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姘打平手。
我心里生出一计,故装腹很痛,道:“阿雅,我腹很痛,快叫玄姘回来,立马回宫。”阿雅立即对玄姘大喊道:“玄姘,不好了,小姐可能要流产了,我们不可恋战,赶紧回宫。”陈公公关心道:“主子,怎么呢?”
玄姘飞身上马车,陈公公驾着马车就跑,靡诤没追上来,或许,是看破了我的计。
马车一路飞奔回宫,路过茶馆,我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一身黑灰相间大红棉袄,下半身罗裙长靴,她翘着二郎腿,极为优雅,她悠闲的喝着茶,我喊道:“停车。”阿雅问道:“怎么呢?”我提裙下马车道:“你们在这,我去去就来。”玄姘疑惑道:“郡主怎么?”阿雅解释了番,我走去茶馆,她回过脸来,道:“郡主。”
此人正是青女,寒从脚底起,惊吓的我下意识倒退两步,感觉腹痛,腿间一阵热流流下,慌张道:“你,你。”她笑道:“莫怕,我还活着,郡主,我现在是落夜。”我惊魂未定,她又道:“郡主,多谢你当日所赐的毒药,我才能活到今日。”我努力平定下来,握住她的双手,道:“有温度。”确定站在我面前是活生生的人时,道:“那日后来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地上一滩血,道:“血?”今天我低头一看,地上一些血,我弯腰蹲下去,道:“我动了胎气。”陈公公看着情况不对,他跳下马车跑过来,关心道:“主子。”他伸手来扶我,此时小腹还在痛,多半是靡诤推了我那一把,又加上见到落夜受了惊吓,道:“先莫动。”
落夜拿出颗药丸喂到我嘴里,道:“吃下这颗,保胎气。”我继续问道:“回答我。”她慢慢道来,道:“那日被毒死,丢到深山老林里,他们疑心重,又强迫我吃下颗断肠草才放心离开,正因为如此,以毒攻毒,我活了下来,被巫医所救,我成为她的坐下弟子,师傅将她的一身本领交给我,后来她因尝药死去,我继承她的巫医之名。”
她因祸得福的经历另人匪夷所思,但又因她现在是巫医,正好,我一直要找的巫医就是她,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也想不到我当日的心慈手软会促成今日,青女,不,落夜,我有事求于你,你可帮?”她唇边一扬,道:“许多事情,只有在经过生死之后,才明白生命真正的意义。我能活到今日就是你的恩情,若你有能要我帮的,我定不会推脱。”
“我命不多了,有何方子帮我延长生命?”我低头说着,又道:“我还有牵挂,若是了无牵挂,死了倒也罢。”她想了很久,道:“根据师傅教的,我还是没想到。”我握住她的一只温暖的手,道:“跟我回宫,我给你时间留在我身边慢慢想。”她一口答应。
回到皇宫,我半躺摇椅上,阿雅连忙传来广太医诊断,道:“皇后娘娘,你这脉象是动了胎气,我开点保胎药,按时服用,三日便好。”萧如瑟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回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广太医行李道。萧如瑟把手搭在我脉上,随后又缩回手,问广太医道:“阿雅,你跟广太医去拿药。”
“是,皇上。”
他们出去后,萧如瑟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今日,你去做了什么?”我心知他会把脉,他能这么问,定是得到消息,我不能说出靡诤,又不能连累落夜,只得道:“我今日遇到巫医落夜,不小心摔了个跟头。”
他淡淡道:“那以后可得注意。”
说完拂袖离去,后来,阿雅端了碗保胎药来,我尝了口,这味道怎么如此熟悉。
我突然想到我怀着鹤儿的时候,萧如瑟就端了碗这样的药给我喝,我愣了很久,道:“这碗药的味道,和以前他亲手喂我的那碗保胎药一模一样,他原来一早就知道鹤儿不是他亲生的,可为什么还要立他为太子,立我为皇后。而这次,他派了十个高手一直跟着我,我遇到靡诤的事,他也因知道,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问不说。”
阿雅惊讶,道:“小姐。”她顿了顿,又道:“说明皇上是真心爱小姐,才没追究。”
光阴似箭,三日过去,夜间的天气微凉,萧如瑟倚在栀子花树下批阅奏折,点着两盏灯,冷风无尽的吹着,他面颊苍白,嘴唇有些发紫。
我悄悄拿了件牡丹棉袍披在他背上,又拿了个小热炉端在手间,放到他桌上,空中升起一缕缕热风。他抬起好看的眉眼撇了我下,我拿了条矮凳在他面前坐下,道:“嗯,今日怎么有这么多奏折?”他低头继续批阅奏折,道:“兵临城下,奏折自然也就多了些。”
“兵临城下?”我很不解,他说道:“靡诤在关外多年招兵买马,今日,总算来了。”他又看了看我,道:“可想再见靡诤?”他这话带着丝丝冷意,我觉得,要把这事解释下,道:“上次,我是偶然遇到靡诤。”他冷笑一声,道:“呵呵,偶然。”
“是,偶然,偶然他和我说,你们从相遇到媒妁之言。”他说着脸上很不好看,我很意外他和他竟说这些,但又不知道该做何解释,一名将士来报,道:“皇上,敌军又来三千兵马,驻扎在京城外。”萧如瑟放下手中握着的红心毛笔,道:“调遣五千精兵,封锁城门,把敌军给朕一举歼灭,一个不留,朕倒要看他有多大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江禾呈,未入梦?
