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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宴停好,男人拿了西装外套下车。
“陆总。”江曼主动的跟拎着西装外套走过来的男人打招呼。
他走在前:“等多久了?”
“刚到。”江曼微笑,跟他身后往公寓大厦里走。
陆存遇走在前面,他一直没有回头看她,电梯前,他只专注望着电梯。电梯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江曼仍是选择站在陆存遇的身后。
进他公寓,江曼承认自己有眼前一亮,和他别墅的风格完全不同。
公寓不算特别大,整体的风格看上去很干净整洁,像这个男人一样。他换完鞋先走进去,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提。
江曼换完拖鞋,也往里走。
陆存遇朝江曼走了过来,两个人站在客厅,他个子高,也不矮的江曼不穿高跟鞋才只到他的肩膀位置,江曼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就见他抬手摘下她的鸭舌帽,眼睛瞥了一眼她额头上的淤青:“还好么?”
“普通磕碰,谢谢陆总关心。”江曼心跳再次加速,他的语气,太温柔。
他点点头,眉头微微蹙起,让她先去整理报价表格。
江曼走向他的位置,放下了包,坐下,拿出报价表开始工作,深夜里跟男人单独相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江曼也会忐忑。
面对陆存遇的关心,很多时候江曼都知道自己表现的很不自在,其实很想对他说一句,不要关心。
不过江曼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十点半,江曼把表格拿到沙发那边,跟陆存遇讲解了一遍创州的报价,人工,材料,设计费,管理费,等等……
江曼收起表格,整理。
陆存遇起身走向公寓的其中一个房间,再出来他手上拎着一个药箱。
江曼看他。
陆存遇把药箱放在沙发上,打开药箱,让她站好。
“不疼么?你的额头现在血肿。”陆存遇居高临下地站在江曼眼前,他拿开她要去摸额头的手,把她拉近他的身体:“别用手碰。”
他拿过药箱里的棉球和药水,开始给她擦药。
江曼轻呼了一声,感觉到疼,但不知道什么是血肿,下午医生还说没有大碍。
陆存遇的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后颈上,白皙的脖颈肌肤和男人大手的干燥皮肤摩擦,他揽过她,在她疼痛的额头上吹气,低声询问:“还疼不疼?”
江曼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很灼热,忍着疼,摇头。
“抬头,擦干净药水。”
陆存遇伸手抽出一张纸巾,小心专注,擦拭着她低头时淌在脸颊上的一点点药水。
☆、面面相觑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带有目的性地,碰上她的嘴唇。
江曼的全身不受控制,双颊绯红,发抖中轰地一下血液都热了起来,仿佛置身在干热的火炉里。
“陆总,”她用力推他。
江曼懵了,原来并非自己想多了,陆存遇的确和其他男人一样,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他有权利碰一回的女人!
“陆总,你不要这样……”江曼吓得脸色惨白,腰际被他的大手揽地疼了起来。
突然江曼的眼前一片黑,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压在她的唇上,他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只用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极尽挑逗。
男人和女人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在狂野地叫嚣。
江曼感觉到身体里滑过一阵陌生的颤栗。
陆存遇睁着眼睛,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轻吻着她左边的嘴角,抬起拇指温柔摩挲着她右边的嘴角。
转眼,江曼兀自失神。
他观察着,大手逐渐轻轻松开她的手腕。
江曼忘记了挣扎,想起江斯年今天电话里说:“我碰过童沁,可这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曼曼,心不变就好。”江曼不懂,如果人的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是否男人也受得了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还是只有男人才有这个不忠的特权?
望着陆存遇,江曼冲动下迎合着他的吻。
他的薄唇特别柔软,和他平时冷静严肃的五官完全不相衬。
陆存遇稍有错愕。
冲动了几秒钟而已,江曼停止,忍住眼底的雾气,抿着唇,崩溃的在心里问自己,江斯年不要脸,江曼你也不要脸了?
“手机在响。”他放开她,沉声说。
江曼没有抬头看他,最尴尬莫过于此,跟客户怎么翻脸,不翻脸又怎么能继续相处?不硬着头皮相处怎么签单赚钱,不赚钱怎么生活?钱不好赚,有些客户好糊弄,有些客户,即使你是千年狐狸也未必应付得了。
陆存遇点了支烟,很快恢复成一脸平静。
“饿了没有?我去外面给你买点什么。”
江曼没有说话。
他看着她,视线询问,最终他去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寓。
几分钟过去。
周围彻底安静,手机震动也已经停止。她动了动,感觉双腿发软,堵心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装进包里。
报价他听没听懂江曼暂时也不想管,只想离开。
在她关掉他手提的时候,门铃响了。
江曼看过去——他这么快?没带钥匙?
走到门口,江曼换完了鞋才开门,她打算给他开门时就直接跟他告别。
不想,打开门江曼看到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身材高挑长得也特别漂亮,不陌生,江曼记得她是盛韵的冯安雅,在陆氏投资见过。
两个人面面相觑。
☆、慢点开
在陆氏的那个会议上,江曼能看得出冯安雅和陆存遇私交不浅。现在已是半夜,冯安雅登门,只有两个可能,一,为了工程,二,两人太“熟”。对江曼来说,要紧的倒也不是这些问题,要紧的是赶紧离开。
面对眼前的女人,江曼有一点点的心虚,心虚的原因可能是,嘴角上还残留着陆存遇的味道。
“你好。”
“创州的设计师?”
