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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辩解道:“皇兄,可我戴罪立功了呀!”萧如瑟目光还是清冷的很,道:“我问的是,你究竟要怎样做才满意?”我心理素质不是很好,淡定不下来,站起身来,低眸对着他仰头看着我的漆黑双瞳,激动道:“你知道的,我不想嫁他人,也不想做他人的皇后。”
经过这么长时间,我发现,我依然是看不穿他。我穿上鞋子气匆匆的不理会他往门外走去,刘公公见我惊讶道:“郡主回来了,何时回来的。”我一个劲往自己潇湘宫跑去,刚到门口,我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走出来的是阿雅,她一怔,里面传来玄姘的声音,道:“阿雅,顺便去拿些郡主欢喜的栀子花香料回来,过会儿,我们再一同去栀子花树下捡些回来做香枕。”
我初进宫时,是栀子花开的季节,转眼一年,再进宫,又是一个栀子花开的季节。
阿雅与玄姘很是挂念我,我何尝不是也想念她们,阿雅双眸泛着泪光,神色有些古怪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拉住她,道:“阿雅。”她手臂一僵,向我扑过来嚎啕大哭,道:“小姐,真的是你吗,我知道,这又是梦。”我在她手臂上狠狠掐了把,道:“疼吗?”她回过神来,又是嚎啕大哭,道:“小姐,那你真回来了。”我伸手擦拭她的梨花带雨,道:“嗯,我回来了。”
玄姘的声音在里面传来,道:“阿雅,你又疯了,郡主几时回来过。”
“爱哭鬼,莫哭了。”我微微笑道。
牵着阿雅的手,轻轻走进去,一股淡淡清香扑鼻而来,穿过客厅撩起紫金珠帘,玄姘正坐在床沿上缝幽兰的被单。
她眉眼也没抬,以为我是阿雅又转回来了,道:“阿雅,快去呀,再不去就要天黑了。”我未打扰她,阿雅也很是默契的不吭一声,玄姘抬起头来,她眼神诧异,道:“你,你,当真是郡主?不是我还在做梦。”我一手牵着阿雅坐到床沿上,我转过去面对玄姘,微笑道:“玄姘,我当真是回来了。”
玄姘扬起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抽去,疼的呀一声,我和阿雅没来得及阻止她这粗暴动作,我伸手抚上她脸颊,道:“还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暴力。”我偏头又看看阿雅,道:“我身边两只鬼,一只是爱哭鬼,一只是暴力鬼。”
玄姘回过神,一把抱住我,道:“郡主,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打算去和萧如瑟同归于尽,要不是他,你也不会生死不明这么长时间。”我宠溺的捏捏她鼻子,认真神色警告她道:“你要是和他同归于尽,那我死不瞑目。”我知道玄姘说得出做得到,依她的性子,我绝对相信她做得出这种事,所以,我要打消她那念头。
我这话说完,玄姘与阿雅异口同声:“死你个大头鬼。”我嘴一嘟,故意撒娇,玄姘与阿雅同时背过身去,以背对我,阿雅道:“大头鬼。”玄姘也跟着道:“大头鬼。”
这一夜,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潇湘宫,我们三人通宵明光畅谈一夜,我把在外的这一年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阿雅称奇叫绝道:“小姐,你是传奇人呀,我要找个写书人,把你写成一本厚厚的书。”玄姘后悔叹息道:“郡主,我错了,我应该死也要跟着你出去闯江湖。”
“小姐,小少爷叫什么名字?”
阿雅一语点醒我,我才想到我儿至今也没个名字,他生父抛弃了他,我这做娘亲的也没给他取个名字。我爹爹,更不会先给他取,顶多先叫个乳名,道:“还没个名字,以后,再取。”玄姘问道:“郡主,我们何时才能见到小少爷。”想起要见到我儿,我忍不住满腔欢喜,但又知道现实的无奈,将我一腔热血到了盆冷水,道:“加快行动,总有一日能将我儿接进宫来。”
天明时,我们几个带着睡意困去,门外却传来萧如瑟的圣旨,我们一行人打开门跪在地面上,刘公公清清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萧湘雨郡主私自逃婚,导致雪国与我天朝为敌,又念捉青女有功,故此,免去死刑,打入天牢,听候发落,钦此。”
一个噩耗,从来没想过的噩耗,我顿时只觉山崩地裂,颤抖着双手接下圣旨。
刘公公在我耳边小声私语道:“郡主,莫怨皇上。这本应是,重者死刑,轻者撤去封号,贬为庶民,皇上已经念及情份。朝廷上,又有王爷与左右丞相以及其他大臣求情,纵然有些弹劾的大臣,作不了大风云。或许,过几日,就能回来。”我在袖中拿出几锭银子悄悄放入刘公公手中,道:“谢谢刘公公。”
阿雅急的两行泪水直下,玄姘横眉怒目,拔剑道:“郡主,我跟他们拼了。”我紧紧握住玄姘拔剑的手,道:“沉住气,莫生事,我一定会出来,莫担心。”玄姘丢下剑,气的冲回屋里,我对阿雅道:“阿雅,莫哭,我定会回来。玄姘性格冲动,你要好好照看玄姘,在这等我出来,这个关节骨上,切莫生事。”
作者有话要说:
☆、劫牢狱,满身伤?
