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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缈抹去眼泪,挤出一个笑,“是不是很丢人?今天喝了酒,借酒壮胆吧,总觉得和你有缘,这个事,我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起过呢。”
说完,她抬眸,略带几分情谊地怔怔看他。
近在咫尺的脸,梨花带雨的容颜。
徐迁脑子里有些空白,他隐隐地想:终究被引诱了。
女人很会抓住时机的,纤细的手,覆上他的手腕,低声喃喃,“今晚……可不可以陪我……”
而后,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唇,印上了他的。
不是没有接吻过,但是被动的他,此时竟紧张地有些颤。
女人的吻技很好,轻松地探入他已微张的口腔,酒后的骚动似乎在那一瞬被彻底挑起,他闭上了眼睛,混混沌沌中,察觉有个滚烫的轻盈身躯,跨坐上他的大腿,一片柔软压向他的前胸。
接吻的同时,衣衫被灵活的纤指挑逗下,不战而败,在女人将丰满的高耸替代唇舌送入他的唇间时,他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地圈住了她的纤腰……
……
上床了!
徐迁瞪着天花板,他不会抽烟,可是此时,却想有点什么让他吞吐。
这不是他的处男身,但却是第一次在整个过程,像是被强暴的一方,被动,而且无力。
不过,印象深刻。
甄缈很豪放,甚至激狂。
或许是长期在西方国家,被熏陶至此。
他决心将这种关系限制为“一”夜情,虽然不后悔,但却不愿再继续。
因为,事过之后,他有些鄙视自己。
此时,她就依靠在他的颈间。
氛围太过沉默,只是尴尬。
他率先开了口,声音很涩,“是把我当成他了吗?”他这样说,也算是自我解释。
甄缈轻笑,“说不上,可能不是。——你呢?难道你把我当成了谁?”
“……没。”
徐迁闭上眼,他说了谎,在极致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苏颖,虽然短暂,但很清晰。
甄缈挑了下眉,以指尖刮着他光裸的胸前,却被他一手摁住。
徐迁本欲拂开,想了想,终是决定纵容这最后一次。
“公司里的人都说,你和小苏的关系很好。……你喜欢她的吧,我看得出来。”
徐迁睁开眼,“……别瞎说。”
“你瞒不过我,我是过来人,她都结婚了,你还会对她流露出那样的神情来,你一定很爱她。”
甄缈说得笃定,徐迁守口如瓶,“别开玩笑,没有的事。”
如果想要套取别人的秘密,很多时候,需要拿自己的秘密来交换。
“嗳,小徐。”
“嗯?”
甄缈抿抿唇,似乎很难以启齿的模样,“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
“我十年前的那个男朋友……”甄缈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里,徐迁的寒毛有些颤栗,他也同样有些犹豫,是要阻止她,还是鼓励她说完。
“唉,算了。”甄缈如是说,让徐迁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秒,她突然冒出句,“憋着总会内伤,告诉你吧,我日日想的那个男人,……他是小苏的老公,叫韩越。”
“……”
何必说?何必告诉他?
甄缈似是卸下心中一块重担,很轻松地笑道,“你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小苏,我们俩是不是就更有缘分?”
徐迁启了启唇,长叹一声后,才带着几分苦涩自嘲,“真的喜欢,又能怎样?”
“……啊?”
甄缈很惊讶,可如果细细地看进她的眼里,却只有得逞。
真的喜欢能怎样?
不怎样,只能说明,……他上钩了。
Chapter20 新婚夜
“啊,你真的喜……你先等下,我手机好像振动了,看看是不是有电话或短信。”
甄缈没有问完,便扭头去捣鼓自己的手机。
徐迁根本没有在意她在干什么,也无暇去在意,这一夜的激情,甄缈的“苦情”,倾诉的冲动,把他一直压抑的情感,都给挑拨了起来。
他看上去木木的,似乎有些怔忡,可是心里却波涛汹涌,千万情绪,不知如何宣泄。
他需要平静!
终于,甄缈弄完了她的手机,扭回头笑道,“短信广告。——你是真的喜欢苏颖?”
“……嗯。”
甄缈挑眉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喜欢她……多久了?”
“有两年了吧,在她来我们本部之前。”徐迁自嘲,“其实,我不信一见钟情的,不过,有时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没谱,你越不信的东西,一旦出现,就会把你击得遍体鳞伤。——有没有烟?”
“……我只有女士的。”
“也行,给我一支吧。”
一分钟后,徐迁如愿以偿地喷云吐雾,这种感觉让他满足,比性爱上的宣泄,还要来的充实。
仿佛他吐的不是烟圈,而是缠在心里的结。
“那时候,你知道她结婚了吗?”
徐迁轻叹,“如果知道,可能也不会陷得这么深。”
“你没想过要对她表白?”
“怎么可能,她有婚姻,有家庭。”徐迁顿了顿,想起水上乐园的那次,“……说笑了,我没那么伟大,我有过暗示的,呵,其实,那已经超过暗示的界限,算是明示了,谁都能懂的明示。”
甄缈轻呼,“你吻了她?”
