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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拧眉。
“妈,这才认识一天……”
“一天怎么了?知根知底!我跟她二姑关系可好着呢!”
“那也不行,我觉得太快了。”江曼在这边为难起来。
“妈问你,这怎么就快了?我看就是你自己不上心!看看人家钟晨,回家对他爸妈把你给夸的,天上难找地上难寻,诶呦,他二姑跟我说完,我这当妈的整整惭愧一小宿,你几斤几两你妈心里还没数吗?再看看你,就那么两句轻描淡写的对人家,他哪不好,你说他哪不好?配你这小鹞鹰都可惜了!”
江曼一句没听老妈的话,就换来老妈这一顿轰炸性的教育。
吵不过老妈,江曼只能讲理:“妈,能不能别把我比喻成小鹞鹰,那是什么鬼东西?还有,如果我们合得来,一个星期后我准带回家,这是我的最大配合。如果不行,我现在就打给他说没戏,无理取闹的骂他一顿,让他二姑,你牌友,回头就跟你急!”
那边陈如喊着:“你要反了!要上天了?”
江曼吓得挂断。
陈如了解女儿,知道女儿不会那么做,嘴上说归说,平时待人接物懂事有分寸,也明白自己心里过于急了,儿子结婚了,就差女儿,儿女们婚姻大事都有了着落,她就没有任何忧虑了。
陈如怕逼得急真起反作用,就没再接着打给女儿。伸手捅了捅沙发上看电视的丈夫江征:“手机给你,打给咱闺女,让她好好上班别有压力。”
江征接过手机。
“别说是我说的,她知道我这放宽了态度更不着急了!”陈如说。
江征听话的戴上眼镜,按了号码。
创州大厦A座27层的办公室。
江曼接起,听老爸说完。
“我不生气,我怕你们为我的事跟我生气,谈恋爱本来挺开心的一件事,爸你劝劝我妈,这事不合适太操之过急,一步步来,女方太上赶着给人的感觉也不好。对了,爸你别说是我让你安慰她的,回头见我这样我妈该揪着我不放了。”
江曼在这边跟老爸通气。
殊不知那边陈如听得一清二楚,笑的满足!
江征按老婆的指示对女儿说:“小曼啊,今天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不行,爸,我今天真有事。”江曼怕了。
……
中午十一点半,江曼提前打给陆存遇,预约时间谈谈那一块的设计方案。
不巧,他在开会。
秘书孟迪接的:“江小姐,等我老板开完会,我会说你打来过。”
“麻烦了,谢谢。”
江曼挂断,把手机搁在桌子上。
吃完午饭回来已经一点半,江曼才接到陆存遇的来电。
“陆总,中午好。”
想了几秒钟,江曼弄了个这么尴尬的开场白。
站在办公室的地中间接这个来电,江曼清晰感觉到自己耳根在热,是何缘由,不知道。
陆存遇不冷不热的一句:“还中午?我这下午了。”
“……”
江曼轻轻咬唇,他有必要这样吗?!
“陆总,早上金经理说你要加生态木进去,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面,研究一下具体的设计方案。”尴尬中江曼直奔主题。
就是有这个不怕死的精神!
他的答复是:“下班的时间你先过来。”
……
江曼只能以他的时间为主,设计师工作上哪会忙得过投资商。
下班时间五点半,江曼打出租车,等了十几分钟也没遇到顺路的出租车,拼车拼不成。
不到六点,加班了一会儿的苏青开车从地库出来。
“还没走?上车。”苏青停下。
赶时间,江曼不犹豫的打开车门上了车。
苏青以为江曼回家,可却听江曼说是去见陆存遇,苏青点头,倒也正常,设计师跟老板见面,在工程竣工以前家常便饭一般频繁也不过分。
陆氏投资大厦门口,江曼站定。
江曼没有进去,怕了像上次一样的反复检查,被电子检测仪来回搜身的感觉也不好受。
很快,陆氏投资喷泉池旁东边的地库出口驶出一辆黑色卡宴。
卡宴行驶到江曼面前,缓缓停下。
江曼走过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卡宴驶离大厦前面,汇入开启晚高峰时段的城市车流。
陆存遇不发一言,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变得分外清冷僵硬。
江曼打开手提包,拿出图纸,一个人在副驾驶上摆弄起来,但也没有吸引他的注意,他见了图纸,没提生态木半个字。
“去哪里?”江曼见路走得不对,忍不住问。
他目视前方,语气如常的说:“去我四哥家吃一顿饭,你帮忙安慰安慰我嫂子,如果劝合跟你的三观不符,那你就谨记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吧。”
江曼头疼,什么歪理都被他占了!
