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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台下的人有些不耐烦了,有的神情惊讶,有的怒意盎然……
“喂,你这是在搞什么鬼!”聂仁恒咧着大嘴,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我希望你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Isabella从容之中有些微怒。
“各位稍安勿躁!”罗森大声劝说道,所有人又停止了喧哗,等待着他的解释。
“在下只是认为,聂仁世先生如今依然沉冤未雪,即使我们一起送他上路,他走的也不会安心。所以,相比之下,今天这个集会,要更有意义!”说完,他恶狠狠地直视着聂痕这边四个人,双眼充满犀利。
、068 葬礼上的冲突
“这是怎么回事……已经有结果了吗……真是无聊……”讲台下,大家涣散了起来,不过对这件事情的专注却提高了上来。
“我想,无论如何,请先让我为我的哥哥献上一枝花。”聂仁君站了起来,充满质疑地提出了要求,因为他依然不相信,棺木之中躺着的会是聂仁世本人。
罗森管家浅浅地弯腰低头,此时他心里还明白一些在场面上他必须要做到的礼仪。
“聂仁君先生,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仁君怒目一睁,嘴角下耷,朝罗森管家走了过去,身后的聂痕和聂迹也站了起来。
“不是时候?怎么,这种事情也要听你这个下人来安排吗?”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搭在了棺材的盖子上。
“先生!先生!”罗森管家匆忙上前按住了棺材盖,一副慌张的表情,怎么看都有些假。
“哼!我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人!”话音刚落,聂仁君手指深陷在盖子的缝隙之中,手臂用力向上一掀,棺木里面的样子瞬间展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谁也没有注意到罗森管家脸上闪过的一丝得志的笑意。
里面躺着一个人,十分安详,安详这个词只是用来形容他的气息,他的脖子上面有多处被子弹贯穿过的痕迹,右边的脸上更是残酷,明显是被那种爆裂性子弹所伤,半边的五官已经扭曲成了一团,看上去,整个外表已经被美容师精心修饰过了,可留下的痕迹却无法掩饰掉。
尽管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棺木里面的情景,单凭仗着剩下来的特征,还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个死者就是聂仁世。
“天哪!”突然看到这种情形,即使是从医的冷桑清也被吓了一跳。
所有人的目光,有的惊讶地看着尸体,有的不解地盯着聂仁君。
的确,除了聂仁君这边的几个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出此般举动的,也就只剩下依然在演着的罗森管家了。
聂仁君惊奇地看着里面的尸体,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还在质疑聂仁世死亡是真是假?”一向冷静沉着的Isabella,此时也显得有点躁动起来。
聂仁君没有理会身后的不满,摊开的大手直奔尸体的头部而去,他想要知道这张聂仁世的脸,究竟是不是这个尸体真正的脸。
“想要毁尸灭迹吗?”
罗森管家如钳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聂仁君的手腕,其如魔兽一般的力量,让聂仁君的手根本无法动弹。
聂仁君身后,聂痕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用他的手一把掐住了罗森管家的手腕。
三个人凶狠地对视起来,此刻虽无声,但视线碰撞出的气场却仿佛震慑到了九霄云外,撼天动地。
“毁尸灭迹?”
一句话惊动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斗胆再给我说一次!我会让你对你的满口胡言付出血淋淋的代价!”聂仁君一双怒目盯着罗森管家,眼睛里尽是摄人的杀气。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聂仁君,你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吗?”Isabella再次在后面严厉地说着。
“哈哈哈!老鬼,原来是你杀了聂仁世!”说话间,聂仁恒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棺木旁,一脸兴奋地朝里面看了一眼,却没有露出丝毫亲情,随后,狠狠地又把棺木盖子盖上了。
“来人,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抓起来!”聂仁恒大喝了一声。
今天,所有人都是只带了家人一起过来,没有带保镖,除了聂仁恒。
得到命令,七八个保镖迅速从礼堂门外冲了进来。
见此情形,聂痕左手把冷桑清迅速拢到自己背后藏好,充满力量的右手如同鹰爪一般,瞬间穿刺到聂仁恒的喉咙部位,捏住了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聂迹已经踩着椅子,飞身踢碎了一个保镖的下颚,一个华丽的转身,两只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把匕首,抵在了其他两个保镖的脖子上。
礼堂内所有人都乱了阵脚,惊讶地看着场内发生的一些,除了一个人,他坐在礼堂一角,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漠视着所有事情,仿佛置身事外,不过更像置身世外。
“你有没有胆量尝试一下谁比较快?”聂痕鹰芒万丈的目光,犀利地穿刺着聂仁恒的双眼。
“够了!聂仁恒,你还嫌场面不够乱吗?Isabella大声呵斥道,声音真的全场人都安静了下来。
而此时,聂深站了起来,把那个一直在手中摆弄的打火机塞到了兜里,缓缓地走到了聂仁君的面前:“有什么事情,等到弄清楚之后再说,我不相信二伯会是凶手。”说话间,他扶着聂仁君坐回到原位置上,又走到了聂痕身边,轻柔地把住了聂痕的掐着聂仁恒脖子的手,示意他松开。
聂痕没有松手,一双略有警惕的眼神淡淡地盯着他,表情冷肃。
而聂深那一向漠如死寂的双眸,并没有与聂痕对视,只是惨白的说了声:“聂痕大哥,就当做是给我们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
聂痕渐渐地松开了手,面容沉冗,冷笑了一声。
在他身后的冷桑清,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手臂,虽然和眼前的这个男子中间还有一段距离,但他身上的那种静逸,已经让人感觉到了一股绝望的寒冷。
聂深的出现,让整个事态得到了延续的机会。
他的父亲聂仁盛一脸高傲地在旁边补充:“是啊,状况发生得太突然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聂仁世的死,跟聂仁君还有关系吗?”
