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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沈江星,声泪俱下的喊道:“我没有,我是被逼迫的!我已经无路可选,无处可逃!现如今,却连你也不肯放过我,难道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是要逼死我吗!”
沈江星听了这一句,脸上只有坦然自若的神情,他走去沙发边坐下,缓缓问道:“卫明辉是如何逼迫了你?你要如实说来。”
2009年
沈江星知道明辉已经长大成人,心事更是深不见底,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使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方法!说得好听一些,他是为了爱情不择手段,说得难听一些,他是十恶不赦的□犯。
依依此刻将积压在内心的痛苦和无奈全部倾诉出来,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她刚要再次恳求沈江星保守秘密,却突然听到手袋里手机的铃声。
她拿出来见是卫嘉辰打来的,顿时心慌意乱,沈江星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股镇定之力夹带着他的声音缓缓传来:“就说我急需一份财务报告,你还在加班。”
依依点点头,定了定神,接了起来。
卫嘉辰因看在儿媳妇的面子上,不好拒绝她三番五次留宿依依的要求,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给人造成没有婆娘就寝食难安的印象呢?可今天何雅昕并没有打来电话,也没有听依依说她有事要做,却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心中很是生气,只好拿起手机来拨了她的号码。
“有一份财务报告,沈经理说明日一早便要,我做得忘记打电话给你,对不起。”
卫嘉辰一听很不满意,暗想:这个沈江星,诚仁这么多人不用,偏用我老婆!
可他听到依依带有歉意的语气,一腔怒火竟无处发泄,只好催促道:“什么报告要这样急呢?你跟他说,就说我有事情找你,你现在就回四季来。”
“好。”依依挂了手机,看了一眼沈江星,不知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他站起身,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依依随他进了车子,两个人一时无话,她想了想,便说道:“沈先生,这件事除了你,我,卫明辉之外再没有其它人知道,我的苦衷和忧虑还希望你能明白,请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你放心,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要说,不过是为了迫你说出实情才做了无礼的事,还请你不要怪罪我。”
依依回想起刚才他的所作所为,顿时心跳又快了起来,她从小到大也不知被男人惊吓多少次了,这一次却是最为厉害,全因来得太出其不意,太不可置信!
“不过,我们要做笔交易,你们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而今日你我之间的事情你也不要说出去,我并不想别人知道我是知情者,就是卫明辉,你也不要说。”
依依听言,立刻明白他是为求自保,害怕卫家的事情一旦闹大,会殃及沈家,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沈江星见此,对依依即怜惜又感激,她一个弱女子,却将此事一肩扛下,他自私怯懦,只想着沈卫两家的关系,她却毫无怨言,如此善解人意!
沈江星细细想来她的表现,深知感情之事,总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现在并不能为她排忧解难,却是不能不多加提点。
“依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看明辉对你确是真心真意,日久天长,你怎么可能不生出感情来呢?并非我不信你,只不过感情的事情实在太难预料,两个男人,你终究要伤害一个,成全另一个。”
沈江星一番话,字字说中依依的心事,她现在两个男人都不忍心去伤害,可又清楚的明白这不过是痴人妄想,只觉得自己百无一用,软弱无能!
“沈先生的话,我是明白的。我承认自己是优柔寡断之人,可我的丈夫总也是最重要的,我们几年的感情恩义我是不会忘记的,我现在并不再指望明辉会移情别恋,只希望他大婚之时可以明白爱情的道理,坦然接受我的选择,我终究要辜负了他的情意,如今陪了他一年半载,也算了还了我对他的亏欠。”
沈江星听到这里,便不再说话,想到她其实从未改变过,还是一如当年那个坐在他的车中,面对他的问题,直言相告的女子,柔弱纤瘦的身形之下是一颗坚忍不移的心!
卫明辉周四见过依依之后,便琢磨着周末的去处,最后决定带了依依去澳门两天,打发何雅昕回上海见她父母。
依依对此却是一无所知,还以为借口是周六陪何雅昕出街食饭而已,到了周六一早起来,换上一件灰色毛呢的修身裙,拿了风衣和手袋刚要走,便听到卫嘉辰说道:“我会送你去富士花园,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走。”
依依听了,走回卧房坐去沙发上等着,见他穿了衬衣,急忙走过去,为他系上纽扣,卫嘉辰笑着垂下双手,见她系得极为缓慢,一颗一颗,细长的手指流连往返,好似带着一种怀念和不舍。
他见她系好便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脸庞靠在他的胸膛,轻声说道:“你不要让我去,打电话给她,就说你要带我去海青,好不好?”
卫嘉辰笑着说道:“你这女人也真是奇怪,你想要去海青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现在球场也订了,朋友也约了,你突然变卦怎么行?何况,雅昕是自家人,怎么好对自家人说慌呢?”
