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痛了。她隐隐的听到那宫女责骂容佩华的话是此般的难听了,此般的刺耳啊。
宫女离开了后,而章天兰也准备上前看望容佩华,然却隐隐听到那个宫女喃喃道:“哼,以为自己还是官家小姐么?被皇后被贬了就只是辛者库的宫女,永远都不能翻身了。”听到宫女在她的背后说尽坏说话,章天兰的心都被揪住一样,只要一想到容佩华原来在这里十分难过,十分辛苦,自己的心里就很不好受。心里暗忖:原来你在这里也被取笑,被欺负了……
而容佩华就蹲身把那个大木桶给检起来,准备回到井口里重新打水了,她轻叹一口气,这又是多长的跟啊!此时一块小手帕就给递到自己眼前,容佩华又怎的认不到那块手帕呢,那“竹报平安”可是她教导章天兰绣的,所以有个角落的“竹叶”变成了杂草。容佩华抬眼,只见章天兰—那个害了自己的女人正站在自己的跟芇。那告皇后告状,害得她如斯田地的不是章天兰么?如今她竟敢走到自己的跟前?她是来嘲笑自己的,对么?于是容佩华自顾自己的作自己的事情,没有理会章天兰。
可见容佩华这个反应,章天兰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吧。她同样的跟着容佩华,又想要上前帮她拿起那大木桶,可是容佩华却不让章天兰碰到自己的。
“佩华如今也只是一个小小辛者库的宫女,又怎的配得上天兰小主的帮助呢。”容佩华酸溜溜的道了一句,却重重的击中了章天兰的心。到了这个地步,容佩华原来都在气气自己呢!而容佩华只是回头狠狠的望着章天兰一眼,那凌厉的眼神使章天兰打了一个冷颤。
“你相信我么?这不是我做的。”章天兰哑声道,就凭着容佩华这冷淡的态度,章天兰可以肯定容佩华已是认定是章天兰向皇后娘娘告密的。“你相信我,是卞如嫣,是……”
可话没有说完,章天兰的话就被容佩华给打住了,她缓声的道:“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了?我在她的眼中只是蝼蚁而已,用得着她算计我么?反倒是你,你才从皇后娘娘的寝宫回来,第二天我就被递住了,你觉得这事儿真的不干你事么?”语毕,容佩华就自顾自的跑开了。只留下章天兰一个独自站在井旁,她无语问上苍,内心的痛,比起自己的皮外伤更难痊愈……
可她也知道这难怪容佩华,容佩华原来出身是秀女中较低的,一定是没有自信的了。然后容佩华又以为章天兰在皇后娘娘跟前参了自己一本,让她能靠着选秀得到一个更好的环境的梦想成为泡沫—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就必需要嫁的好,才有一定的地位。可是若果她真的因为被贬作辛者库的宫女,那么她就不能藉着采选成为皇子们的皇妃或是侧妃。这么一说,容家的地位也没有能够因为容佩华入宫选秀而有所改善。
章天兰吃了闭门羹,心里好不难受。如今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唯有等着事情慢慢变淡,让容佩华心里的伤痛慢慢的被治愈吧……
章天兰满脸委屈的在宫里走着,这段日子以来她这么勤的往外跑已经很不乎合规矩了,要知道她每一次在储秀宫外的地方溜哒,都是以循皇贵妃找她为由的,可是这也不是个好理由啊!这一次回到储秀宫以后,也不要再常常往外跑了。以免那个卞如嫣又找自己的碴,或是让其他秀女乘机告自己一状。
哎,纵然难过,但生活还是要过,这秀女的训练也不会因为自己的难过而停下来等自己,她得好好的熬下去,只要满了三个月,被选上也好,要出宫也好,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淑婉安慰
或是容佩华和自己决裂的事影响太深,章天兰都未能好好的专注于训练当中,导致常常出错的。比方说学用礼屐走路时会不好心拐到,磨墨是不是太糊,就是稀巴啦的—磨出来的墨根本不能用;甚至她曾经是原来是要到秦淑仪的宫殿请安,却到了陈淑媛的宫殿请安;或者会打翻水,弄断琴弦等等……
每一天章天兰也会出岔子的;每一天出了岔子以后她也得听到其他秀女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每一天她口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毕竟容佩华被贬后,章天兰就独自住在一个寝室里,没有好伙伴;再加上其他秀女对章天兰也是避之则吉,于是章天兰就变的更孤独,更不用说话了,因此章天兰基本上除了对不起,根本就没能再说其他话了。
而身为储秀宫里的训育姑姑的淑婉姑姑,又怎的没发现章天兰最近行为的异常呢,至于引起章天兰此般状态的原来,淑婉姑姑是最清楚不过了。她于这紫禁城里好歹也待了十五六年,五年前她虽已满出宫之龄,但仍希望服侍宫里的主子,因此就决意留于宫女,终身不嫁。三十年华的她,早就看破宫里的一切事物,也十分清楚人事的关系。然而最近却发生了一件让她觉得很不解的事儿—原来与章天兰情同姐妹的容佩华居然会对章天兰狠下毒手,把她推下井底,这事儿是卞如嫣告诉她的。
