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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淹死。从那以后,锦玉怪我皇弟,与我皇弟誓不两立。”
我还是没能搞清这与她为妃有什么关系,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做了皇帝,我皇弟却消失了,后来他出现,我发现我皇弟与锦玉依然是誓不两立,我强行把锦玉纳为妃,让我皇弟吃醋,与锦玉和好。”萧如瑟用尽一番苦心,我说道:“你不怕你皇弟因此恨你。”萧如瑟芊细的手指从我发中穿过,道:“他的确是恨我,我这也没有办法,他恨我总比他们二人一直这么互相折磨下去好。”
“你的一番苦心,锦玉知道吗。”他所背负的冤屈,很可能会引起萧卿对他的恨,“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就不会乖乖留在皇宫,皇弟就不会回来。”
一大早,萧如瑟刚去上朝,我外披了件红梅棉袄,手里提着个竹编小花篮去门外的栀子花树下捡花瓣,玄姘在树下教我儿学剑,阿雅在一旁监督,手里提着壶热水。
我儿眼尖,远远看到我推开门,他放下剑跑过来,道:“母后,我刚跟玄姘姑姑学了一招老鹰展翅,我练给你看。”阿雅站起来把椅子让给我,玄姘也在一旁观看,我按下阿雅的肩膀,道:“我站会儿,你坐。”我牵着玄姘的手问道:“鹤儿的武功底子怎么样?”
我儿在树下翩翩飞舞,洁白的雪花带着清风灌满他的衣袍,小小身影一个飞身,一个旋转,一个踮脚,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像是萧如瑟。
我很怀疑这个孩子真是萧如瑟的种,要是这样,真的相当好。玄姘很满意的看着我儿练舞而点头,道:“是块练武的料,所有的武功,我只教他一次,他就学会,这样下去,要给他多请几位师傅来才行。”
阿雅也一边打岔道:“小太子不仅在武功方面有天赋,从文也很有天赋,那些本书,四书五经不在话下,他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所以他大部分时间还在玩。”“如此说来,鹤儿是文武双全。”我一想,又道:“贪玩是不行的,他有天分,不能让他把天分毁了,平时要让他多练字,好好修心。”
我弯着腰捡栀子花,道:“这棵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五六月盛开的栀子花,在这个十二月的冬天竟也是开着,还开得这么茂盛。”
阿雅与玄姘一起帮我捡栀子花,阿雅回道:“今年是怪,去年我在这宫里,这颗树凸的只剩树干,去年没下雪,今年却下这么大的雪。”玄姘笑道:“少见多怪,难道还会死人不成。”我怔住,停下继续捡栀子花的手,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或许明年,或许后年,或许过三年,或许过四年。我直起身板摸摸看看自己的发,我儿剑术表演完走过来抱住我的大腿,道:“母后,抱抱。”
我蹲下身,抱起他小小的身子坐椅子上,道:“你要快点长大,母后想看到你长大做皇帝,娶妻生子。”我幻想着,阿雅回道:“小姐,你要长命百岁的。”玄姘接话道:“是呀,郡主,我不让你死,有谁敢夺命。”我没有回答,无言回答,如果我说出真相,他们肯定也是不相信。
我提着满满一篮子的栀子花独自回到房里,放下花篮,喊道:“来人。”一直服侍我的陈公公走来,道:“主子,有何吩咐。”
“可知道哪里有神医或巫医?”我问他,他回道:“广太医是最好的太医,巫医,没听说过。”我一急,道:“派人去民间给我找神医与巫医来,快点。”我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美丽容颜,陈公公连忙点头道:“是,是,奴才这就去办。”
他退下,我发着呆,萧如瑟下朝回来,换下龙袍,一身白衣素雪,他坐在我旁边,我说道:“我不想死。”他笑了,道:“我不叫你死,有谁敢叫你死。”我一头扎入他怀中,道:“以后我不在,你要好好活着,另娶一皇后,可以是玄姘,可以是阿雅。”我还是顾忌着如果别的新皇后上位,我儿这个太子怕是不好当,他回道:“我谁都不要再娶。”
我和萧如瑟牵手在湖边散步,看到一个熟人,苏卿。
他看到我怔了下,萧如瑟笑道:“皇弟,肯回来了。”原来,原来他就是萧如瑟的皇弟,我对萧如瑟道:“怪不得当日在客栈你们二人有些奇怪。”我又一高兴,想到那日跳崖,道:“那日跳下悬崖我醒来后没看到你,你去了哪里?”萧如瑟惊讶,道:“跳悬崖,怎么回事?”苏卿正经回道:“我被瀑布之水冲到一座小镇上,被一户好心人家所救,你呢?”
