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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香直到安平走得不见人了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靠在墙上合了一回眼睛才给乜静打电话:“紫姗睡着了,嗯,我这边没有事儿了,详细的我回去再说;你那边怎么样了?”她的脸上的疲惫仿佛要把她整个吞没,却偏又让她眼中的一份坚持给挡住了。
“嗯,我知道了,嗯,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紫姗看出来的。好,回去再说。”她收了电话长长的吸一口气,仿佛吸得不是空气而是勇气一样,努力的把背脊挺直转回身就看到了江涛。
江涛微微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你讲电话;嗯,是不是店里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麻烦吗?”他最近把心思几乎全放在紫姗的身上,到店里也是拿起饭菜就走,如果不是听到楚香打电话、乜静到现在也没有来,他还真得没有觉察到店里的变化。
楚香回以一笑:“没有什么大事儿,做生意岂能一直顺顺利利的?我们能应付的来,只是一些平常的竞争而已,你放心就行。紫姗睡得踏实吗?”她走到门口朝里张望:“唉,真不知道老天爷这是想哪样。”
江涛沉默了一会儿:“紫姗能看得开的,一个能哭得那么投入的人,自然是对生活抱着希望的;至于店里的事情,我们不算是外人吧?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们不要见外,虽然我不太懂做生意,但是给些建议或是帮些小忙应该还是可以的。”
楚香答应下来,两人又等了一个小时,看紫姗睡得沉沉的不会醒过来,才把她交给护工离开了;江涛把楚香送回去,回家的时候电话响起,看到是林浩的电话他按了拒接:从此,他没有这个朋友了。
狠狠的哭过一次的紫姗,在第二天醒过来时才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她的眼睛肿得像是两枚桃子,实在是很难看;尤其,今天张医生来探望她了。
张医生听说紫姗痛哭过反倒笑了:“这是好事儿,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不如发泄出来;虽然眼睛像是桃子了,可是心里肿得像桃子的地方一定平整如初了。”他坐下来看着紫姗:“是不是感觉心里轻松的很?”
紫姗不太好意思:“嗯。张医生今天不用上班的吧?”张医生因为就在医院里上班,所以虽然不是天天见,但是他上班的时候总会过来转一转;倒是他休息的日子,紫姗是看不到他的。
张医生笑笑:“没有什么,只是昨天晚上接到江律师的电话,说起沈依依有些古怪来,让我帮帮忙。”
“你帮忙?”紫姗忍不住笑起来:“你帮忙给沈依依上医学课吗,把她听得睡过去,一直睡个七八十年,醒过来就变成老太婆?”她真得不知道江涛在捣什么鬼,让张医生帮忙真得有些不靠谱。
如果找张医生看病的话倒是很靠谱,但是去查沈依依的古怪,那真是为难张医生了。
张医生也不恼:“我倒是很愿意说给沈依依听得,可是就怕她不肯听我说啊;查的事情和沈依依的母亲有关,江涛说沈依依提到她母亲的病时神色之间很不对劲儿,所以让我过去瞧瞧她母亲的病历;说起来昏迷这么久不醒过来,移植不移植肾脏也没有什么区别才对的,为什么沈依依还在折腾着找肾源呢?”
紫姗对杨国英的事情很抵触,也就没有说几句话;张医生看她没有什么问题,又叮嘱了一些便离开去看杨国英了。
原本以为今天会清净些,想不到好久不见的沈杨居然来了;他的脸色不太好,进来坐下看到紫姗的眼睛皱起眉头来:“我刚知道,不管怎么样都要先顾着自己的身体,当真要把人吓死吗?”
紫姗看着他答非所问:“这么久不见你了,干什么去了?”她不自禁的想到张医生说过的话,沈杨来得是不是太巧了些?
沈杨摇头:“家里出了点事情,不过我又不太擅长,所以弄到现在才算打理好;这次算是暂时瞒过了爸,唉——”他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我打过几个电话的,知道你恢复的挺好我也就放心不少。”
“去看过你妈了没?”紫姗顺口问起的样子:“我想你不会那么好心第一个来看我吧?”
