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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卡惊恐地喘着粗气,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
麦可叹了口气:“据我所知,一般的雇佣军只是拿钱执行任务,并不会主动策划。但是听他们的对话,显然有很多计划。所以这些人应该就是恐怖分子,只怕……我们这次凶多吉少。”
杰西卡听了他这话,已经是呜呜哭了起来:“我不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粗现~~~
卤煮在凉飕飕的冷宫求虎摸求蹂躏~~
16、身陷囹圄
杰西卡听了他这话,已经是嘤嘤哭了起来:“我不想死。”
非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还有几天时间,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寻求救援。”
“怎么寻?我们的手机手台都被收走了,也没有枪可以跟他们搏一搏!”
“搏一搏?”非晚听了她的话,好笑地摇摇头,比着她的脑袋道,“人家都是特种兵出生,你还没动估计脑袋就开花了。”
“桑,你不要说的这么吓人!”杰西卡被她说的好笑,半哭半笑推了她一把。
麦可见杰西卡放松了些,赶忙道:“我们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再找机会逃走。”
非晚点头:“我们先想办法弄清楚身处何地,这些人有多少,知己知彼才有逃生的机会。”
“桑,你为什么都不害怕?”杰西卡收了泪水问。
“谁说我不怕?你没看到我都在发抖么?”非晚笑。
她说的倒是实话,怕,怎么不怕,两年来,每次遇到危险,她都害怕得要命,可也正是这两年的时间,让她明白,在乱世中,害怕是最没有意义的。再害怕,该来的危险还是会来,再害怕,也不会有神兵天降来救你。
关押三人的房间只有一扇被钉死的小窗户。
三人平静下来之后,麦可小心翼翼站在凳子上,透着缝隙看了一会,转下身,轻声道:“外面看起来是荒郊,应该是他们的临时据点。”
非晚嗯了声:“刚刚从火车那边带我们回来的人数不到十人。一般来说,执行特殊任务的雇佣兵不会是大部队,我估计这里总共也就是不到二十人。”
麦可挫败地坐下,懊恼地哼了声:“三五个人就足够将我们捏扁搓圆。”
一旁的杰西卡抿抿嘴,漂亮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将另外两人拉近,神秘兮兮道:“中国不是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吗?那个上校应该是这里的头目,只要我们将他制服做人质,应该就能出去。”
麦可无语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你不要幼稚了。”
非晚却是沉默了几秒,道:“不,我倒觉得杰西卡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被关在这里,想要找机会逃几乎没有可能,反抗也绝对是自寻死路,如果能找到机会将他们的上校做人质,倒真的不失为一种办法。”
被她这样一说,杰西卡得意地仰仰头:“我就说嘛!”
非晚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小声点,她意识到,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麦可神色犹疑地问:“真的可以这样吗?问题是我们没有武器,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接触那位上校。”
非晚道:“我知道这看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是现在还能有别的方法吗?”
到了傍晚时分,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一名士兵手中拿着几张干瘪的饼和两瓶水走进来。他的态度有些微微不耐,连身体都没弯一下,直接将手中食物扔在三人面前。
杰西卡哪里见得被人这样轻贱,蹭的站起来,指着那人的鼻子便大叫:“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我要见你们长官,我要见你们长官”
士兵正脸对上三人。他应该是一个混血,出乎意料的俊美,有着意大利美男的雕塑感,但轮廓又柔和地有些中性,甚至有些少年人的稚气。
他见到杰西卡气氛的模样,漂亮的眼睛微微一亮,竟然嗤笑了一声,脸上的不耐消失,露出淫邪的表情,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姐,可是何必要见我们长官,他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有什么要求找我也可以啊。”
他的语气放荡而轻佻。实在和他那张过于漂亮的脸不相符合。
杰西卡被他的狎昵弄得愈加恼羞成怒,狠狠移开自己的脸,顺势就要给他一耳光。
但再漂亮的男人都改变不了他是强悍雇佣兵的事实,他仿佛只是下意识反应,就牢牢抓住杰西卡欲行凶的手,力道大得让杰西卡瞬间皱眉轻呼。
“你干什么?”麦可见状,立刻起身维护杰西卡,用力推了他一把。
士兵不以为然地放开手,拍了拍,像是嫌恶一般。漫不经心看了眼麦可,又看了仍坐在地上的非晚,嘴角荡起一丝笑:“你们老实点还能过几天好日子。要不是上校纪律严明,你们这两个女人一抓回来就被我们轮上几遍了。反正都是要死的,还不如让我们兄弟快活几天。”
此时的非晚有些晕沉,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反射般抬头。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人,明明是一张漂亮至极的脸孔,怎么会吐出如此恶毒龌龊的话。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人,这才注意到他左耳戴着一只水钻般的耳钉,很是夺目。心中不由得一凛。
原来真的是这些人,他们已经将魔抓伸到了政府驻地大马士革。而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进入非晚镜头的狙击手。
他并没有注意非晚多变的表情,只是冷冷哼了声,半嘲讽着开口:“我们上校没有时间招呼你们,你们也别想着怎么逃出去,就老老实实等着做战争牺牲品吧。其实你们得感谢我们,毕竟是我们是要让你们的名字在新闻史中留下重重的一笔。”
“呸!”涨红白皙脸颊的杰西卡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他愣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抹了抹脸,啧啧笑着继续火上浇油:“真可惜,这么火爆的美人竟然就要香消玉殒,我真是舍不得呢。要不这样吧,等晚上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悄悄来找你,给你最后的开心。嗯?”
