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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那个爱字,“怕你……”
“做贼心虚,你没做错事,你怕我做什么!”和他斗嘴,聂翼就发觉自己口齿伶俐,说什么都能戳中他脊梁骨。
“我怕你,我怕你的事那么多,说了你也不会听,你只要知道我怕你就够了。”秦弦深深凝视她,百感交集,“这辈子,我还没有怕一个人,像怕你这样。”
他深邃的目光中好像有什么在隐隐浮动,可聂翼无论猜测这是他隐藏的什么,都不会想成是他的深情。“是啊,所以你可以理直气壮说我太凶了,你和我过不下去,你就是想提离婚!”
“聂翼……我都已经怕你,又怎么敢和你离婚,你这么聪明,连这样都想不到吗?”他竭力哄着她,想和她和好,他的自负,在对上她时,被他果断打包快递到天涯海角去了。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没地位,一旦翻脸了,她绝对不会让他的,如果他再闹脾气,就真的挽回不了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离婚,不管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结了婚,就没想过会离婚。尤其是,我还这么怕你。”
“那你这是闹哪出?”他说得太可怜了,聂翼不由得同情心泛滥一下,口气也缓和了。
他看出她有所动容,进而得寸进尺道:“我只是一个人睡不着,一起睡好不好?”
“你可以出去……”
“我哪里都不想去,别的人,谁也不想要,聂翼,我要睡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睡。”他再次表明态度,躺到床上不愿走。
“为什么?”她心里想说的是快滚出去,可对上他楚楚动人的眼睛,竟说不出狠话了,接下来如果他再说点故意煽情的话,她都担心自己招架不住。
轻言爱意,只怕被她嘲笑,他只得道:“我只是想和你躺在一起,真的,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什么大爷,身边不躺个人他就睡不着,他是不是早就习惯被人睡来睡去了,真是个贱人!“好,你睡。我也睡你旁边,你满意了吧?”
熄灯后,秦弦很骚动,“翼翼……”难道她真以为他想这么躺着睡觉,什么都不做……
聂翼闭上眼睛。“别废话了,睡吧。”
她忐忑了一晚,连他翻身的动作都会惊醒。结果真的就什么也没发生地过去了,他什么都没主动碰过她。
经过她的以身试法,事实证明,秦弦是真的不行了。要不,就是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确定这个“真相”后,聂翼心中五味杂陈,想不到他就这么废了,虽然她是不希望他有好日子过,但人家享受生活的那点低级趣味,突然就被剥夺干净了,之后,他要用什么来发泄情绪?是不是直接得往变态的路上绝尘而去……
他们终于同床了,每晚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清早都能看到对方的脸。这是他向往的方向,却不是最好的结果……每天,靠近她如此亲密的距离,却不敢动手,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挑战极限的煎熬。
他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一直不敢下手,或许真是因为怕她,怕她的事情太多了,随便她一个风吹草动,他都草木皆兵。
他只希望她愿意……
自从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便开始越来越亲密。有时候他主动抱抱她,拉着她的手,她都开始适应了。因为在聂翼心里,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所以就越发对他放松警惕。他这时候真的对她很好,就像回到了结婚前那会儿,由着她胡闹,心满意足地让她把他欺负得抱头鼠窜,也只是笑得高兴,一点都不生气。
两家人见他们之间关系已经很融洽了,就开始提要孩子的事。秦弦低头不语,聂翼觉得是他被人提起是伤心事,有些维护地替他找借口,说现在还年轻,还想玩几年呢。孩子的事急不得,该有的时候会有的。
不该有的时候,永远也来不了。
他们就像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突然转变成了特别贴心的关系,秦弦欣喜她的转变,却又开始心急,怎么一直到不了他想要的那一步,是她太呆了,还是他教育得不够好?
在有一次回去看过爸妈之后,回到家里,聂翼就进去洗澡。等她洗好了回床上躺着,秦弦又去洗。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她是对他已经很放心了。睡觉的时候,只裹了一件睡衣,里面都是光溜溜的,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他笑着吻她的脸,她对这样已经不排斥了。
“翼翼,翼翼……”
聂翼被他叫醒了,有些迷糊,“怎么了?”
“我不舒服。”他想要她想得都快忍不住了,怎么可能舒服得起来
“啊?”聂翼坐起身来,摸摸他的额头,“这么烫,你怎么了?叫你晚上别贪凉,把衣服穿上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老婆,我好难受。”她又在把他当小孩教训,秦弦接机抱着她磨蹭。
“我给你找药来吃。”聂翼要下床去拿药。
秦弦热情如火地困住她,“我不要吃药,我要吃你。”
聂翼让他抱着,当他是大男孩在撒娇,和他开玩笑,“那要怎么吃,清蒸还是红烧?”
