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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一次超级坑爹的穿越!
不满的在心里下了结论,凤于飞只好闭上眼睛,任身体下落。好在下落到下面,悬崖上开始长树,许多的树伸出枝桠来,正好将她的身子接住。
但有些枝桠太过于柔弱,凤于飞这般一下去,便直接压断的树枝。树枝刮在她的后背,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身子却还在不住的下落着。
这些疼痛总算是让凤于飞感觉脑海中那某狂暴的气息减少了些,最后身子被一根比较粗壮的枝桠接住了。正当凤于飞松了一口气时,那枝桠却又‘咔擦’一声的断了。
在凤于飞滚下悬崖时便想,这次穿越真特么坑爹!
“她怎么样?”
“都是些皮外伤,王爷无须担心。”
“我问的是她的脸,是不是动过什么手脚。”龙渊满脸阴鸷,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女人。
天知道他在听到郑国公府出事的时候有多么的心急,而当他赶去的时候却只见到一抹逃跑的身影。他赶过去却还是晚了,好在他在悬崖下面找到了重伤的她……
这女人,怎么就从来都不懂得爱惜自己呢!这一次将自己弄得遍体是伤,下一次还不知要弄成什么样了!
“这位姑娘脸上用了特殊的药水,只要我配一副药洗一洗便好了。说实话,你真打算娶这么一个女人做王妃?”床边站着的年轻男子看戏一般的看向龙渊。
龙渊一个冷眼甩过去:“天策,你只要记住,你的职责是救人。”
大夫就该悬壶济世,就该救人,而不是在这里八卦。
天策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你去哪里?”龙渊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这小子竟然还给他甩脸色看了!
“唔,人已经救了,我想我该走了。”天策一点也不在乎龙渊的黑沉脸色,一脸正经的说得很是认真。
“你还没调配药水。”龙渊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
天策挑眉耸肩道:“我是大夫,大夫的职责是救人。”
这世上,能面不改色的将摄政王的话给抛回去,并叫他生气了又无可奈何的,也只有摄政王身边的神医天策有这般的本事了。
龙渊顿时只觉得一口气撇在胸口上不来,最后冲天策怒吼一声:“本王叫你给她配药水洗掉!”
“好好好。”
天策无奈的答应,一副你是小孩子我不和你计较的样子走了出去。
过了半个多时辰,天策便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子,后面跟了一个侍女端了一盆水。天策让侍女把水放好,将小药瓶子里头的东西泼到脸盆里头,这才说道:“是你给她洗还是我来?”
龙渊一个眼刀子过去,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他的女人当然不可能叫别人碰!
天策耸了耸肩膀,将毛巾丢到脸盆里面,退开两步看着龙渊拧起毛巾,细致温柔的给凤于飞擦脸。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无情阁的阁主,还真是叫人期待……
随着药水的作用,凤于飞本身的面目一点一点的露了出来。龙渊擦得仔细认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天策渐渐的蹙起了眉头。
“停停停……”
“怎么?”龙渊回头,不悦的看向天策。
“这……”天策指着已经露出真面目的凤于飞,吞了吞口水,“你认识她吗?”
“本王自然认识。”不认识他跟她死磕什么?这是他孩子的娘亲,这是他下定决心要娶的女人!
“不不不,我是说你知晓她的身份吗?”
“她是无情阁阁主。”
“不,她不仅是无情阁阁主。”天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严肃的看向龙渊,“她叫凤于飞,是在嫁给你的路上被刺客刺杀身亡的……差一点成了你王妃的郑国公府大小姐。”
“你再说一遍!”龙渊手中的毛巾径直掉到了地上。
这消息,这事实……简直太劲爆了!
难怪这女人一开始便是针对郑国公府的,难怪这女人对郑国公府那么的了解,又难怪这女人对他总是冷眼相待的……
原来,原来这便是一切的由头。
她曾经差点成为他的王妃,却由于他的纵容而使得歹人趁机而入从中捣乱,从此以后她们两个错身而过。
她一定,是在看他的笑话吧?
凤于飞!谁说你的懦弱了!谁说你无能了!你明明有能得很!
这一刻的龙渊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只觉得事情的变化太叫人始料未及,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过来。
“得了,别露出这副表情来,凤于飞体内还有一种毒素未清,想必这次大婚的事件便是那毒素做鬼的。”天策见龙渊的表情,倒是有些同情了。
哎,自己做下的孽,现在要一点一点偿还了吧?活该!
“什么毒?”
“这是深埋在体内的一种毒素,应该是被人下了很久了。以前一直潜伏在体内,这一次不知是什么缘故突然爆发了出来,不过这种毒很诡异,下一次爆发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没有办法去除吗?你是神医啊!”