将士领命离开,我仰头看着他,道:“不管如何,我不会再怪你,生你的气,但靡诤,我不可能再容忍他,我已经派了丞相前去捉拿他。”萧如瑟想的周到,父对子,可想而知是个什么结果,道:“你要置他于死地?”
他没有回答,回到房里,我在门外坐了会儿回去房中,我们躺在床上,我对他说着未来不可知的话,道:“我多想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可以白头偕老。”可偏偏我们没有那个命。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且行且珍惜。
这夜,他一夜没睡,虽然闭着双眼,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我入梦,却一直做着这具身体主人江禾呈以前的往事。
往事:
“爹爹,我出去了。”我一身男装,扬着手,一头往门外窜,阿雅紧紧跟在后面,我回头拔腿就跑,道:“阿雅,你回去。”阿雅追的满头大汗,捂着杨柳细腰,我得意道:“嘿嘿,追不上了吧。”爹爹在背后大喊道:“阿雅,快去追小姐,这丫头不知道又要跑哪去。”阿雅的脚力哪有我的好,当然是被我甩的远远的,我腰里别着袋从爹爹房里偷来的银子,道:“爹爹不给我钱,我偏要偷你的钱,哼。”
我跑去酒馆,大喊道:“老板,我来了,把他们三给本公子叫出来。”
酒馆老板是个长得圆润,一看就是奸商的样子,但和酒馆老板接触过的人都能明白,其实酒馆老板是个很憨厚朴实,很有义气的人,道:“张瓦,把那三位经常和这位公子一起赌的那几位公子叫出来。”
“好。”
结果,出来三个翩翩公子哥,我把银子往桌上一扔道:“来,本公子就不信赢不了你们。”我把面前的杯子倒满酒,道:“少废话,来。”他们三个把各自腰间揣着的银子都倒出来,其中一个道:“来就来,谁怕谁。”
我把骰子放竹筒里摇动几下,重重砸到桌上,道:“我赌大。”他们三个一齐道:“小。”
结果,我拿开竹筒,是小,我目瞪口呆,道:“怎么会这样。”我气的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流成一团,那个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边拿起一旁的酒往嘴里倒,道:“又输,又输了,十次赌有九次是输,我倒了什么霉运。”
他们三拿着我的银子笑着走出酒馆,我越想越觉得伤心,跑到另一桌上,坐到一俊美的白衣男子身旁,还没看清,我扯过他的衣服就往我自己脸上擦鼻涕眼泪。
“又是你。”他惊讶道。我的伤心大过惊讶,继续伤心的哭,道:“呜呜,萧如瑟,我又赌输了,你怎么又在这里。”他拉着脸,喝的一身酒气,道:“同为天涯沦落人,你是赌,我是情伤。”我听完哭的更大声,引来其他不少目光,酒馆老板吩咐道:“又喝多了,把这二位公子扶到客房里去。”
最后,我们二人喝多了,搂在一起又哭又笑,醒来时,就发现我们同躺一张床,身上的衣服都丢在地上。
梦到这里时,我摇晃着疼痛的头醒来,趴到他胸膛上,道:“如瑟,我明白了,他长得那么像你,不是其他原因,而是,原来鹤儿,是你的儿子,你丢失的那部分记忆,也有关这,明日,我们来个滴血认亲,可好?”他睁开朦胧的双眼,道:“你若有此心,明日也不妨试一下。”
一盆清水,一把匕首,“父皇,母后,我们要做什么?”萧如瑟拿起匕首又放下,道:“果真要试?”我坚定道:“一定要试。”“鹤儿,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儿无辜的看着我们,我突然有些不忍心,道:“鹤儿,父皇和你做个游戏,可好?”他点头道:“好。”
“乖,这个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你和父皇一人滴两滴血到盆里,看看血融合在一起会形成一朵什么鲜花。”我摸摸他的头,萧如瑟拿起匕首在自己食指腹上划了道小口子,两滴鲜血低落水中散开,又在我儿手指上划了道小口,两个人的血,一滴滴渐渐融合在一起。“父皇,母后,你看,好像一朵蔷薇花。”我儿惊奇道,“你看,母后没骗你吧。”
“鹤儿,你去外面玩会儿,父皇和母后有话说。”萧如瑟像个慈父一样,“好。”
我儿出去,我笑道:“是吧,他真是你儿子,我昨夜突然梦见过去和你的一些往事,才知道。”他欢快一笑,道:“是呀,当初若不是喝醉酒,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他颇为感慨,接下来我就疑惑不解,道:“你早知道了?”他说道:“是,当初你回来找我,在战场上相遇,你倒下那片刻,我心上好像重重一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