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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游湖,散散心,本郡主也每日在这等着皇兄下朝,好比樵夫砍柴,伤势再重,有皇兄的百般照顾,也会好的很快,不劳皇嫂挂心。”
我淡笑的看着花言琴,她面色顿时煞白,道:“皇妹与皇上兄妹之间感情好,自是应当多照顾皇妹一些,也是应当。而夫妻之间的感情,是兄妹感情所体会不到的。他日,皇上为皇妹寻门好亲事,皇妹也就知晓。”我闻言有些发呆,花言琴的声音再次响起,道:“皇妹,皇嫂先告退。”
阿雅唤道:“小姐,小姐。”我回过神,道:“嗯。”玄姘看着花言琴离去的背影,道:“郡主,你的情敌不弱呀,看来你要的那皇后之位,有的一争。”
我良久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道:“当,仁,不,让。”
阿雅笑道:“就是就是,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妃子,民间的小丫头,也敢和我们小姐争,不自量力。”玄姘走过去把门关了,道:“嗯,不过,郡主,这花言琴现在是仗着自己是皇上唯一一个妃子,你还限于只是皇妹的关系,这层硬关系,郡主,你要想想法子呀。”
“小姐,你在想什么呀,又在发呆。”阿雅给我夹了块荔枝肉道。我细嚼慢咽下后,缓缓道:“我很是好奇琴妃的心境,怎变化得如此快。”玄姘笑道:“原来在想这事,郡主,一年了呀,这个时间对于后宫女人不是快了啦。后宫女人性子一般磨个几个月就可见好坏,更何况一年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玄姘说的是,一年时间足以颠覆一个人的心境,道:“好在萧如瑟后宫妃子少之又少。”
“皇妹,又在谈论皇兄什么?”
萧如瑟下朝推开门伴随着几缕阳光如天人下凡般走来,一身龙袍加身,龙帽头顶带,五官长得极好,身姿挺拔,英俊非凡。声音有如乐器笛声般悦耳,玄姘与阿雅退出门外,我迎过去,只见他嘴上虽在笑,眉上却紧紧深锁。
“皇兄,可是因我的事情让你为难了?”我猜的十分不离八九分,他回道:“嗯,皇妹越来越善解人意,皇兄深感欣慰。”他走去书桌上,一堆奏折,越看下去越生气,眉头锁的更深,我走去软榻上坐下,道:“皇兄,我想吃荔枝肉。”他应声走来,道:“好,皇兄喂你。”
桌上一碗阿雅剥好的荔枝肉,萧如瑟坐下来一块一块的喂我,我笑道:“皇兄真好。”萧如瑟舒展开一双俊眉,道:“不怪皇兄把你送进天牢受的这些苦了?”我嘴里嚼着荔枝肉,感觉头上发鬓有些松垮,道:“皇兄,帮我把发鬓别好。”
我把头伸过去,他心灵手巧,有如女子的双手,很快就帮我重新做好发鬓,我回道:“不怪,皇兄也是形势所逼,这次,靡诤劫我出狱,可是又有大臣拿我们说事?”
萧如瑟看了我好一会儿,道:“嗯,他们进行逼婚。”一听说逼婚二字,我就感觉后怕,道:“是,我?”萧如瑟一口道:“你与靡诤。”我一怔,道:“怎说?”
“有大臣借题发挥,有意撮合你与靡诤,而左丞相与右丞相以及王爷坚决反对。”萧如瑟为难道。“那皇兄希望我嫁靡诤,还是不嫁?”我试探性问道,萧如瑟一口回答,道:“暂时不许嫁。”我欣喜的点头道:“嗯,皇兄最好了。”萧如瑟嘴角那抹温暖的笑容加深,道:“皇妹,只要你好好跟在皇兄身边,乖乖听话,皇兄定然不会亏待你。”
我高兴的合掌,一双缠满绷带的手掌,道:“为何?”萧如瑟回答:“因为你是我皇妹呀!”瞬间一盆冷水像从头到尾给我泼了遍,道:“还有没有其他?”
“因为你是萧湘雨。”
我想我会一直记得他今日说过的,因为我是萧湘雨,并不是他皇妹。若有真相大白的一日,我相信,他定然也能放过我是江禾呈的事实。
白日里,话还说的动听,到了夜间,我一个回头,他便不见了。我带着玄姘与阿雅,直径往花言琴寝宫找去,我就知晓,他如若不是在我身边,就是在花言琴寝宫。刘公公守在门外,我往隔着的门窗看去,只见一对相拥的影子。有如晴天霹雳,我转身便往寝宫跑去,想起花言琴说过的,他们才是夫妻,我们只是兄妹。
“小姐。”
“郡主。”
玄姘与阿雅追来,我苦着个脸伸腿左右一蹬,把房门关住,玄姘与阿雅在门外不停的敲门。我走去屏风后的沐浴池边,倒映着水看看这张两道疤痕的脸,看起来,很是狰狞。我趴下,把头埋进浴池里,道:“江禾呈,清醒一下,清醒一下,你要的只是萧槐王国皇后之位,莫忘初心,不可忘初心。而萧如瑟与花言琴如何,关你何事,有你何事。”
我把头在水中摇晃几下,玄姘与阿雅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扶起来,嘀嗒嗒的水,落的我一身,玄姘道:“郡主,你何苦如此。”阿雅唤道:“小姐,你莫吓阿雅。”我定下神来,道:“无事。”走去梳妆台前坐下,对阿雅道:“我这张花了的脸,几时才能恢复?”阿雅把手放我肩上,玄姘跑去拿了条毛巾给我擦拭着黑发,阿雅静静看着镜中的我,道:“小姐,七日左右罢。”
作者有话要说:
☆、陷害罪,断头台?
