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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二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玲珑本就只是一介弱女子,又拿什么去打断大将军府公子的腿?”
凤于飞眼神悄悄往外面扫了一眼,见外头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来吧来吧,热闹点才好,这毁人形象这种事情,就是要越多人看到才好。
“哼!你没有?你不就是记恨着我表哥与你多说了几句话吗?你一个青楼头牌,还真当自己是我们凤府的少夫人了不成?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德行,就你这般模样也想成为凤府少夫人?你做梦去吧!今日不把这桩事情说清楚,你还别想清静了!”
凤轻柔看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甚至都在对着她指指点点,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就受不住了?
凤于飞冷眼看着这一幕,干脆躺在地上暂时不打算起来了。装柔弱就要装到底,演戏这样的事情,就是要看谁更沉得住气了。
“你还装!”凤轻柔一回头见凤于飞还是一副痛苦模样的躺在地上,瞬间就火大了。
什么把人推倒了,她进门时看得清清楚楚,这玉玲珑是自己倒下去的!身上火气一来,便上前提着凤于飞的领子一把将人给提起来。
周围的人见凤轻柔这般的力度,一个个惊得瞪大了眼睛,有好几个男子庆幸他们没能娶到这样一个悍妇。回去时自然也不忘了将这一幕说给自个儿的兄弟们听,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凤轻柔的凶名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昔日多才多艺温柔娴淑的凤府二小姐,摇身一变便成了凶悍婆娘。
“啊——”
‘柔弱的’玉玲珑一把便被提了起来,轻松得凤轻柔自己都不敢相信。实际上凤轻柔即使是用了全力,又哪里能一把将凤于飞提起来?只不过是她提人时,凤于飞自己用了暗劲而已。
一声痛呼,伴随着围观者的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凤二小姐,玲珑与凤公子确是相爱,便是凤二小姐不待见玲珑,也不用……不用……”
“凤二小姐,你这般确是过分了。”围观的人早已见到原先玉玲珑待过的地方此时正有一滩血迹在那里,看起来这玉玲珑确是受了伤了。
而此时玉玲珑柔弱祈求的摸样,看起来更是叫人同情些。
凤轻柔哪里会料到来找人对峙都见血了?又碍着这么多的围观群众,当即便有些不知所措,手上一松就将玉玲珑摔在了地上。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凤府二小姐质问不成愤怒的摔人凶名便又传了出去。
“凤二小姐……”
“别叫本小姐!”凤轻柔回头冲凤于飞狠狠的瞪了一眼,慌乱的看了一眼冲她指指点点的人群,带着一堆人跑了出去。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人群散去,红笺才慌忙跑上前将凤于飞扶了起来:“主子,这是哪里伤着了?奴婢马上给主子拿……”
“不用了,破了点皮而已。”凤于飞蹙了蹙眉头,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将裙摆撩上来。小腿上一片擦伤,有一处正挂着一股鲜血,只是此时已经凝固。当时便是她用内力冲开了这里的穴道,让血流了出来,不过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主子……你这样也太……”太拼命了吧?
“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要是不彻底给凤轻柔一点颜色看看,只怕她还只会越来越嚣张。”
她要的,可不只是毁郑国公一人而已。即使她的那个计划成功了,不过给郑国公府带去一点丑闻,说到底对郑国公府并造不成实质的影响。
而她,要的是要让整个郑国公府——覆灭!
“将!凤老爷子,晚辈承让。”
白衣少年抬手拱手,嘴角带了温润不羁的笑容,明亮的眼眸中闪着自信的光芒,如天上璀璨的繁星一般夺人眼球。
对面坐着的老人怔愣了一阵,忽然仰头畅快的笑了出来。河边亭子里面传出一阵一阵畅快的笑声。
凤于飞看着眼前笑得洒脱的老爷子,这便是郑国公府的现任郑国公,她前身的爷爷。一个看起来爽朗、慈祥的老爷子,偏偏却没有保护好前任的凤于飞。
凤老爷子笑了一阵,低头来甚是欣慰的瞧着对面的白衣少年,见对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端端正正的。看着很是得人心,便有心要结交起来。
“不知小友如何称呼?老夫希望日后还能与小友一决高下。”
“不急,今后定是会经常见的。”凤于飞轻巧的笑道,“说来也巧,晚辈曾经听说郑国公府有个大小姐,闺名便叫于飞的。恕晚辈唐突了小姐,便是姓于,单名一个飞字。”
说完盯着凤老爷子,果见他神情一阵呆滞,继而轻叹两声:“哎哎——那孩子命苦,随了她娘——”
“是吗?又不知大小姐的娘亲是什么样的人物?晚辈可是听闻如今府上世子的大夫人是当今大将军之妹,可是个有福的人呐!”
“她哪里能跟凤儿的娘亲比!”
凤老爷子啐了一口,想必近日发生的这些事情也叫他心里糟心得很。这才会这么早便会出来下棋的吧?
凤儿?原来凤老爷子私下里是称凤于飞为‘凤儿’的么?这倒是意想不到的称呼,明明是这般的慈爱,可为何凤于飞还是满心里的仇恨?