徐迁忽然表情冷了下来,侧头,似笑非笑,“总是你在问我,感觉我像是在被采访似的。”
甄缈脸上一闪而过某种惊慌和尴尬,但很快被她抹去,“说什么呢,就算我是过来人,我也会好奇的,男女情爱的事,是女人都会八卦。”
“……可她只好奇,却不八卦。”
这个“她”,毫问疑问,是指苏颖了。
甄缈听了,心里有些堵,她懂,那是嫉妒,不为谁,单纯就是女人间的嫉妒。
“其实,我八卦也看对象的。”
徐迁挑眉,“我以为,女强人不八卦的。”
“呵,我可不是女强人,我也很脆弱,尤其是在我喜欢的那个男人面前……,不说我了,聊聊你,算我鸡婆好了,可我真的好奇,你……你什么时候吻她的?她应该不会愿意的吧。”
徐迁抿了下唇,那动作在甄缈看来,像极了在回忆。
“是我强吻她的。”
甄缈啧啧嘴,“年轻气盛?吻过她几次?”
“两次。——不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甄缈笑道,“你还想有以后啊,那个,除了吻,就没别的?”
徐迁轻哼了声,神情冷下脸,没有说话。
甄缈知道,话已问到极限,她适时地缓和气氛,“呦,我手机怎么又振了?”
说着,她扭过头,背着徐迁的视线,一阵捣鼓。
“大晚上的,你倒挺忙。”徐迁的语气里,不由自主地泄露些许讽刺。
“是响一声的骚扰电话,我说呢。”
徐迁似乎没有在听,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半响,突然坐起身,“我回去了。”
甄缈半倚着抱枕坐起,胸前风光乍现,带着几许羞涩道,“怎么突然要走?很晚了,……留下吧。”
徐迁已撩起了衣裤穿戴,背对着甄缈,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一句话没说地穿戴整齐后,头也没回地走向门口,“我走了。”
甄缈看着他的背影,无声讥笑。
是怕担起责任吧,男人啊,心里爱着一个,却可以和另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上了床,却又怕沾染上再也甩不开似地避之唯恐不及。
呵,所以,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为谁谁一直守身如玉的男人。
尤其,是没有那份婚书约束的时候……
……
可是,有婚书的约束,也不代表一切就算是尘埃落定。
当然,新婚的夫妇,自然是无从真正理解其中喜怒哀乐的。
比如,这对。
舒芸和梁建结婚了。
婚宴上,几乎所有的大学同学,都要对梁建说上这么一句。
“不容易啊,你的追求史有十年了吧,新中国的成立都没你这么辛苦,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兄弟。”
“你这情况好,把七年之痒都错过了,就等着美美满满过小日子吧!”
“说真的,是不是很紧张?好容易拐到手的老婆,好好地疼着点啊。”
“……”
梁建乐得欢,不管谁说什么,全都笑容以对。
韩越和苏颖这对夫妇,自然是不能缺席。
他们是被梁建、舒芸亲自迎进婚宴大厅的,而舒芸更是把苏颖当做闺蜜似地,扯着她的手絮叨,“你不知道,一大早五点多就爬起来,约了六点的化妆师化妆,我现在都困死了。”
苏颖微笑。
也只能微笑。
参加别人的婚礼,苏颖的经验不多,自己的同学大多都还没有结婚,而韩越的同学,因为他之前疲于应酬,参加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这样的情况,让苏颖难得觉得自己有些词穷,面对梁建夫妇和其家人,她兜来绕去,也只有两个字,——“恭喜。”
“当初,你也被折腾地够呛吧?”
苏颖点了下头,很敷衍。
“你和韩越是同乡,当初只在老家那里办的婚事吧,亲朋好友肯定更多,一定比我现在还辛苦。不过,我们都没几个同学知道的,韩越也真是低调,不然,我们一定去闹一闹。”
苏颖听了,心里想笑,那时,舒芸还把自己当情敌的吧,这要闹的话,也是真的来“闹”了。
看见苏颖总是但笑不语,舒芸觉得自己一个人说,也挺没意思,于是三两句话之后,开始收尾,“瞧,梁建那家伙缠上韩越了,那个人就是贫,指望不了他做什么实事。你先自己吃糖、坐会,我去招呼别人。——哎,含子,过来陪小苏说会话,别在那偷懒!”
舒芸这一扬起声来,刷刷刷地,好几双眼睛都射向苏颖。
舒含笑眯眯地走过来。
韩越也微眯着眼睛向那边看,可是梁建那家伙巴不得把这十年的憋屈都捞回来,扯着韩越炫耀没完,“这舒芸啊,看她文文静静的,对我就是比一般人要凶,人家都说,这人呐,对最亲的人,往往脾性不好,还真对。”
“……嗯。”韩越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阿健,要不要去招呼你的同事?”
梁建此时唾沫横飞,心情亢奋,也不会察言观色了,听不出人家的不耐烦。
“不用,他们哪能跟你我这多年的交情比啊!——嗳,我跟你说,兄弟,其实呢,我有些难以启齿,就是想问下,这新婚夜……嗯?”
“嗯?”韩越有些哭笑不得,这梁建,该不是问自己新婚夜的……床上问题吧。
……
梁建有一个妹妹,而舒芸有一个弟弟,顺理成章的,这二人成了伴娘和伴郎。
苏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