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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律师点头:“这是最低的,最高可以判上无期徒刑,要不是他未成年,我们可以要求法院执行死刑。”
曲父有些犹豫的问:“不过,因为……呃,如果夏家那边说,是因为我们家蔚然□了他们家的舒雅望,所以夏木才开枪杀人的,那夏木会减刑吗?”
程律师摇头:“不会,这是两个案子,如果曲先生□了舒雅望,舒雅望可以单独提出诉讼,如果证据确凿,法院可以对曲先生做出判罚,但因为曲先生现在全身瘫痪,可以申请免刑、缓刑或者法外就医来免除刑事处罚,一般情况下法院也只会判罚金。”
曲蔚然笑:“也就是说,舒雅望即使告赢我,我也不用坐牢,她只是间接昭告全世界,她是我玩过的女人罢了。”
程律师点头:“可以理解为这个意思,而夏木开枪杀你,是你和夏木之间的问题,和舒雅望没有关系,即使有,也只是事件的起因而已,而杀人案件一般不问起因,只问结果,任何人都没有对他人处以私刑,甚至是死刑的权利,不管是为什么,杀人就是杀人,法不容情,夏木除了未成年这点之外,任何理由都不能为他减刑。”
曲父松了一口气:“听程律师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曲蔚然挑眉:“舒家一定也知道这些,所以舒雅望才没告我。要是这样,我还真希望她告我呢。到时候,我还可以告诉大家,我玩的是一个处女!啧,一定有不少男人羡慕吧!”
“羡慕你个头!”曲父生气的拍着桌子吼:“你……你,你碰谁不好,非要碰一个身边有狼狗的!你看把你咬的!你现在,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我……我看的都心痛啊!”
曲蔚然倒是无所谓的撇撇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会好起来的。”
曲父叹气道:“哎,这事一完,我就送你去美国,听说,那边有技术可以治好你。”
曲蔚然当然明白父亲说的治好,是治好哪了,坦白说,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曲蔚然也后悔当初强 奸了舒雅望,可是一想到那晚,她柔滑的肌肤,压抑的声音,滚落眼角的泪珠儿,被他顶得上下摇摆的腰肢,紧致到令他窒息的□,他就热血沸腾。
即使时间再次倒回,他还是会那样做,这次他会聪明点,做完了把好好的藏好,不给那只狼狗找到就是了。
即使想着如此邪恶的事,可曲蔚然的脸上还是带着一贯温雅的笑容。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吕培刚走进来望着他说:““曲先生,有一位姓唐的先生想见你。”
曲蔚然眼神微微眯了起来,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终于回来了。”
想了想道:“请他进来吧。”
“蔚然?”曲父有些担心的望着他,这个唐小天他也知道,以前和他儿子一起在特种部队训练过,听说还是舒雅望的男朋友。儿子现在见他,他要是发起火来……
唐小天从门外走进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憔悴,他望向曲蔚然的眼神像利剑一般,曲蔚然转头望着曲父和程律师说:“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我的老战友好好聊聊。”
“不行。”曲父有些不放心。
曲蔚然望着曲父笑:“爸爸,不用担心,我太了解他了,他不会打一个连手都伸不直的人。你说对不对,小天?”
“那也不一定。”唐小天的话一字一字的硬梆梆的从嘴里蹦出来。
曲蔚然笑了笑,冷下脸来说:“你们出去。”
曲父拿他没办法,只能带着程律师走出去,但是吩咐吕培刚站在门口偷听着,一有动静就冲进去。
吕培刚站在门外,耳朵贴着门板,静下心来听着里面的动静。
“还没见到雅望吧?”他听到曲蔚然像和老朋友聊天的样子说:“一看你这挫样就知道一定还没见过她。”
“不许你叫她的名字!”唐小天的声音里满是即将爆发的怒气。
“不许我叫?”曲蔚然的声音里满是挑衅:“为什么不许,我可是和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呢。”
一怔激烈的碰撞声后,是曲蔚然得意的笑声:“我就说嘛,你啊,是不会打一个连手都伸不直的人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唐小天的声音接近疯狂的崩溃:“你答应我不碰她的!为什么这样做!”石桥收集制作
“因为你!”曲蔚然的声音有些冷:“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曲蔚然继续说:“没错,都是因为你,小天身边应该也有这样的人,就是那种吃瓜子的时候,总是喜欢把瓜子肉一粒一粒的剥出来,很宝贝的放在一边,想集合在一起一把吃掉,这个时候难道你没有想将他剥好的瓜子肉全部抢来吃掉的冲动吗?”
“或者是那种捧着草莓蛋糕,小心翼翼的的一口一口吃掉蛋糕的边缘,舍不得吃草莓的人,当他吃完蛋糕的时候,准备好好品尝一直珍惜的草莓时,你没有想把他的草莓抢走吃掉的冲动?”
曲蔚然的声音带着残酷的笑意:“在我眼里,舒雅望就是你手心里的瓜子肉,盘子里的草莓,我窥视了好久,终于把她吃掉了!”
“曲蔚然你这个混蛋!”
