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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老实的待在床上;前几天要不是你偷偷下床;让伤口再裂开;现在大家就可以离开会宁了。”赵构想到前几日肖四儿趁自己没注意到,偷偷跑去厨房给自己端晚饭,结果摔倒又把自己弄的伤上加伤,这几天早就可以出发了。
“王爷,奴才错了。”小四儿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好啦,别自责了,让齐亮看到,以为本王欺负你呢。”赵构扫了一眼肖四儿。
“王爷,奴才已经好了,不疼了。”肖四儿扭了扭,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异常了。
“真的好了?”肖四儿有点脸红了。
“那本王来检查检查。”赵构看到肖四儿一脸囧样,就想要逗逗他。
“王爷,别开玩笑了。”肖四儿紧紧的抓着被子,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要从眼眶里流出来了。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别哭了,本王逗你呢。”赵构看到自己把这孩子都逼成这样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王爷不要和奴才开这种玩笑了。”这几日本来就心情郁结,现在被自家王爷这么一闹,肖四儿忍不住哭了出来。
“罢了罢了,本王不逗你了,明日上路可以么?身体可以忍受么?”赵构赶忙转移话题。
“王爷,可以的,其实王爷不必担心奴才,不要因为奴才回京晚了遭受官家的责罚。”
“你这傻子。”赵构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叫来大夫,不检查伤口,就把了把脉,然后大夫说脉象很平稳,但是长途旅行的话,还是要注意些,饮食上注意些不要让伤口发炎了。
“不知王爷召唤末将来有何事?”岳飞站在赵构面前,但是却离他很远,自从那日醉酒之后,岳飞和自己仿佛多了一层距离感,赵构皱眉,他完全不记得那日醉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酒品不好把岳飞当成女人了?可是看眼前这人,哪点像女人啊,就算自己重生以来都没有碰过女人,那也不会糊涂到把这个魁梧的一个男人当做是女人啊,又或者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他生气了?赵构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你离本王那么远做什么?”赵构不满意了。
“回王爷话,末将一直都与网页保持这个距离。”岳飞在那日醉酒对王爷产生欲望之后的第二日,看到了自己的属下和王爷的小厮那事之后,当天晚上竟然做了那种梦,梦里的主角竟然还是自己和王爷,而且自己是下面那个,自己在成亲之前出现过的的情况,在那日也出现了,他很庆幸没有别人与自己同住,否则脸上真的是挂不住,从那天以后,他看到王爷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梦,而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他便开始逃避了。
“罢了,不与你争辩此事,大夫说肖四儿的伤好了,明日便可出发了。”
岳飞心里咯噔一下,这几日他都有些不想回京了,回京之后,他便又要回军营,就不能时时见到眼前这人了,岳飞心里突然往下一沉,自己不难过于见不到妻儿,而难过于见不到王爷,自己到第是怎么了。
“一切听王爷吩咐。”他还是行了个礼。
“耽搁了这几日,不知道朝中是不是已经有些什么声音了。”赵构想到回去之后,便要去面对那些纷扰,想想便觉得头疼。
“无妨,肃王前去金国时,花费时间太多了,王爷不过耽搁了几日,官家不会怪罪的。”
“但愿如此,那么,鹏举,你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出发。”
“是。”
“四儿,四儿,你的伤好了么?”齐亮早就躲在角落里,看到肖四儿拿着一个包袱往外走,一把就拉住了他,将他拖到角落里。
“你干什么呀?”肖四儿被吓了一跳,但是看到眼前的人就是朝思暮想的小齐哥哥,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我知道你不能多待,我就只是想问问你的伤好了么。”
“好多了。”自从那件事出了以后,肖四儿还没见过齐亮,再看到他,肖四儿觉得心中很是羞涩,他的脸顿时红了。
“那天真的和抱歉,我这个混账东西只知道向你索取,明明知道你都不会有快感的来源,还让你受那么重的伤。”齐亮越说越愧疚。
“行啦,小齐哥哥你别说啦,我没什么事儿的,我得赶紧走了,要是王爷找不到我该怎么办。”肖四儿生怕被王爷撞见他又来见齐亮。
“王爷不许我现在和你在一起,你放心,等我建功立业之后,我就把你接走,不让你再受委屈了。”
“我明白的,在王爷这里我没有受委屈,我得赶紧走了,小齐哥哥你好好保重自己,我等你。”说完肖四儿就看了看外面,然后跑走了。
“干嘛跑这么快,看你满脸的汗。”赵构笑嘻嘻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肖四儿。
“还不是奴才怕王爷着急啊。”肖四儿将包裹放在马车后面,然后检查看看是否有遗忘的东西。
“是不是齐亮来找你了?”