凤于飞微微一笑,伸手一粒一粒的捡好棋子,又道:“想必那位大小姐的娘亲是极好的女子吧?凤世子倒是个有福的。”
她想要多多了解一下,她前身娘亲的事情,才能将这两母子怎么被人弄死的事情都弄清楚。
果然说起凤于飞的那位娘亲,凤老爷子这会儿也满是唉声叹气的,似乎是在懊恼,是在后悔。
这么说,凤于飞娘亲的死,还是有□□的咯?
“那些事情,都是我凤府的一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不想凤老爷子唉声叹气一阵之后,径直拿起一粒棋子落了下去,并转移了话题。
凤于飞眸色一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
想要就这么转过话题去?
手上却也捻起一粒棋子,正正的将凤老爷子的一粒棋子的生路给堵死了。凤老爷子一看棋盘,也是一愣。
“年轻人,这般急功近利可是不好的。小友今日似乎对老夫的家事比较感兴趣?”
“不瞒凤老爷子。”凤于飞轻轻福身道,“小生早就对凤府大小姐爱慕许久,后来知晓她许配给了摄政王,只是不想这中间却出了意外。如今人也不在了,只是想要知晓一些,已告心中慰藉。”
“哎——那是个福薄的孩子。”
是啊,在出嫁当天被人弄死了,家人都还没给她平反的意思。哪里是福薄?这简直就是衰神附体了!
凤于飞一边做出悲伤的表情附和着,一边在心里肺腑。
“说实话,小生本还想成就一段佳话的,这会儿也只徒留着遗憾了。倒是小生前几日又听闻了凤府的另一位小姐,名气也是大得很呢!”
“哦?小友听闻的可是老夫的第二个孙女?”凤老爷子本来失落的情绪这会儿便马上抛到了脑后,那双眼珠子将面前的白衣少年一打量,便在打算着。
哼,不就是想猜测一番他是个什么身份,是不是能配得上他们府上那个凤二小姐?
凤于飞冷笑一声,接着说道:“确是凤二小姐,听闻是个脾气暴躁的母夜叉,这倒是与凤大小姐的性子相差甚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本王生孩子
“这……这其中或许有些误会,误会……”
凤老爷子神情一滞,面上也带着尴尬的笑意。前几日才惹出的事情,不想已经传闻得这般的难听了。
凤于飞冷眼看着,也不多说。手上利落的落了一子,将凤老爷子的棋子杀得落花流水,这才如欣赏战局一般的满意的笑了笑。
“晚辈想这也可能是个误会,想国公府的千金哪一个不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俱全的。只是可惜了,偏生是天妒英才,那般的大小姐竟就这么去了……”
“这……这是老夫的错,是老夫的疏忽。”
面前的少年一再的提起已逝的凤府大小姐,莫不是真与凤府大小姐有什么渊源?
若是真这般想的话,面前的少年恰巧性‘于’。当年凤云的世子妃便是只知晓姓‘于’,凤于飞取名既是凤云嵌了两人的姓进去,也是取了‘凤凰于飞’之意。
这么多年来,当年的于氏身份虽然神秘,却也被渐渐的淡忘的,今日再提起来,想来也是有些蹊跷。
如此想着,凤老爷子面上更是露出一种悔恨的神色,连声叹气道:“当年若不是老夫照看不周,也不至于出现那种情况。凤儿与她娘亲确是苦命之人,苦命之人呐!”
“这样看来,倒是不怪凤老爷子了。”
棋势一缓,原想要落的子忽然转了一个弯儿,棋盘上凤老爷子的子瞬间便有了一线生路。
凤老爷子低头看时,心头一阵骇然。虽说棋盘只不过是个娱乐的工具,然棋盘便是心境,这少年……一开始是准备对他赶尽杀绝的啊!
那么先前郑国公府遭遇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也与面前这少年有关?
小心翼翼的落下一子,凤老爷子抬头看着凤于飞,试探的问道:“小友可是与凤儿的娘亲有些渊源?”
渊源?
凤于飞稍微一愣,随即失笑。
这渊源可大了去了,只是却不能与这老头说。如今看起来凤老爷子对凤于飞母子似乎是不错的,那么凤于飞与她娘亲的逝世,必定是有别的原因。
那么郑国公府,要不要留呢?
“小友?”见凤于飞不回答,凤老爷子又叫了一声。
凤于飞这才回过神来,见棋盘上正该她落子了。便捡起一粒棋子来随意放了下去,而后抱拳冲凤老爷子笑道:“是晚辈输了,凤老爷子不愧是国手。晚辈输得心服口服,今日还有些事情,便失陪了。”
说着站起身来,不等凤老爷子回答便径直走了。
她需要赶紧去找无情阁,查探清楚当年凤于飞的事情。今日看来,凤于飞可不只是一个早死了娘亲的孤女那么简单了,或者说……凤云那一家子都有些猫腻!
无情阁是杀手组织,以前的无情阁据点是在极其隐秘的地方。若是有人要雇佣杀手,只能靠些关系找到。然今世却不同往日了,无情阁是正大光明的开门做生意,至于做的什么生意,即使朝廷知晓也不敢多加阻拦。
这便是今日无情阁的势力!
不过凤于飞总是觉得她今日没有选好日子。
无情阁在西宁的京城的据点明面上是一栋小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