我带着一行侍卫走入天牢,许多死刑犯,都关在这一处。恰巧,我的牢房隔壁是青女,刘公公向我道别:“郡主,保重!”他们走后,青女在隔壁牢房冷笑道:“萧湘雨,想不到我们会在这见面。”
我看看其他牢房中的人,他们个个披头散发,一身白色囚衣,骨瘦如柴,站在门边恶狠狠的盯着我,我再看去青女,她许是还未认出我来,我假装不认识她道:“你,是谁?”她背过身去,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需记住我想杀你。”我又故意问她道:“你是如何进来的?”她瞥过凌厉的双眸来,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道:“白戈,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一怔,不知她这话是在对现在的我说还是在对白戈身份的我说。
接下来,我在这牢房里算是长了见识,早餐一碗清汤白水的粗米粥,中午一碗清汤白水的粗米粥加一个窝窝头。晚上是一点也没有,就像修行人一样过午不食。其他人吃的特别香,我开始怀疑我的食物和其他人是否一样,我看了看青女的食物,和我的一模一样,其他人也都是这样子。我端起破碗,放鼻子头上嗅一下,没一点香味,看着就很没胃口。
青女一直站在门边,未动一口食物,我也是吃不下。
一个侍卫来收碗,他看看我与青女的食物一点也未动,他对我囔囔道:“你以为你还是郡主呀,到了这地方,就别想出去,在未被问斩之前,一直都是吃这些个东西。”
我饿着肚子到了夜间,一个犯人被拖出去,他死命的抓住牢房门杆,道:“我不去,我不去。”一个带头的侍卫道:“到了这地方,不去也得去,来人,把他押走。”而后,我听到的,是方才被压出去那人一阵凄惨叫声。
我拉拢着脑袋缩到一个角落里,蹲在一堆干巴巴的稻草上,一只肥大的老鼠窜出来。我吓得跳开去,那只老鼠似乎也受到了惊吓,一溜烟跑了。我再蹲回去,双手捂着耳朵,阴冷潮湿的牢房,又听这凄惨声音,在这夜间,看起来更诡异。
“怕了吧。”青女的声音传来,她很淡定的对站在我这面墙,我壮壮胆子站起身,道:“谁怕了。”
这时,方才被拖出去那人又被拖回来,不同的是,回来已满身伤痕。身上的血已结痂,而他脸上一道道被鞭子抽过的划痕却触目惊心。他被两名侍卫推倒在地面,就再没起来过,也没哼哼一声,我知道,定是疼昏了。
接着被带走的是青女,她很淡定很有骨气的自己走出去,我又蹲回那堆干巴巴的稻草上,准备再次和老鼠争地盘。没再听到其他动静,除却牢房窗口灌进来阵阵冷风,如小儿啼哭般。青女被带回来,也已是满身伤痕,她踉踉跄跄站起身,未吭一声。我再次被她的骨气所震撼,这么屈打,她是怎忍受下来的。
我的牢房门锁被一名侍卫打开,我乖乖的跟着他们离开,走到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面的刑具,所谓十八般酷刑道具样样皆有。
他们把我绑在一个大十字架上,一个二品官员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我怔怔盯着他,感觉他就像个恶魔一样可怕。他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道:“郡主,我们终于见面了。”我看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脚,淡淡道:“我不认识你。”他喉结一动,咽下口茶,道:“你是王爷的女儿,不认识我没多大的关系。”他接着吩咐一旁侍卫道:“去。”
一名侍卫拿来张白纸递给他,那官员扬着手中白纸又道:“看在你还是郡主的份上,把这个画押,免受皮肉之苦。”
我估摸着那张白纸上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问道:“画押,画什么押。”他淡笑道:“拿给她看。”一名侍卫把白纸递到我面前,我一看就是一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画。”那官员走到我面前,再走去一旁拿过一把黑而粗的鞭子,劝解我道:“你金枝玉叶,皮肉生的细,这苦,你吃不消。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画不画押。”我双眸一闭,下定决心道:“打死也不画押。”
他一挥手,把鞭子丢给得一个侍卫,紧接着下来,就是一顿皮肉之苦。身上虽疼,我却未哼半声,而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白纸黑字:萧湘雨受王爷指使进宫密谋,潜伏皇上身边,萧湘雨更为刺杀皇上,冒险私自悔婚再回宫等待最佳时机。
无论如何,这赤裸裸的诬陷,我不能承认,更不能连累王爷。
我身上再没一块不疼的地方,那抽打在我身上的鞭子还在继续。在我要昏过去之时,绑在身上的绳索突然被解开,我往地面坠去,两名侍卫扶助了我,本想折磨终于停止了。但不是,两人按住我,死死把我按在地上,一人拿来夹手指的木棍,另来两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