“没错,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还不是你招惹来的,舒雅望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你,是你引狼入室,又怎么怪狼吃掉了小红帽?”
“我杀了你!”混乱的声音响了起来,吕培刚大叫一声:“来人。”后马上打开房门冲了进去,房间里唐小天死死地掐着曲蔚然的脖子,曲蔚然的一脸痛苦的憋红了脸。
吕培刚慌忙跑过去掰唐小天的手,他的双爆瞪着曲蔚然,一副一定要杀死他的样子,他的手劲很大,怎么也掰不开,房间里又冲进来两名保镖,也帮着他掰着唐小天的手,一名保镖看曲蔚然的脸已经成了紫肝色,连忙掏出电击棒对着唐小天的腰部挫了一下,唐小天被电的全身一软,吕培刚连忙将他撞开,没让电流伤到曲蔚然,另外两名保镖连忙将他压制住,唐小天全身发麻,无力挣扎,嘴里不断的说着:“我要杀了你。”
曲蔚然捂着脖子咳嗽了两声,望着他说:“不管是你,还是夏木,我不会再让人有这种机会了!”
两名保镖将唐小天往外拖,唐小天垂着头,被动被两个保镖拖出去,在临出门前,他瞪着曲蔚然吼:“我居然把你这种人当兄弟,我真他妈的瞎了狗眼!”
他的眼神里有悲痛,有仇恨,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曲蔚然捂着脖子,默默无语,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漠,过了好一会,一直到再也听不到唐小天的声音时,他忽然低低的说了一句:“当我遇到她的那天起,就不在是你兄弟了。”
第 39 章
唐小天走后,曲蔚然安静地躺在床上,房间里一片寂静,吕培刚走过来轻声询道:“曲先生,今天的按摩时间到了。”
曲蔚然半眯着眼睛,懒懒的恩了一声。
吕培刚弯下腰来,从曲蔚然的右手开始按摩,这种恢复按摩对准穴位,没用力按一下,就有酸麻的刺痛感,可若不用力,又达不到医疗效果,吕培刚按摩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曲蔚然,他的面色微微发白,俊美的眉目紧紧皱着,似乎在忍受按摩时带来的疼痛,他有些弄不懂这个男人,为了惩一时之快,将自己弄到这般地步,值得吗?将昔日的好友兄弟逼入地狱,他就没有一丝丝难过和内疚吗?
吕培刚机械的为他做着按摩,例行公事的问:“曲先生,今天感觉好些吗?”
曲蔚然慢慢睁开眼睛,温温的笑起来:“很酸呐。”
“酸?”吕培刚疑惑。
“全身的关节都很酸。”曲蔚然的笑容未变,仰头,望向窗外的天空,轻声道:“要下雨了吧。”
吕培刚随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那里又有要下雨的预兆呢?他转回头,望向曲蔚然,曲蔚然的眼神动也为动的看着窗外,好像在等着那场他说的大雨。
傍晚,曲蔚然深深睡去的时候,天空真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吕培刚打开窗户,望着窗外慌忙避雨的行人,愣愣的道:“真的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离曲家别墅外不远的车道上,一辆军用吉普车停一边,车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可仔细一看,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靠坐在吉普车的右边,他坐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他低着头,大雨早已将他的衣服全部打湿,雨水从他的短发上滑落,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英俊眼角,滑落他挺俊的鼻梁,他的脸颊还有被人打伤的痕迹,他的嘴角像是在微微的颤抖,他的迷彩服被人拉扯的有些凌乱,他就那样坐在那,僵硬的坐着,像是坐了千年,万年,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六月的雨总是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小雨,很快变成豆子一般的大雨,雨敲打着窗户发出清脆的响声,窗户里的女人仰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她的手探向窗外,接着从天上落下的雨水,对面街道的影像店里放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淡淡的飘散在雨中,悲凉的感觉,缓缓的蔓延着。
忽然间,女人的身体人猛往后拉去,她后退两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俊美的少年满眼不高兴的抿着嘴说:“不要碰冷水。”
女人温顺地低下头来,看着少年用毛巾轻柔的为她擦拭着手上的雨,少年的手很漂亮,白皙的皮肤包裹着修长的十指,干净的手心有着暖暖的温度,她眨了下眼,反过手去,轻轻握住他的手,少年停下动作,低着头看她,两人靠的很静,他呼出来的气息轻轻的吹着她头顶上的黑发,女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是这样握住他的手。
雨还在下着,天色从阴沉变得全部黑暗,冷冷的夜风从未关的窗户吹进来,吹动两人的发丝,女人微微瑟缩了下,少年拉开一只手,转身将窗户关上,将风声,雨声,所有喧哗的声音都关在窗外。
少年关完窗户,转身就用强硬的口吻对女人说:“雅望,上床去。”
舒雅望一怔,脸微微有些红,羞恼的瞪他一眼,乖乖的爬上床坐好,将被子盖在身上,睁着眼睛看他。他刚从外面回来,外套还没脱掉,就动手解着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他从超市买的大保温桶,保温桶的盖子打开,鸡汤的香味瞬间飘了出来,他将保温桶整个的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