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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按下门铃后,文韵便躲到了猫眼的观察范围外,竖起耳朵听着门里面的动静,但是,一直等待的脚步声始终没响起。
是出去了吗?但今天也没让他买什么呀……
颠了颠怀里沉重的花束,文韵又连按了三下门铃,站在猫眼那儿好奇的往里看。这一次,没让她等多久,门锁便发出了吱嘎声——
“杜莲,圣诞快乐!”
“主人,您回来了!”
带着十二万分喜悦的声音同时响起,在窄小的门廊里上演了二重奏。文韵捧着花束对杜莲露出大大的笑容,却见门后那人脸上狂喜的表情在看见自己手中的花束后有了片刻的僵硬。
“怎么了,杜莲,这花很香的,你不喜欢吗?”
没看漏男人的表情,文韵疑惑的眨了眨眼,把花束做了一个前推的动作。
“给你,我送你的圣诞礼物哦~不管你喜不喜欢,总之快拿走吧,好沉呢!”
“……没,杜莲并没有不喜欢,只是有些惊讶,毕竟杜莲是男的……”
男人这才匆匆接过花束,对文韵露出一个安抚意味的温柔笑容。
文韵闻言一琢磨,也是啊,从来只有男人给女人送花的,哪有女人反过来给男人送花的呢?于是她大度的原谅了杜莲,像以往那样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湿漉漉的颊吻。
也是凑近了杜莲才发现,他身上有股很独特的香气,幽幽远远,时浓时淡,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闻着很舒服。于是,一吻结束,文韵没有急着撤离,反像只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凑近了男人的颈间轻轻的嗅。
“哎,杜莲,咱是换新沐浴露了吗?你身上好香!”
“没……是、是的。”
被女人清浅的鼻息在颈间撩拨着,男人难得结巴了一下,等文韵闻够了离开时,他玉白的脸颊已布满了绚丽的烟霞。
“是吗是吗?那我今天也要洗澡!”
“……嗯。”男人的脸莫名的又红了一层。像是不想再继续当前的话题,他对文韵举了举手里的花束:“这束花,主人准备怎么处置呢?”
“唔……要不这样吧,你先拿着,等会儿再把它送给我,就算你送的圣诞礼物怎么样?反正我还是挺喜欢玫瑰花的!”
“主人喜欢玫瑰?”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直接忽略了那句话前面的内容,直击主题,“除了玫瑰,主人还喜欢其他什么花吗?”
“嗯,我想想——还有香水百合、小雏菊、抚子花、菖蒲花……总之有好多都很喜欢呢!”误会了自家男人是想给自己送花,文韵傻笑着一一列举。
“是……吗?”
杜莲低喃了一声,一直清澈无比的碧眸有一瞬间闪过了阴沉的暗色。借着将花束放在茶几上的动作,他将一朵娇艳胜放的玫瑰整朵揪下,在掌心捏成一片花泥。等他慢条斯理的洗好手为文韵盛好饭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只有厨房一角的垃圾箱里一团紫红的残渣,默默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而许久不曾踏足厨房的文韵也当然并没有发现那朵玫瑰的尸体。
一直沉浸在节日幻想中的她甚至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杜莲已经不见了——看着她吃饭对杜莲而说似乎是一种享受,是以每次文韵用餐时他都会陪着她,中途离席什么的,在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而等她终于吃完美味的晚餐,准备洗澡时,杜莲已经幽灵一样回到了餐桌边。
“主人,热水已经放好了,接下来就沐浴吗?”
重回餐桌边的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潮红,闪烁的眸光里,是不容错辨的危险意味。
——很遗憾,这一回,文韵仍然没有发现异常……
…………
作者有话要说:很显然,现在为止看起来还觉得莫名其妙的黑化已经开始……
至于为什么黑化,为什么连花的醋也吃,我……我就不告诉你,你打我呀~(拍屁屁~)
只能说脑洞一开就怎么也关不上哈哈哈!开始期待最后揭晓的那一刻啦~
妹子们可以试着猜一猜,猜对有奖!
。。。。
我老娘和我哥两人昨晚一个梦见大把大把掉头发,一个梦见满口牙齿全掉下,在我们这儿都是兆头不太好的梦,于是,本计划开车去阿姨家玩的,最后也还是没去……我哥我不清楚,我老娘的梦预兆准头不错,感觉梦预兆这块好神奇啊!……你问我梦见了啥?我梦见有个读者给我打负分长评,骂我更新时间不定而且太拖拉……于是我跑来更新了。
、黑化的男人
文韵取好了换洗衣物,哼着歌打开了浴室的门。
才进门她就闻到一股湿润浓郁的芳香。
因为气味特殊,文韵只嗅了几下就确定,这正是杜莲身上的香味。两者唯一的差别在于,杜莲身上的气味比较淡,而这里的气味则显得更浓厚更湿润一些,闻多了很让人上瘾。
所以说,到底是哪个牌子的沐浴露呢?连这么美好的香味也能配置出来真是太能干了……
出于好奇,她并没有急着脱衣服洗澡,而是追着那香味走到了浴室最里面的一道帘子前。帘子后是浴缸与摆放各种沐浴用品的不锈钢架子。在洗澡前,她想先从架子上找来那瓶新沐浴露研究一下。
文韵对天发誓她当时真的只是有些无聊的好奇而已。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她掀开帘子前,进击的帘子抢先一步掀开了她——确切的说,是帘子里藏着的人抢在她掀开帘子之前将她扯进了浴缸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文韵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一阵天旋地转后,便发现自己被人圈住了腰肢、抱坐在了一个硬邦邦的怀里。
“谁?……杜莲,是、是你吗?”