“我是神医又不是神仙。”天策一阵无语,什么时候镇定冷酷的摄政王会这么的无脑了!“再说这毒只要不发作就不会影响到她,没事的。”
“怎么会不影响!”龙渊大叫起来,这一次大婚不是就影响到了吗!若是再来这么一次,若是下次掉下的悬崖下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他找到她就只会是一具尸体了……
“好吵……”一声嘤咛,床上的人动了动,龙渊脸上一阵欣喜,转身迎面而来便是一个枕头,而床上的人闭闭眼睛,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在受伤中都知道丢个枕头来攻击敌人,好好……不愧是他的女人,攻击意识够强!够准!
龙渊黑着脸抱着一个枕头,天策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此时的他既是恐怖又很是滑稽。
“凤于飞,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来。”
“你救了我。”凤于飞清淡的声音响起,没有了刚刚的迷糊和狰狞,“但我不会感谢你,龙渊,我们这算是一命抵一命。”
她恩怨分明,这一次是龙渊救了她一命,那么往后的复仇她便放过龙渊。
“怎么?本王还得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龙渊的声音森寒森寒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前咬这女人几口才解恨。
“那倒不必。”凤于飞的声音理所当然,身上的伤很严重,是以她也没有起身,只是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里面无波无澜没有一点痛苦,“我们算是扯平了,只是王爷日后若是与我起了冲突,我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你……”龙渊着实是气得不行,“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掐死你!”
“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凤于飞的声音依旧平淡,一点也没有被死亡威胁的害怕。
这个男人,会为了赵诗雨为了他的青梅竹马弄死她,她一点也不意外。
“好好!凤于飞你真是好样的!你真是好!”龙渊气得不行,可要真对她动手,他又怎么舍得?最终还是垂下了手来,“你好好休息,郑国公府那边你不用管,本王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公道?”
这年头还有什么公道?他这个摄政王不就是这一系列悲剧的源头吗?若不是他,凤轻柔和赵诗雨怎么会嫉妒凤于飞?最后导致那样一个悲剧……
而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口口声声的说着给她公道……她相信这狗屁的公道才怪!
“王爷,看着自己的仇人一个一个在自己手里死掉,这才是公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放过凤轻柔,放过……赵诗雨了吗?”
“你现在又没事,为何非要与他们过不去!”龙渊又是一阵气极。
他自然是相信她有这本事,要杀几个人不在话下。然而这两方一个是郑国公府,一个是尚书府,哪一方得罪了都对凤于飞没好处!
“你舍不得,可不代表我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爹爹的就是儿子的
“凤于飞!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可是你现在可不可以给本王在这里安心的养伤!”
龙渊黑沉了脸色,一把将凤于飞按到床上躺好,又细致的给她垫了软垫,省得触碰到了背部的伤口。
猫哭耗子假慈悲!
凤于飞在心里冷哼一声,一双眼睛喷火一般的瞪着龙渊,却还是听话的躺在了床上。
敌强我弱,当应以不变应万变!
“王爷,小世子来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凑到龙渊跟前说道,龙渊转头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嗯?’的单音。
凤于飞只觉得浑身一颤,脸色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于心这会儿怎么又找到王府来了!
心里的恐惧如同巨兽一般,几乎要将凤于飞所有的理智和冷毅都吞噬了,剩下的只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是于心知晓她被摄政王救了才找过来,还是于心对这个爹爹有着不同一般的渴望?不……儿子是她的,与龙渊这个只打了一炮就走的混蛋根本没一点关系!
小糯米团子此时正皱着一张粉嘟嘟的小包子脸,不悦的站在大厅中央,他怀里囫囵的抱着一只小老虎,虽然姿势很难受,但那只小老虎却很享受似的,甚至还在得意的看着脚边正试图跳跃到小主人身上去。
但被这两只小老虎围着的小糯米团子,却是全然不理会。
一旁伺候着的侍女胆战心惊的,小世子生气的样子与王爷有十分相似,这会儿见到这张脸,便是让她们紧张得不行。
“怎么了?今日府中的下人又欺负你了?”
愉悦的声音从厅堂后面传来,龙渊从后面转出来,嘴角愉悦的勾起,却在看见于心脚边的两只小老虎时愣了一愣。
这两只小老虎,他又岂会忘记!这不就是当初凤于飞拼命要保护的两只小畜生吗!
真是胡闹!怎么能把老虎给儿子玩呢!
本来还算愉悦的脸立马黑沉了下来,周围的侍女早就吓得不敢动禅了。而小糯米团子察觉到前方的危险,竟然不惧的抬起头来,冷哼一声:“哼!娘亲果真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坏人!”
竟然还想抢他的小老虎!这可是娘亲送给他的!
那女人竟然这么教儿子?
龙渊要去抢小老虎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对于凤于飞在儿子面前诋毁他人品的事情表达出强烈的不满。奈何现在凤于飞不在眼前,也只有自个儿在心里生闷气了。
只是他又哪里知道,小孩子何其的敏感。早在他上前表现出意图时,于心便察觉到了,对于自己的财产百分百的在乎,才会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