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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好像呢。”她喃喃的说一句,又看了看手中所拿的紫姗的照片:“人,居然比照片上漂亮。”
一个男人立在她的身侧,长相和她有八九分的相似:“看起来她的精神很好。”
紫姗和林浩几次抬头四处张望,只发现四周的人对他们露出友好的笑容来:他们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偷偷的看他们,最终紫姗认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丢到脑后没有再理会。但是林浩却不同,他的眉头皱起,快乐自他的眼底一点点的消息,甚至是有了些紧张。
因此,冬钓的活动在吃过烤鱼后便匆匆的结束了。他在紫姗带着宝宝去厕所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后,轻轻的吐了口气;回到城里,林浩说是有事情没有再陪紫姗母女,开车很快离开了。
紫姗母女并没有什么遗憾,因为玩得本来就很高兴,再加上回来紫姗有得是事情让她忙、而宝宝有高原做伴,母女两人是谁也不寂寞的。
这天,把最后一批饭盒送走后,紫姗和楚香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坐到沙发上休息等乜静回来一起吃饭。现在的紫姗脸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比起和凤大勇在一起时,年轻了五六岁都不止。
和楚香谈了些关于晚上客人订的菜后,紫姗她们便开始了闲聊;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乜静却总是不回来,比起往常来可是晚了很多的。
紫姗不放心的拿起手机来想要打电话时,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是乜静的,她连忙接听:“出了什么事儿?”
“没有什么,只是这边有谣言说我们用死猪肉、病鸡做饭;我和客户好一番解释,明天他们会到我们那里看看的。可是我问来问去,也没有问到是谁在发坏,怕你们担心给你们电话,我马上就要到家了。”乜静的声音里还是带着余怒的,显然这事儿气得她不轻。
紫姗听到后很吃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市场总是有份额的,尤其是一些已经成熟的市场,其竞争的残酷紫姗是深知的;如果有一枝独秀的情况出现,而且还是后来者居上,在没有时间积累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会出现谣言之类的攻击。
一般而言是源于对手的打击。但是紫姗他们现在所做得生意,在紫姗重新活一次的前提下,很清楚在当下还没有人做同样的生意,市场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对手。
她们的客户原来当然也是要吃饭的,但是这些客户不是全部稳定在一家饭店,所以就算是对一些饭店的营业额形成了冲击,也并不大。在这种情形,紫姗不认为有哪家饭店会散播这种谣言。
而她和乜静、楚香为人处事也是以和为贵,自做营养餐以来并没有和任何一个人结过冤,所以这些谣言来得太过奇怪、太不合常理了。
楚香也奇怪的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她和紫姗想了又想,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不大一会儿乜静回来,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散:“让我抓到是哪一个敢放这样的谣言,我一定打得头破血流当老娘这些年退隐江湖,就可以任由人家欺负了?”
紫姗和楚香被她弄笑了:“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太妹呢,好了,小心被你家高原和宝宝看到,教坏了小孩子。”
三个人坐下吃东西——孩子当然早已经吃过了,不管怎么忙也要让孩子按时吃饭得;她们三个人边吃边商量,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真得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和她们做对。
紫姗想了想:“在不知道谣言来自哪里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再去联系新客户了,先把老客户巩固下来;有什么事情,这些客户也会更多信我们一些。不管是谁在散播谣言,总有他的目的,只要他继续做下去,总会被我们捉到的。”
乜静和楚香很郁闷,可是也只能如此。接下来的几天,谣言依然在传播,弄得紫姗三人有些筋皮力尽,客户的数量真得有所下降了。这是紫姗她们作事以来,第一次面临的困境。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客户会越来越少。”楚香气闷的很:“钱赚多赚少是一回事儿,这样被人诬陷真得很让人生气。”
乜静天天无事就出去转悠,可就是找不到那个散播谣言的人:“该死的,这是谁要害我们?”
紫姗倒是想了好几天:“谣言的确是可恨,却也不是没有好处;我们首先是没有做错什么,所以饭菜上并不担心,而它提醒我们,我们要怎么样让大家知道我们的饭菜是如何做出来的,又是在哪里采用的原料。”
“透明。”她的双眼转了起来,忽然想起十年之后情形——她原来想起来的都是和凤大勇有关的悲惨,这还是她第一次想起来其它的事情;嗯,上一世她的精力都放在了和凤大勇的纠缠上,对外界所知也不多,但也不会是一无所知。
她此时忽然想到自己刚刚想工作赚钱时的困难,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来:“如果能记得彩票号码,嘿”不过也就是个玩笑的想法,因为她从来不买彩票的,所以当然也不会去关心彩票的号码。
紫姗相信的是自己双手赚到手的钱,就像做盒饭:只要她努力她就知道明天会更好,只要她不怕吃苦受累,她就很明确的知道自己能多赚多少钱;而彩票,那只是一种运气、一种不能准确掌控在她手里的未来——她不喜欢寄希望于那么渺茫的东西。
再说,她又怎么可能记得十年来每一期的彩票号码?她有这样的想法,是第一次意识到,其实她比其它人具有一种优势:她知道将来十年里的一些事情,虽然可能都不算是大事,因为她被环境所困、被自己所误,没有关系社会上的什么大事。
比如股市的升涨之类的,可是她知道还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现在,她更加的知道从前的自己错得多么厉害,把一个人的精力放在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误了何止是当时?