沈杨看她一眼:“还真是第一个来看你的,我听说你哭了吓得我赶快来瞧瞧;唉,知道你情绪激动过,应该也请个心脏专家来看看——这次请得是国外的专家,来给我妈看看得。我其实真得担心,今年过年不能再一家团……”说到这里他看看紫姗苦笑了一下:“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个事儿好让你宽心。”
229章 败露后的疯狂
紫姗看沈杨一眼:“听你说着好像是件好事儿啊,说说看吧。”心里对沈杨却更是有了三分的警醒,也在猜想沈杨所谓的好事儿会是什么。
沈杨看看紫姗:“对你来说不知道你认为是好事儿还坏事儿,予我们来说倒真得是好事儿;那个,李荣琪答应捐个肾脏给我妈,这几天准备好好的给她检查身体,并且让她调养好……”
紫姗打断了他:“这些天你就去办这个事情了?”她虽然对李荣琪的死活并不在意,但对沈家如此谋算一个小姑娘,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同时,对沈杨的印像又差了几分。当然,她也没有因为杨国英有救而生出什么情绪来——有些感情总是很复杂的,至少紫姗还没有达到盼杨国英去死的地步。
就算她可能在气头上会说杨国英该死,为什么老天不收了她之类的话,但真正做到眼睁睁看着杨国英去死而心头生快是不可能的。倒底,杨国英并不是路人甲,和她的那种恨本来就源于爱、源于失落。
沈杨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话里好像有点别的意思,但是他很快的掩饰过去:“不管怎么说你都不用担心了,相信不会再有人来寻你的麻烦。”他搓了搓手:“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对你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怎么说,我们都是姐弟两呢,用不着对我客气吧。”
紫姗勉强一笑:“知道了,有什么需要会对你说得。”她对弟弟妹妹这些真得有些敬而远之,再加上沈依依的关系,她对沈杨真得没有生出半点的手足之情来;顶多不算讨厌他而已,怎么可能把他当成自己弟弟看。
沈杨看紫姗的眼睛红肿的样子,也不好再提林浩的事情让她再伤神,说了几句话后看紫姗有些倦的意思,也就站了起来:“我去那边看看,你好好歇着吧,有什么事情要想开些,不要总钻牛角尖。”
紫姗看着他离开想了想摇头,管杨国英和李家如何呢,只要无人来烦她就成,旁人家的事情自然由着旁人去折腾;她翻个身看到护工进来笑笑:“我正要和你说个事儿,来,坐下吧。你和另外一个大姐真得照顾的我很好,也幸亏有你们我才恢复的不错,要好好的谢谢你才成。”
护工听了以后脸色有些变化,笑容也就勉强起来:“李小姐你这是不想用我们了?”通常被辞之前,雇主都是这样说话的。
紫姗摇摇头:“我还没有好,出院之前总少不了要麻烦你们,大姐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吸了一口气:“我想说得是钱的问题。”她知道护工是林浩请来的,钱当然也是林浩付得;原来嘛她如果非要算得清清楚楚就显得太过矫情,怎么说林浩也是因为无法时常照顾她才请来的人,也就随林浩去了。
但是现在她怎么可能再让林浩付钱呢?她是不会再用林浩半分钱的,所以才会和护工谈起钱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们的钱是日结呢,还是月结——可有人给过你们钱了?钱呢还照旧,可是你们要自我这里拿钱我才能继续麻烦大姐们照顾我,如果有人给过你们钱的话,那还要麻烦大姐还给他,一切由我来结算。”
她自枕头下拿出备好的钱:“这些钱是这些日子的,到出院的时候我再给大姐算清楚如何?”
护工听得笑起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我们把钱退还给江先生的话,要怎么说呢?就说是李小姐的意思,还是另外找个借口?”她没有先接钱而是要把事情问清楚,可不想落个拿双份钱的名声,到时候她真得无法再在医院里做下去了。
紫姗听得一愣:“江先生?”
“是啊。江先生付过我们每人五百元钱,说好到李小姐出院的时候再结清的,现在李小姐要坚持自己结算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我们总要给江先生说清楚的。”护工看着紫姗:“我们以为是李小姐让江先生请我们的,现在看来不是了;江先生,对李小姐还真是很好呢。”
紫姗看着护工有些结巴起来:“请你们的人不是林先生,是江先生?”她一直以为护工是林浩请来得,想不到却是江涛有这份细心。看到护工再次点头确认,她看着手里的钱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为好了。
“要不,李小姐亲自对江先生说?”护工倒底年长,在医院里来来去去见得人多,看出紫姗的为难来便出了个主意。
紫姗想了想答应下来,也的确应该她向江涛提起的,钱的事情还在其次,她岂能不对江涛说一声谢谢呢?忽然间想到林浩对她说过的话,她的眉头皱了皱:不会是真得吧?应该不会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对吧?又不是小说,也不是在演电视剧,不可能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是谁啊,人要有自知之明的;倒不是她自己看不起自己,只看林浩吧,条件如此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单身,怎么可能会独守十几年等她离婚后再表白?她只是个平常的女人,而且还是个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以后还是踏实过日子,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为好。
把一些不应该有的念头赶出脑子后,紫姗收起钱来合上眼小睡了一会儿;怎么说昨天都累到她了,虽然说心脏并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变化来,但是精神上的疲倦还是很深的。尤其是,她还在伤心中。
林浩对她的伤害,远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深得多,并不是一场痛哭就能完全消掉的;那些曾经过去的一切就好像是在昨天,她的笑声、宝宝的笑声以及林浩的笑声还在耳边,可是事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到令人恶心。
她真得付出了感情,以为自己错失的一段美好重新回到她的手上是老天的眷顾;一切成空之后,不止是愤怒、不止是伤痛,还有一些什么她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