我一边回萧如瑟,道:“会去之后再和你从头到尾说一遍。”一边道:“我也被冲到一座小镇上,为一个小孤儿所救。说起那个小女孩,我是该去温国接她回来了。”苏卿点点头,道:“你不怪我骗了你。”我笑道:“怪什么,你是骗了我,我们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我理解你的骗是善意的。”
锦玉风华绝代走来,见到苏卿抹着泪扭头就跑,苏卿二话不说,拔腿就追上去,拉住锦玉的胳膊,道:“锦玉,你听我说,相信我。”锦玉甩了他两耳刮子,道:“你来做什么,我不爱你,我恨你。”萧如瑟笑笑道:“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走吧。”
我们还没走出多远,陈公公回来禀报,行礼道:“主子,皇上,事情有消息了。”我碍于萧如瑟在场,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立马会意,我说道:“知道了,退下吧。”
“是。”
萧如瑟问道:“什么事这么隐秘?”我犹豫再犹豫,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跟你讲讲掉悬崖的事吧。”于是,我从头到尾,把事情讲出,他很平静,平静的脸伤不起一丝涟漪,但眼神,冷到骨子里去。
“皇嫂,你这几日怎么呢,愁眉不展。”我一动不动躺软塌上,眼睛看着花色天花板,道:“我在地狱遇到陆判,他帮我复活,前提是我给了他五十年阳寿抵复活的债,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所过一天就是一年的时候,我生命也该是走到尽头,我不想死,所以要找巫医与神医,找到解决方法。但这几天,萧如瑟偶尔会问起,我骗他不是,不骗他也不是,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我把憋在心里的话一骨碌说完,萧湘雨很惊讶,随后说道:“皇兄那么聪明,他肯定会有办法。”我无奈道:“就是不想让他担心,才不敢告诉他。”萧湘雨也没了办法,道:“那怎么办。”我坐起来,道:“等陈公公的消息,他资历老,在进宫之前就是在江湖上长大,对江湖上的事情,有所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神医道,杀手兵?
“我也常在江湖上跑,神医倒是知道一位,但他喜怒无常,巫医我再打探打探,我出去一趟,你和皇兄说声。”萧湘雨准备离开,“我交代陈公公去办,你留在宫里陪我就好。”我拉住她,她再道:“他脾性古怪,我有办法让他来。”我顺口道:“你和他无亲无故,有什么办法。”
她脸上一红,我紧逼着她问道:“看你脸红就知道你们关系匪浅,去把他带来,你皇兄会同意他做郡马。”她吞吞吐吐道:“没有,我不认识他。”我逗她道:“不认识你脸红什么。”她回答:“不知道。”我脑筋一转,道:“那就这样吧,看你年龄也到了出嫁的时候,改日我和你皇兄给你张罗张罗。”
她手指头一绞,脚一跺就往门外跑了。
几天之后,一直没见到她的人影,派阿雅和玄姘去她宫里找她,也不见人影,估计是跑江湖上去了。萧如瑟把手搭我肩上,一起看着假山喷泉,道:“近日不见皇妹,她宫中的宫女也不知她的去向,这次等她回来,把她的腰牌收了。”我笑笑,只说道:“她怕是相中哪家公子了。”萧如瑟大笑,道:“哈哈,是哪家公子。”我当然不能说出是哪位,道:“等她回来,你仔细问问。”
“封后的事情。”他顿了下,又道:“定在下月初八,日子吉利。”萧如瑟提起封后之事,脸上神情有些凝重,我猜着七八分,道:“有朝廷命官反对?”他良久才点头,我也不着急,道:“无碍,今年不封,来年也一样可以封。”
“只许今年,不许来年。”他一句话说的我不敢接下句。
一日又一日过去,萧湘雨始终不见回来,陈公公来报,道:“主子,神医有下落了,有人看见他在京城内出现,落脚处在一家清水客栈里。听说,他身边还有一古灵精怪的女子。”我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道:“拿去打理办事的人。”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古灵精怪的女子是谁,既已到京城,我也该出去招待。
“我明日想去云华山向送子观音上香礼佛,可好?”夜,刚洗漱完,我和萧如瑟躺床上,我知道萧如瑟一定不会拒绝向送子观音上香,果然,他偏过头来,道:“好,早去早回。”
次日清晨,我带着阿雅与玄姘以去寺庙进香礼佛的借口出宫,换上普通行装,直奔清水客栈而去。还没进门,看到萧湘雨和一男子坐在屋顶上看日出,玄姘一手一个拉着我和阿雅飞上屋顶。萧湘雨激动道:“皇嫂。”我在屋顶上站都站不稳,阿雅也是这个情况,道:“雨儿,拽着我,玄姘,你拽着阿雅,别摔下去了。”
“嗯。”
在屋顶上坐下,那男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俊男,和萧湘雨倒也般配,我赞许的点点头,道:“神医,可愿意进宫当官。”他和萧如瑟是一样的不爱笑,冷这个寒霜脸,道:“名利于我如浮云,皇后娘娘,你要雨儿千里迢迢招我来京城,可是有何要事有求于我?”
他说话开门见山,性子甚是爽快,我也不再拘谨,道:“可有起死回生或延长生命的办法?”他一口回答道:“人人都想长生不老,奇药从来都没有。”萧湘雨急道:“和风,你肯定有办法,帮帮我皇嫂吧。”和风冷眼看去萧湘雨,道:“以命续命?天下怕是没有这种可行的事。”
虽然没办法,我还是道了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