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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男人缓和了口气,“呦,姚沁宝贝啊,你可从来不在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啊。说吧,有什么需求?要不,你现在过来我这里,我们一起玩?”
姚沁觉得屈辱,在自己心灰意冷的此刻,石辛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对于任启无尽的恨意,理所当然地也转加在石辛的身上。
脑子似乎一下子清明了,她突地冷笑了声,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玩我有什么新鲜的,有能耐你去玩勾上我丈夫的那女的去啊。”
电话那头夸张地笑,“我倒想啊,那是你老公的姘头,我哪玩得到?”
姚沁仿佛是被附体了一般,声音异常冷森,“如果,我会帮你提供机会呢,你会不会搞了她?”
这个想法,不是今天才有的。
从见了杨乐乐的那一刻起,她就恨上了对方,她想要用感化的方法,可是舒芸失败了,那时候她明白,杨乐乐不是一个聪明而能乖乖就范的女人,相反,单蠢,幼稚,爱幻想!
那一次的咖啡厅里,杨乐乐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像你这种嘴脸丑恶的狰狞女人,领导整日面对你,绝对是种折磨!”
她恨,从听到那句话之后,她就在脑子里浮现过某种场面,那就走那女人遭男人强歼了百遍、千遍……
电话的另一头有了短暂的沉默,而后声音深沉无比,“姚沁宝贝,那几个视频和照片,真的对你打击这么大?别这样,我喜欢两厢情愿的玩,强来的我可没兴趣。”
姚沁深呼吸,咬牙道,“如果,我给你钱呢?”
“哎呦!”石辛怪笑,“宝贝,强歼罪是要坐牢的,我……”
“十万!”
……
这晚,韩某人出人意表地做了一次“家庭主男”,在他搞定厨房、冲了凉出来的时候,苏颖已窝在沙发角落里,打开了电视。
男人抬了下眼眸,盯着苏颖的睡衣衣领,“不回房吗?”
苏颖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才十点多而已……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韩越挑眉,坐到她的身侧,男人坐在沙发上时,永远处于慵懒但却孤冷的姿态,他很欠扁的笑道,“哪个意思?”
“没有,我口误。”苏颖装鸵鸟。
她猥琐了,人家只问她为啥不回卧室,她却不纯洁地想到“床上”去……
韩越抬起手,以中指和食指,夹起苏颖的脸颊,捏了捏,“嗯,有点烫。”
这下,微烫变成了滚烫。
“……看电影吧。”苏颖的声音像蚊虫。
“嗯。”
好在,韩越没有坚持,松开了手,真的文质彬彬地坐在那里,瞅着电视。
电影里闪现过一个男女相偎的场面,苏颖咬了下唇,而后悄悄地以右手按上了韩越的左手。
男人没有疑惑,更没有抗拒。
仿佛苏颖的这一动作完全不存在。
她顿了顿,接着把他的手抬起,环住自己的腰。
对方很配合。
嗯,这样才像是夫妻,拥抱和相亲相偎只在性爱的时候,将是多么匿乏的感情。
腰间陡然一紧,一股力道将她一提,还不及反应什么,她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她扭了扭,她不是这个意思!
两只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很密实。
“想我抱你,你可以直接提出来。”
她并不是想抱,只要……搂着就可以。
“嗯,其实,我只是需要一个靠枕。”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虚伪。
尽可能让自己对上他的眼睛时,眼里纯净如水,这一次,她是真的纯洁!
韩越沉思了下,而后大手扣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这样?”
好吧,比预期的,还要更亲昵点,嘴上却说,“嗯,勉勉强强。”
“苏颖。”
“嗯?”
“你今天非常得寸进尺。”
苏颖笑了,刚坐上他腿时涌起的紧张,一笑而散,她舒服地靠着,看电视。
偶尔,韩越的手机响起。
苏颖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显示屏上弹跳,那是短信。
每一个输入,她都看的清晰,在看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有些无聊且龌龊。
她喜欢自己的生活空间有自由,但是如今,她却在无形中侵犯他的自由。
他曾说,他不会对不起她,她应该选择相信。
终于,在几轮往复之后,她强迫自己的视线落在电影荧幕上,再不斜视一眼。
……
全程,虽然二人话不多,却也和谐,时不时,她会发出讨论性话题。
……“其实,他不想杀了他的。”
“嗯。”
……“总喝这种饮料有广告嫌疑。”
“嗯。”
……“嗯,这个运动背包有点眼熟,小徐似乎有一个。”
“……”
失去回应,苏颖却没有注意,直到腰间的手似乎挑开了衣服下摆,摩挲上她的腰际,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惊,又羞又诧异地回头。
他如黑夜似的眼眸正盯着她,透着隐秘,看不清情绪。
她狐疑:电影里似乎还没有放到有暧昧暗示的情节。
腰间的手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他盈握她的腰际,陡然一提,膝盖顺势分开她的腿,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姿势校正成跨坐的体位。
“啊。”她该说点什么的,坐成这种样子了,再傻也清楚接下来会顺理成章地发生什么,“那个……电视。”
韩越视线锁住她,一只手松开她的腰,转而摸到遥控器,一键关闭。
苏颖心底哀嚎,她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的手,在她的睡衣里面慢慢游走,冷不丁地从内解开一颗颗睡衣的纽扣,平日里常被文胸束缚的部位,此时处于放风状态,大掌畅通无阻地滑过,韩越在此时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不是因为要给“床上运动”做准备,才脱去的……,真的不是。
手掌摩挲地过于煽情,苏颖不由闭上眼,轻咬下唇,下体相接的部位,明显地感到了灼热,她暗自打趣:好吧,今天领会新的姿势。
“苏颖。”
在睡衣纽扣尽数战败的时候,他突然性感地叫了她一声。
她咬唇,压抑已有些情动的申吟,“……嗯?”