她记得那时卞如嫣看到章天兰和容佩华是一同离开储秀宫,可许久之后却只见容佩华慌慌张长的回到自己的寝室里。最初淑婉姑姑也是无法相信的,可后来她又想到就在章天兰出事儿的那天容佩华的行为十分怪异,包括:在自己的寝室门外满脸不安的徘徊着、在用膳时却吞吞吐吐的不愿道出章天兰身在何处;而她又想到自己在问章天兰是谁人推她下井的凶手时,章天兰也是支吾以对;而当章天兰平安回到储秀宫时,却没有看到容佩华的脸上有一丝喜悦的神色,反倒是察着到她的脸上有恐惧,有担忧……就着淑婉姑姑所观察到的这些事儿,此淑婉姑姑就铁定是容佩华所做的。
虽然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单纯年轻的容佩华会做出这般狠毒的事儿,然而如今铁证如山,淑婉姑姑还是难以保住容佩华,也只得把此事告诉皇后,再由皇后定断了。当她得悉皇后决定要把容佩华贬到章者库时,心里不由得大惊,她曾经尝试跟皇后求情,却是失败收场,最后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容佩华被贬到辛者库去—因此这事也非她所说。
想到这里,淑婉姑姑也叹了一口气,自己在储秀宫干活这么多年,已经见证了两三次的采选,可本次采选却是个多事之秋。不仅是来了一个不黯一切才艺的章天兰,然后又来了一个勺蛮任性,而且看不起人的卞如嫣……这都算了,然后章天兰隔三天闯祸,隔五天受伤,真的让人头痛万分啊!而如今就连一直乖巧伶俐的容佩华,也蒙上了善妒之名而被贬到辛者库里;而章天兰如今的心思根本没放在采选上,这教自己该怎么办了?哎,看来只得好好的跟章天兰说一选这事儿吧。
就在这天的训练完毕后,淑婉姑姑要求章天兰留下来,让自己好安慰章天兰。章天兰听到淑婉姑姑的要求,也只是稍微一愣神,然后就停住了脚步,待其他秀女离开了训练场所后,她就走到淑婉姑姑的身侧。
“淑婉姑姑,你找天兰所为何事了?”章天兰恭敬的问道,纵然章天兰好歹也是个秀女,在宫里也算是半个小主,可是因为这段日子自己也是要让淑婉姑姑的教导,因此也要尊敬这名老师。
“章氏,最近容氏的事情,是否影响到你了?”淑婉姑姑向来都不是个说话会转弯抹角的的,因此她也没有想过要跟章天兰说什么样的道理,也没有再从她的口里试探什么,就直接问着这问题了。
听到淑婉姑姑的问题,章天兰整个人都被震住了,原来自己最近的情况是这么差,差的其他人也察觉到问题在在了么?
“淑婉姑姑,你会怪责天兰并没有跟淑婉姑姑道出事实么?”章天兰颤抖着声音道,她以为淑婉姑姑是在怪责她知而不报呢。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是淑婉姑姑,天兰就是知道若是跟淑婉姑姑道出事实,佩华就落得这个下场,因此天兰不敢道出来。正因为佩华是天兰的好妹妹,天兰实在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苦。”
说到这里,章天兰又想起那在辛者库里被欺负的容佩华,又想起那时容佩华对自己那冷淡的态度,章天兰的心里既不好受又委屈。
“我没有怪责你隐暪真相。”淑婉姑姑斩针截铁的道,她知道若换作是她,她也会选择保护容佩华而不把真相公开的。“可是在此事上她真的做错了,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善妒是大罪,她被贬到辛着库里已是很仁慈了。”
听到淑婉姑姑坚定的话语,章天兰也知道这事儿真的没有挽回的地方了,心里为因着容佩华感到难过。然而,她又想到容佩华也不过是受人指使,若是自己跟淑婉姑姑道出这事儿,也许这事儿还有挽救的机呢。
“淑婉姑姑,容天兰替佩华说一句话。”章天兰道,每每提到容佩华,章天兰的眼眶不其然的眨起了一点泪光。“没错,佩华是把天兰进下井底的人。可是淑婉姑姑不觉得以佩华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么?难道淑婉姑姑不认为这事儿当中,佩华是受到其他人的唆使而做出此等事儿么?”章天章道。纵然她没有足够的证据把卞如嫣给供出来,可是眼底下要解决的是要淑婉姑姑相信容佩华绝对不是此事的主使者,并希望淑婉姑姑能够把那主使者也上报皇后,让她好主持公道。
听到章天兰的话,淑婉姑姑也只是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以容佩华的性子是不会有这么的胆子和决定做出伤到别人的事儿吧,可这事实是容佩华最后也是被其他人利用了。错的还是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好说成是容佩华是整件事情的凶手了。
“其实一切并不如章氏所想像的一样简单。”淑婉姑姑道,她轻叹了一口气,把容佩华给供出来,也不是她所愿意的,只是……这件事儿皇后娘娘实在太紧张了,若是不把一个凶手给供出来,整个储秀宫的宫女和嬷嬷也会受到波及的。“淑婉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