会有各种各样的伤心难过,走了就干净了。
瑾宁求张师兄给自己画了一张像”只要师兄画的仔细一些就好。”她淡淡的肯求。
“师父临终前说画了张你的像留给你,你不是收着呢?这时节为何又要画像?”张知由爱怜的着瑾宁,目光让她想起了娘亲才有的那种温暖。
“师兄替我画就是了,好不好?”她象是妹妹在向哥哥撒娇。
“好。”
夜半时分,瑾宁来到灵堂。她和师兄讲好要单独陪师父一个时辰,这时节人都出去了。
“师父,瑾宁十八岁了,以前我有多希望快些长大,你一定不知道。我要长大后陪着你一起四处游历,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师父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呢?师徒就不能在一起了?这天朝之大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她伤心的有些失控,只管絮絮叨叨的讲着,象是有些疯癫,”师父你好狠心,还说放心不下我,可连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你其实也想见瑾儿的是不是?”她呆呆的自问自答,”你一定也会想着看看瑾儿过的好不好,没有你我怎么会过的好。”后面的话她哽咽着大声喊道。
她跪行到火盆前,从怀里取出了自己的画像,那画像缓缓的被投入盆中,只一会儿就变成了灰烬。
她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太多的眼泪可流,最初的悲痛过后只留下木然。师父画的那张像,她要带在身上,以后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临摹一张烧化给师父。
秦戈在门外看着那个跪得笔直的身影,听着她伤心至极下冲口而出的话语眉头微锁。
第10章 同行
回程中瑾宁平静的脸让嫣红着实不解,青山师傅的离去她都是着实的哭了几场,怎么小姐倒已经象没事人一样了?当初在书院时小姐的心思她就猜着了一二,那青山师傅对小姐怎样她就说不好了。说是有情吧,狠心让小姐走了,没有一句挽留的话,倒也是,怎么说出去都是师徒。说是无情吧,自己身染绝症却瞒的小姐滴水不露,临终前画的小姐的像却似活了的一样。还有那张知由也不知和小姐讲了什么,小姐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唉,书读的多有什么好,总是东想西想。把话说明白了多好。”她自言自语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你想说什么?嫣红。”瑾宁的声音随着晃动的马车有些不稳。
“小姐,我说什么你别生气啊?”嫣红试探着。
“我觉得青山师傅对小姐很好啊,小姐其实一直在他心上,只不过他怕误了小姐一生而已。”
瑾宁抚摸着左手上的镯子,淡淡的绿玉环,青透水润,缠绕着丝丝络络的金丝纹样简单雅致。试问世上有几人能得青山师傅亲手画制的纹样做女子的手饰呢?金玉良缘,想起那时师父把这个镯子放到自己手中时曾言道’我的瑾儿,将来会有一个金玉良缘,师父希望你和夫君年貌相当,举案齐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年她只觉得’年貌相当’这几个字师父讲的是那样清晰,仿佛他在考她默书时声音朗朗。
“而且毕竟是师徒,他后来又有了这治不好的病。”嫣红还在讲着。
“他是怎么想的我知道。”瑾宁的声音轻不可闻。张师兄告诉她,师父自她走后这段时日已然是药石不灵,本来还能拖得个三五载的病就这么快的把他带走了,想来是心病难医,临终时还惦念着她,让师兄记得将来好生照看她。 “君生我已老,”当夹在画中的那几个字突然飘落在她眼前时,她就知道了。瑾宁忽然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她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而他其实也喜欢自己,几年的甜蜜回忆也够自己活了。瑾宁浅浅的笑了。
“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嫣红看着她家不正常的小姐叫道。
“什么事?”秦戈拉开帘子,上了马车。看着面前浅笑的女人,有种隔着万水千山的感觉,那种远让他无能为力。
“你先下去。”他在命令嫣红。
“可我。。。”
“李进,骑马带上她。”秦戈喊来自己的侍卫。
嫣红不情愿的下了马车,看着和他主子一样板着脸的家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来把她拉上了马。
秦戈近乎蛮横的把瑾宁抱在怀里,这种姿势坐在马车上让瑾宁不是很舒服。
“把益州的一切都放下,以后你是我的。”他其实想说把以前都忘了,我要让你开开心心的在我身边,可话到嘴边就变了。
“是,妾身以后要伺候世子爷呢。我差点儿就不记得了。”瑾宁柔顺的不象是真的。
秦戈扳过她的身子,那么仔细的看着她。
瑾宁的眼光没有回避,同样的看回去。
秦戈有些认输的低头道,:”在我怀里睡一会儿吧,你应该很累了。”
“嗯。”她缩进他的怀里,合上了那双怎么也流不出泪的眼睛。
“我就不明白那老家伙有什么好?”他不想说混话,可冲口而出低语还是不太好听。
第11章 身病
回到安王府的当晚瑾宁一病不起,时睡时醒,沉沉的发着高烧。请来的大夫诊过脉后说并无大碍,心中悲痛无处宣泄再加上路途上的劳累而已,静养几日就好。大夫留下个方子交待如何吃法自行去了。
如此过了半月,虽有好转可又添了咳症,王府的下人传来传去有人说是在益州染了痨症回来。
秦戈倒是每天来看一次,见她总不见好转。一急之下进宫请了御医来。御医重新开了方子,又添了滋补的汤方。慢慢调养了近两个月瑾宁才算完全好了。
“小姐,外面冷,别出屋子。”嫣红从外面端着碗汤水进来,看到她要出门忙拦道。
“我想透透气,太长时间没出去了。把那件披风穿着就行了。”瑾宁的气息还是有些弱。
“好吧,换换气也好,还头一遭病了这么长时间。小姐你不知道那些人说什么的都有,说你是染上了治不好的病。还是世子爷下令,把那些嚼舌头撵出去了两个才算是消停了。”嫣红手脚麻利的给瑾宁穿好。
“他这几日很忙吧?”瑾宁知道再过几日应是他大婚的日子了。门当户对的两家联姻,这嫁娶要做的事儿应该相当的繁杂。
“小姐出了这院子就知道了。”嫣红小心的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