鼻端飘过熟悉的淡香,她心念一动,但一想到自己离开时某人还在厨房洗碗,猜测的话里不自觉又带了丝不确定。
好在,身后那人一声闷哼,扫去了她最后一点疑虑。
“嗯……”
“是你呀,差点吓死我了!”
知道是自家男人,文韵一直提起的心总算放下。但立刻,身上吸饱了水沉重无比的羽绒服勾起了她的不满,不自觉的噘嘴,她开始试着去掰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你在搞什么啊杜莲!把我的衣服都弄湿……唔——!”
女人喋喋不休到一半,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突然上移,扳住了她的下巴。熟悉的唇紧随而至,很快堵住了女人的嘴。
满心以为男人是在与自己调情,文韵毫无芥蒂的启开了口唇,放任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察觉一股微涩的液体由男人口中渡来,凉凉的滑过食道、被自己一口咽下……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
那液体刚下肚没多久,文韵便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腹部迅速攀爬至全身,很快,她发现自己全身都变得酸软无力,连舌头都渐渐开始不听使唤。她不由的有些惊慌,唯一能动的一双眼睛艰难的去寻找杜莲的表情,却对上男人一双阴郁浑浊的眼。
她听到了自己心底的一声惊呼——!
“那是我的血。”
一直等到文韵连手指都被麻痹得无法动弹,杜莲才松开禁锢她的手,将无力瘫软的女人小心的以靠坐的姿势摆到了浴缸另一头,并顺手拔掉了浴缸的塞子。
“‘虚无’的血会让喝下的任何生物一段时间内身体麻痹无法动弹,但除此以外,它对主人并无副作用,您可以放心。”
像摆弄洋娃娃一样仔细将文韵的脑袋调整到一眼便能看到自己的角度,杜莲开始缓慢地剥下她身上的湿淋淋的衣物——羽绒服、毛衣、保暖内衣、文胸、打底裤、内裤、袜子……
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好像自己面前放着的是个轻脆的玻璃人,一碰就碎。偶尔动作有些大,文韵的头被带得低了下来,他又会非常有耐心的双手扶正她的头,然后继续手下的工作。
要不是文韵此时此刻一动也不能动,她几乎要以为,杜莲只是像以前很多次那样伺候她更衣入睡。但现实却是,她被自己最亲近的男人算计,像个玩偶一样任他随意摆弄、甚至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被他扒个精光、露出她从未直接显露在男人面前的一切……
与男人精壮结实而年轻的身体不同,年近三十又不会保养的文韵,藏在衣服下的是一具不能说太丑但确实算不上漂亮的身体——贫乳,不粗不细的腰,一坐起来就无处可藏的小肚子,难得腿型不错,又因为冬天太干燥,皮肤显出粗糙的树皮质感……
无法言说的羞耻、愤怒,以及掩藏在其下深深的自卑,在男人用打量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一寸寸看过来时,陡然上升到了最高点。如果能动,文韵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已经被气得全身发抖,而在全身麻痹的当下,她甚至做不到蜷起自己的身体或是猛扇男人一个巴掌,只能无力的承受这份无声的羞辱,任由敏感的肌肤在男人目光经过后起一层簌簌的鸡皮疙瘩。
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放干净。即使有灯暖照着,全身湿透的文韵也很快感到了寒冷。但比身体更冷的是她的心。即使到了现在,她依然想不明白,一向对她温柔有礼爱护有加的杜莲,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
她试着去宽慰自己,杜莲会这么做一定事出有因,也许是她哪里做得不好,也许是他的心情不好,也许……
微冷的液体被抹上文韵的脸颊,将她从无尽的宽慰中唤醒。并未罢工的鼻子如实将液体散发的浓郁芳香传达到大脑,她茫茫然想起,这大概便是她一直想用的所谓“新沐浴露”。
但又有哪款沐浴露会是这个用法呢?
滑腻的液体被手指细细抹匀,并很快自然风干,紧紧的贴在脸上。有一丝从文韵唇角渗了进去,落在了文韵舌尖,从那里窜起的,是完全不含化学添加剂的、清新自然的丝丝甜香。
——这不可能是沐浴露。
杜莲居然骗了她。
……
连文韵自己也没察觉到,到底是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打湿了脸颊。一直专注于将白色液体往文韵身上涂抹的男人若有所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到的,是女人一双空洞的、不停流泪的琥珀色眼睛。
仿佛被清晨一声钟鸣从沉沉的黑夜中惊醒,他浑身一颤,一双被污浊的夜色占据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清澈平和。
“主、主人……”
男人颤抖着手环上了她的身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