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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起来会脸红呢。
“他现在在哪里?还在军营?”
“是啊,他很忙的,而且王爷说过,如果小齐哥哥不能建功立业,是不能来带我走的,我等着那一天,他来带我走的那一天。”肖四儿想起了小齐哥哥对自己的微笑,对自己的包容,开心的笑脸红扑扑的。
“你怎么和怀春的少女一般啊?”赵鼎近些天也学了不少词,里面有不少是描写少女怀春的,眼前的肖四儿不是正好应景了。
“你才是少女呢,人家是男人。”一听赵鼎拿女人来形容自己,顿时觉得有些生气。
“好好好,你是男人,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将来要为王爷披肝沥胆的男人,你先去睡吧,我把这段看完就去睡。”赵鼎很怕他又和自己吵起来,就赶紧让他去睡。
“我等你,不然你就又把我吵醒了。”肖四儿伏在案上,看着赵鼎看书,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四儿,醒醒。”赵鼎看完书以后,发现肖四儿已经睡熟了,谁说他睡觉很轻啊,睡的这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赵鼎没办法,只好慢慢的将肖四儿抱起来,他每天都不吃饭的么?赵鼎觉得他出奇的轻,怪不得不长个子,赵鼎把他放到床上,然后给他盖好被子,突然他发现,这个总是和自己吵架的男孩子,眉清目秀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要入V了
大家还是要一如既往的支持涛涛啊
谢谢大家
、救命之人
四儿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迷茫的睁开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他翻身下了床;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太阳光暖暖的照射进了屋子。他突然打了个激灵;该现在天已经大亮;是时候该服侍王爷起床了;自己怎么还在这里睡着;昨天晚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觉得夜里睡得真的是很沉,记忆中自己还在书桌前看赵鼎看书,然后自己怎么回到床上的,真的是不知道。
他不敢多想,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去王爷的房间。王爷已经起来了,坐在书桌前看书。
“奴才知错了,今日奴才起晚了,请王爷原谅。”肖四儿很怕王爷会责怪自己,先行跪了下去。
“是本王今日起早了,不怪你,起来吧,而且,年轻人嘛,起晚一点,也没什么。”赵构看了肖四儿一眼,将注意力继续转移到书上面。
“王爷,奴才也想识字。”肖四儿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后悔了,自己一个下人,怎么敢和王爷提出这样的要求,说完这话以后,就一下子跪倒在赵构面前。
“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赵构却是觉得很好奇,这肖四儿跟了自己这么久,从来也没和自己提过什么要求,包括他不许他和齐亮在一起,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来,现在怎么突然提出要读书识字呢?
“可能是奴才心血来潮吧,奴才只是很想知道,书里到底有什么,为何王爷也喜欢看书,赵鼎也喜欢,奴才听赵鼎说过,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奴才虽然不知道颜如玉和黄金屋到底是什么,但奴才知道,那肯定是顶贵重的东西,所以奴才真的很想见识见识。”肖四儿把自己心中想说的话都告诉了赵构。
“原来是这样啊,多学点知识,多认识几个字,也挺好,这样吧,从明儿开始,你和赵鼎一起去上学,但是本王只给你半天时间,上午让老师给赵鼎讲课,下午呢,你过去,让老师先教你认字,你看如何?”
肖四儿一听王爷的话,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边叩首边连声道谢。
“罢了罢了,你起来吧,今日无事,本王想去街上走走,你陪本王一起去。”肖四儿一听说要出去,开心极了,每日在这王府里憋着,都快要憋出病来了,难得王爷愿意出去走走,自己当然是可以跟着出去玩了。
“王爷,您看那个。”肖四儿在大街上,就不停的东张西望,仿佛没见过世面一样。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出来以后叫我少爷。”赵构将折扇一下子打在肖四儿头上,肖四儿吃痛哎呦了一声,然后连忙点点头。
主仆两个沿着汴河走,汴河两岸十分的繁华,这倒是让赵构想起了前几日父皇让自己看过的一幅画,是宫廷画师张择端画的《清明上河图》,正是描绘出了汴河两岸的繁华闹市,赵构突然回想起了前世,金人攻进汴京城是的惨状,尸横遍野,顿时热闹非凡的的汴京城变成了人间地狱,往事不堪回首啊。
“王爷,前面围了好多人,我们去看看。”肖四儿的兴奋劲儿很大,哪里都想看看,哪里都想瞅瞅,见到人多的地方就像凑过去看个究竟。
“好,我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赵构也难得有兴趣,走过去看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仆两个人挤到了最前面,只见一个二八少女,正在泼墨挥毫。
“夜来沉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挼残蕊,更捻馀香,更得些时。好词好词”赵构看的出神,不禁念了出来,并且大声拊掌。
“公子懂得奴家的词?”那女子听到有人在喝彩,这才抬起头来,赵构看到这女子肌肤如雪,面若桃花,发式十分的简单,只是将头发挽了一个普通的发髻,然后用一根钗将发髻固定,更显得此女子清新脱俗。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都离开了,大部分平民百姓都是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刚才看,也只是想看看这女子到底要做什么。
“这首词是你写的?”赵构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那女子所写的词上去了,这女子不仅词写的好,还写的一手的好字,苍劲有力,根本不像一个少女所写,她的字都不输于自己父皇的瘦金体。
“小女子献丑了,如若公子不嫌弃,请将小女子的词作买下,虽然不值钱,但是也可以帮小女子渡过难关。”那女子不卑不亢,既不会太唐突,又可以让自己维持尊严。
“在下唐突,可否请姑娘到前面一叙,在下并无其他想法,只是想知晓姑娘为何在这闹市卖自己的词作?”
