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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仰起头来笑着说道:“正经事自然是重要的,我们什么时候渡假都可以。”
卫嘉辰见她笑了,才催促道:“快去冲凉换衣服吧,迟到就不好了。”
依依到了餐厅,知道是吃日本菜,她跟着卫嘉辰进入单间,抬眼望去,见里面坐了沈江星,还有其它两个男人,三个人身边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依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沈先生的女朋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沈先生带女孩子来,见她眉清目秀,年纪大约20出头的样子。
众位站起来由沈先生做了介绍,礼貌寒暄之后,她刚刚随卫嘉辰坐下,便听到拉门的声音,抬眼看去,竟是卫明辉和何雅昕双双入内!
依依面容稍有讶异,想到明晚要同他第二次私下幽会,想到他们的关系何雅昕也是知道的,一时感到十分尴尬,只有微微低下头去,突然觉得卫明辉挨着自己坐了下来,更是紧张的手心出汗。
卫明辉从进门,寒暄,到入座,仪态大方有礼,神色自信沉稳,以至于连沈江星都在心中感叹:虎父无犬子!
待众人坐定,卫明辉才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依依一眼,见她穿了一件黑色修身裙,带了纯白色珍珠耳环,头发端正的挽起,还真有卫家姨太太的模样。
依依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席间几次出神,应付别人的敬酒更是有些心不在焉,也许因为太紧张,几杯清酒之后便脸颊绯红,又加上她头脑不能集中精力,目光更是涣散迷离,外人看起来就好似醉了一般。
卫明辉虽一直随意的回答着别人的问题,眼睛却时常飘过依依的脸庞,他想她真不是做地下党员的材料,虽有江姐的忍耐力,却没有人家的伪装力。她这种紧绷的样子,就算他可以守口如瓶,也包不准被他父亲怀疑,暗自打算着明晚要对她好好教育一番。
卫明辉趁着其他人交谈之际,转眼看了何雅昕一眼,何雅昕立刻领悟,稍微探身向前,笑着说道:“伯父,五一放假我们一些朋友一起去大鹿港露营过夜,想叫依依一起来,可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空?”
卫嘉辰笑着说道:“她有没有空,怎么好问我呢?”
何雅昕急忙接到:“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可就把人带走了,到时候想了,可别后悔。”
依依一听,又吃惊又着急,她一直认为卫夫人这样的女人就已经算是胸怀宽广,可今天何雅昕这种,还能帮着丈夫去幽会别的女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她知道这次露营不能去,去了便要受制于卫明辉,于是,她立刻抬起头说道:“我不去,没有空,约了朋友去图书馆温习功课。”
依依本性就是很直接的一个人,大脑完全正常的状态下还可以礼貌的回绝,可现在她的一颗心因为身边的卫明辉而无规律的跳跃着,所以,这一句说出来,大家听着都很是生硬,毫无婉转礼貌可言。
卫嘉辰对依依这样驳了儿媳妇的面子略有不悦,便说道:“放假还温习什么功课?雅昕一片好意,你就不要推脱了。”
依依此刻心中的苦,无人可知,无人能晓!她只觉得四周有千万只手,硬硬将她推进火坑。
何雅昕见她不再回答,便一口说定:“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五月二日一早我们来接你!”
依依只有很不情愿的点点头,她一时气愤卫嘉辰不能理解她的苦衷,便自己倒了一杯酒,右手拿起一饮而尽!
这一个突然的动作,看得卫嘉辰迷惑不解,看得何雅昕面无表情,看得卫明辉却在心中狂笑。
依依此刻终于明白:她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以至于卫明辉连一句话也不必说就可以令她俯首帖耳。
因为今晚要见卫明辉的缘故,依依就是连进易源大学的校门,都抱有一种为爱献身的豪迈精神。
走运的是,今天下课提前了半个钟,依依脑筋一转,立刻收拾东西往外冲,她本以为卫明辉怎样都要九点才到,这样她就可以逃过一劫,可未料一出门便看到他的车子停在路边。
卫明辉自上一周见过她,便一直盼望到今日,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这样吸引着他,是林依依本人,还是他们这种见不得人的偷情关系,可他只要一想起去见她,身体便控制不住的有所反应,就是连在校门口等候,在他体会来,都好似□前戏一般的享受。
依依面带希望的出来,又面带失望的走来,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兽一样,默默坐进他的车里。这一切看在他的眼里,竟令他觉得自己有着主掌宇宙运行的无穷力量!
他启动了引擎,一路驶来都是无话。依依也是沉默不语,眼睛望着窗外,认命的接受自己的第二个夜晚。
走进酒店大门,卫明辉仍旧不理会依依,任她低头跟在自己身后,待进了房间,他才去牵她的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他见她表情还是很不自然,低头看了看她的手,便问道:“戒指怎么没有带?”
