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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司机撞死他的,如果你们不想步他的后尘,最好乖乖地听话。”
“好,我们都听你的,我们绝对不会再提股权转让的事情。”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离开了这里再说,那几个懂事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的心里已经明了。
终于将那几个懂事打发走,冷云扬气得狠狠地拍在办公桌上,掌心一片通红,却仍旧觉得不解恨,正当他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却听到推门有人走进来的时候,刚想发作,不想来人却是自己的父亲。
“云扬,你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冷忠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爸,我……”冷云扬什么都不怕,可是对于这个父亲却异样的畏惧。
冷忠国恨恨地将放在桌上的烟灰缸砸在地上,然后指着他的鼻子低声吼道:“你忘记我都跟你说过什么了?不能动于锦,不能动于锦,你简直把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
“爸,只有这样才能将锦绣集团弄垮,我们才能少一个竞争对手,本来按照我的计划……”
他的话还未说完,却被冷忠国冷冷地打断了,“你的计划?你的计划在哪里?你就计划着将冷氏集团弄垮吗?竟然还掏出了枪恐吓他们,你真的以为他们会怕你,你要知道他们都是跟你老爸我一起闯过来的,当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们会怕你?”
“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风依然竟然想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冷云扬低着头,他走错了一步,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明天你就给我滚回m国去,少在我面前丢人现眼的。”冷忠国气愤地骂道。
冷云扬一听,立刻叫了起来,“爸,我是您儿子,您的亲生儿子,您不能这么对我。”
“亲生儿子?云扬,你真的以为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吗?你是那个贱人跟别的男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我不过是见你可怜收在身边。本来想,你要是一直听话,我也就不打算把你的身世告诉你,可是你竟然想将毁掉整个冷氏集团……”冷忠国微眯着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光泽,那是一种恨,一种厌恶的恨。
一瞬间,冷云扬整个人都愣住了,声线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爸,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云扬,你说我为了一个野种去得罪于浩楠,这样做,我值得吗?”冰冷的目光几乎刺痛了他的心,愤怒的烈火熊熊燃烧着,一寸一寸地蚕食着他的理智。
“野种,我是一个野种,我是一个野种……”
冷云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是母亲和别的男人生下来的一种,怪不得自己小时候那些长辈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原来都只因为他是野种,他是被冷忠国好心收养的野种。那一刻,他几乎崩溃,不停地有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嘲笑他,你是野种,你是野种,你不配姓冷,你是野种……
“不,不是的,爸爸,一定不是这样的,你骗我的,对不对?”他在做最后的挣扎。
“哼!你要是不动于锦的话,也许我会留一丝情面给你,毕竟我把你养这么大,可是你竟然将于锦逼疯,你知不知道于浩楠给我打电话是怎么质问我的?冷氏集团若是没有他撑腰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成绩!你真以为这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我还告诉你,你那贱人母亲跟你亲生父亲早在你生下的时候殉情自杀了……”
冷忠国那一张愤怒扭曲的脸庞在他的眼里越放越大,就像是魔鬼一样,他是魔鬼,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砰!”枪响。
几乎整栋办公楼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诡异的声音,立刻就有人报了警,在冷氏集团有枪声响起。
子弹穿透了冷忠国的胸口,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汩汩往外冒的血液,又抬头看了一眼手里握着拿一把六四式手枪的冷云扬,“你,你……”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你的,我真的不想的,是,是你逼我的……”一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枪,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砰!砰!砰!”又连着三枪,子弹全都落在冷忠国的身上。
“云冷,我,我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冷忠国咬牙切齿地说道,身子直直地往后倒去,“咚”地一声,似乎整个大厦都颤抖起来。
似是回过神来,冷云扬连忙将手中的枪扔掉,喃喃地说道:“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楼下,警铃声疯狂地响了起来,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样。
第二天的时候,整个a市彻底的轰动了,曾经名噪一时的冷忠国死在自己的儿冷云扬子的手里,整个冷氏集团办公室的职员都听到了那四声枪声,如平地的惊雷,打破了所有的格局。