“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福了一福,她没有普通女子的扭捏,却又多了份豪爽的感觉。
三个人来到一个茶楼。
“姑娘是文人墨客,这茶楼可否配得上姑娘的身份?”赵构笑着同那姑娘开玩笑。赵构很欣赏这女子的才华,更觉得她背后一有故事,所以他愿意倾听。
“公子真会说笑,奴家不过是一介女流,可以与公子出来说话,便已经是情理难容了。如果奴家再挑三拣四的,那成何体统?”那女子也笑了。
“姑娘如此豪爽,真是不输男儿。”说完赵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那姑娘先进入了茶楼。
“听姑娘口音,好像不是汴京人士?”
“是,奴家乃山东人士。”
“那为何你只身一人在汴京城内?令尊令堂如今何在?”赵构很奇怪,这样一个女子,她父母如何放心让她一个人在汴京城内卖自己的书画呢?
“奴家家里遭受了变故,奴家是上汴京城来寻人,结果人没寻着,盘缠也被人偷走了。”
“不知姑娘要寻何人?在下在汴京城内还是小有些人脉,不知能否帮得上姑娘的忙。”赵构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在异地他乡,又身无分文,如果她没有那些才学,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
“奴家是来寻未婚夫的。”说到这里,那女子脸上泛起了红晕。
“姑娘可知他的姓名?是哪家公子?”赵构明白,这姑娘并不是耐不住寂寞,要急急地寻找未婚夫成婚,而是她这未婚夫,一定是有权有势之人,可以帮助她家度过难关。
“这个,奴家不便明说。”那女子看着眼前俊朗的公子,想到她与这人素不相识,萍水相逢,自家的事儿,总是不便于外人说,更何况自己未婚夫身份特殊,此人也不一定会认得。
“无妨,四儿,给这姑娘些银两,然后将她安顿在旁边的客栈里吧。”赵构知道这女子肯定藏着一件大事,只是不便于刚结识的自己说,于是就吩咐肖四儿,给她安排妥当了。
“公子,这让奴家如何受的?”那女子一看赵构又要替自己花钱,赶忙跪了下来。“今日能结识公子,已是奴家之幸,奴家深知公子是正直之人,但奴家的父母从小就教育奴家,无功不受禄,所以,公子的钱,奴家承受不起。”
“那姑娘便给在下多写几幅字,在下回去裱起来,如果再不行,我这小厮想识字,姑娘便给我这小厮当一回师父吧。”
“是啊是啊,姑娘,我想识字呢,姑娘写的字我都看不懂,不对,要改口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肖四儿机灵着呢,连忙跪下来就拜。
“你这是做什么。”那姑娘也急了,连忙扶着肖四儿。“罢了罢了,奴家便给你当一回老师便罢。”那姑娘情急之下,只得答应。
“那姑娘便安心收下在下的钱,安心寻找未婚妻,如果有事,便告知肖四儿,他便会回来禀报在下的。”
“那奴家就多谢公子了,奴家这就回客栈去取包裹。”那姑娘福了一福,正准备离去。
“四儿,还不跟着你师父去啊。”赵构赶紧推了一把还在乐呵的肖四儿。
“是,王,哦不公子,公子在这里等奴才,奴才将师父安顿好,便马上赶回来。”肖四儿吐了吐舌头,就跟着那姑娘走了。
赵构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然后坐下来,慢慢品着已经有些凉的茶。
赵构等了一会儿,就看到肖四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赵构看到肖四儿跑的满头大汗。
“不好了王爷,太子,太子带着人,将师父围在了客栈里,师父让我赶紧回来报信。”肖四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你如何知道那是太子的人?”赵构心存疑惑,为何太子的人会去为难那个姑娘。
“他们自己说的啊,而且他们还有太子府的令牌。”肖四儿刚才亲眼看到了那群人将太子府的令牌掏出来,他也看到了师父脸上露出的恐惧之色。
“你先去军营里找鹏举,然后直接去宫门口等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