“透明?”楚香和乜静看着紫姗:“把饭盒弄成透明的?这个不会管用吧。”两个人对视一眼,没有听懂紫姗的意思。
紫姗笑了笑:“不是饭盒,比如肉吧,谣言说我们用得是病猪死鸡什么的,我们用得是吗?不是。但是我们买肉也只是固定在几家,便宜也没有便宜多少——何不直接去肉联厂进货呢?虽然麻烦了一些,可是他们会给我们出具票证,我们的肉就有了来源可查。”
“还有菜什么的,我们可以再辛苦一些,每天去郊区的菜地去;现在我们可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们用得菜很多很多了,一来可以保证新鲜,二来我们也可以和菜农们签定合同——我们要健康的、新鲜的蔬菜。”
“还有……”紫姗的思路打开后,越说越全面,把她们所用的东西自米面到粮油,所有的东西都确定一些权威的、或是可以向大家证明我们的所选是最好的地方:“就算菜是在菜农里手里拿,并没有什么权威可以证实,可是其它能够证实的很多,那么这些人们自然会相信我们的选择。”
乜静和楚香的愁容一扫而空:“对,就是这样反正我们的利润空间很大,就算成本再多一些也没有问题。透明,我们就做到透明,让谣言不攻自破。”
“其实,我们的生意做到现在,所图的已经不是单个饭盒的利润有多少,而是要走出量来。所以,就算是单个的利润少一些,只要量有了,我们所得也一定比从前更多;最主要的是,占领了市场这份利润才能是长长久久的。”紫姗是和凤大勇一起打拼出来的人,她自然懂得不少经商的道理。
118章 机遇
楚香和乜静在经营上向来是听紫姗的,因为她们不懂所以就全由懂的紫姗做主;而像是联系客户、收帐什么的事情,紫姗和楚香也全由着乜静来,因为她们两个在这方面当真是不如乜静的。
而做帐的话,因为紫姗和乜静都懂,所以一般都由她们两个做;楚香感觉就是自己做得事情少,可是拿一样的钱心里有愧,所以帮工们的管理、还有前期和后期的杂活她就负责了。三个人从来没有明确的分过工,但也无人抱怨过什么,自然而然在工作当中就形成了现在的模式。
因为紫姗的想法三个人忙碌了起来了,想是一回事儿、做就是另外一回事儿;虽然说成本增多一点她们可以承受,但是能省还是要省得:她们都是家庭主妇,向来都是算计惯的主儿——乜静在这方面要差一些,可是自从做了营养餐的生意,她就知道每一斤东西里省哪怕一分钱,一个月结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所以,她们忙得人仰马翻,每天在工作之余就是跑肉联厂、粮油店什么的,十多天才让事情有了眉目,可是她们三个都瘦了一圈:每天三餐几乎都是在路上吃得,加上劳动量的增大,想不瘦都不成。
这一瘦倒是紫姗三个人都很高兴,尤其是乜静。因为三个人原来都有一些胖,只是因为所穿的衣服显与不显的问题,经过营养餐的劳动后已经瘦了一些,但是没有现在这么明显啊;最为主要的是,她们瘦了是瘦了可是却很健康。
就连紫姗的心脏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跳动的极为有力。意外的收获啊,减肥是很多女人的永恒的话题,如紫姗三人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节食太难受了,吃药伤身体,锻炼很好但是她们原来可没有那个毅力。
现在,她们无意之中达成了她们的心愿,三个人齐齐的瘦了下来;但是吃的东西并没有减少反而有所增加,营养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她们都坚持去美容,所以皮肤紧致光滑:人,看上去更精神了。
乜静因为尝到了甜头,不由分说就把自家胖子拽了过来:周末两天,下班之后胖子就成了义务劳工,只干活不拿钱;饭,还是管够的。
乜静一直担心自家的胖子三高,再过几年就百病缠身,现在有了如此见效的、没有后遗症的减肥良法,怎么能放过他?尤其是起那么早去郊区拉菜,她们三个女人总是有些危险的:天太黑了,所以这事儿谈成之后就变成胖子的另外一项专职工作。
不过效果也是明显的,胖子的体重是一天一个样儿啊,所以不论他如何想办法逃懒,也逃不出他妻子的五指山去:自打他结婚,他就被压在山下了;按紫姗和楚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