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的!
切!不让我坐你身上,我还不屑于坐呢!我还坐过宝马呢!你这蠢驴子(^_^驴马本一家啦!)宝马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眼巴巴的望着上官澈和小毛贼驾着一黑一白两马扬尘而去,在它们马蹄子扬起的灰尘里骂了半天,直到我发现跟一畜牲这样较劲是件多无趣多掉价的事儿时,我在跑马场供人歇息的凉亭下坐好,端起茶杯来镇定焦躁的心绪。
“这山野女子,真不知羞耻!”思烟恶心的声音又在我旁边响起。
明月在她旁边垂首而立,见我饱含杀气的眼神瞪向了那边,她点了一半的头尴尬的定在了半空,就像乌龟伸出的脖子似的。
思烟原本背对着我,这会儿缓缓的回头,眼睛若有若无的朝我脸上扫一眼,鄙夷的侧着脸往旁边啐了一口唾液。
我本就被一匹破马惹的烦躁,这会儿见她这么侮辱,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拍一下桌子,茶杯带着茶一起腾然而起,我指着思烟的鼻尖就开骂:“你个死烟叶子!你要再在我面前这样耀武扬威的,我抽不死你!”
思烟愣住了,我也愣了一下,我在想,抽这个字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的呢?以她和我之间上千年的代沟,她能不能听懂这个抽是什么意思呢?
于是,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很善意很认真的又举起胳膊伸出食指指着她的鼻尖向她解释:“抽,就是打或者揍!我打死你!揍死你!”
“大胆!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明月在一边脸涨的通红,在愤怒的老虎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她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该死的奴婢!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再多说一句话,我连你一起揍!”我不过是稍稍威胁了她一下,她就身子往后一缩,退在了思烟身后。
思烟气的脸又成了变色灯管,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
我高昂着小头颅,挑衅的看着她:“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变色许久的思烟,终于像爆发的火山般,吊着嗓子吼出了:“岂有此理!死丫头好大的胆子!你——”
我正悠哉乐哉的等着她说“你”后面的内容,结果这该死的死烟叶子竟然鼻子抖两下,哼哧哼哧的喘两下,吧嗒吧嗒的哭起来了……
真是没用!我翻一下白眼,这么晴朗的天气,这么美好的风景,这么惬意的微风,这么广阔的绿地,生活是如此的美好,你还哭得出来!你对得起谁啊!你对得起吃了这么多年的米喝了这么多年的水吗!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爸妈吗!
提到爸妈,我忽然想到我的爸妈了。来到这千年之前的大唐,我爹妈可怎么办呢,他们如果想我了打我电话打不通,会不会担心我会被人先奸后杀焚尸了呢?
咦?我以后如果生了儿子,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重孙子,重孙子又生重重孙子……这一千多年啊,我要生多少代才可以生到我爸妈那儿啊?那我岂不是成了我爸妈的祖宗了?
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哇哇的也大哭起来。
于是,小荷和明月面面相觑的守着我和思烟,我们的那个泪水汹涌啊那个抽肠断肚啊那个凄凉满怀啊那个悲泣二重唱啊……
不远的地方隐约传来男人的欢声笑语,伴随着零碎的马蹄声和悠闲清逸的踏步声,我耳朵动了动,哭的更加悲戚,思烟也不甘示弱,哭的比我还要响亮,我自然也不能让她压过我,于是扯着喉咙嘶吼着痛哭。小荷和明月无可奈何的一边一个手指头塞住了耳朵。 。。 。。
PK结果
“这是怎么回事?”小毛贼问小荷,上官澈在一旁紧皱着眉头。
小荷不吭声的低了低头。
“明月,你说。”上官澈开始问她。
明月颤抖的看了我一眼,我趁机丢过去一记杀意凛凛的威胁眼神,同时我也看到了思烟从背后偷偷的伸出手在明月大腿上掐了一把。明月胆战心惊的看着上官澈,又看看我,再看看思烟,嘴唇动了动,脸色惨白,咕咚一声就直绷绷的跪在地上,哇的一声也哭了。
上官澈似乎很反感女人的哭声,他眉头纠结的更严重。小毛贼漫不经心的在一边坐着喝茶,我和思烟一边哭,一边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结果不约而同的止住哭声望着严肃的上官澈,像谁在幕后数一二三似的,我们同时喊出了四个字:“她欺负我!”
同样的台词,同样的泪水,同样的哭腔。
同志们,注意了!最佳女主角争霸赛结果即将揭晓,谁将是最后的优胜者呢?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动作替身演员Amy,还是来自大唐的自学成才派演员思烟呢?
此时,我也和你们一样期待着最后结果的出现,这答案可是关系着我演技水平的审核。为了赢得最后的最佳女主角,我拼了老命的把体内的水都挤成眼角的泪花,而后泪眼朦胧的看着裁判上官澈。
“艾米,你是思烟的婢女,她又能欺负你到什么地步?即便如此,那也情有可原,你该坦然承受才是。”上官澈严厉冷凛的目光投向我。
当当当当~~~
因为裁判的偏袒,我在此次最佳女主角争霸赛上输的一塌糊涂。
我早知道你看我不爽了,我早知道你会偏袒你的未婚妻思烟的。但如果是作为上官烨的你,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我冷冷的看着上官澈,丫鬟就活该忍气吞声受罪吗!