镜中一白衣男子走来,眉目如画,长的很是清俊,不是萧如瑟又是哪个。玄姘与阿雅退下,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站起身撇开他的手,往门外走去,道:“刘公公,添一张床。”刘公公低头恭敬回道:“奴才立马去办。”
我掀开紫金珠帘,宽衣解带躺去床上,萧如瑟叹了口气,隔着紫金珠帘,道:“皇妹,可又是生皇兄的气呢?”我把被子蒙住头,道:“哪敢,皇兄日理万机,明日还要早朝,早些安睡罢。”
紫金珠帘发出清脆的响声,萧如瑟走到我床边坐下,道:“方才我在与琴妃品一副江山图,皇妹,可要看?”他拉开我蒙住头的被子,我起身坐下,把被子护在身前,道:“皇兄与皇嫂风花雪月,皇妹没雅兴。”我盯着金色被单上的龙飞凤舞,紫金珠帘外刘公公指挥其他侍卫把萧如瑟曾睡过的那张床搬过来安放好,道:“回郡主,床榻已安置好。”
“退下吧。”萧如瑟一挥手,淡淡回道。刘公公退出门外,萧如瑟叹息一声走去另一张床上躺下,我如释重负躺下。
隔日,皇兄下朝怒气匆匆回到寝宫,他凝重着神色坐在书桌前,我见他神色不好,端了杯茶去他面前,‘啪’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道:“你放走青女等于放虎归山,你不懂吗?”
我怔住,想想那日,我明明只给了她瓶鹤顶红,道:“皇兄,这是杀头之罪,你要相信我不是我放走的她,有人在陷害我。”萧如瑟丢下瓶鹤顶红放桌上,道:“这个,是不是你给的?”我拿起这瓶鹤顶红,打开瓶盖,鹤顶红已空干,回道:“是,这瓶是我给的,但绝不是我放她离开。”
萧如瑟怒道:“证据确凿,还狡辩。你再看看这个。”
萧如瑟递给我一封信,信封上写的是萧湘雨名字,我一惊,连忙打开书信,一个紫玉蝴蝶,晶莹剔透,再看书信,字迹潦草,上面写着:皇兄,好久未见面了,皇妹好想你,近来,你可还好,我父王可还好?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噢,我找了个驸马,我相信皇兄你见了定会喜欢,父王也会喜欢。
我打算过阵子就回来,本想回来再说,给你个惊喜,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先告诉你一声,到时候回来再给父王一个惊喜。你还记得这个紫玉蝴蝶吗,这是我去他国临行之前你送给我的,你说,这个紫玉蝴蝶相当于一面赦免金牌,我一直带在身上噢。
但现在我要回来了,紫玉蝴蝶先还你,我回来要用这个紫玉蝴蝶做一件大事,皇兄,你可不能反悔噢。”
萧如瑟深吸一口气,猩红着双目,道:“我认得我皇妹的字迹,这是今早收到我皇妹萧湘雨的信,你是谁,又是谁人派来的,冒充我皇妹的目的是什么?放走青女,你是不是和她一伙的?”
我顿时只觉得头晕目眩,手脚无力,看着紫玉蝴蝶与这张要了我命的白纸黑字掉去地面,弱弱道:“我是冤枉的,青女不是我放走的,我也绝无害你之心。”他烦躁的伸手把满桌的奏折都扫到地上,我从未见他发如此大的火,他激动的怒吼道:“来人,把她押入天牢。”
回到熟悉的大牢,阿雅与玄姘也都在,“小姐,是何人要致我们于死地。”
我站在大牢门前,连话都没力气回阿雅,我终于知晓青女那时的心境,是绝望与无助。我从来没有过的像现在一样害怕,“郡主,我要是揪出那个幕后之人,一定会要她生不如死。”
玄姘恶毒的说着,“小姐,你怎么呢,怎么不回我们的话。”玄姘双手扳过我的脸对着她,我苦涩的笑道:“皇兄,这次一定不会原谅我,他曾说过,如果我这事欺骗他,他会杀了我。今日,在寝宫,我看到他发怒了,很怒很怒。”玄姘横着眉,道:“郡主,你爱上他了,是吗?”我在心中一遍遍的问我自己,我渐渐不知道我来皇宫,是为皇后之位,还是只因他,萧如瑟。
我艰难的吐出二字,“没有。”玄姘大声吼我道:“别否认,你有,你就是有,你能欺骗自己,却不能瞒过我。”
阿雅护在我身前,道:“玄姘,小姐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的梦,碎了,我既没有得到皇后之位,也没有得到他的心。”我看着玄姘与阿雅微笑,笑的很是苦涩,阿雅温柔道:“小姐,你还有我们,还有老爷,还有小少爷。”我怔怔道:“没有皇宫,没有萧如瑟,我还有你们。”
几日后,花言琴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我牢房前耀武扬威,道:“皇妹,在牢中可还习惯?”
这一声皇妹唤的真是讽刺,我背过身去,道:“不劳琴妃记挂。”花言琴的声音很是好听,说出的话,却很是刺耳,道:“下个月的五号就是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