“……没。”
他拒绝要求,却以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安放在自己的衣扣之上。
苏颖明白,服务是要相互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呢?
不,如果说了,就不是韩越。
他是一个习惯用行动表达情感的男人。
在男人目光专注地盯视下,解衣纽成了一项大工程,她发现自己双手无力地抖,完全不听使唤,被动太久,偶尔一次给她以“君主”姿态,她却毫不给力,最后差点以硬扯的方式逼“弱小者”就范。
韩越轻笑出声,“别弄坏了。”
苏颖怒了,直接用力一扯,“啪!”
好的不灵坏的灵。
苏颖垂眸,对着掌中的纽扣默哀。
韩越温润的声音带着诱惑,靠近她的耳际,“你缝。”
说着,吻住她的耳垂。
像苏颖所说,时间还早,明天是周日,韩越似乎并不急着进入最后激战状态,招惹、试探也是一种作战策略。
濡湿细腻的吻,慢条斯理地滑过她的脸颊、下巴、嘴角……,在即将印上她的唇瓣时,他移开了。
吻过她的人不止一个,却只有面前这位让她心有渴望。
她睁开眼,带着些许迷惑地盯着他……盯着他的唇。
看着那两片薄唇弯成很戏谑的弧度,再往上看,幽深的眼眸里,有那么一丝流光闪动,少了份平静,多了份危险。
“苏颖。”
他又叫她。
“嗯?”
他没了下文,他习惯让她来猜,他喜欢玩这种心意相通的游戏。
参照之前的互相照顾,苏颖将他此时的呼叫当做某种邀请。
可是,被他以那样的目光看着,她无法冲动,偏偏,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要不要关灯?”
关灯?
“嗯,也好。”
韩越笑了,有点惊艳。
苏颖发誓,她差一点扑了上去。
正准备从他的身上下来,寻得一时半刻清醒,不想,他却摁住她的腰,“算了,还是清楚点好。”
“……”越好看的男人,越阴险!耍她的么?
大手从细滑的背部,由下而上抚去,很艺术感地退下她的睡衣,凉意让她轻颤。
“冷?”
他以微凉的指尖,来回滑过她的颈项,那些他昨夜吮出的“留念”。
她闭眼,无力回答,好不容易得来的理智,再次被情动淹没。
“苏颖。”
又来了。
她咬牙,能不能别再用这种勾人的声线叫她的名字?
相互服务是吗?
好!
她将他的上衣扯开,两团高耸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凉凉的前胸,衣袖尚未抵达手腕,他的大掌便扣住了她的后脑,而后……封住她的唇。
“唔……”满足。
男人由浅至深地吻,有着与他文质彬彬完全不相称的霸道和强势,上衣何时被退去的,她不知道,只晓得混沌中,他的一只光裸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牢牢掌控着她的后颈。
当温湿的唇,沿着颈项的曲线下滑,最终含住她的前胸时……,身下湿的一塌糊涂。
定期更换姿势,确实刺激。
他托起她,抵上玻璃的茶几,冰冷的感觉让她全身一个激灵,男人却在那一刻猛地扯下她下身的衣物。
就在这里?
紧要关头,男人竟突然停了下来,“我去拿套。”声音沙哑地过分。
苏颖咬唇,环住他的颈项,“……别用,行吗?……要个孩子吧。”
韩越紧紧抿了下唇,看着她的眸中,竟似有些心疼,“再等两年,就两年。”
“……”
为什么?
为什么要执着于两年之后?
战场终究转移到床上,苏颖再也无暇去思索两年问题,强烈的冲击让她近乎窒息,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的……”
……
“啊——”
舒芸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涔涔。
梦中的内容,细细地想,竟留下不了多少印象,只知道,确实可怕!
拿起手机,才不过十二点而已,她的睡眠越来越浅,尤其在最近。
就在她拭去冷汗,准备起身喝水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如同午夜凶铃,又是一通冷汗涔涔。
接起电话,她的声音像哭,“姚沁,别这么吓唬我,行吗?”
——“小芸,你打开邮箱,有个事我必须马上跟你说,不然我会死,真的会死。”
死?
舒芸全身毛毛的,“沁,别乱说,大晚上说这个字,怪吓人的。”
——“你现在上网行吗?我发了点东西在你邮箱里。我跟你说,我要跟任启离婚了,但是我不能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