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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起眉毛来:“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有什么理亏得?就算是理亏又如何,我就是不让你们进我家的门,就是不招待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你们又能把我如何呢?”
谭雅惊呼:“你、你就这么和我爸妈说话?有这样的儿媳妇嘛。你根本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
紫姗看她一眼:“这是第二次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给我记住了。泼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绝对没有见识过什么叫做泼妇。”
张静好没有错,恨江涛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张静好并没有对江涛如何,因此紫姗真得不想和她闹得不可收拾;大家各不相干吧,他们回去过他们的日子,而紫姗和江涛就过自己的日子,老死不相往来就算是个好结果。
和解的可能是没有的。紫姗最清楚张静好的心,知道她是不可能原谅任何人的,包括她自己在内呢。
谭雅瞪着紫姗:“我还说错了你嘛,江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他妈那么不要脸做出来的事情,妈说上两句有什么不好?江涛就和他妈一样,看上去是无害得,其实一肚子的鬼主意。不声不响就弄走了那么多的钱,真以为我们都是傻的吗?”
“还把爸哄得认为多对不起他,说他在外面受了很多的罪、吃了很多的苦。一份遗嘱……”
“小雅!”张静好忽然回头对谭雅斥了一声,打断了谭雅接下去的话,再转过头来她看着紫姗:“俗话说得好,蛇鼠一窝嘛,江涛找到的意中人自然就应该是你这样的,原来倒是我高看了你。”
紫姗深以为然:“张阿姨说得对,蛇鼠一窝啊——不知道您是怎么看江叔叔的,您和江叔叔这么多年在一起是算蛇呢,还是算鼠?”
江天流皱眉:“胡闹!你一个晚辈出口就伤人,而且不放过一个……”
“你们闭上嘴吧。”紫姗打断他的话:“你们以为我会把你们当成公公婆婆来对待。所以要小心翼翼的讨你们的高兴,是不是?哈,你们如果对江涛很好,我当然会那么做,但问题是江涛并不认为你们是他的家人,所以我也没有认为我会有公公婆婆。”
她这次拉起江涛来:“走了。回家。他们再说什么也不要理会了,你也说过没有他们那些人嘛;喏,那个遗嘱你听到了,就算有人有心要给你点什么,你真得会要吗?”
江涛摇头:“我要那个做什么,嫌我妈欠江家的不够多是不是?我和江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过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就算谭雅就只吐出两个字来,他和紫姗也能猜到一点儿什么,无非就是江天流给江涛留下了点钱财而已。
钱财对于紫姗和江涛来说,那当然是没有万万不行的,但是足够用就可以:对钱没有太大的奢望;再说他们现在两个人任何一人的收入,都足够他们一家三口的开销,而且还能存下不少来——这还是江涛没有全力的工作。
对江家的钱财,江涛从来没有想过,而紫姗更是不会放在心上:你江家再有钱也是你江家的,关我们什么事情?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就好,一分钱都不用给得。
至于江涛借得钱当然要还得,但要问江涛问个清楚:江涛赚得不少,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还没有还清呢?
张静好看着江涛和紫姗离开,直到紫姗和江涛快要走进楼门时,她才开口:“我们来到蓝水市也并不是非要江涛和李小姐招呼,因为和我们同来的,李小姐的大哥会带我们在蓝水转一转熟悉熟悉。”
“在你们结婚之前,我们是不打算回去的;来日方长,我们一路过来也累了——原本是要坐飞机的,可是天气不好飞机居然停飞了。江涛,你爸有多想你知道吗?他硬是等不了,一路上开车过来,可真把我累坏了。”
她说到这里转身:“我们先回酒店去歇着,明后天咱们再慢慢来商量。”说着话她挽起江天流的胳膊来:“走吧,再看你儿子眼里也没有你,只有人家李小姐。唉,都给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去做亲子鉴定的,瞧瞧,哪有半点父子亲情在。”
紫姗和江涛都转过身来,急追两步过来,看着张静好追问:“李荣鹏,你们是不是说李荣鹏和你们一起来得?”消失了那么久的人,居然会和江家的人一起出现,绝对不会是什么巧合。
张静好微笑着让江天流扶着她的一只手,慢慢的坐进车里:“李小姐不打算招呼我们,而我也真得累坏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后天再说吧;好不容易来一次,你爸有几个老朋友要拜会一下,要谈什么的话记得打个电话过来,免得时间不凑巧。”
她就知道那个李荣鹏有古怪,虽然还不知道他和江涛、李紫姗间有什么,但至少看起来不会是江涛他们的朋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看来她要和李荣鹏好好的谈一谈了,嗯,就明天约个时间吧。
紫姗看着张静好的眼睛,然后再看一眼江天流,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李荣鹏不是什么好人,他的事情你们如果要查的话可以查得很清楚吧?我也就不多说了,但是张阿姨不要忘了与虎谋皮这句话。”
“还有,应该放下的就放下,不是为了旁人而是为了自己,不要到最后再让自己后悔;真得,人生不可能有第二次,努力让自己活得开心、活得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希望张静好能听得进去,不要再执念于此。
张静好听了紫姗的话再次下车,微笑走过来对江涛说:“我借你女友过去说两句话,你不会担心我吃掉她吧?李小姐,这边说话怎么样?”