……
他四哥低声下气,但江曼见过的人太多了,看得透彻,他四哥一看就是出事才老实,一旦家庭太平,立刻仍会变质的男人。
小保姆做了晚餐之后就去哄孩子。
陆存遇和他四哥喝了两杯,江曼和他四嫂去了房间。
同是女人,所以聊着比较放得开,陆存遇分析的很到位,江曼不是陆家的女人,四嫂不会怕家丑说出来丢人。
妯娌不和的现象在陆家很严重,都死撑着怕有人背后笑话。
这事江曼没劝,首先自己是个外人,其次她做不到开口劝和,只做一个倾听者,从他四嫂的话里江曼听得出来,他四嫂恨自己老公养情人,但是,生完了气又不想离婚放开这个男人。
晚上九点多,陆存遇带江曼离开。
陆存遇来这一趟,算给了他四嫂台阶下,在有人说和的情况下他四嫂给了老公机会,不离婚了。
江曼走在陆存遇的身旁,一起往卡宴停着的地方走。
卡宴停在路边的树下,路灯稀少,微弱昏暗的四周一片黑漆漆。
江曼走向副驾驶车门,陆存遇也走过去,准备帮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也许是他跟在身后,让她紧张,伸手去打开车门时,江曼看到他伸出的手。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指。
他和她都准备打开车门——
手指碰上,两个人都不动了,江曼忐忑的望着车窗,黑夜里的车窗映出身后男人隐约的高大身型,他的呼吸就在颈后,江曼本就喘不过气,很快就看到他的手缓缓地覆盖上了她的手背。
陆存遇的手指游移在江曼的手背上,吓得江曼微微蜷缩了下手指。
紧接着,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坚硬的胸膛给她的背上带来无限温热,叫人贪恋。
那么自然的,他把她完全压在车门前,在她心跳升快时他轻轻扳过她的身体,一手向下覆在她的俏tun上,一手的拇指抚磨着她的嘴角,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气息一旦交融,便是会喘。
绵绵的吻之前,江曼就像一块有棱有角的冰,在吻中被他结实热情的身躯捂热,慢慢融化成了一滩有声音的柔水。
陆存遇进退有度的在江曼耳边停住,声线强势,嗓音低哑地把话灌入她的耳蜗里:“吻你不用顾忌,包括你的那位男朋友,只在于我现在想好好的吻你,这方面,你完全不像一个成年人。”
江曼躲推:“别这样,你喝多了。”
☆、你这张嘴快要咬死我了
江曼气喘吁吁的对他摇头,歪头到一侧躲避着他压下来的薄唇,微微发着抖的手指尖,明确的去抵推着他靠近的腰身,却意外地按在了他腰间的皮带上。
陆存遇的身上,不只皮带她不敢碰,每一处她都不敢碰,那上面有火一样烫的她身体里跟着闷痛郎。
她侧着脸,他便迷醉的吻上了她白皙的颈。
“陆总,你清醒些。”江曼用力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可是根本推不动,她用手指牢牢抵在他的胸膛上,四目相对,他的气息均匀地喷薄在她的脸上,江曼害怕的望着他优质的五官,恍惚的有些迷失。
陆存遇的身上散发着轻微的酒气,但他没醉,他用双手捧起江曼的脸颊,抚磨着她脸颊上的细腻肌肤,盯着她忽闪微颤的漂亮眼睫,薄唇启动:“究竟是我不清醒,还是你不愿承认回吻我时你很清醒。锎”
“……”
江曼被逼得无法反击。
思绪上此刻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回吻过他?
江曼觉得人本身在本能下对情yu的放纵真的可怕,一切都是下意识,在清醒后,这下意识可怜兮兮的被心和脑一起否定。
可能他真的没醉,他很清醒。
在他又一次吻下来的时候,江曼颤栗的没有闪躲拒绝他,手指也微微触碰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面,不做推抵。
江曼让自己从现在开始时刻保持几分清醒,要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是抵触他的吻,还是喜欢他的吻。
陆存遇惊讶于江曼此刻的乖顺,不禁睁开眼眸看她。
在有进攻有回应的热吻中,江曼喘的更厉害了,闻着他身上的浓重男性气息,被他吻着,在这不断攀升的一股股情yu热度里,江曼的身体要完全靠在车身上才能支撑得住,否则将会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揉弄。
不反感并且愿意让他进ru口腔交换唾液,这能不能算得上是喜欢?
江曼活了27年,看着身边的女性朋友们都在进行着走马观花式的爱情,男朋友换了又换,大方的开口叫老公,叫了一个又一个,乐此不疲的穿梭在一段又一段感情当中。
而她,至今为止只被两个男人亲密吻过,被江斯年吻过,被陆存遇吻过。
在她思绪飘远的时候,他动情的吻上了她的脖颈以下,江曼睁开眼睛,手搁在他的肩上,清晰地看到陆存遇的白色衬衫衣领上面有自己的浅色唇膏。
从他四嫂家出来之前,江曼涂抹的少,薄薄一层,估计也都蹭在了他的衬衫上。
陆存遇的大手扶上江曼的腰际,江曼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什么暗示,但她开始抗拒,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来抗拒他,也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她明白了自己是否喜欢并愿意被他吻,所以,就结束吧。
“你在耍我?”他拧眉问。
“我没有,你想多了!”江曼用力甩开他的大手,推他身体,不拐弯不抹角的抬起头说:“我不反感你吻我,但这又能怎么样呢?!我不反感的仅仅是你这个人,而你身上的其他一切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他看着她。
江曼告诉自己必须决绝,看着他的眼睛说:“陆总,原谅我这样直接,我认为两个人如果有意接触,必然会有类似‘前提’的这个东西存在。比如你喜欢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