冷忠国惨死,冷云扬入狱,这就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杀人偿命,等待冷云扬的便是最后的一枪。
到死,他都不甘心。
在记者招待会上,风依然曾扬言会消失的那几家报社,的确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字,知情人士都知道,那几家报社被mg传媒收购了,而那几个记者从此也消失在这个行业中。
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地了。
几天之后,mg时报的头刊登出三个月前发生的那一起轰动整个a市的车祸的始末,幕后指使人冷云扬已经被警方抓住,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a市成立了经济案件调查科,从冷氏集团内部着手,将这些年来冷氏集团所涉及到的一切全都犯了一个底朝天,令那些办案人员惊讶的是,冷氏集团竟然牵扯出了一大批腐败案件,而且那些涉案官员的等级都不低。在查办冷氏集团之前,所有的办案人员都以为冷忠国的好友于浩楠首当其冲,却不想竟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一番的彻查,好几个高官落马,一时之间闹得人心惶惶,生怕牵扯到了自己。
一个月之后,锦绣集团代理执行董事兼总经理席宇冰宣布:依然慈善基金会正式成立,该基金会主要以资助西部的失学儿童为主,每年将锦绣集团利润的十分之一注入基金会的专项账户……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这一消息,有消息透露,在年前,于先生就已经开始筹划建立依然慈善基金会,即使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于先生依旧没有放弃这一计划,更在本人的精神状态不佳的时候,委托席宇冰先生全权代理……
仲夏时节,迷人的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客厅的玻璃窗洒落下来,一地的橘红色光芒。一眨眼的功夫,天边只剩下一半的太阳,远处起伏不断的山背着光,就像是一副笔墨浓重的水彩画,简单地几笔勾勒出来。
“阿锦,吃饭之前要先洗手。”依然望着立刻朝着餐桌跑去的于锦,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哦,洗手。”又连忙朝着洗手间走去,她看到他认真地将手才干净,然后又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将双手伸到她的面前,“老婆,香,香……”
“好了,去吃饭吧!”依然笑着说道,紧紧地牵着他的手。
于锦依旧不敢说话,吃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想要吃什么菜,就用手扯一扯依然的衣袖,又指着那个菜,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目光。她一直到告诉他,风扬、文澜、阿璃、还有于琰都是亲人,他们谁都不会伤害他,可是他依旧胆怯,除了吃饭的时候,他一直都待在房间里,要么就是紧紧地跟在她身边。
“阿锦,多吃点青菜,不许挑食。”依然夹了一些素食放在他的碗里,可是他的眼睛依旧盯着餐桌上的红烧肉,不时瞅她一眼,他很想说,不要吃青菜,要吃肉,可是迫于她的淫威,他只能用委屈的眼神表示自己的抗议。无奈地抿了抿唇角,眉心微蹙起,“可是,你已经吃了很多肉了,荤素搭配,要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我就想吃……”低着头,一脸委屈的样子,不时拨弄着碗里的几片青菜。
依然实在忍受不住他这番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的,夹了好几块红烧肉放在他的碗里,“好吧!我败给你了。”
“老婆,真好……”他低声说道,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开心的情绪,这是严重的抑郁症的表现,会生活抱着消极的态度。
放下碗筷之后,他却稀奇地没有回到房间里去,而且出了客厅朝着院子里跑去,依然生怕他出现任何的意外,连忙跟了过去。她静静地站在门口,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攀折了一支蔷薇花,不知道是不是被刺儿扎到了,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心,只是他依旧没有放弃,试图努力地好几次,那一支蔷薇花终于落在了他的掌心。
分明看到他的唇畔扬起一丝极浅的笑容,夕阳晕染了他的俊美如斯的脸庞,柔软的墨发似是陇上了一层光圈,隔着不远的距离,她看的却有些恍惚起来。
“老婆,送给你。”于锦紧紧地握着那一支蔷薇,唇角微抿着,依旧不敢直视她的眸子。他的指尖渗出一滴鲜红色的血液,一根黑色的刺儿扎进了他的肉里。
“阿锦,这里疼不疼?”依然看着他的渗出血的指尖,柔声问道。
“不疼,不疼……”他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藏在自己的背后,只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出卖了自己,紧紧地蹙着眉心。
依然有些心疼地瞅着他,躺在她掌心的那一支蔷薇忽然变得那样的沉重,微扬起小脸,朝着他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阿锦,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也许我可以帮你把那根刺儿挑出来。”
“我们,回房间。”于锦皱着眉,还是不喜欢人多的时候,他想躲在自己的那一片小天地里,是她为他苦苦支撑起来的那一片天。
“好。”依然微微颔首,将那一支蔷薇插进了客厅茶几上的细颈花瓶里,然后拉着于锦回了房间。
夜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黑暗朝着这个方向涌过来,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挤进来,在光滑的木地板投下斑驳的影子。当房间里的白炽灯打开的那一刻,窗外的月光和房间里的灯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阿锦,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一会儿。”依然从抽屉里放出一根细长的绣花针,对准了于锦受伤的指尖,他想要将手缩回去,却被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