紫姗看看江涛还是过去了,如果能解开张静好的心结,至少江涛的日子能好过得多;再说,她真得不想看着张静好这样为难她自己。
“你倒像是过来人的身份教我做事呢,”张静好没有看紫姗,而是抬头看向天空:“从前,我也认为错不在孩子身上,就算是不喜欢他也不必为难他;我,也的确是做到了。可是,事情并没有过去,我知道他的心里始终有她在,就算她死了。”
张静好的声音里带上了伤感,但更多的却是愤怒:“可是,我怎么和一个死人斗?!看着我丈夫拿她的儿子当个宝一样,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放下,说得真是轻巧,换你养自己情敌儿子十几年试试。”
她终于转身看向紫姗,目光很清澈:“我知道你也是无辜的,而且我对你的遭遇很同情,也有着感同身受的意思,就如同你看我一样;但是,我只能说对不起,因为我无法再容忍下去。”
“在得到江家完整的财政大权后,把江家整个交到我手上了,但是他的心并不在我这里;我知道,他在外面可能又有人了,只是我还没有找到而已。江涛是代他妈受过,你就是一只被殃及的池鱼,不能怪我,因为你选择不离开他。”
张静好看着紫姗的眼睛:“我不能看着他过好日子,我也不能容忍他可以得到幸福,因为我的幸福被他妈毁掉了,凭什么她的儿子还可以幸福?!我忍得太久了,我已经决定不再忍下去。”
她说完转过身去:“和你说一声,就是不想落个阴险之名,也因为你的那两句相劝;可惜,我不是你,而他也不是你的那个前夫,内中的纠缠不是你能明白的,我放不下,所以就要拉着所有的人跟我一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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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章 借了又借
张静好说得话中的他不是指一个人,有时候是指江涛,有时候就是指江天流;紫姗能听得明白,但也不能说张静好的话条理非常的清楚:她好像是受到了刺激。
紫姗默默的听完,这次她没有予给反击,只是静静的看着张静好回到江天流的身边,然后才向江涛走去;在听完张静好的话后,她也实在不知道应该和张静好说什么,因为应该说得不应该说得都被张静好说完了。
张静好说得很清楚,她知道不应该针对紫姗,她知道她和江涛妈的事情不关江涛的事情,更不关紫姗的事情,但是她忍不下去了;所以,她道了歉,对紫姗先说了一声对不起,就表明她不会收手,她也不会心软。
江涛妈欠她得,现在她要在江涛的身上取回来,并且还要捎上紫姗;因为她的目的就是不让江涛幸福——江涛的妈妈毁掉了她的幸福,她现在就要毁掉江涛的幸福。
紫姗不知道的是,张静好忍了多年就是为得江涛找到意中人而发难,还是近来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如此做?因为在江涛的口中,张静好虽然待他并不亲热,但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欺辱。
至于张静好的儿女和江涛处不来,那是因为江涛出生的时候,其儿女已经很大很明白他们的父母发生了什么,而江涛的母亲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们怎么可能接纳江涛,对江涛好呢?
换作是江涛、紫姗,他们也不可能接纳那个伤害了他们母亲的人。不打他不骂他可以,但是谁也不能强迫他们待那人好;那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他们的手足,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一个伤害了他们母亲及他们的人。
江涛有些担心,可是看一眼张静好,发现她的眼圈有些微的泛红。低下头握住紫姗的手轻轻的问:“没有什么事儿吧?”他担心紫姗不能不问,但也不想再伤害张静好;如果当年不是张静好接受他,允许他住进家中、给他钱让他上学的话,会有今天的江涛吗?
虽然张静好待他和待自己的儿女完全不同,但是他自问过很多次,如果将来的妻子出轨生下儿女,其情夫死掉话。他能不能做到把那个孩子接回家里来养,且不会虐待他只是待他有点冷漠?
他真得做不到,这个不用骗任何人。所以,他对张静好是有着很复杂的感情,其中最大的成份就是感激;从前在他小的时候。感激并不是很多,但是随着他一年一年的成长,越来越了解男女之情后,他对张静好的感激就越来越多。
他实在难以想像张静好是如何天天看着他在身边转来转去的,又如何能忍住一肚子的怨恨才能对他不摆脸子看;只是一点冷漠而已,他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所以,他在问紫姗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就是不想刺激到张静好,更不想伤害到她;就算她这次出现和原来的她很不同。但是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