“我等不及了……”秦弦埋头在她颈间呓语。
他这样类似啃鸭脖的动作,让聂翼失笑,“吃生的,吃了会闹肚子的。”她推开他,可他又死死抱住她,还得寸进尺地扭来扭去。
这样子,聂翼难免起疑,感觉他拖着她要往身下压,她赶紧用腿压着他,不让他胡来。可他的手就开始作乱了,胆子很大地伸进了她睡衣里,捏捏腰,就往上乱摸。聂翼被他摸得嗯了一声,伸手就拿了本床头柜上的书砸他脑袋,“要死了你!”
秦弦一扑按倒了她,“要死一起死,□□。”
他这么压住她,她想感觉不到他身上火热那部分都难。这么灼热的证据,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说他不行了。她立即叫喊,“你敢动我,我要你的命!”
秦弦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一颗一颗,极有耐心,“我不动你才要命!”
“不要脸,你骗我!”眼看自己被他扒光了,聂翼满脸通红,羞愤交加。
“你自己要瞎想我,我有什么办法……”他不怀好意地抵着她,“还认为我不行了?嗯?试试你就知道了!”
“你这些低级趣味,你爱找谁你去找,别来烦我。”
“不行。”
“你滚,别……”
他低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落下吻,聂翼被他吓得话都说不出整句了,眼泪啪啦啪啦地落,“你滚,你滚开……”
“真有这么难受?”他这么温柔地哄着她,她怎么还哭得稀里哗啦的。秦弦有些挫败地翻到一边躺着,不停喘着气想压抑心中的渴望,和她好好说,“我知道以前给你不好的记忆,今晚我们改过来,翼翼,给我吧。”
聂翼丝毫不容情,“滚!”
秦弦愁着眉,挫败地低语,“你就这么想我出去找别人做,你是我老婆,什么心态啊你!”
什么心态?她只是觉得,如果他不行了,她就可以和他过一辈子。
他的长相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存在,他的行为作风,也从不是个老实稳重的人,她从认识他一开始就知道,他很招人惦记,他身边飞得花蝴蝶很多。这是她最讨厌他的地方,可最近他让她觉得他变了,他那么勤勤恳恳地回家,温柔甜蜜地对她好,她想给他的改变想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说他是因为不行了,所以才不再过以前的生活……她说服了自己,但凡人都有改变的可能,只要有合适的契机,即使是秦弦都可以改过的。她接受了他的改变,真心实意地想和他好好过,但这会儿知道了,其实他都是装的……
现在他装不下去了,露出了本来面露,这一瞬间,聂翼只感觉自己被他骗了。他一定感觉她很可笑吧,没有哪个女人会希望自己老公不行了,可她就这么脑筋不正常,确实太可笑了!
聂翼默默地爬下床,披上衣服往门外走,“你想找谁随便你,我反正拦不住你,也没想过要管你。”
“你有这么讨厌我吗?”秦弦冲下床追出房门拉住她,不容置疑地低头就吻。
聂翼认为他是恼羞成怒要用强,掉着眼泪浑身哆嗦。
她这样子,秦弦哪里还敢真做什么,他弯腰抱起她回房里,将她放到床上,搂着她,“怎么突然又这样,之前不是都好好的,你为什么就是接受不了我……”
聂翼紧绷着身子不想看他,眯着眼睛得过且过。她也很想问为什么?她就是不相信他。
秦弦像是读懂了她心中的话,在她耳边笑着问,“任性的小孩,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聂翼不想和他再说话了,今晚就这么避过去了,那明晚呢?以后呢?该怎么办,要怎么和他继续过下去……她心里的问题一大堆,哪里有空回答他的问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26为难
聂翼总是在想,结婚之前,她的日子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结婚后,她就是想怎么样不能怎么样,日子过得简直就是悲剧加喜剧。悲剧悲的是她自己,喜剧是娱乐观众,她自己做小丑,什么脸都可能丢。正如同现在,昨晚上秦弦原形毕露了,今早一醒来就嚣张跋扈地用什么抵住她,更生怕她不知道般地来回吻她,想让她睁开眼。一旦她睁开眼,什么下场,具体的她不知道,但有多惨烈,她完全想象得出。她抵死不从地闭着眼继续装睡,终于听到秦弦挫败地叹气,“胆小鬼,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直到他出门了聂翼才起床。哼,谁叫他使坏,活该没有早餐吃!
这一整天,聂翼心情都不好,老是神神叨叨的想找人出气,但周围的同事都没有做错什么,她也不能仗着自己是老板的女儿就耍威风,所以脸上总是闷闷不乐的。中午的时候秦弦给她打电话,她不情愿地接了,“什么事?”
“老婆,想我了吗?”
“想你死。”
“原来是想死我了。”秦弦笑着曲解她的意思,坏坏地说,“我也想你,想得全身都痛,尤其是那个地方,想你想得好痛苦啊……”
“贱人,你打电话过来就是犯贱的?”聂翼听他这思春的声音,简直想一刀劈了他。
“别管挂电话……”秦弦听出她不想和他讨论这些话题,马上说,“今晚我们吃什么?老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聂翼顺口地问,“你想吃什么?”管他想吃什么,今天她都不伺候了。
“不管吃什么