聂痕一行人回到了位子上,个个表情冰冷,他们很清楚一点,就是这件事情时有蹊跷的,只不过还不清楚对方要如何演下去。
一直住着聂痕手臂的冷桑清,凑到聂痕耳边,有些忐忑地小声问道:“痕,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聂痕转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冷漠,没有回答她,把脸又转了过去,若有所思地冷视着前方。
就在刚刚,冷桑清还在为聂痕下意识地把自己拉到他的身后保护自己,而感到心存暖意,现在的冷漠,又让她找回了那个她熟悉的聂痕。
她轻轻地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幽长地望着前方。
、069 致命VCR
“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叫做Isabella……”聂痕突然开了口,声音很低,低到刚好够冷桑清听见的分贝,不过他依然冷视着前方,目光如霜。
冷桑清一怔,翘首望着他的侧脸。
聂痕顿了一下,接着道:“如果,一会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时间跑到她的身旁,记住了吗?”
“啊?”冷桑清的心提了起来,轻轻叹了一声。
聂痕微转过脸,斜视着冷桑清,有些不耐烦:“你这个丫头!为什么任何话都要让我重复一遍!”
冷桑清也有些不高兴地回瞪了一眼聂痕,不过她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紧张,回过头,探了一眼Isabella,Isabella刚刚坐回原位置,气势稳如山,眼神中急切却又不失从容。
在她身后,聂深站在椅子前,微微地笑着,有一种冰冷地贵气。
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罗森管家继续。
罗森管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挂着一双悲伤惋惜的眼神望着棺木,深深地举了个躬。
“聂仁世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几十年的主仆生活,让我们之间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这点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毋庸置疑。请原谅我的高攀,不论在聂仁世先生的心中是如何,先生在我的心里已经和家人一样没什么分别。就像今天的葬礼,我是以一颗悼念家人的心态来面对的,同样,知道先生被害真相的我,也是以一颗家人的心态,迫切地渴望凶手被揭穿,早日受到制裁。”
他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随后猛地睁开双眼,一副精锐残戾的目光,看向聂仁君这边。
“聂仁君!你两个儿子的丧尽天良,都是你指使的吧!”他大声吼道。
所有人的目光也一并投向了这边。
聂仁君没有说话,微闭着双眼,匀速地呼吸着。
聂痕也没有说话,淡定无惧地看着表演中的罗森管家,嘴角上勾,冷笑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聂迹一脸不屑,随意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三个人似乎都没有着急要解释什么。
“事情要讲证据的,你凭什么就说是聂痕和聂迹杀死了聂仁世?你有证据吗?”Isabella提出了质疑。
罗森管家依然满脸悲怆,向Isabella微微地施了个礼:“我很清楚,这种指证一定需要人证和物证的,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还请各位掌事人在看完这些东西之后,还聂仁世先生一个公道。”
他到墙角按动了一个开关,三个超大尺寸的液晶屏幕,从上面缓缓降了下来,屏幕被打开,开始有一阵雪花点,随后就出现了三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聂迹举着枪,指着手放在脑后的罗森管家,第二个和第三个画面暂时还没有动静。
“这是聂仁世先生去世当天,在聂门别墅里的监控录影。”罗森管家解释道。
“别墅!他为什么不说是密室!”冷桑清小声喊道。晶嫩的小脸上充满疑惑。
聂痕没有说话,冷冷地挑视着几块屏幕,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心里很清楚,只不过他在等着看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第一块屏幕动了起来,聂迹双手插在腰后,原地踱来踱去,似乎很不耐烦,随后似乎发现了什么,走出了屏幕,即刻又拿着一条绳索和一杯果汁走了回来,把罗森管家绑了起来,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
“哦!我还挺上镜的嘛。”聂迹摸着下巴,嬉笑地赞叹道。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