依依这才抬头说道:“在我手袋的暗格里,我怕带了被他看到,引起误会。”
卫明辉很不高兴的说道:“我想你时刻都带着。他问起,你就说是和雅昕上街时一起买的。”话毕,他从她的手袋里找出那枚戒指,重新带到她的手指上。
卫明辉只有看到她带了他的戒指,才会安心,才会觉得她也是他的。她□肌肤上浅浅显显的咬痕只有他的父亲才可以留下,他却不能,这样的蛛丝马迹,一时大意留了下来,便是后患无穷,为着他们的情人关系可以长久,他不得不放弃一些身为男人的权利。
他起身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她,说道:“五一放假我们去海口三天。”
依依一听,脱口而出:“不是说去大鹿港露营的吗?”
卫明辉笑着看着她,想到她的脑筋怎么这样不灵通。
依依顿时明白过来,一时表情为难,想了半天,才突然说道:“五一我不能去,就算你带了我也没有用,还是带别的女人去吧。”说完,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有犹豫的接着说道:“月头我生理期,不方便。”
卫明辉立刻起了坏心,故意说道:“那又怎么样?谁规定生理期不可以□?”
依依很是吃惊,有些紧张的说道:“我从来没有在生理期做过,这太不卫生了,而且我身体不适,你怎么还能让我做这种事情呢?”
卫明辉一下笑出声来,搂过她的肩膀才说道:“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那种事情吗?如若真是如此,那我早也找了别的女人来替代,又何必使尽手段骗你上床?”
依依皱着眉头,不再答他,却听他认真的说道:“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的心,你收与不收,都是一样的,我虽然是耍心计才得到你,可这不过是逼不得已。你肯离开他,跟了我,我求之不得。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你们五六年来的感情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不过我有的是时间,也等得起!大不了,你我就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卫明辉的一片真心,却只是换来依依安静姿态之下的心惊肉跳,她此时才明白当年自己的权宜之策不过是让他暂时离开,却从未可以令他将自己忘却,如今重逢,他的感情不仅没有消减,反而在这五年来日积月累到了不能回头的境地!
依依深知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卫明辉,他的脸庞有了他父亲的冷硬线条,他的性格也已经朝显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义无反顾!
她如今进退两难,举步维艰,自己只有一个一生一世,却如何可以许得起两个男人,难道他们父子终究要因此而反目为仇吗?!想到此处,依依心中悲痛,一时控制不住,留下泪来。
这无声的哭泣,令得卫明辉胸口震痛,他不断的告诫自己:她此时不过是执迷不悟,一个人怎么可能从头至尾永不改变?她从小没有父亲,爱上年长的男人也在情理之中,可如今她的感情缺失,他也给得起,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才是她一生的托付!
依依不必看他,也似是可以感觉到他波澜不惊的外表之下有些如何强烈的感情,这些年来,他压抑在心间的东西太过沉重,背负在肩头的爱情太过长久,现在他将一颗心呈在她的面前,她竟再也没有当年的胆量去拒绝,去伤害!
她突然明白: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能会给卫家带来灭顶之灾,她不得不在这岌岌可危的爱情之中,如履薄冰!
依依拿出手帕来,擦干眼泪,抬头见他面上似有戾气,便软声说道:“我随你去海口就是了,不过,到时我像病人一样抱怨连连,你可不要嫌我烦。”
卫明辉见她的态度有所转变,只以为她是终于想通,肯去接受他们的情人关系,便搂着她的肩膀,高兴的说道:“我只怕你不来烦我,又怎么会嫌弃呢?”
依依勉强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一些,不再讲话。
卫明辉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在公司遇见依依,他借着她安静喝酒的片刻,仔细打量着,见她穿了一件米色丝质连衣裙,黑色的外衫和高跟鞋,他拨开她的头发,一如往常的看到摇曳的珍珠耳坠,又覆手在她身后,试探着摸到一排挂扣,他突然有些激动,暗自猜想着这一次的颜色和款式。
依依早已经知道他现在想要些什么,男人生出欲望来的时候,她不用看,不用问,只是用周身的毛孔,也可以感受的到。她突然希望可以早点做完了事,便站起身走去卧房。
卫明辉稍有诧异,待跟了她进去,见她背着自己,已经脱了鞋子和外衫,一双手正背在身后企图拉扯衣裙的拉链,他默默走过去,抓住她匆忙的手,在她耳边说道:“让我来。”
依依垂下双手,只觉得他动作缓慢,那长长的拉链如同黑暗的地铁隧道,在衣裙坠落脚边的同时,将她带入廖无人烟的绝地。
卫明辉看到一身乳白色的内衣衬在她蜜色的肌肤之上,只觉得喉咙发紧,话也说不出,他忍着立刻就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轻轻脱去她的胸衣,解开伏贴在她臀线上的排扣,又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
依依低头见他脱了自己的丝袜,一眼瞥见他身体的反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