“是的。”江曼点头回应:“创州的设计师江曼。”
冯安雅看向江曼的额头:“下午会上,听说江小姐出了车祸,没大碍吧?”
“已经没事了。”江曼顿了一下,对冯安雅说:“下午没去成定标会,所以休息好了立刻来给陆总汇报工作。”
其实两个人的脸上都有尴尬。
至于她们都为了什么而尴尬,想必只有各自的心里最清楚。
冯安雅是要进去,江曼是急于从这里逃离。
江曼在心里想了很多合理的措辞,但似乎说什么都容易让人引起误会,还显得做作。
“再见,冯小姐。”江曼扯出笑容。
“再见。”
冯安雅说完自然地错开身,让江曼过去。
电梯就在这一层停着,江曼摁了一下电梯的按钮,冯安雅已经进了公寓,并关上门。
江曼进电梯,吁出一口气等待电梯到一楼。
夜很深了,公寓大厦外面的街上仍旧车来车往,私家车一辆辆过去,江曼在等一辆空的出租车,忽然她发现,自己把鸭舌帽忘在他公寓了。
算了,不要了。
等车的时候,江曼的余光不经意看到马路上走过来的男人。
陆存遇买了宵夜,江曼原以为他当时只是想找个台阶下,等她说不饿,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化解尴尬。
江曼觉得自己有点倔吧,愣是没说什么,他似乎只能拿车钥匙下去买宵夜。望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他和邱树权还是不同的。
陆存遇站在路灯下,高大的身体和英俊的五官充满沉着的魅力。
他单手插在裤袋问:“就这样走?”
江曼眼睛闪烁的看了他一眼,“哦,是的。”
然后,各怀心事,江曼望着车流,视线明明在找空的出租车,可是已经过去一辆空的,两辆空的……空车仿佛都被忽视了。
陆存遇的目光一直搁在她的侧脸上。
“我送你?”
江曼摇头:“不用。”
她不知道陆存遇清不清楚楼上有个女人在等他,不过这事轮不到她来提醒,多说一句,都会被误会成“酸”。
过来一辆空的出租车,陆存遇招手。
出租车停下,陆存遇过去打开后车门,江曼一顿,然后没有看他,钻了进去。
陆存遇关上车门,他俯身对司机说:“慢点开。”
出租车离开,陆存遇蹙眉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他走到下一处路灯下的垃圾箱前,随手扔了宵夜。
☆、我这三个儿子就属存遇最随老陆家的根儿
陆存遇的公寓里,冯安雅坐在沙发上等了半晌,没等到人。
拿出手机,冯安雅准备拨打陆存遇的号码,问他在哪?可是拨号时冯安雅犹豫了,最终她没拨,拿着包起身便离开这栋公寓。
冯安雅到了一楼,站在公寓大厦外面,迎着晚风刚好看到陆存遇点了根烟,扔了什么进垃圾箱。
陆存遇上楼,冯安雅绕路走到垃圾箱前,静静地看了一眼,垃圾箱里是某餐厅的宵夜,以往他熬夜工作时钟爱的宵夜一种。
楼上公寓,陆存遇看了一眼合上的手提,拔下电源线,带走。视线看到沙发上的鸭舌帽,他拿了起来。
关上灯,离开公寓。
江曼回苏青那儿,苏青洗完澡在沙发上一边站着练塑身瑜伽一边看电视。
“干嘛去了?”苏青斜眼看江曼。
江曼脱下高跟鞋,疲惫地说:“能干什么,天天见客户。你站沙发上小心摔了,下来。”
“邱树权?”苏青歪头问,
江曼进了浴室,准备洗澡,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批评:“哪里美了?明明不美,而且还是一个性格粗鲁,嘴硬脾气差,要强又市侩的女人。我搞不懂,男人寂寞了为什么不去找主动往他们身上扑的真正美女?”
江曼把今晚的事情对苏青说了一遍。
“真正美女?脸上整的都不敢笑那种?偏要得到得不到的,有些男人生来喜欢挑战。”苏青从沙发上蹦下来说:“你怎么打算?他今天这样,明天,后天,大后天,他早晚会一口吃了你。”
江曼皱眉,开始吹头发。
苏青眼中江曼可是个地道美女,进公司时,董事长面试看上的就是江曼长得有气质。江曼不算第一眼美女,是属于越看越漂亮的那种。
第二天清晨。
6:30分,金科开车在街上。
他打给江曼。
“Hi,江小姐昨晚……”
江曼接了,听完金科的话,她回复道:“金经理,昨天我见了陆总,报价也跟他讲了,请您打给陆总问问。”
金科看着手机诧异,他打扰美女睡觉了?
……
早上7点,陆存遇用早餐的时间。
崇山路别墅,外面青绿色的草坪上依旧奔跑着十五的红色身影,金科进来,一眼就看到十五圆圆的脑袋上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