他说完见她不语,仍旧默默抱着自己不肯松手,便轻拍着她的后背,耐心劝道:“我知道你和雅昕的性格大相径庭,一个喜欢动,一个喜欢静,可你总这样憋在家中怎么好呢?以前你要出去见朋友,我要你提前通报你都是怨声连天,还把状告到我太太那里去了,现在我随便你出去玩乐,你怎么倒纠缠起来了呢?”
依依抬起头来,说道:“你纠缠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总算轮到我来纠缠你,礼尚往来,不好吗?”
“好是好,只怕等我老了,要你来纠缠我,你也不肯了。”
这一句说完,依依便流下泪来,卫嘉辰看得愣住,急忙拿出手帕来为她拭去泪水,口气责备的说道:“一句玩笑话而已,你怎么又哭了起来,我现在真是怕了你。我凶你的时候,你还敢嘴硬回我几句,我和颜悦色,你的胆子反倒不见了。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到时丈夫归西你要陪葬,可有的是时间留给你去哭!”
依依笑着去捏他的腰,转身从衣柜里拿出西装外套,为他穿上,挽住他的手臂,同他出了门。
待司机开到富士花园,依依见何雅昕迎出来,说道:“谢谢伯父了,我可还没有去过澳门,依依以前常常跟您去,定是比我熟悉。”
依依一听,心中很是迷惑,只听卫嘉辰开玩笑的答道:“你带了她也不顶用,她地图读得颠三倒四,也不过是带了个伴一起玩乐罢了,给你做向导她还差了许多!”
何雅昕急忙说道:“没有关系,再差也总比我一次没有去过的要强些。”
卫嘉辰从车窗见依依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便问道:“要出去玩,怎么还愁眉苦脸?”
“没有,”依依答道,“我忘记带行李了。”
卫嘉辰一下笑出声来,道:“你看,还大过雅昕三岁,却是这样丢三落四,还不如年纪小的女孩子有心!”
“这有什么好愁,你常常住在我们家,楼下客房里还留了一些你的衣物,你随便带些,不够我们再买就是。”何雅昕说完,便向卫嘉辰道了别,拉着依依的手进了家门。
同往常一样,卫明辉从楼上面带笑容的走下来,这一次却是和善的对着何雅昕说了一句“多谢”,从她的手中牵过依依的手,带了她出去。
依依坐在车里,才问他道:“我们要去澳门,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这样很容易出差错的。”
“早些告诉你,可就没有惊喜了!”卫明辉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捏着依依的手,见她闷闷不乐,便哄道:“别气了,我这样费心安排了情人节的节目,你要高兴才对。”
依依这才明白今天是二月十四日,难怪他这样积极!她很是为难,想到他好似越来越在乎这些,而且从过了年,一周七天就是见四天还吵着不够,可她看到卫明辉喜悦的神情,便决定依言配合,不去说扫兴的话。
从蛇口坐了渡轮到了新港澳码头,又坐了计程车前往酒店,到了才知是住圣地牙哥。
依依陪着卫嘉辰去澳门几十次了,还是第一次住这家酒店,卫嘉辰的习惯一向是住在澳门离岛的新濠锋,因为此处到氹仔赛马场步行15分钟就到了,而且距离两家大型高尔夫俱乐部也很近,其实澳门很小,住在何处去什么地方也不会远,可他就是这样的人,喜欢的地方一定出了门就看得到才好,依依跟了他近十年了,他的习惯,她早也摸透了。
“你在想些什么这么好笑?”卫明辉进了房间,却见她一直弯着嘴角。
“没想什么。”依依的神志此刻被彻底收了回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他的父亲,心中竟生出些许歉意来。
卫明辉心情正好,对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无注意,只是走去阳台看了看四处的风景。
此时,是正午时分,并不算冷,海风吹进,却是干爽怡人,依依见他高兴的样子,又想到她终究还是要伤他的心,便暗自决定今时今日诚心待他。
卫明辉进来,刚好见依依背坐在床边,拆了头簪,长发坠落在腰间,有一种如雕像般的静美无华,他默默坐去她的身边,见她微微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嫣然一笑。
他突然心潮澎湃起来,脑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喊“这个人是真爱我的”,便紧紧抱了她,沉默不语。
依依伸出双臂环住他,只觉得他好似抱了一个世纪这样久,丝毫没有厌怠的样子,只好先说道:“我得了惊喜,可是一件行李也没有带来,等一下要罚你陪我去买。”
卫明辉离身,兴致高涨的说道:“你想要什么,我们就买什么,毫不含糊!”
依依看着他那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楼下的La Paloma简单吃了午餐,便走路去了新八佰伴。
此次出行,就不像第一次那样陌生,更何况依依抱了一种补偿的心态。
第一次,是他牵着她的手,而这一次,却是他们牵着手。
卫明辉一如既往的要求性感着装,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