他下流的语气,让杰西卡作呕。
眼见着杰西卡就要和他拼命,非晚和麦可连忙拉住她,在她耳边道:“算了,何必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看,你的同伴多识趣。”说着,他朝非晚轻佻地眨了眨眼,然后边转身边道,“我叫吉瑞,过几天由我送你们上路。”
“气死我了!”吉瑞出门后,杰西卡气急败坏地瘫坐在地上。
非晚拿起地上的饼和水递给她:“先吃点东西吧。”
杰西卡鄙夷地看了眼那干瘪瘪的饼,本不想接,不过此时肚子却不合作地叫唤了声,她只得不情不愿地接过,撅着嘴恨恨地啃着,就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女孩,看得非晚竟然有些想笑。
只不过,此时的她实在有点笑不出来,大概是因为头上的伤失了不少血,又没有上药,整个人昏昏沉沉得厉害,吃了几口饼,喝了两口水,便再没有食欲,对两人道了声:“我困了,先休息会。”
房间没有床,她干脆就靠在墙边躺下,幸好此时天气还算温暖,不至于冻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非晚迷迷糊糊看见杰西卡用力摇晃自己,然后是麦可敲门呼喊的声音,她
想开口,却发觉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再次陷入昏昏沉沉的黑暗中。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家乡深秋,梧桐树叶纷扬下落,爸爸妈妈牵着儿时的她,漫步在树下,然后爸爸举着老式相机,对着她道:“来,小乖笑一个。”
咔嚓一声,画面突然空白,爸爸妈妈消失不见,而她已经由小孩瞬间变成了大人,四周都是刺耳的爆炸声和枪声。
“爸!妈!”非晚惊叫一声,睁开眼睛。
脑子仍旧有些昏沉,但还是能立刻分辨出所处情形。
此时的她不再是在小屋里冰冷的地板,而是一张大床上,甚至还盖着一床薄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差点忘了放上来,不过酱紫冷的文,应该也木有关系吧~~
PS:男配也粗线了~~piao~~
17、深夜遭袭
非晚慢慢转过头,才发觉床边竟然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些人的长官雷诺。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警觉地坐起来问,刚刚坐定,就差点瘫软下去。
雷诺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眼神依旧冷的慑人,片刻,他才淡淡回答:“你头上伤口感染发烧昏倒了几个小时。”
非晚发觉这个人与人对话,总是要等对方落音片刻才开口,给人平添了一分恐惧。
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伤口已经被人包扎。
“你们一定要杀我们吗?”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心平气和。
他嘴角微微弯起一道弧度,却并不是笑:“除非你给我一个不杀的理由。”
非晚想了想:“你们不过是要制造叙利亚当局的恶名,我们是记者,要做这样的新闻很容易。”
他缓缓摇头:“不,不管怎样的报道,都抵不过几个境外记者因为当局而殉职来得震撼。就算不是你们,也会是别的记者。”
说完,他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显然没有继续留下的打算。
“等一下!”非晚几乎是有些激动的抓住他的手,阻止他。
雷诺低头看向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柔软的手。长期训练出的警觉和防备,他本应挣开的,却不知为何,那手指的温度,有些让他留恋。
非晚抿嘴看着他,眼里不是祈求,反而是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问题。
雷诺眼睛微微眯起,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危险:“桑小姐,还有什么事?”
非晚咬咬唇,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的手。刚刚她抓住他的动作完全是无意识行为,她只是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个雇佣军长官一举制服,当成他们求生的人质。
但显然,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她只得暂时放弃,可她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和他离这么近。
她的犹疑落在雷诺眼中,让他冷冷轻笑一声:“劝你还是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有用的。”
非晚愣了下,缓缓松开手,大致是心灰意懒,眼中畏惧散去,反倒是露出一丝鄙夷:“你们这些雇佣兵真是可悲,草菅人命,其实不过是金钱的奴隶。不,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忘了。雷诺先生,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冷厉的鄙薄。
本来已经转身的雷诺,身形停顿半刻,缓缓转头,目光凉凉瞪着她,只是拿没有温度的眼神,与此前不太一样,仿佛藏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