“奴才该死,奴才知道不该见他,可是还是忍不住。”肖四儿马上跪在地上。
“你当本王是破坏姻缘的马文才啊,快起来,本王不是不许你们见面,只是不许他在建功立业之前把你接走。等回京以后,你们可就真的是很少有机会见面了,还不趁这段回京的路上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啊。”赵构笑了笑,难道自己就那么可怕么。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成全。”肖四儿一直跪在地上磕头。
“行了,别磕了,别下面的伤刚好了,再伤了上面。”赵构转身坐进了马车里,肖四儿也跟着进去了。
最冷的寒冬腊月已经过去了,又因为肖四儿的伤耽搁了几日,这几天赵构惊奇的发现沿途中开始有了绿色,再不是终日光秃秃的荒凉景色了,赵构的心里开心极了,前世每日都忙着朝政,根本无暇顾及四季变化,对于这些细微的变化更是没有放在心上。
“王爷瞧什么呢?”肖四儿在马车里无事干,看到王爷一直在看外面,他就效仿也打开帘子往外看,却第一眼就看到了齐亮骑着马在马车的旁边,肖四儿脸一红,赶忙将帘子放下来。
“怎么瞧个风景也能让你脸红啊?”赵构故意逗肖四儿,让肖四儿脸更红了。
走了大概有几日,一行人就来到了金国和宋朝的边境。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守城的士兵看到他们一行人又有士兵又有马车,一看就形迹可疑。
“这位军爷,发生了何事?”岳飞看到自己一行被人拦了下来,想到这一定出事了。
“你们是宋人?”那士兵严肃的看着他们。
“是,在下是奉命来金国办事的。”
“办事?这几日我们正在查一个来金国的宋朝奸细,我看啊,你们形迹可疑,说不定车上的那个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又上路了
上红字榜了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啊
、何为贤王(倒V)
“放肆,你知道车上是何人;就敢随意怀疑?”岳飞听到那金国士兵敢随意污蔑王爷;顿时怒火中烧。
“我今日到要看看车上坐的究竟是何人。”说完那士兵就要走上前来西安莲子;但是帘子却被里面的一个人掀开了;一个年纪小一点做下人打扮的男孩子;给另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孩子掀起了门帘。
“鹏举;外面发生了何事?”那士兵看到马车里坐着个如此漂亮的少年;和那画像上如同莽汉一般的奸细完全不同;心里泛起了嘀咕;这马车上到底是何人;为何随行的还有士兵。
“主人,有人怀疑您是奸细。”岳飞知道赵构不想自己的身份败露,马上改了称呼。
“无妨,如果他们认定我是奸细,那就让他们来查吧。”赵构起身,然后在肖四儿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那士兵看赵构的打扮,一定是一个富家公子,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在金国,不管是富商还是官府的公子,他们都是得罪不起的。几个人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然后向赵构行礼。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请公子见谅。”几个人点头哈腰的给赵构行礼。
“无事,鹏举,我们继续出发。”赵构没看那几个人,然后又回到了马车上。
“吓死我了。”马车又开始前进以后,肖四儿拍了拍胸口。
“怕什么,本王又不是他们要找的奸细。”赵构没有理会他,只是拿起一本随身携带的书看了起来。
“奴才不是担心这个,奴才是担心,如果他们发现了王爷的身份怎么办。”肖四儿还有些心有余悸,他没想到自己家王爷会这么镇定。
“他们的皇帝都认定我不是王爷了,他们几个小兵能掀起什么风浪?本王怕什么?”其实赵构刚才心里也是在打鼓,但是他不能露出怯懦的样子来,如果被金人发现他害怕,那么自己很有可能被他们诬陷说是奸细,那么自己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王爷今日受惊了。”晚上来到一间客栈吃饭休息之时,岳飞觉得很愧疚,他刚才让这个少年独自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士兵,当时他都做好准备了,如果那些士兵敢动王爷,他手中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今日确实惊险,但是现在已经出金国边境了,在剩下的路途中,已经是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了。”赵构的表情很恬淡,他现在即使心里很慌张,也不能在脸上显现出来,这是为自己树立威信的第一步,现在好多事儿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如果自己代替哥哥登上皇位,不知道靖康之难就不会发生。
“王爷早点休息,明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今日收到了伯纪的一封信。”
“信上说什么?”赵构知道这信里一定没有好消息,不然鹏举不会轻易的要加快速度回京。
“伯纪说,金国已经将辽国灭掉了,然后现在把矛头指向了大宋,前些日子军队在边境吃了败仗,现在官家急着要议和。”岳飞说起这事的口气虽然很淡,但是却掩饰不了心中的焦急。
赵构顿时觉得有些头疼,前世的父皇就是在一次次失败中屡次要议和,才会一次次的助长金人嚣张的气焰。上一世自己就只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自己不是长子也不是父皇喜欢的儿子,所以对于那些事情,自己前世根本没考虑过,知道靖康之难发生,自己父兄被金人掳走,自己一下子被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