再看看思烟,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乐的都快升天了似的,我一看她那笑我就不爽!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了靠山吗!再笑!你再笑!你再笑我改天趁他不在我打死你!
小毛贼在一边干咳了两声,成功的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小毛贼看着一脸不悦的上官澈,戏谑的笑了笑:“贤兄,稍安勿躁,喜儿尚且让你如此疼爱怜惜,何况是人呢,奴婢也是人呐,谁乐意受冤枉受委屈呢。”
我正要热泪盈眶的感激小毛贼来着,结果这话越想越不是滋味,喜儿不是那白马吗?拿我去和那畜生比!你这该死的小毛贼,你可真够看得起我啊!我的热泪立马被火烧干了,充满了血丝的瞪着小毛贼。
小毛贼眯了眯眼睛:“亦凝,我与你有仇么?”
上官澈很给小毛贼面子的说:“既然你们都已平静,此事暂不追究。”说完还没忘记狠狠的瞪我一眼,提醒我伤了他的未婚妻,他有多不甘心多不情愿就这样放过我。
这次的郊游在我们响彻天际的哭声哀号中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每个人的心情都很不一样,除了小毛贼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脚下生风,我们都是又累又疲惫,我的憋屈,上官澈的愤怒,明月的惊恐,小荷的无奈,还有……那个该死的烟叶子……她一直强压着喜悦,憋着在肚子里嘿嘿嘿嘿的直笑,显得一张脸格外的扭曲古怪。
对我来说,这次郊游就是去看上官澈和小毛贼骑马外加放风的。
当我在夜晚入睡前揉着酸痛的脚脖子时,我对郊游的兴致爱好从此一落千丈,甚至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斗鸡眼~
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早在六月末的时候,思烟就开始忙乎了。她没日没夜的窝在家中拿着细线穿针,可既不刺绣,也不缝补,就只是不厌其烦的穿线,穿的眼睛都快挤成斗鸡眼了。
这难以解释的行为,让我忍不住的暗自猜想,她是不是被我的嚣张给气的神志不清了。善解人意的我啊, 在愧疚之余,也尽量学着控制脾气,努力劝自己不要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和她吵。事实上,她为了穿线,也根本没空搭理我,看见我也顶多是斜着斗鸡眼,鄙夷的哼一声。
可自从进入七月后,明月也被她传染,开始偷偷摸摸的穿线了,我一瞅见那俩对斗鸡眼在我面前晃悠,我就头晕,为了预防自己也被传染成斗鸡眼,在没有眼药水的情况下,我拾起了几乎快要淡忘的眼保健操。每当我感到眼睛酸涩劳损时,只要看一下她们的斗鸡眼,我的精神立马集中,眼保健操里那个喊口号的温柔女声便自动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保护视力;预防近视;眼保健操;现在开始。 第一节探天应穴……”
七月初三这一天,思烟依旧坐在窗前穿线,明月在旁边打着呵欠望着她越来越利落的动作。我索然寡味的看了她们一眼,伸个懒腰,懒洋洋的出了门。思烟倒也懒得管我,我猜我在她眼里估计就跟苍蝇似的,眼不见为净。
百无聊赖之际,我的手奇痒无比,我忽然很想念我那台总爱死机的笔记本,它总是从垃圾的音响里吼出振奋人心的动感舞曲,而后我就在那舞曲里止不住的每个关节躁动起来,像抽筋了似的甩起胳膊腿……
大唐一点意思都没有,没有电视看,没有娱乐杂志八卦,没有游戏机,没有音响……
我烦躁的踢踢脚下的石子;像坐牢一样的天天闷在这破院子里,我要疯掉了啊啊啊啊~~~~
“艾米小姐。”
有人叫我?
回头——
“小荷?”
小荷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忽然被她真诚热切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的摸摸发梢:“还是不要叫我小姐吧,我也只是个丫鬟而已。”
“可是,你是少爷安置在淑宁苑的贵客啊。”小荷依旧得体的微笑。
“好了小荷,别逗我了。”我更加难为情的拍拍她的胳膊,而后恨恨的骂,“给那死烟叶子做丫鬟可也是你家少爷说的!”
小荷表示理解的笑了笑:“少爷也不是有心要这样为难小姐的呀。”
我知道她是指上官澈精神分裂的事,于是也点点头,无奈的摊摊手:“我知道。”
小荷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弯,又开心的笑了:“艾米小姐,你现在有事要忙吗?”
“没有。”我撇撇嘴,“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无聊。还有,纠正,我叫艾亦凝。”
“恩,亦凝。”小荷拉起我的手,毫无拘束,亲密的不得了,“你和我一起去乞巧市吧?”
“乞巧市?什么玩意?”我有些纳闷,乞丐聚集地么?有丐帮么?
小荷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你不会连乞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